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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用心就行。再说,你加入了,不就跟能多跟我们在一起了吗,呵呵!”
那晚的庆功宴对任冉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对于赵启铭来说则如一次成功的个人宣传,次日她与任冉的亲密照便登上了各大娱乐版块的头条,它们多以“神秘的男二号与神秘的女伴”作为标题的主旨,而由于两人完全没有防范意识,被曝光的照片量大且清晰,由此为好事者进行人肉提供了最好武器,两人身份的揭晓只是时间问题。
由于两人都不关心网络世界,因此当越来越多的人到Q大和F大特意见他们并且发展到后来愈演愈烈的跟踪与骚扰时,赵启铭与任冉都未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这样给两人各个方面的生活都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可能刚开始在路上被人认出来还挺新鲜,但久了后被人当动物似的当街围观,滋味实属不佳。
两人“备受追捧”的热潮持续了整整小半年,期间有关两人的各种生活照和所谓的友人八卦不同程度地充斥着大大小小的论坛,这种令两人倍受郁闷的局面直到赵晋下部新戏的启动、新的暴点的出现才算渐渐化解。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不过这次全由任冉的好奇心所致,俗话说好奇害死猫,她不是那只猫也差不多了。
大三的寒假,赵启铭决定带任冉回云南陪母亲过年,任冉在征求的伯父的同意后欣然与之前往。
两人坐飞机先在昆明下,逗留了两天置办了些年货后,才动身去的赵母的所在地玉溪。玉溪毗邻昆明,山清水秀,就算是任冉第一次见了也有想离开北京离开她优越的生活环境到此隐居的念头。
当地穆斯林居多,他们不过农历新年而是过圣诞节,因此赵启铭与任冉抵达的时候,跟任冉想的完全不同,她以为会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街道上铺着厚厚的红色炮纸,小孩儿成群满巷子蹿,而实际上就只有零星的门户上贴了些春联或者倒福而已。如此单薄的年味,不仅出乎她的意料,更是让她倍感紧张。
“赵启铭,万一你妈妈不喜欢我怎么办?”
见她愁眉不展,他揉了揉她粉扑扑的小脸,“她要是不喜欢你,你就只管当好我的女朋友;她若是喜欢你,你就当好一个准儿媳妇儿;假如她非常非常喜欢你,跟我一样喜欢你,你就当好一个女儿。这样可以了不?”
“嘿嘿,原来你那么那么那么那么地喜欢我啊——!”她喜笑颜开地搂上他的腰。
捏捏她的鼻尖,“那你也要不要那么那么那么那么地喜欢我?”
“我哪里没有了!”她嘟着嘴摇头,把鼻子从他的手中救出。
“那我可以期待一下你今晚的表现?”
“你坏你坏你坏!”任冉脸一红投进他的怀里,连捶他的后背。
赵母的房子扎在秀山脚下的海通县,出城往南百余步便是有“云南四山”之称的秀山,因此远远便能在房子旁瞧见山中隐隐烁烁的寺庙禅院,别有一番意境。
深吸一口气,任冉敲响了院子的铁门,“阿姨,我和赵启铭来给您拜年了!”
赵启铭揉揉任冉的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没一会铁门被打开,一位身形干瘦却齐耳短发倍显精神中年女人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哦,启铭来了啊,好,好。”她笑的时候鱼尾纹特别深,但由于太瘦,看上去便没那么和蔼。
“妈,这是……”
“阿姨好!您叫我小冉就行了,祝您新年快乐!”赵启铭刚开口任冉就把话抢了去,她想好好表现给赵母留下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
然而赵母脸上不多的随和在看到任冉的一刹那消失得精光,“你跟侯琴什么关系?!”
任冉简直被她的厉声吓到,下意识地往赵启铭的臂弯里躲了躲,“阿姨,我并不知道侯琴是谁……”
“你母亲叫什么?!”
“我妈妈叫刘清,清楚的清。”
“妈?……”赵启铭皱了皱眉头,揽上赵母的肩头,“冉冉出生在北京,不是云南,你应该是认错人了。”
赵母没再坚持,抬脚便往院子里踱。那侯琴也非云南人,而是北京人,让赵母放弃追究的不是赵启铭的只言片语,而是她不想回忆起那些往事。至于儿子的小女朋友,她恐怕是喜欢不起来了,只因任冉与那侯琴——她此生唯一羡慕嫉妒恨的女人——长得太过相像。
任冉与赵启铭两人被赵母甩在了身后,任冉戳戳赵启铭又指了指前方的赵母,小声道:“快去跟你妈妈亲亲,去去!”
