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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说要在这陪你,我这就要回家了。”
“如果我想呢?”
“哈?”任冉谨慎地退后了几步,真心怕他一下子起身又上演一遍“办公室压身记”。
“我想让你留下。”
“给我个理由。”
简直没有间隔地:“因为你口是心非,罚你留下。”
“谁口是心非了!”
“还说那东西不是买给我的?”
任冉双颊微微一红,“你少臭美了赵启铭!这,这是给我自己买的!我现在钟爱中性着装!”
她的反应更加让赵启铭坚信自己的猜想,他彻底丢下笔,端起桌子上唯一一块空地上的咖啡抿了口,“那你来找我干嘛?只是问地址打个电话不就行了,我记得你并不像看到我吧!”
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任冉赌气坐到沙发上,“留就留谁怕谁!但这个我不给了!我不乐意了,哼!”
赵启铭满意地重新投入状态,任冉百无聊赖没一会就“乖乖”铺好床睡了。
赵启铭再次抬头时已三个小时过后,任冉正在熟睡中。他悄悄来到床头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抚了抚她微凉的脸颊,印了个吻在她的眼角,随后取来被她放在一旁的购物袋,轻轻取出才知是领带,他看了看还算满意。起身来到镜子前,拿着领带在自己胸前比了比,幻想着任冉为他打领带的场面,他不觉弯起嘴角。
任冉一觉醒来天已蒙蒙亮,她揉揉眼,嗓子渴得难受,悄悄起床后发现赵启铭趴在办公桌上就睡着了。隔着三米多的距离,她静静得凝望着他,多少个日夜他是这么熬过来的,她不在时他又是如何排解这种苦闷的,她深深感到自责,可对过去她无能为力,或许为了将来她该提早准备,准备为他祝福,祝福他能与他的新娘白头到老。
就在这时赵启铭毫无预料地坐起身子,扭了扭脖子和腰,起身刚转过来就被同样立在沙发前的任冉吓了一跳,他打了几个响指:“任冉?”
“咳咳,我不是在梦游!我只是醒了要上厕所!”
“难道不是想趁我睡觉时逃跑?”
“你不是说能读懂我的想法吗,我到底是不是要上厕所你读不懂?”
“出门左拐就是!”
任冉一身轻松地回来,赵启铭靠在办公桌前正手拿她买的蓝色领带等她,“帮我系上。”
“说过了那不是给你的!”她伸手就要夺。
赵启铭手一捞,将她揽在怀里,“很好,那么是给谁的?”
“说了给我自己!”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慢慢逼近她的脸庞,领带被他放到身后,紧紧禁锢着她。
她不希望每次两人之间都以某种激烈的运动来解决问题,“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话。”任冉在心里默默向某位受害者道歉,“这领带是给连天佑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早更,打滚求花花~~~
熬到现在还木睡有木有 俺这边现在凌晨4点,7点就要起床有木有TAT
57
与任冉分开后,陆嫣坐在副驾驶把她下午刚败的战利品仔细检查了遍;何竞安静地开着车;待她确认完他才开口:“宝贝,我们需要谈谈。”
“当然;何竞你终于要理我了!”
车子往巴沟方向行驶;路上需花去不短时间,何竞打算用这段光景在到家之前把两日来的矛盾解决了,他实在忍受不了即使睡到一张床上都没法让两人心意相通。“宝贝;我只是想问你,为何你不能多依靠我一些?如果你足够相信我;哪怕是辞了后不再找工作我都不会有意见!”
“何竞……你想太多了;”陆嫣没想到他竟然这样认为;“这跟我是否信任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是我的原则问题,我的底线,有的人不喜欢婚前性|行为,我只是不喜欢自己被男人养!”
“我哪点让你如此没有安全感?”
“stop,well,I don’t think we’re talking about the same thing。”陆嫣一急开始飙英文,“why do you think I don’t trust you 何竞,正是我信任你才连跟你商量都没有就擅作主张不干了,因为我觉得你肯定会支持我的任何决定!”
