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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约-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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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个很公平,你太贪心。”丁弥骞笑。
你若不给机会,做奴婢的哪里敢贪心!念头一转,她笑,“公子是个好人!”
“你确定在夸我?”
“不确定!”

第五十章

除夕这样的节日每户人家都要过,丁府在一连热闹十几日后放一些婢女回家过节,虽说节日来的晚,但每个婢女额外多出一吊钱的打赏。
丁府家大业大,不可能在同一天里打发走所有婢女,遂婢女分批回家过节,连歆织在第一批人中,有三天假期。
收拾细软,她并没把全部银钱带回去,如同上次回家一般只带回一吊,其余的用帕子包好放置小铁罐儿中,藏于榻下的小土坑里。
上次和穆燕搭伴走,这回只有自己。
说实话,对于能回家三天,连歆织没有多少期待,除了见一见爹,问候一下他的身体,似乎没别的事,那个家,没有属于她的地方、属于她的气息,再找不回往日的熟悉,在原本的闺房住着还没有丁府的屋子住着舒坦。
赶在除夕过后回去,两手空空的有点不妥,她走在街上一扫街铺,随意挑一间糕点铺进去,买一些糕点包好,拎着油纸包朝老牛巷方向去。
连歆织自问挺小气,女孩子一般喜欢吃甜味,甜甜的糕点,她偏偏买回去酸的咸的,不让继妹韦香姿吃顺嘴。
哪怕除夕过去了十几日,日子过的还是热热闹闹,年味十足,家家户户门上贴着对联,连家的院门上就贴着一副,以前的她不认识上面那些字,现在勉强能认出,为什么说勉强?这字没有丁弥骞写的好看工整,她自然看不太明白。
使劲敲一敲门,待得好一会儿才有人拉开门栓。
这个时辰,连大冬还在街上卖糕点,遂过来开门的是她后娘陈氏。
陈氏非常意外连大冬亡妻之女赶在这个时间回来,毕竟除夕那日,人都没被丁府给假,这年都过完了人回来干啥?当然,她不能把人拦在外面不让进。
又一次面对后娘陈氏,连歆织内心挺复杂的,不为别的,看见别人的娘,难免记起自己亲娘的好,泛起思念,所以她不喜欢后娘,那只会令她情绪更加低落,想念娘亲。
韦香姿和一个姑娘在院子里踢毽子,玩的高兴,一点没注意有人回来,直到她娘咳嗽两声她才抬头,这不抬头还好,一抬头就不开心了,她那个名义上的姐姐又回来。
旁边的姑娘好奇连歆织,拽拽韦香姿衣袖,问,“这人谁呀?从没见过呀?你家亲戚?”
韦香姿撇嘴,心想你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情不愿开口,“我和你埋汰过的那个姐姐。”
“哦。”这姑娘恍然大悟,道:“得了,你家该鸡毛一地了,我还是先回去,有空再来找你玩。”
什么鸡毛一地呀!
韦香姿又气又急,跺脚,也不拦人。
连歆织那个乐呀,看来继妹妹真的不拿姐姐当回事,当着她的面就敢说埋汰过她,他娘的猫叫,真以为她好欺负以为她不会骂人吗?不会埋汰人她还不会恶心人么?
当然,她连歆织这次回来是看老爹身体是否健康的,不是和继妹妹吵架挠在一起的,绝对不弄成一地鸡毛,怎么说过完生辰的话她就十四岁了,哪能和继妹妹这类小孩子一样说吵就吵,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哼!
拎着手中油纸包,她径自往屋走。
陈氏一句话没有,冷淡的很,韦香姿偶尔用小话捏一下,这个差不多换了名字的家,连歆织暂时待住了。
坐在桌边喝一口茶,反正呢,她就待三天,再如何受气都能忍,她比乌龟强。
韦香姿独占欲很强,容不得旁人和自己分享任何一个事物,所以她看不上连歆织,觉得属于自己的宠爱被夺走,她处处找麻烦,闲不住。
韦香姿把茶壶故意摔在地上,一点不认为自己有错,得意洋洋道:“我不是故意的,你自己捡起来吧。”
茶壶里的水淌了一地,热水冒着气,连歆织闭了闭眼,阴暗地想着这水怎么就没多溅出来一些,溅到继妹妹裙子上多好。
连歆织一瘸一拐坐到榻边,脱掉鞋袜,撒出来的茶水弄湿了她的鞋子,脚背一片烫伤,有起泡意思,疼极了,她不想让人捡笑话遂一声不吭。
韦香姿抿唇,心想你忍哪,看你能忍到何时,她就坐桌边,等着对方忍不住疼大哭。
连歆织拿回来的细软中放着一些跌打损伤散,也不知对烫伤是否管用,她拿来涂上,这样的伤不可能在短短三日时间内好,回去丁府后指不定多麻烦,大冬天里要穿厚厚的鞋袜,有碍对烫伤的恢复。
油纸包里的糕点她都自己吃了吧,反正酸的咸的她都能吃,各种喜欢,各种重口,一点不分给韦香姿。
涂好药的左脚搭在榻上,她直接拿起手边油纸包,拿出里面的糕点开吃,人在生气郁闷之际胃口特好,所以她比平时更能吃了,嘴巴塞得鼓鼓。
韦香姿嘴巴馋,见不得别人吃的时候自己在一旁看着,她咂巴咂巴嘴多少要点脸,没上前去拿对方的糕点,从椅子上站起去翻柜子,今早儿连大冬做了很多糕点拿出去卖,也留家里不少,她吃那些去。
娘的!
