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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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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算下来,一天的进项有三四两,扣除三儿的月钱和花掉的成本,怎么着也能落下个三两银子。何况今日还卖了一百两的菊花!

看来城里的生意还是好做的,安然一边在账本上记记圈圈,嘴角不知不觉地上扬起来。展尘从灶间走出来,看到的就是一脸恬静喜悦的安然。

第二日,安然早早地从家里赶到这里,未及中午,就有客人在门口流连忘返了。那两位公子竟然也来了,还是坐了雅间。安然忙指挥着三儿跑前跑后地为他们泡茶倒茶。

一连三四日,那两位公子每日必到。那宝蓝缎子的公子,只是和安然聊一些菊花,那银衫公子却是每次都盯着安然,上下打量,直看得安然浑身起鸡皮疙瘩,又不敢看回去。这感觉真是别扭极了,就像一个没穿衣服的人,被人浑身上下看了个遍!

 第三十九章 传言

安然店里的雅间一直为这两个人留着,每日里,若是有客人问起时,安然都说有人已经预定了。

到了第五日上,日头已经到了头顶,那两个人却还迟迟不见踪影。安然很纳闷:这两个人日日都是早早来到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想罢,不由站在柜台边,伸了脖子往外望。展尘从灶间里走出来,看她一幅神不守舍的样子,问道:“等那两个人吗?”

安然缩回了脖子,白了他一眼:“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是等那两个人的,每次来都是大手笔呢。”

展尘笑笑,这个小丫头已经无药可救了,简直是财迷心窍了。亏得自己每日还深情款款的模样,估计都是白搭了。长叹了一声,他又回到灶间做他的本分去了。

安然则继续守在柜台前,迎来送往,兼拨拉算盘珠子,一个劲地算账、数银子。结果,日影西斜时,也没盼来她口中的大手笔的那两个人。安然死了心,今日的大头靠着他们了,偏偏他们不来,看来今日的收入要少好些了。

茶馆历来都是人们饭后聚在一起谈论的好地方,安然这里虽然才开张,但是客人们既然来了,那话题都是五花八门的,安然每天都能听到不少花边新闻。

昨日说的还跟她有点小关联呢,就是兵部尚书府的二小姐,将要嫁给四皇子——赫连承玺了,她家的大女儿已经嫁给了大皇子,一门两个皇子妃,这荣耀。说的那人连连咂舌,羡慕不已。

安然暗暗好笑,有什么好羡慕的,还不如自食其力来得踏实呢,到时候真的想嫁人,还是找个老实的,对自己好的男人吧。嫁给皇子们,表面上看着光鲜,其实谁能知道她们以后过得如何?

皇子们肯定不是一个妃两个妃就能解决的,就算有个十几个,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她才不要和众多女人成日里明争暗斗的,有那个精神,还不如留着做生意,多赚些银子,自己养活自己最实在。自己的娘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嘛!

今天,那些茶客看样子又听到了新奇的事儿,坐在角落里的两个山羊胡子的老者,一进来,就遮不住满脸的兴奋。其他人叫他:“老宋叔,今儿又听了什么新鲜事儿,和我们说说。”

那个被称为老宋叔的花白胡子的老头,兴奋地满面红光,手拈着山羊胡子,特意站了起来,神秘地说道:“昨夜宫里出大事儿了。”见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他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亲家的小儿子的小舅子媳妇的娘在宫里做奶娘,今日匆匆地赶回家,说了这个事儿。”

众人见他绕了一大圈,还没说到重点上,不由纷纷催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那老头才颤巍巍地说道:“听说昨夜宫里起了一场大火,四皇子住的承安殿被烧了,人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了。”

“啊?”众人吃了一大惊,“那兵部尚书府的二小姐不是要嫁给他吗?这样,还能成婚吗?”

