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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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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昨夜的事儿确实惊着我了。”安然毫不做作地坐在了赫连承玺的对面,摸起筷子就吃起来,也不顾赫连承玺是什么感觉。直到肚子饱了,才松弛地放下了筷子,脸上似笑不笑地盯着他。

赫连承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看安然的脸色不死往常那么平静,见她不言不语只顾吃东西,也没打扰她,直到她放下筷子,才往前探了探身子,不安地问着:“你到底是怎么了?”

安然忽然露出两颗小虎牙,嘿嘿一笑,笑的赫连承玺有些摸不着头脑。安然这才慢条斯理地问他:“你实话告诉我,你和展尘是什么关系?”

赫连承玺的眼神不自然地闪了下,有些结巴地答道:“你……你问这个做什么?这很重要吗?”

安然点头:“非常重要,事关我们的将来!”

“怎么还关系到我们了?”赫连承玺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把腿下面的大迎枕移了移,才盯着安然的脸觑了觑。

安然见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再也受不了了,把筷子往桌上“啪”的一拍,吓了赫连承玺一跳。

见安然两手叉腰,怒目圆睁,赫连承玺忙解释道:“展尘是我儿时的一个伴读,我们关系最好的,所以,你想见他,我很快就能找到他!”

“伴读?原来你们有这一层关系啊。”安然恨恨地说着,语气充满了讽刺:“既然你们是最好的朋友,难道你不知道他和我之间的事儿吗?难道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在等着他吗?你为什么还非要纳我为妃,非要把我留在皇宫里?是不是你仗着皇子的身份,逼迫他了?”

连珠炮般的诘责,让赫连承玺插不上嘴。望着安然涨红了脸,赫连承玺又痛又急,生怕安然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刚要开口安慰她几句,谁知道安然又说出一句惊天的话来。

“展尘真的是你的伴读吗?那我现在想见见他,凭着你和他的关系,一定能让他进宫的。我知道,展尘也受伤了,我想看看他的伤势!”

一双凌厉的眼神紧盯着赫连承玺的眼睛,安然气势凌然,一点儿都不给赫连承玺留有喘息的余地。

“展尘为什么会受伤,你不会对我说他是为了保护你受的伤吧?昨夜里你可对我说了,没有抓住刺客,那么展尘的伤从何而来?你到底还有多少事儿瞒着我?为什么当初展尘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安然越说越气,恨不得上前把赫连承玺脸上的面具给摘掉。赫连承玺见安然哭了半天,却扎煞着两手,不知从何去安慰她。

直到安然哭累了,才小心翼翼地递给她一方素白的帕子,却被安然一把抓住扔掉了。“不用你来虚情假意,原来这么久都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是我一个人甘心情愿地等着那个负心人!”

说完这些,安然好像出足了气,连看都不看赫连承玺一眼,决绝地转身跑了出去,她要出宫,她不想再呆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这里有一个她深爱着却一直欺骗着的她的人!

赫连承玺眼睁睁地看着安然的背影消逝在门边,却无能为力,想要站起来去追她,可是为了自己的使命,还是咬牙忍住了。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人看着安然,不让她出宫,不让她寻短见,伺机再挽回她的心!

拍了两下手掌,就从他身后的一堵墙后面转出来两个年纪只可在二十岁上下的两个清秀的人,低头行礼:“主子,有什么事儿吩咐?”

赫连承玺一双忧虑的眸子闪着莹莹的光芒,指了指隔壁的那个位置,沉声道:“看着她,别让她出事儿!”

“是!”两个人答应一声,身子旋了一下,就不见了踪影。赫连承玺这才松了一口气,叹道:“倒是个聪明的丫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识破了我的身份,只是脾性倔强了些,不过正是我喜欢的!”

露齿一笑,赫连承玺慢腾腾地吃起了饭菜。(未完待续)

 一百零五章 斗法

安然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一通乱翻,把自己随身的衣物收拾了两件,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还是在三皇子府第穿过的那套轻便的男仆的衣裳。

把在宫里穿过的小太监的衣服通通扔到了一边,安然换上了这套小一号的男仆服,把随身还有的一张百两银票悄悄地收进衣袖里,安然紧了紧身上的腰带,就往宫门走去。

在这个深宫大院里,她知道,若是没有了四皇子的庇护,她恐怕是寸步难行。可是她咽不下那口被人一直欺骗的气,若是皇宫里的侍卫阻拦她,她宁愿死在他们的刀剑之下,也不想去求那个变态的疯子!

