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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我初心看了唐诗一眼,夸张的哈哈笑道:“那正好让我娘子歇几天,这些日子,可把我娘子累坏了,也把我心疼坏了!”
唐诗听了他这话,顿时脸色一白,然后“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霍中溪惊诧道:“他说的这话是恶心了点,也不至于吐吧?”
本我初心一边拍着唐诗的后背一边小心说道:“我没想恶心你,我这不是有感而发嘛。”
沈曦白了这两个傻瓜一眼,凉凉道:“笨蛋,她这是有了。”
霍中溪先反应过来,向本我初心道:“恭喜本我兄,又要当爹了。”
本我初心笑呵呵道:“同喜同喜。我就琢磨着我天天这么用功播种,不可能不收获嘛。”
唐诗脸上一红,赶紧用胳膊拐了本我初心一下。
霍中溪一挑眉,向本我初心道:“我也想知道,本我兄撒的什么种子呀?”
沈曦脸上也一红,也用胳膊拐了霍中溪一下。
两个受到了同样待遇的武神没敢再说话,只是对望了一眼,又赶紧各自低头去看各自的娘子。
沈曦笑眯眯的说道:“安修慎这个御厨派的正好,要不然还得我和唐诗两个孕妇做饭。”
本我初心伸出胳膊搂住唐诗,含情脉脉道:“可不来得正好吗?我可舍不得让我娘子天天做饭那么辛苦。娘子,以后你尽管好好养着,什么也不要做,要不万一有个好歹,会把相公我心疼死的。”
唐诗还未接话,忽听得院外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我为了找你费尽了千辛万苦,你就不心疼心疼我吗?〃作者有话要说:快过年了,事儿也多,更新都少了。本月的积分还没送完,亲爱的同们尽量多留言,能够送分的我都送。上一章的长评送了21分,呵呵,可以省看几章言志的钱了。亲们,多多留言多多写字,争取做到看小说不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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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得院外那娇滴滴的声音;院内的人都怔住了,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门口。
只一眨眼功夫;一个身着红衣的娇俏女子就出现了在院子的大门口。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娇小可爱;身段匀称纤细,行动间袅娜风流,容貌虽不是一等一的美;但那双细长的丹凤眼,似娇似嗔,生生的给她多出了一段我见犹怜的风情。
她刚往门口一站;霍中溪攸的就向前一步;挡在了沈曦的前面;而本我初心也一样;一拽唐诗,就将唐诗掩在了后面。
两个男人的动作,她看在了眼中,不过她并没在意,眼珠流转间,一串娇笑随口而出:“哎哟,初郎,你让我找的好辛苦,原来是躲在了霍哥哥这里,难怪我找不到呢。”
初郎?
沈曦一口气没憋住,差点笑喷了,这个词,怎么这么别扭呀,和初哥相差不远呀,这风缠月,可当真是个人才。若本我初心知道初哥是什么意思,估计打死也不愿别人喊他一声“初郎”!
霍中溪和本我初心却没有沈曦这么轻松了,两人全身绷紧,看起来防备十足。
霍中溪没有出声,本我初心却看着风缠月苦笑道:“你找我做什么?还有什么好找的?”
“初郎,你说我找你做什么呢?那日你向我求亲,我还没回答你呢,你怎么就走了呢?我找你,当然是要给你答复啦。”风缠月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院子,不过在离他们大约有十来步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没再前进。
本我初心护着唐诗往后退了两步,勉强笑道:“你的沉默不就是答案吗?这么多年,你这样拒绝了我无数次,我已经习惯了。”
听本我初心提起以前,风缠月沉默了片刻,不过随即她又巧笑倩兮:“初郎此话好没道理,我是没说话,可也没说不愿意呀。若我心中没你,这么多年也不会天天陪在你左右了。”
她说的虽好听,本我初心却没有被她这话打动,他只是淡淡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我已经娶妻生子了,往事过去就算了,我不想再提。”
风缠月抬手抿了抿头发,抬手间,腕间戴的两只玉镯碰在一起,叮叮作响,本我初心将那目光盯在那镯子上,眼神复杂的很。
风缠月伸出那只玉臂,腕间一对青烟胧胧的玉镯在她白晳的皮肤映衬下,格外的显眼。风缠月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对玉镯,笑意盈盈的向本我初心道:“初郎,你可还记得你送我这对玉镯时说的话?”
