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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觉得傅倪可疑?”
白奕合上笔录揣进兜里:“相对而言。”
“可是既然她喜欢张凯,按照常理来说不都是应该杀死应晓才会觉得终于轮到自己了么。”
车随乐接过话头:“她也可能因爱生恨,得不到就要毁掉。”
周文越打个冷战:“人心真可怕。”
“到了,就那儿。”走进足球场白奕就朝那围了警戒线和伸长脖子往里看的学生的地方指了指。
五人齐刷刷地拿出白手套,戴上,虽然完全不一致,但那气势,啧啧啧。
厕所的结构很普通,只是外面洗手的地方比较大,与里面解放之地隔着一道门,这门因为合页的原因平时都处于虚掩状态。镜面上的血字已经被清洗干净,但眯起眼还是能看见微弱的红色印迹。
白奕拿出昨天拍的照片递给李清空:“凶
23、第二十二章 。。。
手用死者的血写下这几个字,没发现指纹。”
“嫉妒。”李清空看着照片上血汩淋淋的俩字儿无意识念了出来:“看起来不是用手写的。”
“是一种高粱草扫帚蘸了血画上去的。”白奕干脆将所有照片都给李清空,随手推开了那道门:“发现尸体的是在左边第一隔,就是放拖把扫帚的地方。死者仰面斜倒在上面,腹部有多处刀伤,喉部被割开。死亡原因是失血过多,没有大的挣扎痕迹。”
李清空只拿出尸体的照片就将其余的全部给了周文越,周文越站在门口,边翻看着照片边淡定说道:“你们会大晚上跑女洗手间来吗?”
经他一提醒,宋源这才注意到这里的布局和男厕所不一样,没有小便槽!一直以来觉得女厕所从满了神秘色彩的宋源立刻觉得心跳有些加速,不过环顾四周,这里好像和男厕并没多大区别,只是一个有垃圾篓一个有小便池而已。
李清空将尸体的照片举到隔间正中间:“凶器是什么?”
“很普通的水果刀,学校超市就有卖。凶手并没有带走凶器,而是将它扔在了那里,宋源小心你脚下。”白奕说着就朝宋源所处的位置走去。
宋源低头看着脚边画的白线往旁边走了一步,却被车随乐拽住拉到了另一边。他还没站稳就听车随乐没好气地说:“别破坏现场!好歹你们也是侦探,别妨碍查案!”
周文越看了车随乐一眼,将手里的照片递给宋源:“宋源,再仔细勘察现场,好好学习学习经验丰富无案不破但是又向我们求助的警察同志是怎么破案的。”
车随乐被他气得手抖:“我们警察没有求你们,你们不想来可以走。”
“宋源走了,吃饭。”
“不送。”车随乐抢过宋源收的照片。
周文越真的就往外走,宋源还保持着刚拿照片的姿势有点儿不知所措。真的走了?!不查案了?!
见宋源似乎没有挪动步子的意思,周文越就转过身来用一张明显写着我生气了不干了的表情不耐烦地问宋源:“你到底走不走?”
“咳。”白奕干咳一声想以此达到缓解气氛的作用:“我的周大少爷,咱先查案,等会儿我请你吃火锅,你看行不?”
“上火,不吃。”
“行,那不吃火锅,不吃火锅。”说真的,他还从没见过周文越生气,就算再大的事儿他最多就是把惹他生气的人当小真空,这次真是撞邪了。他只好拍着车随乐的后背:“小车,快道歉。”
“为什么?我又没错。”
“你还说你没错,你看你把人气成什么样了。”
“我还气呢,也没见你帮我说句话。我们刑警大队又不是破不了案,要他们跟着瞎掺合什么。”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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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查案,闹别扭也不分个时候。行了啊,我告诉你,到此为止。”
一直对他们幼稚的闹架完全漠视的李清空看着那张写着血字的照片,向周文越伸出手。后者取下手套剥了块巧克力给他,还顺带将衣服兜里的巧克力全部掏出来塞进他兜里:“巧克力我放你兜里了,想吃自己剥。”
“我明白血字的意思了。凶手写下这两个字,是表示他自己对死者的嫉妒,也可以看做杀人动机。走。”
周文越对他挥手再见:“老板慢走,我回了。”
“待会儿一起回。”李清空拉着周文越将他拖出了厕所。
“你得告诉我去哪儿吧。”
“找傅倪。”
白奕松口气:“总算是劝住了。你小子再乱讲话就关你禁闭。走。”说着就朝车随乐后背重重一拍,再往前推。
“我又没说错。”
“给我闭嘴!”