此时,安然是满腔怒火,恨恨地骂着赫连承玺是个疯子,什么人会像他这样,一会儿以这个身份出现,一会儿又扮成个见义勇为的侠士。自己可不能再被他蒙的团团转了,她要有自己的生活!

自出了赫连承玺的宫门,一路上顺利极了,一个多余的人都没有碰到,安然正纳闷着:怎么可能呢,诺大的皇宫还少了伺候的人了,怎么连个人声都听不见?

前怕狼后怕虎地走了一阵子,安然迷路了。皇宫这么大,到处都是宫殿,有的规制一样,压根儿都分辨不出来东西南北了。恰好今日又是一个阴天,不见一丝阳光,对于安然来说,就像掉进了迷宫一样,摸不着东西南北了。

没了法子,就算让她找回去,她也不记得来时的路了。当然,就算是能找到回去的路,打死她都不会回去求那个看不透身份的人了。

坐在一张石凳上歇息了半日,安然才觉得两腿发软无力。看来呆在宫里久了,好日子过惯了。还真是动弹不得了。哪像以前风里来雨里去的,凡事都难不倒自己!

勉强挣扎着站起身子,安然就要往前继续走下去,却不防头开始晕起来,天空在她的眼前旋转,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清了。模模糊糊中,觉得在前面走来了几个人。安然却无力再说什么。身子软倒在地上。

爱怜地望着地上躺着的安然,赫连承玺脱了身上的外衣给她盖在了身上,双手托起了她绵软的身子,叹一声:“好倔强的丫头,只是你误会我了,我真的是有苦衷的啊!”

胳膊往上一使力。就稳稳地托起了安然,大步迈向前方。旁边一个黑衣人低声道:“主子,您这个样子。若是让皇后娘娘看见了,怕是多年的心血要毁于一旦了。”

“怕什么?这是迟早都要来的事儿。本皇子自信,皇后的人还跟踪不了我呢。”那黑衣人一声不吭。默默地退了下去。

一缕曙光照亮了格子窗户,安然被一阵强光刺痛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张开沉重的眼皮,头已经没有了适才的眩晕。打量了一眼自己躺的屋子,一股熟悉的感觉浮上心头。怎么连床前摆放的东西都那么眼熟呢?难道自己又回来了,只是不记得自己走回来了。

安然慢慢地坐起了身子,对着这所华丽的宫殿,张大了嘴巴,这可不是她住过的四皇子的宫殿吗?眼前的一桌一椅,都是赫连承玺的。

安然一咕噜爬起了身子,坐在床上到处乱看着。这一看不打紧,自己走了半天还真又回到了原地。看来是自己晕倒的时候,又被赫连承玺给弄了回来。

真是悲哀啊,难道这辈子就逃不出他的魔掌了吗?想着再次出走,可是这么大的皇宫,自己又能走到哪儿去。

不过安然脑子忽然转了一下,想了想,自己也不是个娇弱无力的大家子千金啊,怎么就走了那么一点的路竟然累得昏了过去,莫非自己身子不适或是出了什么状况?

前世里看过很多的武侠小说,知道武林中人惯于使毒,莫非自己也中了什么“软骨散”之类的,导致自己走了一段时间就会晕倒,赫连承玺再把自己弄回来。

安然不愿再想下去了,又是赫连承玺那个混蛋!

除了他,自己没有和任何人接触过,可以肯定的就是他给自己下的药了,早上自己还在他那儿吃过一顿饭,对于一个身负功夫的人,想必给她这个“旱鸭子”下点迷魂药还是不成问题的。

懊恼地穿了鞋子,安然气嘟嘟地在地上原地打了几个磨旋,伸拳撸袖地要去找赫连承玺算账。

此时的她,一点儿都没有眩晕腿软的感觉,她更加确信自己是中了赫连承玺的“奸计”了。

腾腾地迈着大脚片子,安然横冲直撞地闯到了赫连承玺的屋里,却见他正悠闲自得地歪在软榻上,手里捧着一个青花瓷的杯子,小口地抿着。

见安然红头张脸地闯了进来,赫连承玺不紧不慢地坐起了身子,眼睛里带着笑,问她:“醒了?来,坐下喝杯茶!”

