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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跑到镜子前照了照,“你们老板是个大美人?”
赵启铭想了想,他正在一旁敞开式的厨房里切橙子,“快四十了,但看上去像个三十出头的女人。”
“那她为什么会把房子租给你?”她蹦跶到他身边,偷了块橙子吃。
赵启铭一个后怕,刚才差点切到她的手指,他擦擦手略带点怒意地把她勾进了怀里紧紧抵上桌台,“你这个小馋猫,万一被我切到手了怎么办?”
那么久没跟他那么接近了,任冉的免疫力骤降为零,哪能经得起他这番肢体接触,她脸红到脖子,“我还没那么笨吃个橙子就会受伤。
他不管,在他眼里她就是个会惹事的小笨蛋。赵启铭定定地睨着她因害羞而闪躲的眸子,说他也要来点饭后甜点,不等她反应就吻上她的唇瓣,急切地撬开她的唇齿,越吻越深。
任冉的嘴里还残留着橙子的甜香,赵启铭卷起她的小舌便是一番掠夺,味蕾上回味无穷,感官上欲念迭起。他将她抱起放坐在桌台上,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填入那个空缺,这样她不用踮脚也能离他更近。他箍着她软软的身子大掌开始不安分,他实在太想她,好几次早晨醒来□都是一片湿黏。
任冉被他吻得意乱情迷,身体更是在他的揉摸下发生着她不晓得的化学变化,她的血液在沸腾浑身躁动不已。忽然她觉得小腹那有根硬物抵着,她一手握了上去,未料摸到的竟是赵启铭仔裤的拉链处。
赵启铭一声低哼,之前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随即罩住她那只闯入禁区的小手,“冉冉,你又调皮了。”
任冉就算再笨也已明白那为何物,她只是第一次知道它兴奋起来的时候是那么大那么硬,她以前总在想,男生的那个玩意那么小那么软怎么才能进入女生的体内,虽然她也不知该从哪个渠道进。
赵启铭忍了又忍才把她的小手挪开,只道:“它现在还不归你管。想玩,必须经过我的批准。”说着便将她抱进了卧室。
任冉理亏,她又不是故意的,什么叫“想玩”嘛,说得她好像色女一样。
赵启铭把她放在床上,又吻了吻她,说他要去冲澡,不许她乱跑。
她依然红着脸,眸子更是水汪汪的,“哼,我可是一直都在等你把我送回去!”
赵启铭起身笑笑,一粒一粒解起他的衬衫扣子,“冉冉,我会送你的。明天吃过午饭就送。”
“哈赵启铭你!”任冉赶紧捂住眼睛,“你出尔反尔!还在我面前耍流氓!”还不忘单手对着他的方向空挥几拳。
赵启铭说这不叫出尔反尔,是叫钻空子。他探身过去,又抓了一把她盈软的身子,“可是有一处空子我只能两年后才能钻。”
赵启铭去冲澡了,任冉不知他最后一句话为何语气那么落寞,而且她也猜不透他话里藏着什么话。趁他不在,她下床把屋子好好打量了一番。整套房子除了卧室有点他的气息,客厅和连着的厨房几乎找不到他半点居住的痕迹,而卧室也只是多了几本他的书罢了。
看到门廊墙上的一幅字画,她不禁好奇,便凑近了看。那是一幅水墨丹青,画着一池莲花。任冉对画研究不多,但大伯喜欢收集国画,因此她也见过不少。
这画浓淡湿焦把握得极其好,莲花的清静和浮叶的平和表现得栩栩如生又不失意境,她又把目光投在落款处,这是她看画的习惯。冉冉脑子里总有个对国画好坏判断的奇怪的标准,她总觉得印章越多说明画越好,因为印章一般是由画家亲手雕成,而且他们多为清高人士,若是石料不好不会被选成章胎,因此落款的印章多了说明这画家至少是有钱的,而画家有钱的前提就是有名。
再看这幅画,红泥章有四个,而且很明显的不同形状的章印,且字字分明调法精细,就连泥也能看出是好泥。任冉多了分兴趣,又仔细瞧起那画家姓名,她识了好半天——赵守城,似乎见到过这名字,是在大伯收集的那些画里。
正疑惑之际,赵启铭赤着上身只围着一条洁白的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了。任冉立马被他抓去了眼球,她有点不敢瞧他,跟着他到厨房,她些许扭捏地问:“你今晚真不送我回了吗?”
