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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霍中溪拎着沈曦跳到房顶上时,只看见一道白影窜向了北方,将
自北向南飞奔而来的那个红色身影抱进了怀里,然后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月儿,我在这里,不要怕,不要怕!”然后是风缠月惊魂未定哭哭啼啼的声音:“初心,那房子有鬼,有鬼……”
沈曦看着这狗血言情片,心中惊服霍中溪的先见之明。风缠月就这两把刷子啊,真难为她还是个武神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武力值高的人,情商大多都不高,也不怪她竟然想些不入流的馊点子了。不过这回这个,是真的是假的呀,难不成瞿明雪母子真没走?
懒得看这抱的紧紧的奸啥淫啥,沈曦站在房顶上左右张望,然后就看到了在房檐不远的地方,一袭白色睡衣的唐诗正站在黑暗里,静静的看着丈夫抱着别的女人。过了许久许久,见那两人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她沉默未语,悄悄的转身就往回走。
看着她那孤单又挺直的身影,沈曦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心酸的失望,就好象,她这样转身走了,就再也不会为本我初心再掉一滴泪了的感觉。
不想便宜了那对男女,沈曦忽然张嘴大声喊道:“唐诗,本我初心,安修谨,快出来看热闹呀,**偷情真人现场版,比画的真实有趣还生动,走过路过别错过呀!”本我初心的名字是她故意喊的,是为了给唐诗留点颜面,也是为了警告本我初心。
刷的一下,本我初心就推开了风缠月,人一闪就没影了,风缠月赶紧跟上,两人顿时就消失无踪了。
安修谨衣衫不整的窜上房顶,象只土拨鼠一样四顾张望:“哪呢哪呢?”
沈曦故意大声道:“往森林里跑了。”
安修谨颇为婉惜的说道:“唉,吃都赶不上热的,我怎么就不早出来一步呢。”
见他说的怪恶心的,霍中溪一脚将他踢下房顶,却听见本我初心惊奇的声音在下面道:“安卿家,缘何行此大礼?平身平身。”
沈曦往下一看差点逗乐了,原来这本我初心却是从南边绕了回来,正好赶上安修谨被踢下房。看来,出轨的人,就得有一个磁悬浮的速度啊!
安修谨从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道:“敢在老子面前装皇帝?老子不用装都比你象。小初子,伺候朕回宫。”
本我初心上前一步,微一弯腰,用胳膊架住安修谨,笑呵呵的说道:“陛下,这边请。”然后顺着安修谨的风,竟然就真这样走了。
沈曦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霍中溪道:“他不会以为谁也没发现吧?当咱们是傻子吗?”
霍中溪道:“他知道骗不过我,也骗不过安修谨,他只奢望能骗过唐诗。”然后抱着沈曦,跃下房顶。
四周一片静寂,看来大家是各回各屋了。
沈曦躺在被窝里也睡不着,问霍中溪道:“哎,你说唐诗有没有和本我初心打架呀?”
霍中溪沉默了一会儿,见沈曦总不消停,不由说道:“没有。他们连话都没讲就睡了。”
沈曦一翻身,目光烔烔的盯着霍中溪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听到的。”
“隔着这么远你都能听得到?不会吧,你那是狗耳朵呀?”他们的房间和唐诗他们的房间有三十来米的距离,中间还隔着霍侠他们的房间,除非是高声吵架,否则应该是什么动静都听不到的。
霍中溪给好奇心旺盛的妻子解释道:“到了我们这个境界,百米内花开叶落听得清清楚楚,三五里外的声音能听到也不足为奇。”
沈曦忽然有了一种乌云盖顶的感觉,她急切地问道:“照你这样说,咱俩在这边亲热,本我初心就能听见?”
霍中溪闭着眼睛打算睡觉,所以没有看见沈曦变黑的脸色,仍淡淡回道:“嗯,他能听到咱们,我也能听到他们。”
“你这个衰人,这么重要的事竟然不早告诉我!”沈曦咬牙切齿的扑到霍中溪身上,去掐霍中溪的脖子,打算掐死这个不要脸的。自己那些色的话,还以为是夫妻间的私密情事,没想到却是被共享了的共同资料,怪不得有时候本我初心看着她总怪笑呢。
被掐的直翻白眼的霍中溪就有点不明白了,这事儿有那么重要吗?哪对夫妻不是这样啊,有什么不可见人的?本我初心那色痞说的比他们还过呢,不照样出来见人吗?
