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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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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以为你这姑娘好说,藏不住话,实在,岂料你在搬弄是非挑拨离间上更是口舌伶俐,枉我当日对你坦诚相待,只换的一盆脏水。”
“我没有,没有指你的名字,我是说其他人!”李碗急了,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先前可不是对眼前这人有所抱怨来着。
“算我瞎了眼。”穆燕冷笑一声没听解释,转身走人。她从来只信背后听来的,当面说的有几个是真?
完了完了,李碗两手一拍追出去,剩下房里的三人面面相觑。
乔漫咳嗽一声表示,幸好没随便发言。
霖彩儿心疼地摸摸指甲,拔了一回猪蹄儿,她白养的指甲了。
连歆织除了暗道一声倒霉,没别的想说。
还有一个没回来的情况下三人不能上榻睡觉,索性在各自的榻上聊天,乔漫有意无意把话头往今日一些人提过的柳府三公子身上引,兴奋之情溢于言表。霖彩儿听她说了几遍,不禁也开始好奇,一双水目含柔,时而微眯,可见是心思跟着活络。
连歆织搔搔头,借着油灯观她二人神态,心头起了一丝古怪,具体的感觉形容不出来,反正就是怪怪的。
天色尚未黑透,连歆织打个哈欠熬不住了,距李碗跑出去有一盏茶时间,另外两人聊得正爽,她略一犹豫,直接捂上被子睡觉,对后续的事不再关心。
……
外面阴雨不断,滴答滴答的水声,房檐落下一片水珠。
连歆织拉开蓝色帐幔翻身坐起,穿好衣服才发现四人的屋子多了一人,赫然是穆燕,不知昨晚李碗和她讲了什么,两人重归于好,好的简直穿一条裤子,又是互相帮忙穿衣,又是互相帮忙梳发。她看了只觉一阵哆嗦,疙瘩起到脚底板,咳嗽两声喝口桌上的白开水。
乔漫霖彩儿明显和她一样不适应,以很快的速度梳洗完毕走出房门。
外面的雨很大,身上没有油纸伞会被浇湿,一群丫鬟抱怨着冲进灶屋,正说话间,李碗迈着小步从雨中走来,得意洋洋说:“我这伞怎么样?价钱可不便宜,你们没有吧!”
仔细一观察就能发现,没伞的基本上都是新进府的婢女,乔漫眉头一挑道:“你的油纸伞从何而来?”
“从穆燕借的,她有好几把呢,你们不急着走的话,也能借着。”
“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就雨天能用到,有时间找一下去外采买的婆子,让她帮忙带一把回来。”穆燕在一旁笑笑。
时间不早了,丫鬟们各自散开,各忙各的,连歆织守在灶前,衣服干的倒是快,乔漫霖彩儿见了笑嘻嘻过来,跟她借个方便,烤一烤衣服。
尤婆子并非整日在灶屋看着婢女们是否偷懒,大部分情况下是让穆燕盯着,有这一规矩在,李碗仗着和穆燕关系不错,干起活来有点敷衍,上午还没过去便附在穆燕耳边说话,说的尽是些有的没的。
穆燕对她不甚妥当行为并没指责,神色如常,让人琢磨不透在想什么。
阴雨天不能劈柴,王典和其他的小厮在灶屋跟着忙活,好在地盘够大,不然装不下这么多人。
洗菜是两人一伙,莫钟好巧不巧的和李碗分在一起,忙起来的时候李碗就会偷懒,这让她很不满,不过并没出声制止,在一个人把菜洗干净后伸伸懒腰,上半身慵懒地靠在墙上,对着王典的方向,吐气如兰,“好累呀,腰酸。”
王典在给鱼清理鳞片,闻言下意识抬头,感觉被抛了个媚眼,瞬间脸色涨红,不敢再抬头看一眼,心猿意马显示他的不平静。
莫钟又动了动腿,“好疼,得好好揉揉。”她长腿一抬一落间,裙摆跟着轻飞,煞是好看。
穆燕一个不慎把菜炒糊,随随便便掏出来放进一只盘中,让身边的人再送一份相同菜肉来,打算重新做一份。
莫钟声音挺大的,这灶屋中的人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见那几句话,连歆织抬头看一看事件中的主要三人,缩缩脖子,继续往灶里添柴。
“莫钟,你若没事闲的就过来跟着学炒菜,别说尤婆子没提醒你!”
