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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道:“南老爹说了,这次就得将他给浸猪笼了去,别再给他任何机会了,你们咋看?”
安乐轻笑一声:“我们有啥好看的,明儿就准备走了,这上桥村的事儿和南家的事儿都与我们无关,南老爹要咋做,您自个儿看着办就是了。”
村长看向了君城,却见君城道:“您啥时候看的我和她意见相悖的,这事儿我们不打算插手的,这次回来,也只是看看赵氏的情况,明儿我们就准备回京城了,这儿的事儿我们也不会多管的。”
村长一下子笑了出来:“成亲两年了还这么疼媳妇儿,这村里恐怕也就是你这独一份儿了。”
君城看了一眼安乐,眸中柔的快要化出水来,笑道:“可不得好好儿的疼着吗?不然可就跑了。”
这话一出,那一旁的白全也连连笑了:“原来还有这一茬儿啊,看来我也得学着呢,不然人家这两口子感情咋这么好呢!”
村长笑骂了一句“臭小子”,便对着君城夫妇道:“现在天色都黑了,先去我们家住一晚吧,等明儿天亮了再走。”
安乐点了点头,他们本来就没打算这么晚了还赶回去。
安乐和君城去了里屋,和南多福说了一声,便转身走了,再多说肯定就是一大堆感谢来感谢去的话了,安乐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接那些话茬,毕竟她自己的心里都还没想清楚应该要怎么取面对南家的感谢。
她也懒得去想,以后这事情都和他们没有丝毫的关系,干嘛总去纠结一些很难做抉择的事情?
赵氏也是刚刚听说,是南多福去求了君城,他们才送了神医来为她看病,心里正是感激着呢,见南多福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便不满道:“我还没好好儿的谢谢他们呢,咋就不留留呢。”
南多福面有难色:“他们可能也不想到时候尴尬,才这么急着走的,咱们记得他们的好便是,有些事情,他们不想去面对,咱们也没资格去逼着人家。”
赵氏听的似懂非懂的,但也没再问了,和孩子们说起话来了。
安乐和君城在村长家住了一夜,次日一早就走了,说是赶着去兰城,接上老爷子便直接回京的。
村长和大儿子白全站在门口目送着他们的马车绝尘而去,白全才问了一句:“爹,那南家的南争和郑青青的事儿咋办啊?”
村长冷声道:“还能咋办?大家伙儿都饶不了他,连他爹都恨不得直接掐死他,这次还能放过他去?直接浸猪笼了完事儿。”
白全心知此事是不会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自己的爹自己是最清楚的,虽然平日里对待村里的事情一向严苛,但是心地确实善良的,曾经南争和邻村的刘寡妇出了那等的丑事,那刘寡妇当即就被灵水村的村长给淹了,但是自己老爹毕竟仁慈心善,觉得都是自己的村民,不该做的这么绝,这才放过了南争。
而君城的那次,实在是因为当时南争将那事情闹的太大,连地方的县太爷都亲自插手干预了,他一个村长在县太爷的面前实在是没啥地位的,所以才不得不实施。
现在,连自己的爹都不想再帮着南争了,看来是真的没有一点儿救了。
这日中午,村长就宣布,即将处决南争和郑青青这对奸夫淫妇,村里的不少人都跑来看热闹,南家没人来,南多福对这个儿子已经彻底没了期望,懒得去看他那副嘴脸,赵氏更是不想去了,别说自己身子没好利索,就算是下的了床,也怕自己受到了刺激,又一次病了过去。
上桥河边,已经聚集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南争眼里尽是恐惧,身上被五花大绑着,拼命的哭嚎:“我不要死,村长,我不要死啊,我家还有一双爹娘要养活,还有四个孩子,若是我没了,这个家可怎么活下去,村长,我真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放过我这次吧,村长!”
村长冷笑一声:“养家?你当初闹出和灵水村刘寡妇的事儿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但是你真的在乎你爹娘的性命吗?当初世子的事情闹出来的时候,你可是准备亲手将你爹娘推倒河里去呢!”
南争脸色顿时变的煞白,哭的更厉害了:“当年是我太轻狂,您若是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做人,一定好好干活儿,养家糊口,好好儿过日子!”
