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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绦!
男子把杯子一放,不高兴地说:“温大哥这是说笑,别人不了解监狱我可知道点,那里的犯人在外边谁没有个头头道道的?进去以后可全属你们管,只要你稍稍抬抬手恐怕什么都有人给你办,何况一个小小户口……”
温道明警惕地望他一眼,沉默了片刻,笑说:“你老哥说笑了,我们狱警是穷是没地位,但我们对歪门邪道想得少。因为我们见惯了犯罪分子的痛苦和凄楚,这是他们的另一面,你们不可能看到也不可能理解他们的苦楚。我们虽说在管理他们、教育他们,但他们也时刻在警醒我们该怎样去做人……”
正说着,他们的酒桌边拥进了一帮人,新郎和新娘进来敬酒,寒暄中温道明被人灌进了几大杯酒,他的眼睛渐渐的模糊了,看新郎和新娘都在摇摇晃晃,他摆手推开新娘递酒的手:“我,我醉了,不……能再喝了,我……还要回黎阳……”
不知何时,新郎和新娘走了,客人也走了,温道明所在的酒桌上只剩下不知何时进来的一个漂亮女人。女人在一杯一杯的敬温道明酒。温道明摇晃着站起来:“不喝了,不喝了,醉了醉了……”
女人:“温大哥,怎么还喝不过一个女人,不行不行,再喝一杯。”
温道明扶住桌子醉眼朦胧:“不喝了,真的不喝了……”
女人不依,撒娇:“不,不嘛,再喝一杯。”
她又强行灌了他一杯。温道明终于俯倒在桌子上,不再动了。
女人摇晃了他几下,看是真的醉了,她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冷笑,走进另一个雅间。
那个雅间里,于舒舒叼着一支烟抽着,抬头望了一眼走进来的女人问“摆平了?”看女人点头,她递过去一支钥匙说:“309房间。”
3
黎阳监狱,黎明。
监狱大操场上,韩式带领罪犯出操。在他的口令下,罪犯围着操场跑步,队列整齐,口号洪亮。队列中的马行辉显得心事重重,倒乱了几次步伐,整齐的队列顿时杂乱起来。韩式喊马行辉出列后,命令队列继续前进。
韩式问:“马行辉,你怎么了?”
马行辉:“我……我没事。”
韩式温和地:“想家了吧?”
马行辉痛苦地点头:“我妈和丫丫不知怎么了?家中的事全靠我老婆,可现在……”泪从他的眼睛中流了下来,哽噎难言。
韩式轻声安慰道:“我已经提请监狱和当地政府联系了,特别提到了丫丫上学的事,会解决的……”
他们正说着,跑步的队列突然变得一片混乱,犯人都挤在了一堆,有人冲韩式喊:“韩监区长,尤效晕倒了!”
韩式跑过去冲徐至松喊:“快送医院!”
被人扶起的尤效已经苏醒过来,他不知发生了什么看着众人说:“没事没事。”
韩式关切地问:“尤效,怎么了?”
尤效:“不知道,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韩式命令:“徐至松、马行辉、许光扶尤效去医院,其他人收操。”
省城隐都市,黎明。
一家酒店309房间里,温道明睁开了眼睛,他看看四周的陈设又把不明所以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子,一看到浑身赤祼的自己他一惊而起。浴室里此时传来的哗哗水声令他闭上了眼睛,尽力的回忆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浴室的门打开,走出了昨天和他一起喝酒的女人,她身穿单薄性感的睡衣,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笑对温道明:“醒啦!”
温道明惊奇地问:“我怎么在这儿?”
女人风骚地一笑,点燃一支香烟抽了一口,走过来坐在温道明的身边说:“温警官不会不记得昨天夜里干了什么吧?不过忘了也没关系,我可以提醒提醒你!”她说着抓起桌上的遥控器一按,电视里立刻呈现出温道明和女人“纠缠”的画面。
温道明夺过遥控器“啪”地关了电视,厉声问:“你想干什么?”
女人娇笑起来:“不干什么,只想记录下我们的爱情。”
温道明叹了口气,冷静下来:“你想要多少钱?”
女人把鲜红的嘴唇凑近温道明的脸,嗲声说:“温警官怎么那么俗呢?钱钱钱的,再说你一个狱警有多少钱呢?”
温道明又提高声音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女人:“不要那么紧张,只是让你照顾一个犯人而己。”
温道明瞬间明白了其中的阴谋,问:“你和昨天那个男的是一伙的吧?”
女人:“这你不用管,你只管说是行还是不行?”
