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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承玺极力地忍着身上传来的膨胀感,他今夜只想这么静静地拥着安然入眠,可是男人的感觉,让他不禁思潮澎湃。但是身子中的奇毒,让他不敢拿安然冒险。
可是体内的欲望像是要爆炸了开来,冲击得他满脑门子都是汗。软玉温香抱满怀,但是他一动却不敢动。
怀中的人儿睡得极香,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让赫连承玺苦笑了下:“安然,你可知道我过得有多苦。我明明深爱着你,可是却不敢对你怎么样,只能找别的女人发泄。”
体内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赫连承玺终于到了极限,他不顾一切地用手在安然身上摸索着,解开了她衣服上的盘扣。大手在她柔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着,赫连承玺发出一声轻叹。
他想要更多,于是大手不停地往下抚摸着,一直来到安然平滑的小腹上。手底柔软的触感,让他欣喜不已。安然喝得晕晕沉沉、迷迷糊糊地,任由他摆布。
赫连承玺一路游走,不停地吮吸着安然光滑白嫩的肌肤,身子里的欲望已经达到了极限。就在他褪掉安然小衣的时候,他手上的动作猛地停住了。
颓然地长叹了一声,赫连承玺从安然的身上翻了下来,轻轻地给安然盖好了被子,自己光着身子站到了地上。一阵凉风袭来,身上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他任由凉风吹着,想要吹走心里的那份愤恨,那份伤痛!
泪水不经意间从他硬朗的脸上悄悄地滑落下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的赫连承玺,脆弱到了极点,可是已经睡熟了的安然,却一无所知!(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九章 出征
东方天际边,晨曦微露时,安然被窗外枝头的鸟叫声惊醒了。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安然挣扎着爬起身来。
忽然记起了昨夜赫连承玺是歇在这屋里的,忙拉了被子瞧了瞧自己的身上,依然一身白色的绸缎中衣。还好,她抚着胸口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人说到做到,真的没有把自己怎么样。
可是这人上哪儿了?这才什么时辰,怎么就不见他人了呢?
正在四处搜寻,就听屋内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小懒猫,才起来啊?昨夜也不过就喝了两杯酒,就把你睡成这个样子了?”
熟悉的声音,让安然心里立即踏实下来,抬眼望去,那个一身宝蓝缎子长袍的男人,正端坐在椅子上,面上还是那具泛着银霜的面具。
想着昨夜和他竟然同床共枕了一夜,安然脸有些火辣辣的,虽然他们之间并未发生什么。可越是这样,安然越是放不开。看向他的眼眸,有些躲闪。
赫连承玺一夜并没有睡着,光着身子站了半天,直到东方的天际边露出了鱼肚白,他才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
平复了一下呼吸,赫连承玺索性也不再躺在安然旁边了,只坐在椅子上喝着淡淡的茶,欣赏着安然的睡姿。
想到两天后的出征,他对安然越发难以割舍。可是身上的奇毒一日不解,他就一日不能和安然成为真正的夫妻。
从小到大,什么样的痛苦他没受过,本以为遇到安然之后,两个人能够白首到老,没想到皇后竟然还是不放过他们!
赫连承玺面上虽然云淡风轻,可是心里早就如同翻锅的粥般,极不自在。好在现在他一天强似一天。皇后还得指望着他救回太子呢!
不过越是这样,皇后更不可能轻易地把解药交给他了。这让他该怎么办?总不能这一辈子都受这种折磨吧?况且连太医都说了,日子长了,对人的性命还是有害的。
就在他夹七夹八想的当儿,安然醒了。赫连承玺忙收摄眼神,紧盯着安然。这个小女子满面红润,一起来就拉开被子看自己身上的衣裳是否齐整。
其实,昨夜里。他早就看过摸过她的身子。只不过后来理智战胜了欲望,才又给她把衣裳穿好的。
看着她抚胸长叹的样子,赫连承玺心里忽然涌过一阵心酸:若是他们就是平平淡淡的老百姓该多好,不用在皇宫里和人勾心斗角,夫妻之间还可以享受自己的生活。
但是这世上出身是不容选择的,既然已经这样了。只好走下去吧。
赫连承玺见安然放心了之后,又到处搜寻自己,满意地笑了笑。这才出声调笑。
安然看见他坐在椅子上,有些纳闷他为何要起这么早。赫连承玺像是窥透了她的心事一般,笑笑道:“快要出征了。心里存着事儿,睡不着。”
“哦”,安然信以为真,靸鞋下了床,自己动手穿好了衣裳。她一向不喜欢别人给她服侍,像是自己没有了隐私一样。
慢慢地走到赫连承玺的对面坐下,倒了一杯温茶漱了漱口,这才慢悠悠说道:“就算是出征,也得睡觉啊,不然,人还没到边关,身子就垮了,还能打仗吗?”