白全嗤笑了出来:“你还赚钱?南家养了你这么个蛀虫算是他们倒霉,天天像是吸血虫似的压榨着你爹娘,就因为被多了你这么个败家的玩意儿,南家才沦落到了这般地步。”
随即也不顾南争的哭嚎声,对着那边的两个大汉喊了一句:“装笼吧,别跟他磨叽了,再折腾该耽误村民们做农活儿的时间了。”
那大汉们应了一声儿,便走上前去,直接将南争往笼子里塞,郑青青依旧是昨日的那副模样,不管是对于赵氏的自杀,还是自己的死亡,她都没有一点反应,她的心,早在昨天李老太太毫不留情的鞭打之下死了。
她如今,就像个木头人一样,等待着自己的命运,等待着这被自己摧残的体无完肤的命运。
随着两声扑通响,两个笼子被扔入了河中,在河水的冲击下越飘越远,南争的挣扎声逐渐淹没在这冰凉的河水里,那竹笼也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人群里,王氏更是一阵畅快淋漓,看着南争和那小贱人不得好死,自己心里自然是说不出的痛快了!她和南争这么多年的厮杀,那单薄的夫妻之情早就被消磨的一干二净,彼此之间捆绑在一起的唯一原因,也就是利益。
当一方给不了彼此这份的时候,也就是被抛弃的时候了。
村民们心里倒是没多大的感慨的,南家的老大是上桥村出了名的人渣,一天到晚给村里抹黑也就罢了,还又懒又馋,为人刁钻,反正没人喜欢,死了便死了,只当是为民除害了。
王氏这会儿子心里却有点儿忐忑了,南争死了,自己虽然痛快,但是自己以后怎么生存呢,如今娘家回不去,南家也别指望了,自己总得找个地方安身立命吧。
眼珠溜溜一转,便腆着脸走到了村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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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转机
更新时间:2014911 22:22:14 本章字数:15897
“村长,您看我如今被南家害的落到如此地步,娘家也回不去了,南家更是一文不给的将我赶出来,原因竟然只是为了这一对奸夫淫妇,我为了南家操劳了十多年,生了四个孩子,如今他们如此绝情,说赶就赶,丝毫没有将我放在眼里,更是置我的死活于不顾····”
村长斜睨了她一眼:“你想说啥?”
王氏原本是一脸的悲戚,但是看着村长这不冷不热的表情,顿时觉得有些心里没底儿了,却还是强撑着说道:“我如今至少要有个安家立命的地方,南家理所应该的给我些银子吧,他们这般无理,堂而皇之的因为这么一对狗男女将我害到如此地步,村长您可是出了名的明辨是非之人,可要为我做主啊!”
村长像是看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这女人是没有脸面么?竟然还敢来求他找南家要银子去?!她自己做了多少缺德事儿她真的是一点儿都记不清了?
村长都懒得理她,冷嗤一声,对着身边的白全说了一句:“如今王氏已经被南家休了,就不属于我们上桥村的人,立刻赶出去。”
王氏一听,脸唰的一下就白了:“村长,您这是干啥啊?都乡里乡亲这么多年了,怎么能这么绝情啊?我好歹在上桥村过了十多年了,怎么说赶就赶呢?我除了上桥村还能去哪儿待啊?”
村长冷冷的看着她:“你给我们村抹的黑还不够多吗?我们上桥村就是因为来了你这么个祸害,才变成了今天的这幅模样,就你这蛮横的性子,我们上桥村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赶紧走!”
白全一得令,便对着王氏道:“怎么?是自己走还是我们请你走?”
王氏立马扯着村长的袖子不肯撒手了,哭嚎了起来:“村长啊,我出了这上桥村实在是没地方去啊,你要我去哪儿啊?您别赶我走啊,我丢了自己的四个孩子,还没了丈夫,如今这般凄惨的一个人,连可以容纳我的地方都没有,哎呦,这日子没法儿过了,这世上的人咋都这般的绝情,我真是命苦的人啊,活不下去了!”
