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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似乎有点不对劲呀,一般来说,男人要是能说出这种话,那就是出轨前兆啊,沈曦一骨碌爬起来,扑到霍中溪身上,将她狠狠压到身下,恨恨道:“今天你净说我好话了,我怎么觉得这不象你呀,说吧,是不是这几天你偶遇了哪位貌美小娘子,想弄个第二春什么的?怪不得你天天不着家呢,原来是想甩了老娘呀!”
霍中溪任凭沈曦压在他身上,伸出手去抚摸着沈曦只穿了胸罩和内裤的身体,低低笑道:“你穿的这个倒挺方便的,也挺好看。”说罢,手就开始往下褪沈曦的内裤。
沈曦按住他的手,冷笑道:“好看怎么了啦?你要是表现不好,以后再好看的也轮不到你看了。”
霍中溪安抚性的亲亲了乍毛的妻子,然后说道:“这大森林里哪来的小娘子呀。我这些日子冷落了你,还不许我说几句好话吗?”
“没有就好。哼,正式警告你,你要是敢在外面找别的女人,别怪老娘甩了你。等等,我天天做饭带孩子的,没几天就熬成黄脸婆了,你要是再看不上我了,再找个年轻貌美的,那我不是亏死了?”沈曦忽然想到自己天天瞎忙,于保养一道,实在有亏呀,从明天起,做面膜,做化妆品,保养皮肤,保持年轻……
霍中溪没想到自己一时的歉疚,竟然引来了妻子的怀疑,只得慢慢给妻子解释道:“娘子,我们四个武神,再加上北岳死掉的那两个,你知道有几个成亲的吗?”
沈曦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不过仍是仔细的想了想,然后回道:“你们几个活着的除了你,那三个都没成亲,死掉的我不知道。”
霍中溪道:“洪涛和苏烈,也未曾娶妻。”
六大武神竟然有五个没成亲的,沈曦的好奇心一下被吊了起来,她赶紧问道:“为什么呀?”
霍中溪道:“武学一道,若想精进,必须摒弃杂念,全神贯注。而儿女私情是最容易让人产生妄念的,所以能在武学上有所成就的人,没有几个有家庭和妻儿的负累。”
沈曦在霍中溪胳膊上拧了一把,不满道:“我是你的负累?”
霍中溪根本没把妻子制造的这点小疼小痛看在眼里,眼皮都没眨,继续说道:“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要是一般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来森林里和我受这个罪,即使是来了,也会抱怨个不停。若真是碰到那样的女人,我肯定是要分心的。娘子,娶到你是我的幸运,所以我是六个武神中惟一成亲的一位。”
沈曦受了夸奖,顿时就笑了,心满意足的又拧了霍中溪一把,得意的小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相公,再继续夸,我发现你今晚特别的帅!”
今晚特别帅的霍中溪只得又道:“以后你不用想我会看上别的女人的问题,当站在我们这个位置的时候,女人漂不漂亮,年不年轻,我们根本就不在乎了,说句无情的话,其实有没有女人,我们也不在乎。”
沈曦忽然把手伸下去,将他那垂垂软软的东西握在手里,笑嘻嘻道:“真不在乎吗?要是你们想了,就全靠自己解决吗?”
霍中溪在沈曦的手中耸动了几下,那个软软的东西就慢慢变大起来,沈曦不怀好意思的松开了手,坏笑道:“啊呀,武神大人是不在乎女人的,来,让娘子看看你硬了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麻烦你的左右手吗?”
霍中溪在沈曦屁股上打了两巴掌,低声道:“你就会折磨人。”然后将沈曦抱在怀里,问沈曦道:“你知道什么是精气吗?”
这个词,沈曦自然是听过的,但要抠字解释,就有点说不太准了。
见沈曦摇头,霍中溪道:“男有阳精,女有阴精。练武之人都会化精为气,所以不存在……”他一把捞起沈曦,将她按到了自己身上,那硬的发涨的东西自然也进入了沈曦的身体,在沈曦的惊叫声中,才说完了这句话:“……麻烦左右手的问题。”
一番激烈的**之后,沈曦软软的躺在褥子上,动都懒得动,过了好大一会儿,就在霍中溪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她忽然噌的一下坐起来,把霍中溪吓了一大跳:“有个问题,化精为气的话,你体内精少了,那不成了少精?那是不孕不育的症状啊,怪不得我总怀不上二胎呢,原来是你这家伙不行!”
