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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太小,不知不觉两人就已走出校门,任冉看到门口有卖烤红薯的,眼馋嘴也馋,她想撒娇还迈不开面子:“赵启铭你要是给我买个红薯,我就亲你一口!”
“先付款再送货。”赵启铭指了指自己的脸,看上去很受用。
揪住他的衣襟踮起脚直直吻向他的双唇,她嘻嘻笑:“不用找了,多的当小费!”
没一会任冉便满意地吃起了红薯,围巾手套背包全在赵启铭怀里。
从马路斜对面的Z大经过时,任冉被人叫住。她忙回头,“连天佑?”任冉的态度有些僵硬,“出来吃饭?”
连佑天这次依然低调地鸭舌帽打扮,不过多了副黑边眼镜。他问:“小冉,你吃的是烤地瓜吗?”
她转身指了指,跟他说就是F大门口卖的。心里狐疑:他何时改口叫自己“小冉”的?
“我还没吃过内地的烤红薯,小冉你教我怎么挑吧。”
“不如我来教你,这位同学。”赵启铭突然开腔。
连天佑伸出右手小清新地微笑着,“上次就没能跟你好好打招呼,你应该就是小冉的男朋友同学了吧,我刚跟小冉认识时就听说你了。”
赵启铭微微挑眉,握上那只手,“抱歉,我认识冉冉那么久也没听她提起过你。”
任冉插不上话,额头上的黑线噌噌冒。
连天佑也不着急,“小冉的男朋友同学,既然你都那么说了请一定要教我,不然我会找小冉拜托她亲自教我的。”
赵启铭同样勾着笑,“跟老板说你会带人多捧他的场,或者干脆多给他点钱,他会很乐意帮你挑到满意。不知,这位同学学会了没?需要我给你示范一下?”
“太感谢了男朋友同学,果然大陆热心人多。”连天佑这才松开两人紧握半天的手,不忘对任冉道:“小冉,哪天我们一起吃烤地瓜吧,人多吃东西更香。”
“额,好的……”任冉虽答应了,心里却暗想:哪会那么巧门口有红薯卖又和他偶遇了。
告别连天佑后,任冉觉得赵启铭的气压有点低,她连忙解释连天佑是她有次去Z大小超市认识的,他看她一直犹豫要不要买姜饼,就来找她搭话,说台湾的姜饼特好吃,就随手从他的书包里拿出两袋给她。一开始她并没打算收,但连天佑表现得很热情,又是宝岛来的,任冉觉得需要照顾下那边人民的情绪,所以就双手怀着一颗感恩地心收下了。
“你还真是自来熟。”
赵启铭的气场不见回升,她连忙继续解释:“你也看到了,连天佑其实没什么坏心眼的,而且每次提出的要求都很合理,我就……”
“‘每次’?”
“后来又有一次去Z大小超市巧遇他,他说既然那么有缘分就相互留一下电话吧……但我从来没主动联系过他!他也没联系过我!就只是交换了下号码而已!……”
“‘而已’。”
“哎呦好啦,别生气啦。”任冉扯着他的胳膊扭,“刚才都给你小费了呢——!”
“那Z大小超市又是怎么回事?”
“我们学校的小卖部从来不明码标价!店主就是个黑心主儿!”任冉清了清嗓继续:“而且Z大的东西多,价格也合理,我们学校的人都爱去,不只是我的。”
“倘若……”赵启铭刚想说起什么,口袋里的手机震了。打开手机,屏幕上一个陌生号码。他示意任冉稍等,接起电话:“您好。”
任冉百无聊赖,翻出那本《国画鉴赏》看到有一章讲丹青的,便按页数翻了过去。没想到还有人用铅笔划了重点,任冉看看书脊,瞅见条形码后确定了是图书馆里的书,便没多想。
赵启铭终于打完电话后,任冉随口问他:“谁啊,讲了那么久。”
“哦,是宋雯。”
任冉侧头睨他,“宋雯?章光栋找我们吃饭?”
“嗯。”他顿了顿,“被我推到寒假了。”
“哦。”任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你们讲了那么久。”
“我没听出她的声音,所以找理由解释下为什么手机里没她的号码。”
“下次不用另找理由,就告诉她是我让你删的。”
“好。”
任冉又问:“没说别的了?”