哭的那叫一个凄惨,那杀猪的叫喊声顿时响彻天空,王氏极力的想要激起村民的同情心,来为她求情,可是村民们却像是根本没有反应一般,干脆各自散去,各回各家,现在正是初春,村民们其实都是忙的很的,田地都等着播种呢!自然没这心情来看王氏这不要脸的丑妇。
村长已经不想再和这泼妇多说一句话了,她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已经不是一般的厉害了,村长实在没心情和她去争辩什么了,还不如索性做一次坏人,将她赶出去算了。
对着白全说了一句:“人赶紧赶出去,我先回去了。”随即便甩开王氏的手,转身就走了。
王氏不可置信的看着村长离去的身影,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正想再多说,白全却直接对着那边的几个汉子招了招手:“来几个帮忙的,把这泼妇给扔出去,别让她脏了我们村里的地。”
王氏瞪着一双圆眼就要发飙:“你啥意思啊?瞧不起我是不是?你个乳臭未干的小王八羔子,敢这么和我说话!”
白全斜了她一眼:“字面儿上的意思!咱们手脚快点儿。”
话音刚落,几个汉子们就直接架起她往村外走,王氏就算力气大也打不过那几个壮丁啊,尽全力防抗也没用,就只好一路骂骂咧咧的,那双脚还不住的踢人家,后来那汉子受不了了,便直接一脚踹在了她身上,王氏“嗷”的一声疼的呲牙咧嘴,但是也不敢再胡来了,只是嘴里还是不住的骂骂咧咧。
最后直接被丢出了上桥村,王氏心里那叫一个恨啊,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以后住哪儿呢?摸了摸身上,就安乐赏的那一两碎银子,心里更是窝火,在村口骂了半天,却没人理她,最后只好讪讪的走了。
王氏只好回到了王家村,但是大哥家是去不了了,便试试其他的哥哥弟弟们家,结果人家一看到她,连话都没说,直接就“啪”的一声儿关上了门,王氏现在就是一个耻辱,被夫家休掉的耻辱,哪个人家敢要她?这家里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况且那王氏就是个寄生虫,家里又不是钱多了没地儿花,有病才会去收养在这么个赔钱货。
王氏心里虽然愤愤的,但是那落脚的地儿还得找啊,最后折腾来折腾去,用五百文钱在村里的荒僻地儿买了个小破茅屋,算是住下了,至于吃食,要么自己打络子到绣庄去卖,要么自己去山上挖野菜,总之这辈子是没盼头了。
安乐和君城到了兰城,已经是正上午了,因为天刚刚亮就赶来了,总算是没有太晚,不然又得等着明天了,老王爷问清了情况,唏嘘几声便也就算了。
春兰昨天就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今儿直接往车上一装就是了,安乐和君城吃了一顿饭,便和老王爷上车走了,老王爷其实还是有点儿不舍,安乐却是不敢再让他呆了,老王爷现在的心思是越来越难猜,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应对,还是远离这个伤心的地方。
反正君城他娘的名分已经给了,村长还说要专门为王妃娘娘重新修建一个墓穴,立下石碑,以正名分,死去的人可以安息了,可活着的人的日子还得接着过不是?
一行人上了马车,兰城的百姓依旧前来送行,老王爷心情不好,便由君城和安乐出面和大家道别,安乐眼睛一扫,却看到了人群里的孙老爷。
如今气色算是好了一点儿,但是还是显得很虚弱,孙老爷一直没有上前来,只是在人群里看着,就算是注意到了安乐的眼神,也没有过多的动作,安乐便也不去叫他了,他可能只是想来看看吧。
孙绿烟如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里养着头发,心中的抑郁更是难以消散,孙老爷看着心里也难受,他早得知了安乐和君城来兰城的消息,却一直没敢上门去看,安乐的性子他是了解的,如今她愿意对他好,无非是念着他从前帮过她,除此之外,恐怕再没有什么别样的感情了。
他也不是不识趣的人,他们还愿意在孙绿烟的事情上出力,已经算是仁慈了,何必再去让他们不自在。
安乐一行人离开了兰城,回京,一路上依旧是走走停停的,关键是安乐想要了解各个地方的状况,方便以后分店的发展地点的选择。
如此折腾了半个月的功夫,总算是到了京城了,回到了元贞王府,小厮们便立刻出来迎接了,众人舟车劳顿的也算是累了,便各自回屋休息去了,豆包刚刚在路上睡的安稳,这会儿子倒没啥睡意了,窝在君城的怀里,瞪着一双灯笼眼四处扫描,时不时的咧嘴笑笑。
安乐还没走到涟沁阁大门口,便看见一大坨黄色不明物体往她怀里做抛物线运动,安乐一脸的黑线,这厮都长这么大一坨了,智商咋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