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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出一朵朵梅花。
赫连承玺做完了这一切。慢慢地又推着车子回来。宫里宫外都有人,安然知道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没有残废的事儿。可是昨夜里为了他的私欲,他竟然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也不知道被人看见没有。
至少碧痕心里应该有数吧,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碧痕会不会说出去,安然不敢保证,但是想要她杀人灭口,她还没有这么毒辣。反正都是他闯下的,就由他自己料理得了。
在这个宫里,安然深知,自己一无所处,什么都没有。悲哀慢慢地涌上心田,安然又开始感觉到莫名的孤单了。
赫连承玺做完了这一切,若无其事地坐在安然的对面。胳膊上的伤口并不处理,袖子也并不挽下来,由着那血滴往下淌着。
安然故意漠视他的伤口,反正这么小的伤口迟早会自愈的,他这样的人,还在乎这么一点小伤口吗?
赫连承玺确实拿这样的伤口不当回事儿,径自坐在那儿,等着那教养嬷嬷进来收了床单。
血滴就那样不停地往下落着,每一滴落在地上的血,就像是砸在安然的心头一样。她不是个怕见血的人,可是这样的流法,还是让她受不了。
终于,安然坐不住了,起身翻箱倒柜,找出一些包扎的东西。往桌子上一蹾,拉过赫连承玺的胳膊,就喊来一个太监,吩咐着:“去到厨房上兑一盆温盐水来。”那太监立即领命去了,不多时,就端了一个大铜盆过来。
安然用温盐水清洗了一下赫连承玺胳膊上的伤口,才撒上一些药粉,用干净的纱布包裹停当。
安然在做这些的时候,赫连承玺隐在面具后面的眼睛,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心里对她的怀疑,一点一点地消除了,这样一个善良的女子,又怎么会忍心在他身上下这样的毒呢?
如果她真要下毒,事先肯定知道这种毒对女子也是有害的。当晚的情势她是知道的,若当时他真的失去理智,和她交媾,那岂不连她一块儿中毒了,除非她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赫连承玺胸脯开始起伏起来,一旦消除了对安然的误会,他心里对她的渴望更加浓烈起来。可是眼前的安然好似浑然不觉一般,正沉浸在替他包扎的过程中。
好在这个时候,教养嬷嬷进来了,对着赫连承玺和安然行过礼之后,拿了床上的那条床单,就走了。这时候的赫连承玺也没了方才的那股欲望。
可是赫连承玺终究还是令安然失望了。夜晚时分,两个人默默无语地用完了晚膳,就要各自安歇。谁知道赫连承玺却出声留住了安然:“先别急着去,我有话和你说。”
安然转身,看到他面具下那双黑晶晶的双眼,不忍离去,就在他对面坐了。
赫连承玺却盯着她看了移时,什么都没说。安然冷冷一笑,问道:“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怎么尽盯着我看?”
赫连承玺停顿了一下,才说道:“你难道对昨晚的事儿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有什么好问的。”安然眼睛里泛着泪光,不管这是不是出于赫连承玺的本意,一个女人,看到自己新婚的丈夫,撇下自己,却和别的女人交欢,任是什么样的强大心灵都受不了的。
“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是吗?你想要给我一个解释吗?”安然其实现在并不想听他的解释,解释了又有什么用呢,他和碧痕不还是……?
安然想起两具赤身裸体的身子,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的那一幕,眼睛就止不住地闭上,生怕那场景刺激了她的双眼。
赫连承玺听着安然决绝的话语,心里的滋味也不好受,没想到她竟然不想知道事情的真想,这让他的心如何平衡?空费了他费尽心思地呵护她,护她周全,如今为了这件事儿,就一幅置之不理的样子。
赫连承玺身子往后靠了靠,眼睛闭了几闭,已是恢复如常。
他的身子又有了反应,肚腹里坚硬如铁,欲望压迫得他的身躯绷得紧紧的。望着对面烛光中千娇百媚的安然,他真想上前拥住他亲吻个够,可是理智提醒他:他是不可以和她有肌肤相亲的,否则,只能两个人一起痛苦!
