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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被封锁的涩谷-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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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他们开始搜我的身。因为太恐惧,我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

当知道我身上没钱时,他们把我推倒在路上。男人们以投硬币决定着什么。一个女人、数个男人。逃走跟抵抗都是没用的吧。心一旦折服了,身体也渐渐无力。我口中的铁锈味越来越重,是悲伤绝望的味道。

双手被压着,T恤就要被剥下来了。就在我心死的时候,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滴落在我脸上。

伴随着动物嚎叫般的声音,我的双手突然变得自由。

按着我的男人双手手腕都是血。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时,黑暗中突然踢出一只脚。手腕被切断的男人下颚被踢,往后方重重地倒下去。不知何时,我的旁边出现了一个披着斗篷的人物。他左手上握着刀子。刀刃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还有一点点沙。

剩下的男人们朝镇上扬声大叫。而拿着刀子的人物慢慢拿下斗篷。看着那张暴露在路灯光芒下的脸,我不由得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

怎么看都是个少女。

日本人的话,大概是中学生的年纪吧。覆盖在脸颊两边的头发迎风飘扬。

下一瞬间,少女的左手消失了。少女敏捷的动作仿若割破了空间。想要脱掉我T恤的男人的鼻子,血流如注。少女徒手就把看到鲜血丧失战意的男人们打倒了。简直就像漫画的情节,成熟的男人连娇小少女的一根头发都碰不到。我像个傻瓜一样张开嘴巴,只是看着。

男人们逃走了,少女瞥了一眼。

“刚才你差点被强暴了,真是幸运。”

“可爱的声调说出英文语句。”

“幸、幸运……哪里幸运了。”

得救后,整个人都放松了,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少女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

“如果他们只是要杀你,我是不会救你的。我讨厌卷入麻烦事中。但我不允许强暴。所以我才救你。所以你很幸运。”

少女牵着我的手,扶我站起来。并肩而立,我比她略高。少女有一双跟黑夜一般漆黑的眼睛。因为被孩子们骗了,再加上遭遇刚才那恐怖的事情,我对这个弥漫危险气息的少女很感兴趣。

少女送我到车站,帮我支付了回程火车的车费。

“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没必要。”

“不行,你帮助了我,还帮我付钱了。明天,我在这里等你。约定了。”

列车已经进入站台了,所以我边跑边说。看到我慌张的表情,少女脸容也放松了。即使眼神始终冷淡,但那笑容仍旧告诉我,她只是个十多岁的女生。

“那个……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听到我掠过的声音,少女想了想回答:

——迦南。

“建野,你在哪里?”

没听过的男声让我回到现实。

所有的回忆影响被切断了。还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

“我是加纳!我到了!”

拐杖男等待的人似乎出现了。虽然我也担心那边的情况,但是先取回自己的记忆吧。我提高集中力,意识开始凝聚。

再一次,到那里……

“你真的来还钱了?你是蠢材吗?”

迦南被我吓到了。

跟第一次见面时相同。她穿着戴帽子的外套。女性都比较喜欢穿颜色柔和的衣服,但是迦南的外套却是男性喜欢的暗灰色。

“我不是蠢材。借了东西要还,那是当然的。”

我把钱币塞到迦南的小手中。

被男人们袭击的第二天,我来到了跟迦南约定的车站。第三天我也来了。但没有发现她。但我没有放弃。第三天、第四天……而到了今天、第五天了。像被折服似的,迦南出现在车站。

“遇到那么恐怖的事情,你还敢旧地重游。”

迦南把纸币塞到裤子口袋中。我脖子上挂着一个数码相机。这是作为F6候补带来的。每次用数码相机拍照,我就会想起F6,心境也变得悲伤。

“坦白说,在这里虽然会想起讨厌的事情……但是我这个人有恩必报。”

“你真是奇怪。”迦南不解。

“是吗?我觉得那很重要。既然接受了别人的恩惠,就要偿还。”

“原来如此。就是以牙还牙呢。”

迦南自嘲地笑着。

“不是。所谓的以牙还牙,不等于没完没了。接受恩惠,偿还完了也就完了。那是很重要的。”

“……是吗。”迦南拉紧了斗篷,“那你把钱还给我就完了。”

“对。现在我们是对等的。”

我奸诈地笑了笑。迦南皱起眉头。

“对等?”