赵启铭揽上她的肩头往前走,“嗯。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次,俺在某大(并非文里提到的任何一个大学)的小超市,撞见一只韩国妹纸,抱了五六个考红薯屁颠屁颠地出去了。后来小超市的姐妹说,她是带肥韩国滴!说大韩帝国木有烤红薯!可俺想 不是神马都是他们家的嘛!肿么能木有考红薯!!
24想你了
转眼大一上学期将尽,最后一场考试是任冉最不擅长的毛概,看着那绕眼的题目她总觉找不到啥废话可说,可字数太少答题纸单薄了就会显得她态度不端正,为了凑字数任冉只好每题都把祖国和党歌颂一遍,还得变着花样地赞美,着实耗死她不少脑细胞。
考完试好好补了一觉,当晚正好也是李沐参演的那出《疯人院也要走后门》的最终场,任冉自然要去捧场,还把黑娃等宿舍其他室友一并拉了去。
任冉买了束香沁四溢的百合坐在第一排,这出剧她已经看过不下十遍,每遍她都看得极为认真,她喜欢李沐的表演,不仅因为李沐能演出角色该有的性格与特色,更因李沐能与观众保持一种似近非远的距离。这种距离对于塑造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角色来说极其重要,它能让观众在深刻理解人物的同时还不乏对其进行二次形象加工与想象,说白了就是给观众留足了意|淫与脑补的空间,这是许多演员都难以达到的。
这时候,舞台散发着蓝蓝的幽光,场景由病房变换成操场,李沐的戏份告一段落撤入后台,两名病患一边说着台词一边登场。他们止步于作为道具的铁丝网之后,沉醉在角色之中。
“怪了,怎么别人都穿病服就你特殊光着膀子?”
“晒月光浴嘛,要不这大晚上的出来喝风。嘿别愣着,学着点,我可只跟你说,吸取了月球的精华后做梦不会迷路。”
“你丫就一神经病!谁理你个神经病!”
“嘿嘿,神经病是诗人,但疯子嘛——只是疯子。”
“你错了,疯子是纯爷们,而你只会自欺欺人。”
“好吧,你们是纯爷们,你们全家都是纯爷们。到头来还不是躲进这人间的猪圈,每天只知吃了睡睡了吃连梦都不会做只会对着蔬菜发情!”
“你有什么能耐贬低猪的生活?你知道要进来这里有多难吗!呵呵,你是不知道,你们高尚,你们是羊,是被救世主恩赐的子民。可你们还不是跟猪一样只知吃喝拉撒!相比之下你们更弱小更胆怯只会装得肥硕讨好他人。剃了毛的羊简直又瘦又丑,比猪还丑!猪膘可是这世上最实在的垂怜!”
任冉微微仰着头看得聚精会神,双眸反射着舞台的光芒嘴角扬着弧度,就等他们谢幕呢,届时她要第一个冲上去给李沐献花。
可花还没来及献,她却被人由腰窝揽了去。
她一声惊呼,幸好那俩人因争执而撕打开来,盖过了她不大不小的声音。
“别怕冉冉,是我。”赵启铭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兴奋又开心。
只是很快就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臭味,任冉拧起眉头问他是不是喝酒了。
他迟疑了片刻才道:“有人过生日请吃饭,被灌了。”
任冉没细问只是看了看表,发现距离终幕至少还要四十分钟,可赵启铭已经开始对她毛手毛脚,他从未这样过,她猜不到接下来他还能做出什么事来。任冉讨厌秀恩爱,她转过身子把花束给了身边的黑娃,跟她交代好了献花的事后对赵启铭道:“我们出去说话。”拉起他就走。
剧场外,学校里,到处是一对对、一伙伙、一群群的男男女女。任冉不想跟他们为伍,拉着赵启铭往学校后门走。赵启铭一路都很安静,还很听话,给任冉省了不少心。
出了后门,没多远就是土城公园。绵延在朝阳区腹地的土城公园是情侣恋人约会的绝佳去处,自然任冉也会经常带赵启铭光顾。只是这冬日夜晚人少灯暗,而公园里又树影绰绰,难免有点吓人。
任冉胆子并没她自己想的那么大,起初还是阔步拉着赵启铭走,后来就变成缩进他的怀里小步挪。
“冉冉你要去哪?”赵启铭发问。
一闻到他的酒臭味她就不开心。
见她嘟着嘴,赵启铭把她收进大衣里裹紧,“不高兴了?”