“好,是我没表述清楚,我换个说法。”何竞稍稍松了点油门,“宝贝我想知道为何你不能再多依赖我一些?你这样做给我的感觉是,我的存在与否无法对我们俩之间的关系起到任何积极的作用,却只能通过你的牺牲来成全你我。”
“别用你那大男子主义的思维来思考我,我没有不考虑你的感受,相反,我很乐意做出点牺牲为了我们俩,我一直在等一个能让我们俩关系正常化的机会,而现在我等到了,好不容易等到了,所以才抓得那么迅速。你所认为的那些,全是你的臆想,拜托你别再那么想了何竞,真的没你想得那么升华!”
“好,不说你辞职的事,可平时呢宝贝,平时你有什么事是有依靠过我的?超市你自己逛,电器坏了我毫不知晓你就默默找人修好了,家务也从来不让我帮忙,我只是感觉不到在被你需要着,我并非心胸狭窄之人,只是当一个男人不被需要时,会被戴了绿帽子还要难受!我甚至会糟糕地想我只是你发泄性|欲的工具!”
闻言陆嫣顿时笑得开怀,“是我的发泄工具也是在被我需要着啊何竞!”
“工具可以很多个,也可以很不同。我不觉得这是件值得我高兴的事。”
车子经过一个公交车站,陆嫣伸脚替他踩了刹车。
“又在胡闹!”何竞慢慢松了油门扒稳方向盘,车子才稳稳停下。
陆嫣一个跃身坐到他怀里,“如果我不需要你还跟你同居?再说了我有那么饥渴吗……何竞你也太低估你的魅力了吧!”
“你可从来没说过你喜欢黑皮肤的男人。”
“那我也没说过讨厌啊!”真没想到他竟然在纠结这件事,陆嫣在心里偷笑,“黑点的跟白点的比起来,I prefer you,does it make sense?”
何竞挑挑眉,心里还是受用的,只道:“我不要你当个小鸟依人的女人,但至少,以后别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分担点给我,记住了。”
陆嫣离开他的怀抱坐回副驾驶,“你还不是一样,我们的房子是你买的我的车也是你送的,这都是你的血汗钱何竞,你为我花钱花得如流水,你不心疼我可心疼。所以别再有我不需要你那样可怕的想法了,你真会认为如果我陆嫣不需要一个男人时还会留他在身边?所以我们休战吧,好不?”
他仿佛不为之所动,重新启动车子,脸上却带上了一丝微笑,“休战?不大战个三百回合你觉得我会罢休?”
“谁怕谁啊何竞!到时候你可不许喊停!”
次日,比起这两人不留情面的鏖战,任冉与赵启铭那边则显得彬彬有礼了许多。
清晨,赵启铭把任冉捞进怀里逼她给他系领带,听说那领带是给连天佑的后,赵启铭不怒反笑,随后捏起任冉的下巴尖,“允许你将功赎过一次。”便要低头去吻她。
任冉头一偏躲了他的吻,满腹狐疑:“你说话我真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他浅浅勾起嘴角,收紧怀抱大掌同时抓向她被仔裤紧紧包裹着的股根,“因为连兄的新婚礼物我到现在都还没想好,现在你贴心地为我准备好了,难道不该谢谢你?”
“你连他要结婚的消息都知道?”
赵启铭的笑意越发显得狡诈也越发富有深意,“冉冉,有时我也会很高兴你有那么几个愿意为你死守秘密的朋友,不过大多时候我并不多么待见,呵呵,猜猜我用什么诱惑天佑兄弟的?”