赵启铭大口灌下半杯冷水,“冉冉,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男人说的话谁敢信。”她嘟起嘴。
他上前揉揉她的脑袋,牵起她往卧室走:“若是要做,刚才也做过了。”
“做什么?”她略惊。
“做你。”
作者有话要说:
嗯,说起俺滴勤奋,并不是时间多么充裕,而是想跟大家套套近乎搞搞关系。
虽说俺来JJ两年多了,但写文一直不规律,也没能养起什么人气,老读者可能有,但也估计被俺中间的消失吓跑了。
收藏留言什么的,俺肯定也是在乎的,但想想慢慢来吧,能圈养点是一点,将心比心,如果我跟一个作者不熟,也不会给他没事撒花,就算他打滚卖萌求花花。
所以,嗯,也没什么所以,就是某寻想在这说,俺会好好写文滴~努力做个日更滴亲妈~努力把大家养熟~
20别闹了
任冉确定自己没有幻听,“‘做’我?‘坐’我?‘作’我?”但不管哪个字她都不甚理解,她甚至掏出手机把发音“zuo”的字都查了一遍。
赵启铭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再废口舌,不然吃亏的又是他,他可不想金秋十月一连冲俩冷水澡。他唤了声她的名字。
“嗯?”她懵懂地抬头望他,脑子里还在研究那个字。
他说明天上午有个讲座,他会去听。
“怎么不叫我‘冉冉’了?”她拧着眉问。
赵启铭不禁轻笑,“因为某人稍微一被宠就会登天。”他翻出一条宽松的棉布长裤,浴巾一解,准备换上。
“啊!——你又耍流氓!”任冉乱叫,可这次她没再捂眼,微微红着脸颊死死盯着他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身子。
赵启铭僵了僵,还是把裤子套上了。他来到床边靠墙坐下,顺势把依然紧盯他不放的任冉圈进臂弯和两腿之间,“跟我说说,我究竟怎么耍了?”
任冉依然拧着眉,小嘴也嘟了起来,鼻间是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满眼是他精壮的身躯,一滴水珠顺着他的短发滴到他的肩胛上,犹豫了下去向才缓缓流下。她半天没应他,只是看着他光/裸的上身出神,她用食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胸膛和胳膊肌肉纤维聚焦的地方,没满足,又戳戳他的两排腹肌。她小嘴越嘟越高,眉头也越拧越紧,仿佛满腹冤情,“赵启铭,你这样是不是可以叫做秀色可餐?”
“然后呢?”他勾着浅浅的笑,手掌有意无意地搭在她的腰间,眸光愈发深邃。
“然后就是……”她想了想,“为什么你不把上衣也穿上?”
赵启铭说如果她不在他连下裤也不穿。
他怎么总不好好回答她的问题,任冉有些不爽,可小脸更粉扑了,“我穿那么多,你就穿两件,同在一间屋檐下,我会多想。”
赵启铭把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缠上她几缕长发在指间玩弄,问她都多想了些什么。
“想些不和谐的画面。”
“怎么个不和谐法?”
“比如说,你使坏也逼我脱得跟你一样少。”
“若是睡觉,我不逼你你也得这样,任冉。”
“当然不止如此了!”她双眸晶亮,“然后你会做些我预想不到的坏事,然后,然后,我的衣服就比你的还要少了!”
“挺有意思。然后呢?”
“然后我死活不从!”
“为何不从?”
“反正就是不从!还把你一脚踢下了床,然后你怒意大发,结果我只能大半夜地卷铺盖回家。哎,一个人可怜兮兮地走上半小时,好容易找到地铁站,却发现地铁早过了末班车。于是我又只能卖乖打电话求你收留。结果你开出条件:只要我从了你就会让我至少呆到天亮,还会来地铁站接我。”
“等等,”赵启铭插了一句:“我想知道你死活不从的内容具体是什么。”
“就是被你压在身下做些让人羞愧之事。”
“不够具体。”
“别闹了!我又没尝试过,我咋知道具体该怎样!”