“我不喜欢你喝酒。难闻。”赵启铭从来都是淡而清爽的薄荷味,酒臭味真不适合他,任冉鉴定完毕。
他也讨厌自己这身臭味,可又不能让他现在跳河洗了。“冉冉我想你了,所以过来看你。你要是不想见到我,我现在就走。”
没想到他酒后那么坦诚,再说任冉又怎会不想见他,她撇撇嘴还是软起了嗓子说这次就放他一马,让他下次至少先洗个澡刷个牙再来找她!
赵启铭酒劲猛窜浑身灼热,他真希望任冉能用她凉凉的小手帮他做个全身降温按摩,“冉冉,我要吻你。”
在赵启铭深情而热烈的注视下,任冉刚想点头便被他猛地吻上唇瓣,他恨不得将她整个吞入口中细细舔磨。
赵启铭的唇舌炙热而凶猛,她甚至没时间思考残留在他齿间的甜美是柠檬还是樱桃。被他吻得动情,任冉踮起脚尖勾住他滚烫的脖子,而不知何时赵启铭就已拉开她的上衣拉链,他知她冬天从不穿胸罩,他更知倘若此时还能忍住不去抚摸她他就不是个男人!
“赵启铭!……”
他不理她,只是吻她,交往那么久了,这是他第一次那么抚摸她,柔滑美好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大脑根本不受控制,手下的力道更是有如断了缰的野马。
浊热的喘息交缠在一起,他带火的手掌引燃了她那根欲望的灯芯,任冉细细的惊呼渐渐变成满足的轻吟,她感觉自己体内有无数朵躁动的蔷薇在盛开,艳丽而蓬勃,汹涌的情|欲更是编织成藤蔓缠得她酥|痒难耐,她想与他完完全全贴合在一起,每寸肌肤每个细胞。
她像小动物一般闻他蹭他吻他,赵启铭瞬间欲|火燎原,他一把将她抱起,转身跨入树丛。
“启铭……!”任冉缩在他的怀里大脑一片空白。
时光荏苒,树影绰绰。伴随着一声低吼股股浓稠的热液顺着他的手背缓慢流下,也瞬间抽走了他的激情与迷乱。赵启铭松开紧紧与自己相连的那只小手,喘着粗气撑住她身后的树干,他垂着头颅温情地看她,“冉冉……”
任冉余欲未了,刚才的一切仿佛做梦可又如此真切,她从兜里掏出纸巾仔细地为他擦手,她害羞极了,可她不想被他识破,“说吧,你要怎么补偿我呐赵启铭。”她尽量让自己听起来轻松一些,尽管声音在抖。
赵启铭长吁一口气,跟她道歉说让她看到这么糟糕的他。
“赵启铭,你懂得可真多,嘿嘿。”她软力地笑,掌心坚实的触感仍在盘踞,“多教我点深奥的,就当补偿喽。”
收拾干净重新将她紧揽入怀,缄默长久,他又何尝不想。赵启铭幽幽地道:“等你再长大点。”
任冉蹭蹭他的下巴,“可你也才18啊,为什么你就能做些18|禁的事情我却不能。”
“你连16都还没到,让我怎么忍心带坏你。”他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冉冉,让我补偿你别的好吗?”
“哼,那就先欠着吧,哪天等我想到了再还我!”
那夜,任冉很晚才回宿舍,叫了好半天门才进去,宿管阿姨挺好,只是啰嗦了几句并没严重地责怪她,可能因为第二天就是寒假。
宿舍里,三张床是空的,一张她的,一张黑娃的,还有一张李沐的。偷尝禁果未遂的她匆匆洗漱后躺在床上,心绪久久无法平抚,满脑子的赵启铭和那场疯狂的林间夜晚,不觉□又开始骚动。她强迫自己想些别的,可越想越混乱,甚至连掌心残留的触感也在蠢蠢欲|动。
她把整个身子都蜷缩在被子里,脑海里全是赵启铭热情的举动,她偷偷脱下内裤,犹豫之间手指已然像他那般顺着小腹抚摸下去,任冉立马被指尖湿黏的触感吓到,怯怯将之撤回。好容易才收回心窝的鹿群,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默默背起晚上话剧的台词,任冉想到那句“就算你真的疯了我也会爱你,但在你入魔之前必须先随我成仙”,看了那么多遍她都没能搞明白啥意思,结果还是黑娃一语道破,她说欲…仙…欲死可不就这理儿。最后不知又数了多少只羊任冉才浅浅睡去。梦里她骑坐在赵启铭的身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