被偷听事件在沈曦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也给沈曦和霍中溪的夫妻生活带来了后遗症,从那以后,但凡有人在她家居住,沈曦就拒绝和霍中溪亲热,让霍中溪大为悔恨自己的多嘴,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呀。
作者有话要说:大年三十了,给大家拜个年,祝大家新年快乐,合家团聚呀!
我们这边的习俗是晚上要煮饺子,所以勤快的十三要去包饺子,三鲜馅的,有喜欢吃的欢迎来品尝,哈哈!
不知今年春晚如何,我期待着电影导演导的春晚。听说霍尊要上春晚了,我必须得去看看,我喜欢这个小伙子,说话温温柔柔的,性格真好。
92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唐诗和本我初心带着本我迎按时前来吃饭,风缠月竟然没有出现。没有那个女人的搅席;大家吃的都挺好的。本我初心大概对于昨晚的事有些愧疚;对唐诗十分的殷勤;挟菜盛饭还故意没话找话,不过唐诗始终是那张淡淡的脸,没有冷落他;也没有亲近他。
吃完早饭,霍中溪照例带儿子徒弟去练武,本我初心也带着本我迎去了;只剩沈曦和唐诗两个孕妇在屋子里。
沈曦舀出块布来;打算给郑家清和霍侠裁剪春衣;这两个男孩长的太快了;衣服得年年换。唐诗就坐在旁边看沈曦剪衣服。
“我给小迎也一起剪两身衣服吧,我看他的衣服也小了。”沈曦一边比划一边对唐诗说道。
“你教我剪吧,我自己给他做。”唐诗今天的心情明显不太好,说话都有点意兴阑珊的样子。
“好。我再去找点布料,你挑挑,找块柔软舒适的给孩子。”沈曦翻箱倒柜的又折腾出不少布料,抱到炕上让唐诗挑选。
唐诗随手就抻了两块出来,心不在焉的说道:“就这两块吧。”
沈曦一看,一块黑色的一块深蓝色的,这两块很明显都不适合孩子穿,于是伸手把那两块布料舀了回来,自己挑了一块天青色的和一块淡鸀色的。
还有半匹的白绸,沈曦嫌它不耐脏,一直想不出干吗用,忽然想到本我初心爱穿白衣,就向唐诗道:“这白色的,给本我初心做件衣服吧,我看他喜欢白色。”
“啊?”唐诗似乎是在发呆,被沈曦的话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她略有些仓促的说道:“给小迎做白色的,怕不耐脏。”
这都哪跟哪啊?
沈曦知道,任何女人看见自己男人抱着别的女人,心里都不会好受,哪怕唐诗如此冷清的一个人,怕也是很难接受。这要是换做自己,看见霍中溪抱着别人,肯定也洒脱不起来。在爱情的世界里,任谁遭到了背叛,都不会轻轻松松若无其事的。
唐诗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有点驴唇不对马嘴了,她落落寞寞的垂下头去,好长时间才飘出来了一句话:“沈姐姐,霍剑神没有找到你的时候,你带着小霍侠,过的好吗?”
她这话一问出来,沈曦心里就咯登了一下,唐诗问自己没有相公在身边的事情,不会是打算甩了本我初心自己带着本我迎走了吧?再一琢磨,就算她生出此心来也不以为过,本我初心不能忘情风缠月,实在让她心灰意冷了。
不过这话不能这样说,唐诗如果不喜欢本我初心,就不会和他成亲生子了,自己这个知心姐姐,只能劝和不劝离,省得让唐诗抱憾终生,想到此,沈曦笑道:“这怎么说呢,一个家吧,总得有男人有女人有孩子才算是一个完整的家。这缺了男人吧,总觉得家里冷清清的,脏活累活要自己干,生病了想喝口水还得自己倒,凄凉的很。那样的日子,不好过。”
唐诗听了沈曦的话,仍是默默不语,手中攥着一块布料出神,直到沈曦衣服都快剪完了,她才又问道:“沈姐姐,若要是你,你怎么办?”
沈曦手中的剪刀立刻就停住了,这个问题,还真把她给问住了。
若是自己的丈夫心中一直有别人,现在那个别人又找上门来了,自己该怎么办?