“等你什么时候爬到尤婆子的位置,什么时候再说吧。”听穆燕冷冰冰的话,莫钟一点惧意没有,是过去炒菜了,却极致敷衍,让人看了很火大。
连歆织尽量缩小存在感,离得两人远远,可仍旧不小心被热水烫到,殃及池鱼殃及池鱼殃及池鱼啊。一肚子愤怒不能对着二人目瞪口呆表情发泄出来,这两位可都不是善茬,她“眼眶含泪”,忍。
穆燕心中过意不去,安排她去一边待着。
求之不得!
她连连点头,用帕子轻轻盖住被烫出的水泡,坐在角落中的小板凳上。
郁闷是肯定的,人家李碗比她靠的近多了,半点伤害没碰到,合着自己躲东藏西,愣是没躲过灾难,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么?
有她的前车之鉴,李碗很自然的一点点离穆燕远些,自主的找一些不累的活干,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话。
李碗这个人怎么说呢,连歆织摸下巴,把对方打上不靠谱的字条,拿昨晚的事来讲,一般人绝不会将心中太隐瞒的想法全部道出,偏偏李碗就那么做了,然后穆燕又有偷听的“嗜好”,两个人一说一听,造成差点无法挽回的局面。

第六章

数着手指头过日子不是一个好现象,一连十几天过去,连歆织手背上烫出的小水泡终于消了些,不那么疼了,期间没少擦穆燕给的特殊药粉,不然不会好的这么快。
大清早的,李碗推开房门拉着她出去,上一次找去外采买的婆子带两把油纸伞的事儿成了,告诉今个儿去后门拿。
在外采买的婆子有三四个,让她们帮忙往回带东西是要给两个铜钱的,毕竟身为府中丫鬟,没有主子允许情况下不能随意外出。
丁府的后门在偏僻之处,不大,是一扇木门,是平日里丫鬟婆子外出走的门,张婆子站在门边等的有点急了,见李碗二人小跑过来,她这才松口气,递过去两把油纸伞,又说了几句才离开。
李碗看了看手中的伞说:“质量上这么差,她把我们的钱都私吞了不成!”
“有可能。”连歆织点头,把伞撑起来一试,“将就着用吧,能挡雨就成。”
话刚说完,她转身准备走人,迎面却突然飞来一枚黑乎乎的圆形,直接打在她额心,钝痛感瞬间传来,明明是打在额上,她却觉得两条手臂都跟着发麻,耳听李碗惊呼一声,不可思议说:“你,你刚来的时候也被铜钱戏弄过吧,这回,莫,莫不是……”
往下的话不用再说也能让人明白其意。
连歆织眸中闪过一丝恼怒,忍住怒气捡起摔落在地的一枚铜钱,压低声音道:“今日之事别和他人提起,我们走吧。”
李碗嘴上答应,心中却暗自琢磨,两人经常一块出入,从没见过连歆织和小公子有过特别接触,怎么就被“另眼相看”了呢?
连歆织暂时没去灶屋,一改方向朝房间快步行去,在额上擦一擦跌打损伤散,弄了厚厚刘海儿,觉得额上看不出异样才放下心来。
不过刚刚一踏入灶屋她便发觉不对,一些人看她的目光充满好奇或者不屑,更多的是闪躲,稍稍一思考就想明白其中问题所在,看一眼神色不自然的李碗,面无表情蹲身灶前,认真看火。
丁大太太不止一次提醒府中众人,不论是一等二等、或者三等丫鬟,任何一个不准把主意打在主子身上,谁有那歪心思就打断谁的腿。一些平日里不爱惹事安分守己的婢女见了男主子,如非必要从来都是躲得远远,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人误会告到大太太那里;便是有那心思多的在和男主子碰面过程中都尽量小心,不敢露出半点让人去抓的破绽。
小公子脾气不好出了名,喜欢戏弄府中婢女人尽皆知,被他盯上戏耍的无一不是结果很惨,大部分的见了他都绕道走,不过也不是没有敢把主意打到他头上的,被大太太知道,暴打一顿是轻罚。
穆燕在一边炒菜,小声说:“小公子从不来灶屋的,你以后少去外面情况会好些,也许过几天小公子就把你忘了,别想太多,所处的环境如何看到的也应该如何,往高了看只会摔得很惨,天上那鸟还有翅膀受伤的时候呢。”
知道对方是好心,可连歆织仍旧觉得穆燕所言说不出的怪异,特别是那一副“作为过来人很清楚很明白你要听我的”那种口气,闹得她好像尽是些歪心思故意去找小公子巴结小公子,从没见过小公子相貌如何她会说?和小公子唯一的接触便是那一枚枚铜钱,而这还是用差点破相的悲惨换来的。
李碗从穆燕一边儿探出头道:“比起脾气不好的小公子,老爷会更有权吧?”