被说为“不行”的男人咬牙切齿的又把她按倒了,马上梅开二度,一边行动一边给不懂武功的女人解释:“这个精,不是单指你说的液,是全身的精气……”
事后,此事的受害者沈曦说了一句非常经典的总结语:“没文化,真可怕,没常识,就闭紧嘴!”
经过一夜心灵和**的双重沟通,夫妻二人又恢复了以往的恩爱。
霍中溪不再整天皱着个眉头了,而没有了后顾之忧的沈曦也更积极的投入到生活中去了。
当天气慢慢褪去酷热的时候,地里的谷子慢慢变成了黄色。
那金灿灿的颜色,让沈曦看了就心生欢喜。
沈曦心道,这难道就是咱老祖宗说的“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吗?过了半年没粮食的日子,让沈曦格外的喜欢丰收。
沈曦每天都兴高采烈的去谷子地里,查看谷子的成熟情况。她本以为她很勤快了,可没想到森林里的鸟儿比她还勤快,每天光顾谷子地的次数比她是只多不少。
沈曦这个心疼呀,本来种的就不多,再加上这谷子长的也不太好,根本不象后世在电视上看到的那样,长的那么茂密谷穗还那么大。再让鸟儿们这样一吃,等到谷子成熟的时候,怕就只剩下秸秆和叶子了。
沈曦做了几个稻草人竖在谷子地里,可一点事也不管,森林里的鸟儿实在太多了,总会有不少胆大的来偷吃。
看着谷穗一天天轻起来,沈曦狠狠心,没等谷穗完全成熟,就开始动员全家割谷子。
说是全家割,其实霍中溪一个人就够了,宝剑一挥就倒下一大片,当真是比收割机还好用。沈曦和孩子们就在他后面,把割倒的谷子都抱回到房屋前的空地上。
谷子很快割完了,也很快抱回了家,沈曦又开始发愁,这要怎么把小米从谷壳里脱出来呀。怪不得以前霍中溪任由那些粮食烂在地里呢,实在是这活既麻烦又不好干。
沈曦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最后就想了个最笨的办法:摔!
她将谷穗用力的往石头上摔,希望能将谷粒摔下来,可她忽略了一个问题,她的谷穗没有完全成熟,想要将仍有生命力的谷粒摔下来,有点费劲。
这个办法行不通,沈曦就想起来不知在哪部电视中看到过,女主角就是用一个大碌碡压粮食的。沈曦有样学样,就将霍中溪弄来一块大石头,削成碌碡样,然后把谷子摆在地上,让霍中溪转动那碌碡,看能不能把谷粒压出来。
这个办法还算可以,谷粒能压出来,但也有不足的地方,就是地太软了,谷粒和谷穗很容易就压进土里去了。
沈曦只得又想办法,将霍中溪和孩子们的练武场用碌碡压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在上面压谷子。
看着霍中溪拉着碌碌在练武场上飞奔,沈曦忽然明白武神为什么不成亲的原因了,实在是,这些家庭琐事太浪费时间了!若天天干这些事,他根本连练武的时间都没有了。
从明白这事以后,沈曦就尽量不支使霍中溪干活了,自己能干的事情,宁可累点苦点,也不再让霍中溪沾手了。
霍中溪知道妻子体贴自己,也尽量回报了妻子的好意。不仅没有撒手不管,反而是加快了干活速度,尽量缩短了干活的时间。
谷粒收上来以后,沈曦又让霍中溪做了一个石碾,用来从谷粒中碾出小米来。霍中溪自然是做这活的不二人选,以前当瞎子的时候,他可没少磨豆子。
谷子收上来了,变成小米了,沈曦的高兴劲还没过去,玉米和高梁成熟的时候也到来了。
75
庄稼的丰收固然让沈曦高兴;可在高梁和玉米还没成熟之前,归海墨的到来却更让沈曦高兴。
这家伙消失了大半年;也不知道去干吗了;但沈曦对这家伙的事没兴趣;她现在对归海墨惟一的兴趣就是,又多了个壮劳力,
青芙对归海墨的到来;自然是欢喜无比,“爹爹”前“爹爹”后的一个劲的围着归海墨打转。
归海墨显然也比较想念青芙了,不仅给了青芙一个大大的拥抱;就连看青芙的眼睛里都是带着笑的。
父女二人说了一会儿话;归海墨满意的发现女儿变得更懂事了;身量也长高了;小脸蛋上有着健康的光泽,看来在这里并没受什么委屈吃什么苦。
为了此事,归海墨特意向沈曦道了谢。
沈曦嘴上说“没事没事”,心里却道,哼,现在没事,等你住两天就有事了,我家那高粱玉米的,还等着你收割哪!