连歆织暗自咒骂一句,在丁府待得久了,她都忘记老爹是卖糕点的,家里什么口味的没有,还差自己这点酸的咸的?买糕点回来真失策,不过没关系,买回来就是意思意思,如今对方不愿意她意思意思,那就算了。
话说上一次回来,没少和这母女二人吵,吵的连面子活都懒得装。
韦香姿觉得自己够能吃了,但是她发现,比起连歆织,自己这肚子真没撑进去多少东西,同样大小的糕点,对方吃进肚子里的有她吃的两份还多。
韦香姿问了,“你打算在家住几天?”
连歆织舔舔手指,“用得着告诉你么?”
“你不告诉我,我成天收拾你!”
“收拾我?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别嘚瑟过头遭雷劈!”连歆织笑,笑的不怀好意,“听说啊,那些不遵孝道不尊长姐的人,大部分被雷给劈了,劈成院门外的石头,很久以前有人传,所谓的震门大石,是一些丧尽天良的人在下跪,求爹娘原谅,变成石头来尽孝道,你也想以跪着的姿势变成石头么?很好啊,我举双手支持!”
“你!”韦香姿气得满脸涨红之色,她就是觉得对方法胃口那么大,会把好东西都吃光的,问问对方会住家几天,和她抢几天的好东西,结果闹出什么被雷劈。“别以为你嘴巴厉害我就说不过你!”
“事实上你的确说不过我!”连歆织挑眉,脚背疼死了,只有嘴巴不停地吃能转移注意力。
“你的嘴也就只能用来吃了。”韦香姿咬牙,“你和猪一样,你都侮辱了猪。”
“是么?我是猪?那你和猪抢闺房住,你喜好可真特别。”笑嘻嘻地一扯橙色帐幔。
韦香姿跺脚,举起茶壶扔过去。
这可真是大爷!
连歆织赶紧起身让开,庆幸茶壶里没有热水了,不然她腿脚不便真的躲不开,再被烫成满脸麻子可就糟了。“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小人呐!”
哼一声,韦香姿推门出去。
连歆织擦一把额上冷汗,舒口气,没闹出一地鸡毛,闹出一地茶水。
……
连大冬很晚的时候才回家,坐桌边等吃饭,揉揉酸麻的腿,听陈氏说大女儿回来了他一愣,人呢?
听外面有声音,连歆织忍疼穿上鞋袜,一瘸一拐出去,她左腿暂时算废了,和瘸子一样,“爹!”
除夕那日女儿没能回家,连大冬挺失望的,和陈氏一样没想到女儿会过完除夕十几日后回来,乍一见到她一瘸一拐的不禁怒了,道:“这当个奴婢还没有个性命保证,瞧你伤的,明个别去了!”
韦香姿眼神躲闪,有点心虚,偷偷瞪一眼过去。
连歆织收到继妹妹警告的眼神,一乐,道:“当奴婢我吃好喝好,特自在,反倒是回家了被人用茶壶摔,烫伤了脚,回去丁府指不定耽搁干活,会扣不少的月例。”
连大冬一心以为丁府给了女儿亏吃,不想这伤竟是回家烫的,他眼神不善地扫过陈氏,陈氏再不懂事也不会如此,他眼神又朝韦香姿看去,沉声道:“可是你摔茶壶烫伤你姐?”
韦香姿掐腰站起,有点不服气又有点心虚,强硬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她把茶壶放桌角,一碰不就掉了么!”