赫连承玺一把攥住她的手,急问道:“我出征,你会想我吗?”
安然打量了他一眼,不明白一大早的他怎么就说这个话。虽然两个人成亲没多久,可是安然的感觉就像是老夫老妻一般,想着真要是天天见不着他,应该会想的吧?
望着他殷切的眼眸,安然定定地点头:“你是我的夫君,我当然会想你的。”
赫连承玺似乎受了感动一样,握着安然的手格外地怜惜。定了定神,他才道:“这次出征,困难重重,一是要战胜细柔国,二是要救回太子。万一我要是回不来了……”
话音未落,安然忙起身捂住他的嘴:“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你出征后,我会在家里吃斋念佛,日日为你祈福!你要活着回来。我就不信,这细柔国就这么难打!”
赫连承玺望着安然一脸的坚定,无声地笑了,半天才点头:“好,既然我的妻子都说了让我回来,我就一定回来!”
“妻子?”安然呐呐地念叨着这个词儿,好像这个词儿很让她不适应一样,半天才缓过劲儿。没想到古代还有男人把妻子挂在嘴边的,可惜他们不能顺心如意地做夫妻。不过,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赫连承玺见安然低声嘀咕,不知道她说些什么,忙问道:“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安然抬头,对上他一双焦躁的眸子,诚挚地说道:“刚才听了你说的‘妻子’,我很感动。不错,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夫君。不管你怎样,我都会不离不弃!放心吧,这个家我会维持好的,我一定会想方设法取回解药!”
赫连承玺无言地望着安然的一双明眸,内心里一股暖流涌动,浑身充满了力量。
这两天,赫连承玺哪儿都没去,只在家里陪着安然。安然细心地打点好他的行装,里头还放了安然亲手做的两件小衣。捧着洁白的绸缎做的小衣,安然的脸上溢出了一股甜蜜。这就是真实的夫妻生活了吧?
可是还有一件事儿,是他们两个都不想面对,却又不得不面对的,那就是赫连承玺身中奇毒,离不了女人怎么办?若是不带着女人出征的话,又怕他毒发时死在战场上。
这个话题,赫连承玺不提,安然也不愿捅破。两个人就这样甜甜蜜蜜地腻在一起两天。
两天过后,出征的时刻到了,赫连承玺虽然在外人包括皇帝看来是个残废人,但是依然招呼地妥妥当当的,身着一身银色的盔甲,面上还是银灰色的面具。
安然想着赫连承玺既然不提出来带哪几个女人,也许是不想伤了她的心,可为着他的身子着想,在没拿到解药之前,安然不敢冒这个险。
不管怎样,丈夫是自己的,他死了,她该怎么办?再说,秉着一颗佛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安然也不忍心让他痛苦。
所以,在赫连承玺出征的前一夜,安然就悄悄地叫来碧痕和红绫两个吩咐了:“如今四皇子就要出征了,你们也知道,边关不比家里,什么都不方便。身边都是一些男人,粗枝大叶的,四皇子身子又不便宜,我怕他们照顾不好,所以,特意叫来你们两个,你们也还细心些,好歹跟着,能让四皇子日常起居舒服些。就是这个话,你们两个什么意思?”
碧痕和红绫两个巴不得能天天陪侍在四皇子的身边,虽然他是一个废人,可是那床第上的功夫,丝毫不比别的男人差呢。
况且,人家是堂堂皇子,只要到时候怀了他的孩子,不愁他不纳她们为妾。再说了,即使是出征,一切都是四皇子说了算,四皇子连上官家都扳倒了,还怕打不过细柔国?又不是让两个人去真刀实枪地和敌人拼杀,只不过是服侍四皇子,这样的美差,盼都盼不来的,两个人哪能不高兴?
当下红绫嘴甜地表示:“娘娘放心吧,我们伺候人是最在行的,四皇子出门在外,干的又是杀人的营生,哪能不辛苦,身边没个女人哪行?”