连歆织一愣。
穆燕也一愣,随之神色古怪道:“老爷啊,身体有碍,他从不管府中事,大部分权利都在太太手中。”
三人谈话以沉默结束。
夜色渐暗,灶屋的活干的差不多了,因为白天小公子砸铜钱的事,连歆织对于一众婢女都想对她说点什么的状况很无语,这会儿也不想坐在台阶上听她们说些别人家公子小姐的事,独自一人走出院内,朝不远处的假山走。
假山的景色不错,还记得第一次来是胃部不舒服在这里呕吐,结果碰上不愉快的事,听别的婢女说来过这里几次都没发生不好的事,她这次才敢放开胆子来,毕竟,没有其他好的去处,有的话也是不够安静地方。
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发呆,直到时辰很晚必须睡觉了,她才站起一点点往回走,在房屋附近的几棵大树前,不巧目睹很诡异的一幕,一男一女两道身影交叠,搂搂抱抱,动作十分亲近,赫然是夫妻才会做的动作。
连歆织目瞪口呆,月亮你为何那么大,那么圆,那么亮,非常清晰的照出树下人的样貌,包括嬉笑声音,想视而不见都不成,真让人眼瞎。
莫钟作为一个女子,夜里和男子在树下做些奇奇怪怪的事,女子的矜持都给丢开了,不符合常理,让人提起来不屑,丢女人的脸。
王典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和穆燕两年前就有点暧昧关系的男人,还敢背地里找其他小姑娘,这是想玩三妻四妾怎么着啊?烧死!这年头,不仅有钱人家的公子不靠谱,没钱的奴才也开始学那些富家公子的调调,一个女人嫁给一个穷汉图的是什么?难道不是一心一意
夫妻和睦、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么?
连歆织整个人都不淡定了,一个劲在心底告诉自己无视无视无视,手脚僵硬地朝一边走。
听说,一个人走夜路会碰上稀奇古怪令人震惊之事,以前的她不信,但这回她信了。
李碗洗漱一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见连歆织回来,她打个哈欠说:“你刚刚干嘛去了?”
“没,没干嘛。”
连歆织沉浸在思绪中,无精打采,敷衍一句。
乔漫霖彩儿两人整日腻在一起,进府前一直聊的猪肉啊或者打铁,这类话题已经很少说了,口中经常念叨的不是谁谁家公子小姐便是柳府三公子,对此人有一种很深的迷恋,虽然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都是一个屋子住着,说话再小声也有被人听到的时候,李碗对于这两人没完没了的念柳公子感觉厌烦,不耐道:“能不能不说这人啊?换点别的说不成吗?”
乔漫翻个白眼,“你还不是整日念叨着老爷?我们彼此彼此,你比谁高尚啊?”
“别理她,有些人自己毛病一大堆,还想着说别人,说别人哪里不对前先找一找自身是不是也有那毛病!”
“不是,你们俩想打架呀?”
李碗噌的一声坐起,最近和穆燕混在一处,她胆子不再向当初来的时候那么小,看到不满的人或事总想提一提,隐隐有想当小头头的意思。
“是你在找茬吧?”乔漫哼一声从榻上下来,拉开对方帐幔横眉竖目。
李碗一甩脸,索性从榻上站起来,心中有点打鼓,她就一个人,对上两人没多少胜算,眼中一转道:“歆织,你帮我把这两人解决了,我下个月的月例都给你,怎么样,这买卖不亏吧。”
连歆织都躺榻上了,心想这怎么还扯我身上了?女人打架不外乎抓头发挠脸,真要闹个不好抓花了脸,一个月的月例够赔么?很亏的生意。
她打个哈欠说:“有什么可争的,真互相看不顺眼,明个儿让尤婆子给重新安排房间,爱上哪上哪,吵别人睡觉你们还有理了!”
提起尤婆子,三人一噎,都是思及前几日犯了不大的错而被尤婆子处罚的婢女,据说被狠打了十大板子,今个儿还没能从榻上爬起,想想都觉得疼。打架她们不怕,怕尤婆子的板子,今个儿这事说来简单,提起来却复杂,闹到尤婆子那里谁都没好果子吃。
李碗面上阴晴不定片刻,心里微微松口气,连歆织那么一说也算帮她解围,索性借坡下驴,当先钻进被窝,摆出准备睡觉的架势。
乔漫霖彩儿两人也不好多做纠缠,不然便是无理取闹了,同样黑着脸钻进被窝,房内一时间很安静,静悄悄的。
第二日,连歆织很早起身,昨夜目睹那样刺激一幕,她很可耻的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眶边缘有点发黑,照一照镜子默然,很想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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