“是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四皇子若是以这样的面容活着,可就与皇位无缘了。”

“嘘嘘,咱们不谈这些了。”有那胆小的忙嘘了声,众人都低了头,在那儿窃窃私语起来。安然听不到了,也不想听了,只觉得听了这些话,心里莫名地一阵心慌,倒不是为着自己的姐姐要嫁那样的人,而是没来由地觉得心不在焉了。

人都走了之后,安然无精打采地翻看着今日赚来的几个小银角子,心里直嘀咕:“白忙活了一天了。”

展尘摘了挂在肩上的白手巾,擦了擦手,问道:“怎么了?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安然望了望外头的天,太阳还明晃晃地挂在天边,也不急着回家,就拉了展尘道:“我们去摘些荷叶吧,光有菊花,这茶还是太单调了。这几天,客人们都觉得新鲜,过一段日子,怕是没人愿意来了。以后我还得加些糕点才好,光喝茶也没意思。”

展尘也点头赞同,见安然闷闷不乐地,就想同着她出去走走。安然把收拾的活儿交给三儿,自己就和展尘出去了。

外面的空气很新鲜,天空湛蓝,万里无云。安然深吸了一口气,吐出胸腔中的那些浊气,觉得好受了许多。

两个人慢慢地朝着那日去过的荷塘走去,这几天不见了,荷花都谢了,荷叶却还青翠碧绿,正是采摘的好时候。

走到岸边,见展尘把衣衫长摆往腰里掖,安然说道:“我要摘那大的,新鲜的。”展尘点头,安然不忘加了句:“你要小心些。”

展尘笑了,“这还差不多,别尽想着银子,也要多想想我。”脸上的笑容还没落,安然又来了一句:“我不会游泳的,你要是掉进水里,我可没办法救你的。”

展尘直气得脸涨得通红,这个小丫头,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吗,非要和自己呛着。也不再理她,自己纵身跃到湖里,脚点着水面,却掉不下去。安然摇头咂舌地在岸边看着,心想这是什么功夫啊,怎么这么神奇?

一会儿,展尘手里就拿了一摞硕大鲜嫩的荷叶来到岸上,交给安然。安然细细地翻看着,果然都是上好的,脸上自然地就带了笑。

摘了约莫有半个时辰,安然面前已是堆满了,她忙对着湖里的展尘喊道:“上来吧,够了。”

展尘这才飞了上来,安然看着他姿态优美地落在岸边,浑身上下不沾一点水,不由拍着手叫好,一边还贼兮兮地问他:“你这是什么功夫?能不能教教我啊?”

看着小丫头一脸兴奋难抑,展尘好笑地把衣摆放下来,拉长了语调问她:“你想学?”安然忙小鸡啄米般地点点头。

展尘笑了笑道:“只是晚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学功夫的?”安然一脸茫然地摇摇头,展尘才道:“我从五岁就被送到名山古刹了。这功夫没有个十来年,是练不成的。”

安然一脸懊丧,只坐在那儿拣着荷叶。展尘似有若无地又说了一句:“没有功夫的人,就没有是非。你这样的,不是挺好的吗?”爱怜的目光在安然的脸上逡巡而过,久久收不回来。

面对着面前堆了一大堆的荷叶,安然又发起愁来,这要怎么搬回去啊?转眼看到岸边的长茅草,安然来了主意,兴奋地就跑上前去,要拔那草搓绳子。

谁料想,岸边陡峭,又长了一些青苔,滑的要命。安然又是小跑着上前,自然就滑倒了,眼看着就要掉到湖里,她吓得闭眼大叫。

 第四十章 仆妇

安然的一只脚已经滑到水里,身子继续不停地往下滑去。本以为这次可完了,正在吓得“啊啊”大叫之时,一双有力的大手从后面把她一个胡旋拉了上来。

她靠在那人温热的怀里,闭目轻舒:“好险!”

耳边传来一声低吼:“你也知道好险啊?”安然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离开了他的怀抱,嘟哝着嘴,低着头站在那儿,看自己的一只被水浸透了的鞋子。

展尘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自去河边拔了些长茅草,回来把它们搓成了几条绳子,把荷叶捆成几捆,往肩上一搭,顺手又扔给安然一捆:“还不走,站在那儿偷懒吗?”

安然见他在前头,大步流星地已经走出去几丈远了,自个儿只好捡了那捆荷叶,小碎步地跑着跟上去。

到了店里,交代给三儿怎么切丝,怎么晒,安然就和展尘上了马车,回去了。

天已黑透时,马车才回到家里。门口却听着一辆黑漆漆的马车,夜色里也看不清是个什么颜色的。

进了小院,安然就觉得和平日里不太一样。王氏是个节俭的人,往日里,哪舍得点这么多的蜡啊,今日却觉得正房里灯火通明的。

安然不由狐疑起来,忙让展尘进了他的屋子,自己径直到了王氏的屋里。一进门,就见王氏正陪着一个满头珠翠的、约莫四十上下的妇人,坐在那儿吃茶说话。

见安然进来了,王氏忙笑着对她说:“傻丫头,作甚么这么看着人家?这是太太屋里的陈妈妈,还不问个好呢?”