碧痕自从上次挨了一嘴巴子,现在学乖了很多,说的话没有红绫露骨,可是言语里也有遮掩不住的喜悦:“只是我们两个女子,混在大军里,该以何样的身份出现啊?”
安然心里暗笑:还是她精明,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名分!也罢,到时候若是这两个人真的有孕了,又怎能不给她们身份呢!不然,传了出去,人家说她这个当主母的,容不下两个丫头呢!
想罢,安然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笑道:“你们自然不能以女儿身出现喽,这样对于四皇子的声誉也不好。你们就扮作四皇子的贴身小厮就好了。回来后,我不会亏待了你们,若是谁先怀上孩子,我就做主给她开脸,纳为妾!”
能成为皇子的侍妾,身份也不低了,对于这些宫女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归宿了。两个人听了这个话,当即雀跃起来,碍于安然,又不敢十分地表露出来。安然只把手一挥:“你们下去收拾吧,缺什么到我这儿要!”
看着两个人满面喜色地退下去,安然长叹了一口气,歪在软榻上。自己这干的是什么事儿呀,怎么像个拉皮条的,竟然还给自己的丈夫拉皮条?
可是不这样做,又能怎样呢?要是自己能跟着,安然说什么也不能让别的女人插足。但是赫连承玺中的毒,只有他们夫妻两个心知肚明,那是会转移的。其实,安然还是存着私心的,这两个女人跟着他出征,说不定回来已经成了两具尸体。
赫连承玺已经这样做了,他不忍心害安然,只好找这几个替罪羊了。跟来的那几个宫女,自然是一点儿都不清楚这其间的奥秘的。(未完待续)
一百三十章 争斗
那两个宫女见安然让碧痕和红绫跟着赫连承玺,心里还极大的不乐意,认为安然这是瞧不起她们,竟然双双地来找安然。
安然暗笑:她们两个还争起来了,真的以为这是好事儿呢!
为了安抚两个人,安然不得不绞尽脑汁,好听的、不好听的说了一箩筐:“碧痕和红绫两个姿色上等,又是四皇子最先看上的。两个人在宫里的地位也比你们高些。你们急什么,以后这样的事儿多的是,到时候你们再跟去不就得了?你们无非是看着侍妾的位子眼热,你们不也是被四皇子幸过了吗?到时候谁要是先生个一男半女的出来,我先抬举谁做妾!”
两个人听了安然的一番话,无话可说,怔怔地站了一会,才告辞退出。安然经了这么一阵子折腾,身心俱疲,没想到这个四皇子府的当家主母这么难当,就这么几个女人,摆平起来竟然这么麻烦!
不过也好,那两个看着碧痕和红绫跟着去了,到时候回来后,若真的有人先怀上了,说不定这两个人就不能容了她,到时候也省得自己眼看着人家生孩子,自己眼热了。
就让她们窝里斗吧,安然狠狠地狞笑了一下,谁让她们不安生的!
因着赫连承玺特殊的身份和地位,他想做什么事儿还真没人敢拦着他。就像他出征的时候,虽然也在城门外举行了盛大的阅兵仪式,可是他并未出面。
众臣们也都知道,他是个不能站起来的皇子,也就不会大惊小怪的了。皇上想要亲自到城外的十里长亭处送别,也被他拦住了。
他只说了一句话:“父皇,若是您想让儿臣替您救回太子,就按照儿臣的意愿办吧。”
赫连云天拿这个儿子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现在又指望着这个儿子,只好同意了他的要求。
就这样,赫连承玺带着大军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城外的十里长亭处,停了下来。
他就那么静静地坐在亭子里,周围的将士们该歇的歇,该坐的坐,没有一点儿声响。看得出来他在等一个人。
日影西斜,今儿的天气不太好。太阳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人的苍白的脸。藏在云层后头羞于见人,发出惨白的光。
赫连承玺依然大理石雕像般,静坐在亭子里。他昨夜里就已经离了王府,驻扎在军队中了,这是出征将领的一惯规矩。
安然自从赫连承玺走后,一夜也没睡踏实。翻了一夜的烧饼,一直到黎明时分,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还未睡多久。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娇糯软甜的声音适时响起:“娘娘,您醒了吗?奴婢伺候您梳洗了。”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