温道明起身穿衣服,边穿边说:“不行,你尽管去告我**,我等着!”
女人又笑了一下:“我不是妓女,我是许光的妹妹,你要看看身份证吗?许光你不会陌生吧?”
温道明惊呆了。
女人幽幽地道:“身为监狱警官和罪犯的妹妹上床,这恐怕不是**能说得清的吧?看来温警官在你的工作单位该换个身份了。”
温道明呆呆地站在了当地,他显然被眼前的女人击垮了,呆想了半天说:“我只是个副监区长,罪犯立功、受奖、减刑、假释我说了不算。”
女人风骚地说:“这我知道,再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也舍不得你去冒这个险呐,要你做的只是平时给他点方便。”
温道明:“许光他需要什么方便?”
女人:“这个人不是许光。”
温道明:“不是许光?”
女人走到他身边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个名字。温道明的额头上瞬间渗出了汗珠。
正文 第三章 4
更新时间:2010729 13:59:08 本章字数:3989
4
省城隐都市,白天。
一家医院的病房里,韩式的漂亮女友黎潇潇躺在病床上,缠着纱布的左脚吊在支架上。此时,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趴在她的病床边和她说话。
男孩问:“黎阿姨,你的脚疼吗?”
黎潇潇:“疼啊!”
男孩:“哪你怎么不哭?”
黎潇潇被男孩的天真逗笑了,一笑牵动了她的伤痛,她疼得咧咧嘴,又对男孩温存地说:“思松,你是不是老哭啊?”
思松摇头:“妈妈说女孩才哭,男孩不哭。”
黎潇潇摸摸男孩的脸蛋:“真乖,可阿姨是大人了,也不哭。”
思松:“阿姨骗人,昨天我看见你哭了……”
黎潇潇为小男孩的话感到不好意思,她呵他的痒:“阿姨哭了吗,啊哭了吗?”
思松边咯咯地笑边叫嚷:“哭了,哭了……”
相邻的病床上一位三十来岁手臂上打着石膏板的女人喊男孩:“思松,别和阿姨闹了,到妈妈这儿来。”
这时,病房的门打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走进来,他手中捧着鲜花,显得神采奕奕,举手投足显露着成功人士的潇洒和气质。病床上的黎潇潇冲径直走过来的男人笑,接过他递来的鲜花说:“谢谢您钟老板!”
钟老板说:“别客气,你给我公司做的广告一经推出,销售量增加了百分之十,我还没来得及谢你你却受伤了。”他面带关切,“怎么好点了吗?”
黎潇潇:“谢谢,我不要紧的。”
思松跑过来用鼻子嗅着黎潇潇手中的鲜花:“阿姨,这叔叔送给你的花真香,让我给你插在花瓶里好吗?”
黎潇潇冲钟老板一笑,抚着思松的头说:“好,阿姨谢谢思松。”
男孩拿过黎潇潇手中的花往花瓶里插,钟老板却坐下来,拿起一个苹果边削边对黎潇潇说:“黎小姐,你以后别叫我钟老板,叫我钟盛,咱们已经是朋友了。”
黎潇潇一笑:“你也不是一直在喊我黎小姐吗?”
钟盛省悟式地“啊”了一声:“是,我以后就叫你潇潇行吗?”
黎潇潇被这个亲热的称呼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同时,从黎阳监狱赶来的韩式已经一路询问着来到了病房外,他的两只手提着大大小小的袋子,袋子里装满了水果等食品,腋下夹着一束鲜花。他透过病房的玻璃门看到钟盛把苹果递给了黎潇潇,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转眼想了片刻,急忙用肩膀撞开门走进了病房,径直走到病床前说:“潇潇,你看我给你买的苹果又大又红的,来……”
黎潇潇生气地扭过头去。
钟盛笑着站起来招呼韩式:“你好”
韩式没看钟盛,把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从腋下拿出那束鲜花递给黎潇潇说:“送给你的,漂亮吧?”
钟盛仍笑着看着韩式,没显出一丝尴尬之色。
黎潇潇没接韩式的花,转过头对钟盛:“介绍一下,这是鸿事达公司的钟老板,钟盛。”又对韩式,“这是我朋友,韩式。”
钟盛伸出手和韩式的手相握:“你好!”
韩式说声“你好你好”放开手转头埋怨黎潇潇:“潇潇,你怎么介绍的?把三个字说掉了一个,男朋友,男朋友!”他又转头看钟盛,把男朋友几个字说得很重。
钟盛大度地一笑,寒暄几句向他们告辞。韩式冲往外走的钟盛喊:“走好啊钟老板……”又低声说:“别让车撞了。”
黎潇潇生气地问:“你说什么?”