可是身体内传来的膨胀感,又让他忍不住地想找女人发泄。赫连承玺咬牙坚挺,终于还是快速地离去了。隔壁的厢房发出“吱呀”一声,一个女子惊叫的声音传来,随即就没了声响。
安然的一颗心已经沉入湖底,看来他还是去找别的女人了。
一会儿,就听隔壁厢房里一声高过一声听似痛苦却又欲仙欲死的声音传入安然的耳膜,安然的心已经结成了冰块,双手捂着耳朵,不敢再听下去。
一连几个晚上,赫连承玺都是找这几个宫女发泄欲望的,他倒也平均,每个女人都来一遍,只是绝不碰安然一下。
这几个宫女虽然不想碧痕那般嚣张,可是在早上来伺候安然梳洗的时候,个个眼角眉梢都带着笑,风情万种。
看赫连承玺的眼神也和前几天不一样了,没了那些惧怕,反而更加娇羞了。
安然面上一脸的淡定,内心实则都要气炸了。不管赫连承玺是不是中了毒,她都不像在这宫里待下去了。还不如回到以前的那个小茶馆,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好呢。
这一日,赫连承玺用过早膳,又来到安然的屋里。安然实在不想再见他,就借故溜了出去,出了宫门,径往宫殿对面的一条小径上走去。
安然知道,在她身后必定跟着几个人,这些人都是赫连承玺事先吩咐好的,只不过她从来看不到他们罢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安然竟然走到了一处大花园里头。透过一个垂花门儿,里头正是红肥绿痩的时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御花园了吗?
安然信步走了进去,虽然已经不是繁花似锦的季节,因着有几样不知名的花儿开得正浓烈,倒也别有一番韵致。
安然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这个硕大的园子,一眼望去不及边儿,里头尽是些她从没见过的花树,林林总总地占据了整个园子。(未完待续)
一百一十八章 花招
她今儿出来只不过是散散心,并没有想要来这御花园采摘什么花儿,是以,见了什么稀罕的花儿,也只是上前去嗅闻一番。御花园这么开阔的地方,让她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正在安然慢慢地陶醉在这寂寥无声的氛围里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娇俏的笑声:“我以为这是谁呢?原来是三姐姐啊?”
安然猛然惊醒,抬起头来,正对上一双莹润欲滴的眸子,这不是四姑娘罗从绢是谁?
原来她还留在宫里没有出去啊,不知道她跟着哪宫主子?
懒怠话语的安然,挤出一丝笑,迎着四姑娘那张艳如朝霞的脸,笑道:“是四妹妹啊。看四妹妹这个样子,必定是发达了呢,不知道跟着哪位主子啊?”
四姑娘笑笑,眼睛上扬着:“三姐姐可听好了,妹妹我现在可是皇后跟前的得用人呢。”
安然这才知道,原来她现在跟了皇后,怪不得说话那么有底气呢,完全不是当初被赫连承玺吓得快傻了的那个小女子了。
了然地笑笑,安然由衷点头道:“四妹妹真好手段,没想到竟然被皇后娘娘挑中了呢。”
四姑娘避而不答,转而问安然:“怎么姐姐一个人来这花园里玩?也不见那新婚的姐夫呢?”
原来这事儿她都听说了,难怪,在皇后跟前还有什么信儿打听不出来呢。
想起以前她被赫连承玺吓得昏死过去的样子,安然就觉得她真是好了疮疤忘了痛。这个时候也就是赫连承玺不在跟前,她才敢嘴硬地问这样的话,若是当着赫连承玺的面,估计她连问都不敢问了。
故意地想逗逗她,安然于是笑道:“你姐夫今儿有些不适,正在宫里歇着呢。正好姐姐我这几天闲着无事。你就跟我到我宫里玩玩去吧。”
“不了。”四姑娘一张粉润的脸顿时煞白了,想必她想起了被赫连承玺吓傻的滋味了,连连摆着手往后退。
安然见她手里提着一个小花篮儿,里头还摘了一束粉白的叫不出名儿的花儿来,不由转移了话题问她:“妹妹摘这花儿是做什么用的?这花儿若是插在瓶里也不怎么好看呢,皇后娘娘定然不是插这样的花儿的。”
罗从绢一颗惊魂未定的心扑通跳了两下后,幸亏安然话题转移及时,才让她慢慢地松了一口气。可见赫连承玺还真是把她吓得不轻呢。
定了定神。罗从绢才略带骄傲地答道:“姐姐可就没有见识了,这花儿别看着不起眼,用处可大着呢。这是皇后娘娘特意从西域花高价买来的花儿,专门给皇后娘娘配胭脂香料用的。这下你可知道了吧?”