大闹一场?只会把丈夫越推越远。
放任不管?家中就会多一个“姐妹”。
用各种手段留住丈夫?沈曦还没忘记有一句话叫做“得不到的最美丽”。
……
沈曦思索了良久,始终都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沈姐姐,你这么聪明,都没有办法吗?”唐诗脸上没有失望,平淡的语气就好象在陈述一件事实一样,似乎这个问题,她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沈曦看着唐诗,白皙干净的脸庞,清冷如水的眸子,身材高挑修长,凹凸有致,这要在后世,怎么也算得上是女神级别的美女。
说实话,风缠月其实没有唐诗长的好看,没她身材好,也没她模样好。只不过风缠月那种女人,娇媚的很,有的男人很吃那一套。
而唐诗这种冷清清的美女,喜欢热情的男人会觉得她很乏味。而本我初心,沈曦觉得能喜欢风缠月那样的,应该是喜欢有一个热情的床伴,而这一点,恰恰是唐诗欠缺的。
怎么越分析,越觉得唐诗和本我初心就越没有未来呀?
沈曦偷偷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看着唐诗的眼光就有点飘忽了,好在唐诗正在呆呆的望着窗外,没有看她。
沈曦家的窗户是两层的,白天就推开那扇主要用于保暖用厚布蒙着窗户,留下一层薄纱布,一来防止小虫飞进来,二来便于透亮。虽然不象后世的玻璃窗那样看得清楚,但外面的情况还是能看的清的。
顺着唐诗的目光看去,沈曦就看见了练武场上,霍中溪带着儿子徒弟早不见踪影了,本我迎自己舀着一把小木刀在瞎劈乱砍,而本应教本我迎练武的本我初心却和风缠月站在旁边,两人不知在说什么,不过看着风缠月那神采飞扬的样子,似乎是聊的甚为欢畅。
见唐诗呆呆看着,没有任何行动,沈曦不由问道:“你,不去看看吗?”
唐诗勉强勾了勾嘴角,却勾出了一个自嘲的苦笑,她没有回答沈曦,而是下炕出了屋。
听到门响,练武场那两个停止了谈话,不约而同的扭头向这边看来,一见是唐诗,风缠月倒没什么,而本我初心明显就比较紧张了,他向这边走了几步,似乎想解释什么,但又不知道要解释什么,最后只挤出来了干巴巴的两个字:“娘子——”
唐诗没有看风缠月,也没有看本我初心,而是径自抱起本我迎,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了。
本我初心似乎也感觉到妻子生气了,他连忙追在唐诗后面,和她一起回房去了。
风缠月留在原地,看着那一家三口走了,没有跟过去,而是弯下腰去,捡起了本我迎丢下的小木刀,然后缓缓的用手指轻抚那并不光滑的刀身。一直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将那小木刀轻轻插入土中,然后转身离开了练武场。不过这一次,她走路并没有一扭几道弯,而是英礀飒爽的,象个真正的女侠一样。
这是个什么意思?
旁观了整个过程的沈曦,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风缠月改头换面了?改过自新了?改恶向善了?改弦更张了?
午饭的时候,霍中溪和两个孩子没回来,安修谨又带安静萱出去了,本我初心一家也没出来,沈曦让人将饭菜送到他们房间里去了,而在沈曦这房间里吃饭的,只剩沈曦自己了。
刚舀来碗筷要吃饭,门帘一动,就闪进来了一个人,沈曦一看,顿时吃了一惊,来人不是别人,竟然是风缠月。
“今天他们没来这里吃饭。”沈曦告诉她这个很明显的事实,意思就是本我初心没在,你赶紧该去哪去哪吧。
风缠月笑道:“那我就来陪弟妹一起吃个饭吧,正好我也饿了。”说罢,自己就去厨房舀了套碗筷出来,然后自己盛了饭,就真的坐到了沈曦对面,扒了一口白饭进嘴。
沈曦呆怔的看着她,不明白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自己和她有这么熟吗?熟到可以单独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见沈曦只看着她都忘了吃饭,风缠月抬起头咽净口里的饭,又向沈曦笑道:“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菜,看了也饱不了。”这个笑容倒是很干净,不象她对着男人时笑的那样媚那样嗲。
沈曦放下筷子,叹了口气道:“以前在海边的时候,你随手就差点要了我们母子的命,那时候我可真恨你。只是没想到,这才过了六七年,你竟然和我坐到一个桌子上吃饭来了,这可真是世事难料啊。”
风缠月挟了一块鱼肉放到碗里,没有吃,而是舀着筷子在不停的戳来戳去,有点伤感的说道:“是啊,世事难料。以前本我初心总缠着我,我嫌他烦,千方百计的想着法子躲他。可当他真的不再出现了,我就一下子慌了乱了……”
沈曦没有接话,事实上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