本我初心看着那玉镯,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无奈的说道:“我从没忘过。只是我真想不到,在我有生之年,竟然还能看到你戴上它。”
风缠月低头一笑,脖颈间优美的曲线好似一只骄傲的天鹅:“我戴上它了,就是你本我初心的妻子了,你是不是该带我去婆母大人墓前认祖归宗?”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过唐诗一眼,似乎在她眼中,唐诗根本不堪一提一样。
唐诗站在本我初心后面,一动也没动,脸上平静无波,似乎本我初心和风缠月的话,与她无关一样。
本我初心看着风缠月,眼神几经变幻,他紧紧攥住唐诗的手,向风缠月道:“我已经有妻子了,你不要再逼我了。这么多年,你跑我追,我太累了。我只是个普通男人,我也向往着过夫妻和睦举案齐眉的平静日子。”
唐诗任他把自己的手攥的生疼,仍是吭都没吭一声,眼睛不看本我初心,也没看风缠月,不知盯着地面在看什么。
风缠月听到了本我初心的拒绝,脸上一点怒色也没有,仍是娇笑如旧:“初郎,你说的好绝情哟,可真让人伤心。乖,不要闹了,来,和我回去,回去咱们就成亲!”说这话时,她的脸上一直含着笑,似乎是一个大度的妻子,在娇嗔着责备贪玩不归家的丈夫一样。
本我初心看着风缠月,没有再说话,可握着唐诗的手,却有些微微颤抖,别人不知道,唐诗却是感觉到了,她回握住本我初心的手,抬起头对本我初心道:“相公,咱们去看看儿子吧,他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怕是要吵着找爹爹了。”说罢,理都没理风缠月,牵着本我初心的手就往房间走。
一见两人紧扣的手,还有本我初心乖乖听话的样子,风缠月脸上的笑是再也挂不住了,她手一抬,一道红光直奔唐诗的后心而去。
霍中溪的手从沈曦头上一过,沈曦只觉头上一轻,就见一条黑线“怦”的一下就撞在了那道红光上,两件东西都失了准头,迸落在地。沈曦定睛看去,红色的是一根针,而那黑线,则是霍中溪给她削的一根乌木簪。
而与此同时,本我初心抱着唐诗一闪,连头都没回,就跃回了房间里,随即房门怦的一声就关上了。
风缠月恨恨的看着那房间,冷哼了一声,然后扭过头来看霍中溪和沈曦。只这一扭头的功夫,她的脸上又挂上了甜甜的笑,她向霍中溪抛了个媚眼,嗲声嗲气的说道:“霍哥哥,好久不见,你对我还是这样的不客气。”
这一叫十八弯的腔调,差点把沈曦的牙给酸倒了,这女人的舌头有毛病吗,怎么就伸不直呢。
霍中溪明显不吃她这一套,冷冷道:“知道我不客气就行,大门在你身后,赶紧滚。”
风缠月眼珠转了转,笑的如风摆杨柳一样:“霍哥哥,人家好歹远来是客,你不热情点也就算了,哪有往外赶人的道理呀。人家赶了好多天的路,又累又渴,霍哥哥,不请人家进去喝杯水吗?”
霍中溪冷冷一笑,回头对沈曦道:“娘子,你先回屋。”
沈曦知道霍中溪是打算帮自己讨回在海边时的旧债了,赶紧三步并两步跑完了房间,然后站在门里边,从门缝往外张望。
见妻子安全了,霍中溪二话不少,刷的一声抽出了剑,缓缓对风缠月道:“五年前你来中岳杀人,我阻你在海上,你曾想要杀海边一个背孩子的渔妇,被我制止了,你可还记得此事?”
风缠月稍微一想就想起了这件事,不解问道:“那又如何?”
霍中溪冷冷道:“那是我的妻子,背的是我的儿子。”
“啊?”风缠月有些傻眼了,她怎么没也想到,当时的随手一鞭,竟然差点打死了霍中溪的妻儿,眼见着霍中溪已经拨剑了,她也抽出了腰间的鞭,眼睛紧紧的盯着霍中溪,脸上仍是带笑道:“霍哥哥,人家当时不知道嘛,要不这样,人家给你陪个不是就是了,咱们刚一见面,没必要就兵刀相见吧。”
霍中溪的回答,就是挥剑而上。
霍中溪的武功,明显要高出风缠月,任风缠月的鞭子舞的再好,霍中溪的剑却总能比她快。沈曦虽不懂武,但天天看霍中溪练武,还经常看他和本我初心归海墨对打,这点眼力劲还是练出来了。
风缠月大概也知道自己不是霍中溪的对手,在一番打斗之后,她跳出战圈,微喘着向霍中溪道:“霍哥哥,你这么热情人家可吃不消,人家远来疲惫,等我养足了精神,以后再陪你吧。”说罢,她娇笑着跃上枝头,消失在了森林中。
霍中溪没有去追,而是持剑在木墙上站了好大一会儿,才收剑回房。
沈曦赶紧把门打开,将他迎了进去,霍中溪拧着眉问沈曦道:“当着本我初心的面杀她,会不会不妥?”