罗从绢说话向来是这个样子,安然也就见怪不怪了。不过听她把这话儿夸的这么神秘,安然不由俯下身子。使劲嗅了一口花香,果然异香扑鼻,非常好闻。
顺手掐了一朵花儿。拿在手里把玩着,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说着:“没想到这名不见经传的小花还有这么神奇的功效呢,不过据我看来。也就是普通的花儿呀,只不过比寻常的花儿香了些。真有你说的那样神奇吗?别是你哄我玩的吧?”
罗从绢撇撇嘴,一幅你爱信不信的样子,拎着花篮就往回走,顺手还从安然手里夺过那朵小花。扔进篮子。
安然好笑地看着她的举动,在她后面高声喊着:“妹妹,改日里到我那里玩啊,我成天闷得慌,可想找个人说说话儿了。”
罗从绢听了这个话,果然越走越快,好像后面有鬼追着她一样。
看着她的身影隐入前头的一道回廊,安然才细心地从花丛里找着那种花儿。刚才罗从绢说皇后娘娘拿这花儿配香料、做胭脂用,会不会自己使的里头也放了这个?
又重新嗅了嗅这种花香,和她自己使的胭脂果然有些相似。安然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看看四周无人,忙把一根连花带叶的枝子给掰断了,就要往袖子里塞。
谁知道那花枝曲曲折折地不那么服帖,安然费了好大的事儿,才把花枝儿装进自己的袖子里,又怕被人看见,就遮遮掩掩地溜出了御花园,顺着小径走回到自己的宫里。
其实安然身后果然跟着两个黑衣人,安然也明知道,他们回去定会向赫连承玺禀报,所以一回到自己的宫里,安然就脱了外衣,踢掉鞋子,趁着那几个服侍的宫女不注意,把外衣塞进了被窝里,自己也钻进了被窝。
碧芜不知道安然怎么了,她们被安然支使出去,只一眨眼的功夫儿,就不见了她的影子。她们想要出去寻找,可是没有赫连承玺的特许又出不去。别看宫门口只有两个小太监守着,可是这宫外连只蚊子都难以飞进来,也不知道这宫里布置了什么机关。
又不敢去禀报赫连承玺,生怕他怪罪下来,吃不了兜着走。众人都知道这是个嗜血如命的皇子,别看他昨夜里还在她们身上播云洒雨的,可是一转脸就不认人了,早上见了他,完全没了昨日的那种狂热。
就连碧痕那么一个绝色的人物,安然把她打发出去的时候,赫连承玺连一声都不吭,更别提她们几个了。和碧痕相比,她们还差着一截,自然不敢去触这个霉头。
正在焦急万分之间,就见安然一个人从外头踅摸了进来,身子还佝偻着,好像肚子痛一样。几个人慌慌张张地跟进来,就见安然已经躺在了床上,被子蒙着头,也看不清是个什么神态。
碧芜忙上前问道:“娘娘,您从哪儿来,害得奴婢们好找?”见安然不声不响,碧芜只好又耐着性子问道:“娘娘,您身子不适吗?要奴婢们去请太医吗?”
安然嗯嗯呀呀地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装作难受的样子,瞪着碧芜:“你还罗嗦什么,嫌我不够聒噪吗?看我都这样了,你说要不要叫太医?”
碧芜见安然发脾气,一刻也不敢耽搁,忙到隔壁去回赫连承玺的太监,再由他们来禀告赫连承玺。
赫连承玺正坐在密室里,听着那两个侍卫回来禀报安然在御花园的经过,听他们提到四姑娘罗从绢,眉头不易觉察地皱了一下,没想到那小丫头死心不改,还留在宫里,竟然成了皇后的人。
又听他们说安然还折了一根花枝儿带了回来,赫连承玺眸中探寻的意味大盛:这丫头,又在搞什么花样?
还没顾得上细想,就听外头小太监细声禀报:“娘娘病了,要请太医呢。”
赫连承玺不由纳闷:才刚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子又病了?难道是在御花园里被四姑娘气着了?
挥了挥手,那两个护卫就不声不响地退了下去,赫连承玺急忙叫人去请太医,自己也就来到安然的房里。
太医来了,安然躺在那儿似乎像是没了声气儿一般,弄的一干人心里都大骇,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害得大家跟着遭罪。
太医是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子,看样子很有学识。安然在宫女的服侍下,哼哼唧唧地伸出了手腕,由着太医诊治。
太医诊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好又换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