24
24、第二十三章 。。。
在询问了教务处拿到课程表并且朝教室走去的途中,李清空翻看着白奕昨天的问话笔录。从记录的顺序看来第一个接受问话的是张凯女友应晓。
警:昨晚十点钟你在什么地方?
应:在寝室。
警:干什么?
应:……睡觉,我昨天下午觉得有点感冒,晚上吃过药之后就上床睡觉,直到今天早上才起来。
警:寝室里还有没有别人?
应:我室友。
警:叫什么名字?
应:汪晴。
警:你和张凯的关系怎么样?
应:他对我很好,什么事都顺着我。我们很少吵架,只要我生气他就会马上道歉。
警:他有没有说过最近和什么人闹过矛盾,或者有人看他不顺眼之类的?
应:没有,他这个人心很细,很会照顾别人的感情。哦对了,他说过有个学古筝的女生总是缠着他。
警:你的手怎么了?
应:不知道,昨天睡觉之前都没有,可能是让床上的什么东西给割了。
警:你床上有利器?
应:没有。
李清空看完关于应晓这段笔录后问:“你们问话时应晓的情绪怎么样?”
“这姑娘眼睛肿的都快看不见了,问话时还不停地哭,搞得我都不知道该问什么。”白奕帮李清空翻到下一页:“应晓说的那个女生就是傅倪,你看看,这么小就这么泼,还是面对警察,长大了怎么办。”
警:你叫傅倪?
傅:没错。你们找错人了吧。
警:昨天晚上十点你在哪儿?
傅:酒吧。
警:哪家酒吧。
傅:你们是警察不会自己查啊。
警:我现在就是在查。哪家酒吧?
傅:新格。
警:你一个人?
傅:我闲得一个人去酒吧,当然还有其他朋友。
警:一共几个人?
傅:八个。
警:你认不认识张凯。
傅:他怎么了?!
警:你和他关系如何?
傅:很好,他经常找我。
警:他找你做什么?
傅:你问他去呗。
警:他死了。
傅:死了?不可能,他和那个应晓小生活过得不知道多滋润他会死?笑死人了。应晓那么喜欢他有没有跟着殉情?
警:你态度给我端正点。
傅:怎么端正?就算他死了人又不是我杀的我怕什么。
警:你怎么知道是他杀?
傅:我、我猜的还不行。
警:行,那你继续猜猜,他是怎么死的。
傅:我怎么知道。
警:那就说说你昨晚中途离开酒吧去了哪里。
傅:厕所里打电话。
警:打了多长时间?
傅:没算过。
警:你喜欢张凯?
傅:喜欢又怎么了,国家没有明文规定不能
24、第二十三章 。。。
喜欢他。
警:国家却又明文规定不能杀人。
傅:警察叔叔,我没有杀人。
周文越搭着李清空肩膀看完后说:“警察叔叔,这个傅倪肯定隐瞒了什么。”
“什么叔叔,谁是你叔叔!乱喊。”白奕抵了周文越两句,随后又讲解道:“这个傅倪称呼应晓用的是贱人,我们换给成了名字。还有,我们在张凯的裤兜里找到一部手机,上面显示的最后一个接听电话是九点四十六,打电话的人正是傅倪。”
“教学楼到了。”
“几楼来着?”
“509。”
“虽然傅倪隐瞒了什么,但我觉得她不像是凶手。”见李清空点头表示同意,白奕就闹不懂了:“那你来找她干嘛?”
“确定一些事。”说着他就向周文越伸出手。
“巧克力在你自己兜里。”
李清空抬起膀子露出外套上的口袋:“我等会儿会问她一些问题,除了文越希望你们都不要插嘴。”
周文越拿出一块巧克力剥好自己吃了将包装纸递到李清空嘴边,后者毫无意识一口咬下去。
车随乐听了心理立刻就不爽得很,先头的气他都还没全消呢:“什么事都让你们做了我们做什么?”
李清空吐掉包装纸瞪了周文越一眼,然后对车随乐说:“那个……谁,麻烦你去找一张小提琴班的课程表,这样比较节约时间。”
“我叫车随乐,不是那个谁!”