“对等交往。”

话说出口了我才觉得糟糕了。迦南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好像是生气了。经常都这样,我总是容易兴奋过头,做出多余的事情。如果有妹妹瞳的慎重,也许就能减少失败的次数了……

“你真是个满脑子和平的傻瓜。”

跟严厉语气不同,迦南脸上的危险气息消失了。

“那如果无法对我报恩,你打算怎么办呢?”

“嗯,那也没办法了。也许对其他人亲切电、温柔点。”

我看着她说。

“果然是满脑子和平……但是,没什么不好。我的家人跟你很相似。”

“是吗?”

“嗯。虽然他们都死了。”

我又说多余的话了,我不由自主捂住嘴巴。而迦南笑了起来。

“你的名字呢?”

我回答迦南的问题。

——玛丽亚……大泽玛丽亚。

“大泽瞳怎样了?为什么没带她来?”

拐杖男低沉的声音又把我拉回现实中。

“建野……为什么……那个人真的是玛丽亚吗?”

两个男人的会话妨碍到我了。我已经找到记忆迷宫的出口了。一下子我就恢复真正的自己了。

我名叫大泽玛丽亚。

而我身边发生什么事了?

再想想。还差一点。

我再次让意识集中,搜寻记忆的碎片。

“……这么复杂的绳子能取下来吗?”

迦南凝视着系在我指尖的红色绳子。狭窄的单人帐篷中只有最低限度必要的日用品。迦南同样也租住了房间。曾经进入这房间的人,好像只有我。

“只要明白窍门,闭着眼睛也能取下来。”

按照我的吩咐,迦南伸手解开绳子。但是无法解开,有点慌乱。

“为什么?”

“不是不是。用食指按住绳子……”

“我知道了。”

这样率直的迦南是很可爱的。她尝试了好几次,终于能顺利取下来了。

“怎样,拿下来了。”

她得意洋洋地挺起胸瞠。看到她天真无邪的笑脸,让我也开心起来。

“你教会我有趣的东西,作为代价,我要教你防身术。”

“防身……像护身术之类的吗?我不擅长那种运动啦。”

“不用想得很难。被殴打时、被踢时、被抓住时……只是练习如何应对这三种攻击。对手大意的话,你的胜算反而高了。”

迦南身体力行地示范动作,我也依样画葫芦地跟着学……

突然眼睛上的布条被拿下,我完全被拉回到现实。

眼前站着一个身穿直条纹套装的男子,上空漂浮着一只缓慢移动的巨大飞行船。

……那飞行船……

是谜团的最后一块拼图。在派对会场被绑架的我,坐在绑架者的车上时曾看到过这艘飞行船。

就像被冲垮的大坝那样,记忆的洪水在我体内奔驰。

——那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我出席留学生云集的晚会。有人企图利用这个晚会绑架瞳。所以我让瞳迟一个小时再到晚会会场去。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代替瞳被人绑架。

当然,不可能是单纯的绑架。我戴在身上的项链中隐藏着小型的GPS装置。应该能把我所在的地点传递给迦南知道。

而唯一超出预计的就是被袭击时项链掉了。虽然拼命抓住项链,但是被押上车的时候被人殴打了,手也不知不觉松开了。车子走了多远呢。在意识朦胧中,我隐约眺望着窗外的景色。车子停在某处时,我看到了夜空上漂浮着一艘飞行船。

“啊,很顺利。”

男人跟谁在聊电活。

“……我知道了。我会关闭仓库。我在上面的房间等候。”

我被人从车上拖了下来,关闭到黑暗的仓库中。然后,头部再一次受到撞击,我晕倒了。

……对了。

……我终于想起来了。

“……玛丽亚,生活在和平日本的你,无法明自我的境况。”

我跟迦南并不是马上就变得亲昵。

虽然能进入她的屋子,但并不代表彼此距离就能简单缩短。我们之间有太多的不同。

“对你来说不可原谅的是什么?”

“对你来说应该守护的是什么?”

“对你来说正义是什么?”

每次我问这样的问题,迦南总是一脸孤寂。

对于她的质问,我无法好好回答。要直接面对自己的脆弱是很痛苦的,但滞留在中东期间,我一直都去迦南的房子。

我们不说话的时候,就会拿桌面上的绳子玩。

看到我一个人在玩花绳,迦南睁大眼睛看着我。

“那是谁教你的?”