她一击小拳砸过去被他收入掌心,赵启铭两只手扶在她腰际稍一用力她便变成坐在他腹/下的姿势,他上身欺过去双腿躬高把她变成夹心饼干的夹心。他好似思付:“具体会怎样我也不知,想不想一起弄明白?”
任冉哪里被他这般夹击过,而且还是这种骑马的姿势,她又不自在又害羞还有些躁动,“对了你之前说明天有个讲座来着,讲啥的?呵呵,呵呵……”
赵启铭笑意加深,却道:“我有另个版本,想听?”
她眼巴巴地点头。
他赞许地拍拍她的脑袋,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任冉“切”了声,但还是乖乖亲了他一口。
他便回了她个更像样的吻,随后说在另个版本里,他被任冉扒得精光,当然,她只是出于好奇,想看看他究竟哪跟她构造不同。
“唔——”任冉认真地听着,感觉他说得颇有几分道理,她的确挺好奇,“接着呢?”
他接着说作为一名理科女,任冉善于逻辑思维。研究完构造,她会想研究出成因。
“它会一直那样吗?”她烧着脸颊,想努力想出应该是个什么样的画面,可始终构图无能。只是想到之前的触感,又硬又挺的,她好奇起那种状态能持续多久。
“一直哪样?”他哑着声音,“这样?”
任冉突然觉得身下有东西在顶自己,酸酸的痒痒的,她拧着眉,左右摆了摆腰,还想用手去碰。
赵启铭立马按住她,“乖,它会受不了。”
任冉觉得自己的脸就快烫成蒸笼了,“我,我这样骑着,你不会被压得疼吗?”
赵启铭跳过此题,接着道:“当你了解了来龙去脉觉得我已不再具有利用价值后,便果断把我锁在了门外。冉冉,之后我会使用各种手段威逼利诱你,但最终我的结局——只能在沙发上蜷一夜。”
任冉听着很满意,但只有一点:“难道你准备让我睡沙发?”
赵启铭挑眉表示床那么大,他们俩都不用睡沙发。
任冉环视了一圈,“你也知道床大,那你还用这种最节省空间的方式与我相处。”
“还可以更节省。”
“明天的讲座几点开始?”
赵启铭大笑,知道她是怕了,这才告诉她第二天的讲座是讲天体物理学的,还说11点才开始,允许她睡个懒觉。之后他把她放下,独自起床来到衣柜前找了件大T恤,递到她眼前,“去洗澡,换上它当睡衣。”
“那睡裤呢?”她问,一听是讲天文的,她的确挺感兴趣,也终于下决心留下。
赵启铭说衣服至少能盖到她大腿,不需要睡裤。他将她抱下床,直接抱入浴室放浴缸里,指着那些瓶瓶罐罐:“洗浴的都是我的,你凑合先用,改天我陪你挑上你惯用的再添上。”
“哦……”她反应了反应,并没想到这是让她常住的另种说法。她指向淋浴阀,“水温自己调?”
“嗯,热水估计来得慢,先开下面的让它流会。”说完他便转身出了门。
任冉正脱外套,他突然又现身,她赶紧合上开衫:“啊!不许偷看我洗澡!明目张胆的也不行!”
赵启铭将拖鞋放在浴缸前,双臂环抱表示待会她想赤脚走回去,或者让他抱她回去他都没意见。
原来是她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撇撇嘴并不打算道歉,“我要洗澡,你快出去。”
“要我把门反锁?”
“不用,我自己锁,快点出去!”
赵启铭心情不错,也不跟她计较。
任冉洗完澡一边用干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进了卧室,此时赵启铭已经穿上一件上衣坐进了被子里靠着床头在看书。
见她进屋,他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杯子:“一杯温水,一杯果汁。”眸子盯着她一双雪白的长腿却怎也没法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书上。
任冉被他盯得不自在,她以最快的速度掀被上床,溜着边,尽量离他远远的。她先一口气喝了果汁,接着又喝了口水,解渴了,也满足了。“你确定今晚我能安然度过?”她歪着头问他,赵启铭竟然没动手动脚,任冉总觉得他在预谋着什么大计划。
赵启铭从被子里抓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腰间。
“你要干嘛!”任冉惊叫。果然暗藏大计!
他笑笑,捏着她的手指让她好生摸摸,“裤带打的是死结,放心了?”
任冉还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