赵启铭的性格多少有些随母亲,两人都是冷体质,从小到大赵启铭就没怎么跟母亲亲昵过,因此任冉那样怂恿他实在强人所难。
见怎么戳他都无动于衷,任冉只好亲自上阵。她把手里的年货塞到赵启铭手里,快步踱过去挎上赵母的胳膊,“我和赵启铭得在您这住大半个月,实在是打扰您了阿姨!有什么家务尽管吩咐我来做就行啦!”
赵母浑身不自在再加上本就不喜欢她那张脸,抽出胳膊,“启铭睡他自己的卧室,你待会跟我去看你的房间。”
任冉心口一凉,还是道:“好的!谢谢阿姨,劳您费心了!”
云南没有暖气,山坳里又容易聚集冷气团,头几天住在赵母家着实把任冉冻得不轻,她把所有厚衣服都穿上甚至还戴上了帽子套上赵母的棉鞋,坐在客厅里她也依然手脚冰冷直哆嗦。赵启铭心疼她便想到集市里买取暖器和电热毯,也不知为何这边很少有这种东西卖,赵启铭找了几圈最后买了三只热水袋回来,一个给她捂手一个捂胃一个捂脚。
热水袋虽麻烦,但效果不错。只是任冉身体虽不觉冷了,心理上被冷待的情形丝毫没有得到缓解。
赵母常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任冉也不好意思乱跑,虽然她很想上山瞧瞧,但她不想弄得她跟赵启铭是来度假然后来这借住一下似的,任冉是诚心想来给赵母拜年,因此赵母一天不出屋,她就一天在客厅里带着不挪窝。
幸好春节期间有趣的电视节目多,倒也不会多无聊。沙发里,赵启铭搂着她把头搭在她肩窝里假寐,任冉则时刻留意着赵母的房门。就在任冉也快睡着时,赵母忽然开门而出,任冉条件反射似的从沙发上弹起,无辜的赵启铭随即扑个空。
赵母见到自家儿子难得的傻乎乎样,不禁笑了笑。
任冉察言观色趁热打铁,她轻轻奔到赵母身边跟其打招呼,“阿姨下午好!”
赵母低低“嗯”了声。
别看这只是一个字,这可是三日来赵母第一次回应她,任冉别说有多高兴了!而她一高兴就得意忘形,挎上赵母的胳膊,“阿姨我们晚上出去吃好不好?我听赵启铭说您特别爱吃‘天桥楼’家的卤牛肉!嘿嘿,我也想尝尝阿姨喜欢的食物,所以……”
“能吃辣吗?”赵母淡淡问。
“能!我可能了阿姨!我还能特吃酸的!将来一定能生对龙凤胎!”
赵母僵了僵,突然笑得开怀,可她至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任冉。很快赵母抽了手往洗手间踱去,丢下一句话:“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家去迟了要排队。”
任冉反应了下,“嗯!我这就去换衣服!”
赵启铭早醒了,他起身跟着任冉来到她的房间,任冉刚想关门,他一个凑身钻了进去。
“喂!我要换衣服啊赵启铭!”她压着声儿喊。
他无赖地坐到床边,把她拉到怀里抱起她的小腰放在他的腿上,“你们去吃牛肉了,我也要开荤。”
“你当然是跟我们一起啊,你不去谁付钱?”她跨坐得不舒服,挪了挪屁股坐得深了些,勾着他的脖子,“当着阿姨面你可别跟我那么亲密啊,一般婆婆都会吃儿媳的醋的!”
他宽大的手掌探入她的内衣,托着她的乳弧揉搓,“我妈不会的,别看她现在对你冷淡,只要给她点时间,她会偷偷想着法儿地对你好。”
任冉被他揉着身子发软,说话也嗲了些,“真的吗?我好怕她不喜欢我,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讨好她,她连门都不出,如果她爱看电视我就陪她看一天,如果她爱嗑瓜子我就陪她嗑一晚,我好想跟她亲近亲近。”
赵启铭温柔地望着她,深深吻上她的唇,勾住她的舌头不放,“想亲近我妈,首先要亲近她儿子。”
她短促的呼吸渐渐被他的粗喘所吞没。反正要换衣服的,赵启铭帮她扒得精光,自己却只褪了点裤子。
进入时,任冉双眼迷离,“阿姨万一听到了怎么办……”
他亟不可待,快速抽动着腰臀,“那你就乖乖地只叫给我听……”
任冉光是张嘴却不敢叫出声,丝丝银线顺着她的嘴角滚出,珍珠一般被赵启铭珍惜地添入口中。
为了节省时间,赵启铭抽身一把将她翻成趴跪状,托起她的臀瓣大掌划过她的腿根粘滑的液体被他摊开来揉搓,勃|物再次被他埋入,“冉冉,今天是安全期?”