“不喝!”安然一拳捶在茶几上,却猛地缩回了拳头。硬硬的木头震得她的骨节一阵刺疼,攒眉挤眼的样子,逗得赫连承玺一阵轻笑:“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个瓷器活!”

安然气得头都大了,张嘴结舌了半天,手上的痛感才轻了些。抖着手指点着他的面具:“你究竟安了什么心,我是你的什么人,你凭什么把我拦在宫里?”安然用手拍额头:“老天,我究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让我来到这么一个不开化的时代,还碰上一个这样不可理喻的人!”

安然呼天抢地大骂了一通,赫连承玺稳坐钓鱼台,静静地听着她的牢骚。见安然发作的差不多了,才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嫁给我就让你这么痛苦啊?”

“不是痛苦!”安然斩钉截铁答道:“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受不了你的骗!”

赫连承玺久久地盯着她不语,良久才叹息一声:“我是有苦衷的,原谅我好吗?不管我是真心还是无意,我对你的心一直都不变!”

“真的?”安然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眼,装作漫不经心地问着,却悄悄地靠近了赫连承玺的身边。

一双娇俏的手慢慢地抚上赫连承玺的胸部,娇媚地对着他的脸嘟了嘟粉嫩的唇,意料之中地听到了他喷过来的粗气。

赫连承玺眸子里涌上一丝欲望,迷情地望着安然,嘴里却道:“当然是真的,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

安然进一步把身子往他面前贴了贴,一股处女的幽香传来,让赫连承玺的胸部剧烈起伏起来,伸出手就揽过安然的细腰,嘴里却不老实:“我们还没成亲啊,你怎么能这么诱惑我,你知道我能的……”

露骨的话,让安然满面红晕,可是为了自己的计划,还是勉强配合他的动作。

赫连承玺从没见过投怀送抱的安然,此时真的有些压抑不住了,大手紧紧地箍住安然的腰肢,一边说道:“若是你想的话,我是不介意的。反正此生我是不会负你的。”

“嗯,你的话我信!”安然不着边际地回了一句,一只小手却悄悄地移往赫连承玺的大腿处,勾得赫连承玺轻叫出声:“真没想到你这么胆大,不过,我喜欢!”

“喜欢你个头!”安然一边大声吼着,手上却痛下狠手,对着赫连承玺的那条伤腿狠狠地一捻,顿时就听到赫连承玺杀猪般地痛嚎了一声,箍着她腰肢的手也松开了。

安然一脸计谋得逞的坏笑,跳离了他的身边。看着他双手捂着伤处的样子,心里又忽然涌上一丝惭愧。自己光顾着报仇了,会不会真的把他的伤处重新撕裂了?

正在忐忑不安的时候,就见赫连承玺的身后墙壁扎扎地开了,出来两个一身黑衣的年轻人。安然惊讶地看向他们,只觉得他们面熟的很。

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两个人不正是到她的茶馆喝茶的那两个吗?当时展尘正在店里当店小二,见到这两个人当时就背转了身子,当时自己就狐疑,没想到竟然又在这儿见到这两个人了。

心里的一丝愧疚顿时烟消云散,安然死死地盯着那两个人。那两个人却目不斜视,径直走向赫连承玺,低声道:“主子,要叫太医吗?这个女子怎么处置?”

赫连承玺有些疲乏地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没什么。一会儿就好。”两个人悄无声息地又退回到后面的一个小门里,那堵墙又恢复了原样,什么都看不出来。

赫连承玺此刻眼波平静,坐在那儿一言不发,由着腿上的伤口汩汩地往外冒着血。安然站了一会,见地上滴了一摊鲜血,终还是忍不住走上前去。

低下头看了看他的伤口,瓮声瓮气地问他:“你确定不叫太医?”

赫连承玺没有吭声,安然无法,只好到处乱翻柜子,终于让她找着了一个小木盒,里头放着干净的棉纱,还有一些创伤药膏。

安然蹲下身来,找了一把小剪刀,细细地帮他把流满血的布剪了开来。里头的伤口真的被她刚才的举动给撕裂了,一道寸把长的口子,像是一个小孩的嘴,正往外流着殷红的血。

古时候也没有什么消毒水之类的,安然只好喊来外头的小太监,吩咐他用开水化开一包盐来。

赫连承玺始终不说一句话,由着安然去做。安然心里暗想:刚才那一下,估计让他生气了。可是自己这么久,都一直被他骗着,这口气还没出完呢。

看了看他银灰的面具,也看不出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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