杀她?
沈曦被这两个字吓了一跳,在她的认知里,报仇就是打风缠月一顿出出气,根本扯不到人命上,这不能怪沈曦太心慈手软,而是在后世的那个社会,没有说动不动就杀人要人命的。
“打她一顿就算了,还当真杀人啊。”沈曦以前在网上看过几张行凶杀人的现场图片,那血淋淋的场景,吓的她好几晚都没敢睡觉,她现在真应该庆幸,刚才霍中溪没当着她的面杀掉风缠月,要不自己肯定会吓死的。沈曦是恨风缠月,也曾经咒过她让她去死,可当着她的面杀掉她,沈曦觉得自己还做不到这么残忍和血腥。
霍中溪一眼就看穿了妻子的胆怯,他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拥住沈曦把沈曦带回房间里,对她说道:“这几天你不要自己出去,我也会在家守着你,风缠月很难缠的,她肯定还会再来。”
“她对我,应该没有太大敌视吧,倒是唐诗要小心了。”沈曦恨风缠月,是因为她曾差点杀了自己,但对这一点,风缠月并不知道,即便现在知道了,也应该是有点庆幸没有真杀了沈曦,和霍中溪结下不共戴天的仇恨,看得出,她对霍中溪颇有几分忌惮。倒是唐诗,肯定是她要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
霍中溪淡淡道:“她自有本我初心照看,不关咱的事。”
“这下有的瞧了。”不仅是霍中溪,就连沈曦也知道,风缠月还会再来的。
霍中溪和沈曦只料到了风缠月还会来,可谁也没想到,只过了没一个时辰,她还就真的回来了,而且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同她一起来的,还有十来个垂头丧气的士兵。哦,不是士兵,是侍卫,沈曦特意问过霍中溪,那些人属于安修慎的侍卫营,暂时调来送稳婆大夫来森林的。
风缠月也没管霍中溪和沈曦,只顾向那几个鼻青眼肿的侍卫娇喝:“最北边那间房应该没人住,你们去帮我收拾收拾,快一点啊,要是晚上我睡觉的时候还没收拾好,你们今天就不用回去了,本武神亲自送你们回老家。”
那几个侍卫看了看霍中溪,见霍中溪没有出声也没有反对,就灰溜溜的跑到北边去收拾那间破木屋了。
沈曦的嘴张的大大,然后笑的满脸的幸灾乐祸:那间破木屋,不知瞿明雪母子走了没啊?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杂事多,马上就要出去了,今天就到这里吧。积分继续送,送光为止,要分的同学,多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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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些人都进了木屋后;风缠月才收回了目光,笑嘻嘻的对沈曦道:“霍家弟妹;以前的事儿是我不对啦;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放在心上,你帮我和霍哥…霍剑神求个情,莫要阻我好事啊。”
差点出了人命的事;就这样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揭过去了?沈曦觉得这个风缠月似乎是太阳星上来的,连地球都在围着她转。
沈曦没有说话,她旁边的霍中溪鄙夷的看着风缠月;嘲讽她道:“咱们四个;武功你当居末位;可若论脸皮嘛;你当数第一。”
风缠月娇嗔的跺了跺脚,羞涩的一低头:“霍哥哥,你可真讨厌,人家不理你了,你可不许来坏我好事,咱们说定了啊。”然后她细步盈盈的向着北边木屋走去,在经过本我初心的房间时,略一停步,然后就走了过去,并没进屋。
沈曦见她走到房屋后面去了,就收回视线问霍中溪道:“她脑子没病吧?”
“从认识她,就没见她正常过。”霍中溪牵着沈曦回房,嘱咐她道:“没事你别搭理她,我去和本我初心说,赶紧让她走。一听她叫霍哥哥我就手痒,恨不得上去给她一剑。”
进了房间后,沈曦站到霍中溪前面,用双手捧住霍中溪的脸,深情的凝望着她,学着风缠月甜兮兮的叫了一声:“霍哥哥~”
霍中溪把头一偏,皱着眉厌恶的说道:“赶紧好好说话,我可受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