她哈着气点头。
一段猛烈而无言的冲撞后只觉一股热流猛地射入她的体内,随着那勃|物的进出,她不自觉地缩起双股摊软在床上抽动。
赵启铭不舍地在她体内呆了会,抽身而出后找来纸巾仔细将两人擦干净,“乖,穿上衣服该走了。”
任冉意犹未尽,还想要,可她分的清轻重,给自己加了加油后立即起床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
俺错鸟,又出来一个新人物——侯琴。
之前梳理时忘了加她。她也是不可或缺的人物。
下一章回忆就结束,咱不着急哈~~╭(╯3╰)╮
54
“阿姨,葱剥成这样可以吗?”任冉问。
赵母正在剁鸡肉;回头望了一眼;先是瞥见任冉已经冻成了胡萝卜的手;再才看到她手上卖相甚好长短均匀的蒜苗;赵母在心里叹了口气,要把自家儿子交给这么个葱蒜都不分的小丫头;她实在有些担心。“剥好了就放那吧。”赵母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空盘子。
摆好盘后;任冉用护袖蹭蹭微微流清鼻涕的鼻子;“阿姨再给我点事做吧!”瞅见不知啥时候倚到门口的赵启铭;她使劲朝他使眼色对他用口型:“快走,别打扰我们——!”
赵启铭抿着嘴大笑摇头;赖着不走。
赵母不用抬头都能猜到身后俩孩子在干吗;“帮我把水池里的土豆洗了。”
“好,好的!”任冉正对某人挥着空拳,听到赵母的吩咐赶紧照办。
“妈,我来吧,等她洗完天都黑了。”赵启铭说着就捋起袖子,踱到任冉身后取下她的围裙系到自己身上。
“这是阿姨给我做的活,你要是也想做就自己申请!”任冉嘟着嘴杵在水池跟前就是不挪窝。
赵启铭从身后拥着她的小腰把她抱到一旁,“乖,帮我们把餐桌收拾出来,铺上下午你挑的桌布,再把碗筷备好,好不好?”
赵启铭温柔极了,任冉心一软,虽然很想向赵母表现表现,也只好点头说好,末了还不忘对赵母道:“阿姨您辛苦了,待会我再来给您帮忙!”
任冉走后,赵启铭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清水哗哗流下,哪怕是他这般皮糙肉厚的手触到那冰锥似的水都难以忍受,他可不忍心让任冉受这苦。
“妈,您——不会反对我和冉冉吧?”赵启铭一边用刷子刷着土豆一边问。
半晌,“她家怎样,她父母是谁,你都只字不提。但启铭,这是你自己的事,你也长大了,自己做主吧。”
“……谢谢妈。”得到母亲的支持,赵启铭一直以来悬着的心才算踏实。
可实际上,如果可以,赵母坚决不会让任冉成为自己的儿媳,看到她与儿子在一起,简直就像在看二十多年前的赵守成和侯琴,这两组从样貌到性格相像得——若非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便是她老眼昏花了。
可能命运就爱那么弄人,她只希望儿子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过完一生,别像他父亲那般多舛。
从大年初七到十五赵母每天都上山入庙祈福,任冉表示也想跟去,可她却不许,于是这几日白天家里只剩任冉与赵启铭两人。
沙发里赵启铭搂着任冉一边玩着她胸前的发梢一边无聊地换着频道,“冉冉我困了,我们去睡会吧。”
这任冉大姨妈刚走,赵启铭就开始蠢蠢欲动,各般找理由要把她骗上床。
任冉正在研究她的指甲,嫌指甲长得太长,她直接跳过他的提议,问:“你有指甲剪吗赵启铭?”
“有,不过我妈有一套修指甲的工具,不然用她的?”
“那么高级?好啊!”赵启铭正欲起身帮她取来,任冉忙道:“我去拿,在阿姨屋里?”任冉一直想看赵母房间是啥样,正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