任冉皱起眉头,连他的毛手毛脚都顾不上:“美色?”可问题是,连天佑没有出卖她吧!而且,赵启铭又怎会跟连天佑联系上,任冉实在太迷惑了。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无外乎金钱与女人,可他一个字都没跟我说过。这样忠诚的朋友,我当然也想交一交,偶尔送送礼物,社交一下也无妨。”说话间赵启铭已经把手潜入她的低腰仔裤中,扣着她的臀瓣缓慢而极为用力地揉搓,“只可惜他下个月的婚礼我们赶不上了。”
任冉浑身的细胞都在因他的诱惑而苏醒着,她僵着身子不敢轻举妄动,“把话说明白点。”
“因为很不巧我要出差,而你要陪我。”不等任冉反驳他便含去了她的唇舌,“一个月不见的话,万一又出来个连天佐、连地佐的,我可不能保证还能那么客气地相待了。”
半个月后连天佑和娇妻分别到台北和南京举行婚礼,北京虽也办了但只是请朋友吃了饭没有仪式排场,虽然来回路费和住宿他们都包,但任冉还是没能去成,陆嫣太忙也只是参加了北京的聚餐。领带当然是没能送出去,任冉另外准备了个大礼包给他,那便是她在英国拍的第一部并且获了奖的并且有他三分五十秒出镜的纪录片胶版原片,只因连天佑问她要了许多次她都没舍得给的。
这部片子以英格兰地区的各地方言为题材,通过了解方言来探讨当地人的生活习性。当时任冉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把拷贝寄到多数集中在春季举行的电影节,之后为了收到了四个获奖提名的通知,哪怕是到这个程度她也没抱多大希望,毕竟是她的处女作。然而最后的成绩却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料,她很幸运地斩获了那年BFI的独立电影精神奖,电影史上在任冉之前还从未有过一位华人导演荣获过此奖,虽然在国内关于这件事的消息只是淡淡地一笔带过,但任冉一夜之间便在英国小有名气。
任冉从拍片至今已有三部作品,虽然产量不高,但每一部她都十分花心思,可谓两年才磨一剑,可这剑一旦完成出鞘便锋锐逼人。
任冉最喜欢她的第三部纪录片,记录了一个同时信仰圣父与圣母的基督教教会在纽卡斯尔的成长历程。在为连天佑准备新婚贺礼的时候,同样埋在行李箱的这部片的原片唤起了她许多回忆,正是因为这部片让她改变了许多。
三年前,陆嫣早已回到国内,英国只剩任冉与连天佑两人,那时任冉每天几乎都不沾家,影协会员、展览策划等职位让她忙不迭,而连天佑已经在当地的医院里上班,相比连天佑稳定的生活,她则没那么安逸。一天,忽而的,任冉清空了了所有下半年的行程,便是因她找到了新片的灵感,而这次的纪录片不同以往的是,需要她暗地里偷拍,任冉甚至都不能确定这部片能否被完成。
回忆被下班进门的赵启铭打断,他手里提了两只袋子,放到餐桌上后,“挑挑有什么喜欢吃的,明天路上带着。”
“飞机上难道连吃的都没有?”
见她不领情,赵启铭松了松领带也不想多语,往卧室踱的时候余光瞥见正放着任冉第一部纪录片的电视,巧的是恰好放到连天佑的那三分五十秒,“呵,人要结婚了不舍得了?”
“别说是天佑,赵启铭,你若是结婚了我也会不舍得。”任冉正陶醉在回忆里被他回家生生打断,要怪就怪他回的不是时候。
赵启铭不明她这浓浓的火药味从何而来,“明早8点出发,早点睡。”便抬脚进了卧室。
任冉起身来到餐桌旁扒了扒那两包食物,没有一个不是她曾经的嗜好,难得他这么多年都没忘,只是过去让她上瘾的不见得现在还会喜欢。
任冉在次卧连带的浴室里洗完澡悄悄来到主卧掀被上床,赵启铭已经睡下,他炙热的身躯散发着浴后的淡淡的薄荷味与薄薄的独属于他的气息,她默默地望着他的后背,七年前赵启铭的身体是精壮的而现在则是健壮结实的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这种魅力——任冉相信——哪怕是对一个陌生的女人来说都会是个致命的诱惑。
次日任冉随赵启铭坐早班的飞机飞满洲里,两个半小时后便抵达了,任冉带的零食甚至都没能吃上几口。他们会在满洲里市里呆半个月,然后在周边玩一个星期,之后的一个星期需要他们去秦皇岛度过。
满洲里蒙古、俄罗斯风情浓郁,在赵启铭开会、调研的期间任冉就一个人四处闲逛,每天都会买点小东西回酒店。
四五月的满洲里才刚刚开始春天,满眼的绿色都充满了鲜嫩的视觉享受,除了漫无目的的闲逛,任冉还会习惯性地带上她的摄像机出门,随手便能记录些生活片段,说不定将来就能用作素材。傍晚回家后她会把当天拍的东西导进电脑里整理,一般会赶在赵启铭应酬回来前弄完,可没想这天他竟回得那么早。
“我回来了。”
任冉身子一抖,被他悄无声息地搭在她肩上的手吓了一跳,“今儿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