“若有心,我即便放它于房顶,它也会被碰掉。”连歆织翻个白眼,慢腾腾坐到桌边,筷子敲打碗,敲出清脆声响,道:“该吃饭了吧,我饿。”
连大冬打算训斥韦香姿几句,不过见大女儿没有追究之意,他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总觉得生疏了。
陈氏面色十分不好,端碗筷上桌,勉强一笑道:“谁家孩子多了不吵个嘴,既然不是故意弄伤的,就都别气了。”
连大冬哼一声,不想说一些有娘养没娘教的话,坐椅子上端起饭碗。
连歆织给个死鱼眼,不气可以呀,至少让某个没长脑子的姑娘承认是故意的吧?一边让别人不生气一边不承认罪行?做坏人可真容易。
上一次回家,面对连大冬,她尚存一些委屈之心,如今,除了内心复杂点,似乎没别的了,爹么,当老子的,总会娶妻,不是陈氏这个后娘也会是别的后娘,不是带韦香姿这个继妹妹也会带别的继妹妹来。

第五十一章

一个人经常在另一个人面前晃,晃来晃去,晃得久了,当一个人突然不在另一个人面前晃的时候,另一个人会很不适应,这套说法放在丁弥骞身上很合适。
换一个婢女给他做饭,换一个婢女给他送膳,换一个婢女……
“公子,奴婢炖的清蒸鲤鱼,味鲜肉嫩,汤美可口。”一身青色衣裙的春妙,笑吟吟介绍菜色。她特意去求尤婆子,让她为公子做饭。
习惯于连歆织做菜味道的丁弥骞,对春妙做的菜兴趣并不大,但他总不至于饿着和自己的胃过不去,当下拿起筷子一夹,鱼肉味道确实不错,也没忘记放盐。
看他表情春妙也知道自己这菜做的很成功,“日后的两天由奴婢为公子做饭可好?”
丁弥骞点头,没多说。
春妙觉得他太沉默了,无论自己说了什么,他只会点头摇头,半个多余表情没有,这般下去不成,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不能白白浪费。
放下筷子之后,丁弥骞挥手让人出去。
春妙咬唇,并没遵从他的吩咐,而是稍一犹豫扑上去,从他背后将人抱住,脸贴在他背上,“公子,你便这般不愿和奴婢言谈么?”
丁弥骞显得有点惊讶,他没接受也没抗拒,道:“或许你可以换一张脸。”
“奴婢不认为自己的这张脸比连歆织差。”春妙微恼。
“嗯,连织相貌上有缺陷,太妖了,我也不是特别喜欢。”
“那公子为何……”
“嗯,可我偏偏面对她那张脸的时候有感觉。”丁弥骞动一动手臂,将人从自己背上推下去。
“公子的解释很矛盾,奴婢不信。”春妙咬唇,眉眼间尽是委屈。
丁弥骞挑眉,靠墙而站,“也就是说,一个人可以挑战他天生就厌之物,可见这物对他的重要性。”
“这难道不是在自虐么?”春妙不敢置信。
“你非要个理由的话,你可以这么理解。”
“不会别扭吗?”
“还成,我对她尽量不以貌取人。”丁弥骞轻笑。
“若她的脸不单单长得很妖,且其丑无比呢,公子你还会说这话么?”口气中,春妙不自觉带了一丝嘲讽。
丁弥骞没在乎她不好的语气,反而认真思考下,迟疑道:“或许会,或许不会,有很多方面原因,我不可能全部对你讲。”
“公子这话,是在送客喽!”
“既然明白,何须多问。”
哪怕再不甘心,春妙也知,此刻不宜再多说,而方才说的也够多了,足够让对方思索一阵。很快的,她退下去。
丁弥骞的确在思索,走至窗前,喃喃自语一番,“或许我该去证明一下……”
和韦香姿睡同一张榻是最辛苦的事,连歆织很早以前就体验过,如今再一次体验,其中苦楚更多。
韦香姿睡觉不老实,经常踹被,踹被也就罢了还偏要把被子卷在腿上,一个人占据榻的大部分,让躺在外侧的连歆织各种蜷缩,占据很小的地盘,这么睡真心累。
若以往也就罢了,连歆织现下左脚背正热乎乎疼着,睡不好觉很难受,她烦躁地一起身,手指掐对方手臂。
韦香姿睡得并没有太熟,毕竟她不喜欢有人躺在自己的榻上,遂手臂刚有疼的感觉她便醒了,噌地一声坐起,大声道:“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找茬呀!”
“不想被找茬你就别像猪一样占那么大地盘儿,让别人没得睡。”
互不服输的争吵肯定是没结果的,越吵声越大,吵得隔壁也睡不消停。
连歆织眉头紧紧一拧,下地穿鞋,打算去外面透口气。
大部分时候,她都告诉自己多忍耐,奈何事到临头多数情况下忍不住,一边自我反思一边捂脸地认为,一定也有对方太狡猾的错。
院子里,月光静悄悄洒下,她吹了一会儿冷风心情好些,打算回屋之际突然听到院门处有声响,她再仔细一听,却是从墙角处也传来声音,只见一道身影翻墙而入,她惊呼一声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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