安然一听心里就明白了,原来是太太的人啊,只是太太的人大晚上的跑这儿干什么,是不是和上次王氏说的让自己回府有关啊?

当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上前和陈妈妈问了好,陈妈妈就那么大喇喇地坐着,也没起来。安然心里不禁大怒:“好你个老仆妇,我再怎么着,也是府里的三小姐,你就那么坐着,硬受了我的礼啊?等日后,我定要让你知道我的手段,真是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陈妈妈只坐在那儿上下打量着安然,一会儿才笑嘻嘻地和王氏说道:“哟,这三姑娘出来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出挑得这么好啊。怪不得太太心心念念地忘不了呢。”

王氏面上陪着笑,什么也没说。安然在一边坐了下来,拈了一块点心吃着。陈妈妈在一边,下死眼地看着她翘起了二郎腿,满嘴都是点心渣滓的模样。

好半天,才翘了兰花指,对王氏道:“三姑娘快要及笄了,太太说了,要接回府里教教规矩,日后若是嫁了人,没得让人说三姑娘不懂规矩。”

王氏也看出来了,忙推着安然:“死丫头,看看你的吃相,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安然心里冷哼了一声,也不理睬她们。陈妈妈望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起身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说道:“天黑了,我该走了。我来了也有好半天了,只是三姑娘这么晚才回来,让我好等。我可得回去见见太太呢。太太说了,明日就让人来接三姑娘回去。”

安然一口正要咽下去的点心,听了这句话,正好卡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的,涨得她满脸通红,忙摸过一碗茶水,灌了,又拍了拍前胸,才觉好些。

陈妈妈厌烦地瞥了她一眼,只回头看着王氏:“姨奶奶也该教导教导三姑娘了,这个样子怎么能见太太呢?但愿明日不要在太太面前出丑。”

王氏满面通红地看了安然一眼,送了陈妈妈出去了。

回来见安然依然满嘴点心地往里填着,不由恼怒地低吼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安然满嘴的点心塞着,只嗯嗯啊啊,含糊不清地说道:“娘,我在外头忙了一天,才回来肚子饿了,能不吃吗?”

王氏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她道:“今儿太太房里的人来了,要接了你回去。你也大了,在太太面前好好地侍奉着,保不准太太高兴了,还能给你找门好婆家呢。如今你这个样子,天黑透了才从外头回来,陈妈妈若是回去和太太一学,还能有你的好?”

安然知道王氏也是为自己着急,不忍心去呛她,由着她骂了一阵子,自己自顾着填饱了肚子。

王氏骂够了,气累了,撂下一句:“明日就回府里,我先跟你说下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可不能给我丢脸!”就把安然打发出去了。

安然心情沉重地回到自己的屋里,点了一支小蜡,月朵端来洗漱的水,想要服侍着她洗了。她也没心情,把她撵走了,自己就着大铜盆,胡乱地摸了几把。擦干了,抱着腿坐在床上,默默地想着心事。

多少年没回那个地方了,若不是王氏提起,她几乎就要忘了那个高门大院。本来对那个地方也是只有一星半点的记忆。最放不下的,还是这个和王氏共同住了十年的简陋小院。

如今要回到那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她心里还真有点发怵!不知道太太让她回去有什么目的,是不是真的要给她找个婆家?她还小,还有好多的事儿都没做完,不想由着人家把她嫁了。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劳累了一天的安然,蜷缩在床的角落里,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然只觉屋内漆黑一片,浑身发冷,就摸索着去够床上的夹被。哪知道却摸到一只大手,吓得她想要叫出来,却被那只手牢牢地捂住了嘴。

只听那手的主人低声道:“别怕,是我。”她听出来,这是展尘的声音。

展尘慢慢地放开了捂着她的手,靠着安然坐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安然见他一言不发,压低声音问道:“这么晚了,你跑我屋里作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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