“妈妈……虽然是以前的妈妈。”

迦南皱起眉头。

“以前的?”

“现在的妈妈是第二位了。生我的母亲患病死了。我当时只有五岁,所以不太记得生母的事情了。”

“是吗?”

迦南的表情依旧不变地说。

“迦南你说父母都死了……”

“嗯,死在战争中。”

因为回答得太干脆,我玩绳索的手停下来了。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我慌忙改变话题。

“你有朋友吗?”

“没有……只有过一个同伴。”

她的过去式时态让我产生不祥预感。

“他被一个名叫阿尔法德的武器商人杀死了。报复那家伙就是我生存的目的。”

尽管嘴上说出了强烈憎恨的词语,但她的眼睛还是没有感情变化。为什么她会缺乏喜怒哀乐的情绪呢。

”那个……叫阿尔法德的是什么人?”

“那家伙是披着恐怖分子外衣的破灭主义者。虽然那家伙不信奉神,但是不等于没有政治性思想。他只是为了筹集恐怖袭击资金而进行破坏活动。”

“就是说那人享受恐怖活动?”

迦南轻轻地点头。

“所以那家伙的位置经常转变。当你以为他跟中东恐怖组织有关系时,他却跟美国CIA有关联。”

“……这种事情跟我说,没问题吗?”

“没关系。那些事对你你这样的日本人来说,大概是一辈子都不会接触到。”

“怎么能确定没有机会呢。听到这种秘密,也许我会成为某些组织的攻击目标。”

面对我像小孩子似的怒火,迦南只是微微苦笑。被人当成傻瓜的确让人很不甘心。我动着手揩,用花绳作出了一座桥。迦南吃惊得双眼圆瞪。她的表现让我有点骄傲。迦南沉默地注视着我的手指动作。房间被沉静的氛围包裹着。

“……现在的妈妈不会玩花绳。”

我开始说出自已的事情。

“比起照顾孩子,更重视自己……但她并不是个坏人。什么挑选交往的男人、女人的人生由男人决定,她经常给我一些古怪的建议。不过我自己不讨厌啦。”

“能教我玩吗?”迦南低声说。

“呃?选择交往的男人的方法?”

“不是。”

迦南轻轻摇头,指着我手上的花绳。

“啊,这个啊。”

我把花绳拿下来,教迦南玩。经过好几个小时吧,因为非常感兴趣,所以迦南全神贯注地记住窍门。

“喂……刚才你说的同伴……是怎样的同伴?”

她玩花绳的手停下来了。

“……还是不要问比较好。听了你就不会来这里了。”

“没这种事。”我断然地说。

“即使我是恐怖分子?”

迦南认真的神情,让我无法反驳。

听到恐怖分子这个词,头脑中浮现的是在街上引爆汽车、带可燃液体到飞机上,或者以暴力处理事情的一群人。就算生活再和平,恐怖分子引起的悲剧在日本新闻中也时有所闻。

“就掉是为了义勇战斗,你们也是把我们称之为恐怖分手。对吧?”

迦南是想说恐怖分子也有正义吗?迦南的问题让我无法爽直回答。批判恐怖分子是简单的。但是世人都无法公正判断恐怖分子的另一面。因此我才对中东问题兴趣甚浓,哀求爸爸让我到这个国家来。

“……开玩笑的。”

“啊?”

迦南像在愚弄我似的,笑了笑。

“开玩笑啦,别在意。”

但我不认为她刚才的话全部都是开玩笑。就算说恐怖分手是太超过了,但迦南肯定置身于危险的世界中。证据就是她有着十来岁少女所没有的冷淡眼神。到底她看到的世界是怎样的、她越过了多少困难呢。那是生活在和平日本的我所无法想象的。

无论失败了多少次,迦南都没有放弃,继续挑战花绳。一个人孜孜不倦地牵动花绳。

“好,这样。”

用手拉着绳子,张开手掌。但是花绳还是一团混乱。

“可恶……再来。”

“……这个可以两个人玩。”

我从迦南手上拿出花绳。

“两个人一起玩,这次你也来吧?比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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