沈曦欢迎归海墨到来的方式,就是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
而霍中溪欢迎归海墨的方式,自然仍是一场激烈的比斗。这一次,两人拼的尤其厉害,特别是霍中溪,剑剑锋利,毫不留情的压着归海墨打。后来归海墨也打上兴头来了,索性弃了扇子,也抽出一把剑来,两人又打在一起。
过了几招后,霍中溪惊奇道:“左手剑术?”
归海墨道:“我左手比右手强。”
霍中溪眼中精光大盛,跃跃欲试道:“好,咱们痛快来一场。”
两个人又战到了一起。
这一次,两人用了九成九的劲,直打到天地失色日月无光,拼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才累的躺在地上,呼呼直喘粗气。
沈曦看了看那俩个明显脱力的人,意味深长的向在一旁看热闹的孩子们道:“你们一定要好好练武,争取练到天下第一,并列第一都不行。看见没,不是第一的后果就是象死鱼一样躺在这儿,任人宰割!”
象死鱼一样还任人宰割的武神们满头黑线,互相看了看,顿觉身价骤降。
两个女孩捂着嘴直笑,郑家清也听出了沈曦的调侃,只有年纪最小的小霍侠没有听懂沈曦是在拐着弯贬低那俩人,攥着小拳头很用力的点点头:“我不当死鱼,我要当第一!”
地上姓霍的死鱼气的差点吐血,这个傻儿子,实在是太不给他老子面子了!
沈曦嫌他们俩又是汗又是土的太脏,在他们恢复了一点力气后,赶紧让他俩洗澡去了。
由于今年人多了,还有两个小姑娘,洗澡多有不便,沈曦就让霍中溪建了一个“豪华”浴室,里面的东西虽说不名贵,但胜在简单方便。地面是用大块石板铺成的,一点也溅不起泥土来,墙壁上挂着沈曦自己钉的木钩用来挂衣服和布巾。浴室内放了一个用整块大石头抠成的大浴桶。
沈曦本来想弄成淋浴的,在房顶上放两个大木桶,可惜森林中没有可以刷在木桶上的清油,如果直接使用没漆过清漆的木桶,一是时间长了会渗水,二是木桶容易烂。所以无奈的沈曦只得放弃了淋浴。
归海墨的到来,让霍中溪十分高兴,棋逢对手又有点惺惺相惜,让两个武神的关系也迅速好转起来。两人经常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在密谋什么。
在闲聊的时候,沈曦就问归海墨中岳国发生没发生什么大事。
归海墨摇摇头,说这这四国都没发生什么大事,平静的很。要真硬说有点大事,那就是南岳武神本我初心失踪了,确切的说,他已经失踪两年多了。而东岳的风缠月,现在正象疯子一样到处找他呢。
一提起那两个人,沈曦就想到了当年海上那一幕。本我初心很明显是在追求风缠月,而风缠月显然没将他放在眼里,现在这一失踪一找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沈曦向霍中溪和归海墨问了问本我初心和风缠月的事,两位武神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沈曦将他们的话归纳了一下,梳理出了一个有点狗血的爱情故事。
大概三十年前,刚满十五岁的风缠月出师了,她腰缠软鞭,开始去闯荡江湖,到处游历。有一次在来中岳国游玩时,她遇到了一个俊逸非凡的书生。她对那书生一见钟情,在几次“偶遇”,几次相约游玩后,两人相爱了,约定非卿不娶非君不嫁。两人恩爱正浓的时候,风缠月师门遇到了麻烦,她无奈的告别情郎,回师门处理事情去了。刚开始,两人还有消息传递,可后来风缠月在一次意外中遭人暗算,受了重伤,就连师门也和她失去了联系,大家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情郎痴等了她三年,见她仍是没有出现,只得含泪接受了她已经丧命的消息。
这情郎出身于一个书香世家,身后还有一个大家族,见他岁数已大仍不娶妻,就开始施加各种压力,情郎顶不住了,就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为妻。
谁也没想到,在他们的儿子都已经出生后,风缠月又出现了。
见情郎既有了娇妻又有了幼子,风缠月伤心欲绝之下,一口气灭了情郎满门,就连那不满一岁的孩子也没放过。
风缠月经此大变,人也变得喜怒无常了,兴致好时,随便谁有困难都会伸手帮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