韩式谄媚地笑:“没说什么。”
黎潇潇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
韩式转转眼睛,把带来的花凑到她的鼻端:“你闻这花多香,我给你插到花瓶里啊?那瓶里的花不好看,我帮你扔了啊!”说着他动手去拔钟盛刚送来的花。
黎潇潇大声呵斥:“你别动!”
韩式脸上堆着无赖的笑:“这束多漂亮,换了吧!”
黎潇潇眼睛瞪着,但声音里含满甜蜜:“你敢?”
这时,小男孩思松跑过来看着韩式手中的花,对黎潇潇:“黎阿姨,这花真漂亮!”
韩式脸上流露出得意之色。
思松对黎潇潇继续说着:“阿姨,那么多人送你花,你把这个叔叔手中的花送给我好吗?”
韩式一怔。
黎潇潇笑问思松:“你告诉阿姨要花干什么?”
思松:“我要送给妈妈。”
邻床上思松的妈妈大声呵斥:“思松,不许胡闹,快回来!”
黎潇潇从韩式手中夺过花递给思松:“好,阿姨送给你。”
韩式俯身和思松说:“思松,叔叔把花瓶里那束花送给你好吗?你看那束比这束大。”
思松摇头:“不,那束阿姨喜欢。”
思松拿着花跑向妈妈。韩式哭笑不得。
思松跑到妈妈身边喊:“妈妈,思松送花给你。”
思松妈妈用手把孩子抱在怀里,脸上现出既痛苦又幸福的表情。
韩式望着他们母子无奈地摇头。黎潇潇却在偷偷地笑。
韩式问:“你笑什么?那钟老板是干什么呢?”
黎潇潇低头笑了一阵,抬头冲韩式瞪眼:“你凶什么?你身边经常带着个女孩子,就不准别人来看我?”
韩式:“谁带女孩子了?”
黎潇潇:“没带?打电话都有人监听!”
韩式:“你别瞎想,那丫头是我们汪监的女儿。”
黎潇潇:“噢,监狱长的女儿呀,那不正好门当户对吗?”
韩式:“她是个小孩子,才十四岁……”说着他突然想起汪妍的话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让小丫头说对了,哈哈……”
黎潇潇不解地望他:“你笑什么?”
韩式:“那小丫头说,你要是问起她来就说明你爱我。”
黎潇潇不好意思地笑了,一拳捣向韩式,拳打在韩式胸脯上却牵动了她的伤痛,她“哎哟”叫了一声。
韩式急忙扶她靠在床上,关切地问:“疼吗?怎么伤成这样了?”
黎潇潇:“抱着文件下楼摔的,医生说过几天就好了。”她想起什么似地问:“哎,不是我说没事你就要走了吧?”
韩式:“不不,这次一定等你出院。”
黎潇潇:“你骗谁呀,我在你心里有那么重要?”
韩式:“你不重要谁重要?”
黎潇潇:“哼,还不是你的那些犯人?”
邻床上思松的妈妈听到“犯人”两个字,把目光投向韩式,思索着。
韩式这时不愿和黎潇潇谈工作,茬开了话题:“潇潇,那钟老板到底是怎么回事?”
黎潇潇白他一眼:“吃醋了?他是我们公司的客户,他给了我们公司十几万的广告业务,我从中也挣了八千块钱。”
韩式:“你不是公司的美工吗?怎么跑开了业务?”
黎潇潇:“我们是私营单位,每个人都做业务。”她对他这样的追问有些不满,“我不跑业务,凭你那点工资咱们什么时候能在省城买房子啊?”
韩式:“那房子不一定要在省城买,黎阳的房子又便宜……”
黎潇潇露出不高兴的表情。
韩式急忙改口:“省城的房子要买,但咱们得攒钱是不?”
黎潇潇看出他的心口不一打断他:“韩式,我知道你热爱你的工作,我不反对。你不去我同学的公司我理解,但你要理解我,我不愿意和你过两地分居生活。”
韩式心满意足地笑了:“谁说要两地生活了?我到时升个局长什么的回到省城不是就在一起了吗,到时候房子是大的……”
黎潇潇板起脸来:“你别给我打马糊眼,你喜欢在监狱工作,可全省的监狱不止黎阳一个,省城也有监狱,回到这儿你仍然可以和你的那些光头哥们打交道。”
韩式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疑惑地问:“什么意思啊?”
黎潇潇:“我前几天遇上了我小时候的一个同学。现在她在监狱管理局工作,她说能把你调回省城。”
韩式:“她谁啊?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