“嗯,行,车随便,麻烦你了。”
周文越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但又并命忍住双肩发抖给李清空剥巧克力,心里暗道,老板你熊的。再看车随乐的脸,气得铁青。
“我和他一起去吧,你们问完打我电话。”说完白奕就拖着车随乐走了。
“老板,小心他叫你回收站。”
李清空还记着先前的包装纸之仇懒得理他,直接走进509教室的门问老师要傅倪。宋源总觉得这么对车随乐不大好,可又没办法阻止车随乐招惹李周二人,只好放弃帮他的念头。正在他心思暗涌,周文越又看趣儿般盯着他的脸时,李清空严肃非常地从教室里冲出来,一张脸写满了坏了惨了遭了完了。
“怎么了?”
“傅倪没来上课,我有总不好的预感。给白奕打电话。”
周文越探手:“我电话停机中。”
“我的在家里充电。”
李清空将自己的手机扔给周文越:“用我的。”
“喂警察叔叔,是我,你等会儿,老板有话和你说。”周文越讲电话递给李清空。
“不用找课程表了直接去傅倪寝室我们马上过去。”一口气说完他就挂了电话飞快顺着走廊走到楼梯口,当当当当就下去了。
学校宿舍是按班级和先来后到的顺序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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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新生报到时左后一天下午才来,于是傅倪和另一个别系女生一间房。宿舍阿姨本来死活不放这几个男人进去,后来李清空觉得时间紧迫就让白奕亮出了警察证。宿舍阿姨一见是警察同志,也就让他们进去。
打听了傅倪的寝室号,五个男人直冲冲奔向422,身后跟着不明真相的宿舍阿姨之一。起先还只是很礼貌很温和地扣着门,如此反复之后屋内并没有反应,于是李清空敲门的手也不留情起来。隔壁正在睡觉的人听见敲门声觉得很烦就伸出脑袋来准备看个究竟,结果没想到竟生生看见五个大男人,吓得她险些用门夹住了自己的脖子。
周文越立刻变身成熟稳重男,谦逊笑着问她:“同学,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你知道隔壁住的人在吗?”
“你、你是说傅倪?她在,可能睡着了没听见。”女生红透了脸,不仅因为刚才险些夹住自己脖子这事儿很蠢,更因为她此刻只有上半身穿着睡衣就冒冒失失跑来开门。他尽量使自己只有脑袋能让他们看见:“你们不像是她平时那些朋友,不会是……警察吧。”
车随乐立刻接嘴:“他不是。”
周文越表面笑得十分和蔼可亲,心里却是恨不得撕烂他的嘴。
“那你是咯?难道傅倪真和张凯的死有关?!”这女生说得激动了点儿,直接从门背后跳了出来。于是乎,可想而知。
“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啊!”一声惨叫过后她躲回寝室关上门。
那头,宿舍阿姨已经用后备钥匙打开门。李清空第一个冲进去,随后是白奕跟着车随乐,再然后就是宿舍阿姨。她惨叫一声立刻拿出手机准备拨110,又突然想起白奕就是警察就完全陷入不知如何是好的状态。
李清空抹了抹傅倪的脉搏,叹气:“已经死了。”
白奕摸出手机给局里打电话:“喂,是我,傅倪死了,你们赶快派人过来,对,对,赶快,把文希也叫来,快点儿。”挂断电话他便立刻开始着手安排:“你,先别晕,立刻去通知傅倪的辅导员或者班主任。”
宿舍阿姨慌乱地点头,转身就朝楼梯口跑。
李清空退到阳台上观察着整个房间。四人间,只有两个人住,但只有其中一张桌子很干净。尸体的位置相对靠近前门,背朝上成扑状。她身旁倒着张椅子,地上还有摔碎的瓷水杯,一卷被拉得很长的卫生纸,几美容本书,鼠标因线的缘故被吊在桌上,键盘却是翻转盖在地上。和张凯死亡的现场一样,墙上用血写着愤怒。
“现场有很明显的搏斗痕迹。”白奕开始戴手套:“根据这里女生宿舍的管理标准,凶手应该是名女性。”
“但是不排除男扮女装的可能。”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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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戴上手套从地上捡起一根钢丝弦:“证据袋。”
车随乐极不情愿地拿出证据袋打开:“垃圾桶,你发现什么可以告诉我一声,我来取。”
李清空挑眉看着他,后者被白奕抬脚佯装要踹,闪身躲到一边撞上墙。
“别理他。你还有什么发现?”
“琴弦上有血,我估计是死者的你们拿回去好好验验。”
“既然傅倪不是凶手,那她到底想隐瞒什么?”
“案发当晚,傅倪肯定到过现场。”
“傅倪被杀是凶手出于灭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