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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衡的时间-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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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哦,是的,那一定是我丈夫的姐姐了。我把摩尔康伯夫人的样子描述了一遍。是的,就是那位女士。那天早上就卖出去这一单领子吗?是的。那就一定是这种领子了。然后我买了六个领子——就在这里——并打听了那位先生是否坐在门外的车里。先生们总是不喜欢买东西。没有,没看到先生。助理把袋子拿出去放在车上,但车是空的。然后,我又去了冬日花园。当然,我知道已经①出自于戏剧《露易丝受辱记》里的一首歌《阿姆斯特丹的姑娘》。②引自莎士比亚的《奥赛罗》第三幕。

有人问过他们关于威尔顿的事了,但我问的是摩尔康伯夫人。我找到了一位服务员,他记得她的样子和装扮,还记得她在给节目做笔记。自然,是为威尔顿做的。在那之后,我又去问了集市广场的值班交通警察——一个机灵又好心的交通警察。他记得那辆车,因为号码很好笑,他还注意到除了开车的女士之外,车里没有别人。当车离开的时候,他又看了一眼,还是只有那位女士在车上。所以,就是这样了。当然,摩尔康伯夫人有可能在达里和威利伍康伯之间的某个地点把威尔顿放下来,但至于说他去了威利伍康伯,我可以保证是谎言。不管怎样,他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和那位女士一起到广场。

“是在说谎,”格莱谢尔说,“他到底是在哪里现在已经很清楚了。他是顺着海滩骑那匹小母马在十一点的时候出去的,十二点半左右回来。但为什么?”

“这也很明确。他就是海上来的骑士。但他还是没有杀保罗·亚历克西斯。到底是谁干的呢?”

“这个,勋爵阁下,”昂佩尔蒂说,“我们必须得回到第一个推论。威尔顿带来了他们谋反的坏消息,所以亚历克西斯就自杀了。”

“用摩尔康伯的剃须刀自杀?不,这不对,侦探,这都不对。”

“我们是不是最好问一问威尔顿,问他究竟知道些什么。如果我们用摩尔康伯和那封信来逼迫他,他也许会坦白的。如果他十二点十五分的时候在那里,他一定看见过亚历克西斯。”

温西摇了摇头。

“有风险,”他说,“有风险。听着,我有一个想法,我们的切入点是错误的。如果我们能知道更多亚历克西斯寄给‘伯瑞斯’的信就好了,它们会说明一些问题的。你觉得,这些信会在哪里?你可能会说是在华沙,但我不这样认为。我想,华沙只是一个中转的地址,所有邮寄到那里的东西很可能都会回到摩尔康伯的手中。”

“那么我们可能会在伦敦找到它们。”格莱谢尔心怀希望地说。

“只是有可能。我们可以看出,导演这一场戏的人不是傻子。如果他叫亚历克西斯毁掉所有的信件,那么他几乎不可能冒险自己把这种东西保存下来。但我们还是可以尝试一下,有足够的证据可以对他下一张搜查令吗?”

“有。”格莱谢尔沉思着,“如果摩尔康伯就是布莱特,那么他已经给了警察错误的信息。我们可以把他当做嫌疑人拘留起来,并搜查他在肯辛顿的住所。伦敦的警察们现在正在盯着他,但我们不想太操之过急。我们想的是,也许真正的凶手会和他联系。你看,整件事里一定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个真正杀人的家伙,尽管我们还不知道他是谁。但当然,也有一个不利因素,我们给摩尔康伯越多的自由时间,他就有更多的时间消灭证据。也许你是对的,勋爵阁下,我们应该把他逮捕起来。只不过,你得想到,如果我们去逮捕他的话,就一定得做出指控,因为公民有人身保护权。”

“都一样,”温西说,“我想你必须得冒这个风险。我倒不觉得会找到任何信件,但你有可能会找到什么别的东西。也许是,用来写信的纸张和墨水,可以查找俄国资料的书籍——书不像信件那样容易销毁。我们必须得找到摩尔康伯和威尔顿之间的关系。”

“他们正在查,勋爵阁下。”

“好,毕竟人不会为了好玩就串通起来去谋杀别人。威尔顿夫人知道任何关于摩尔康伯一家人的事吗?”

“不知道,”哈丽雅特说,“我问过她了。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那么,他们之间的联系就不会是太久以前。这应该在伦敦或者亨延登郡。还有,摩尔康伯是干什么的?”“据说是个代理人,勋爵阁下。”“这是个藏污纳垢的职业啊。好了,继续找,警长。至于我呢,我得去做一件大事来重振我的尊严。‘去寻求幻想的声望,哪怕是从枪炮的口中。①’”“哦,是吗?”哈丽雅特顽皮地笑了,“当彼得·温西勋爵开始旁征博引的时候,他一般都要大干一场。”“去你的,”温西反驳说,“我现在就直接去跟蕾拉·加兰德调情去。”“好啊,小心达·索托。”“我去碰碰运气,”温西说,“本特!”“是,主人。”

本特从温西的卧室里冒出来,穿戴得非常整洁,似乎他从来就没有戴着圆顶硬礼帽在伦敦南部荒凉偏僻的郊区游荡过。“我想装扮成我最为著名的形象,一个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绝难模仿②。”“没问题,主人。我建议你穿那件浅黄褐色的西服,搭配秋叶颜色的袜子和我们那个超大的琥珀烟斗。”“照你说的办,本特,照你说的办。要想取胜我们得先忍辱负重。”他对所有的人彬彬有礼地行了一个吻手礼,然后走进了自己的卧室。①引自莎士比亚戏剧《皆大欢喜》。②原文为法文。





第三十二章 家谱的证据

一百年之后,或者,更长时间以后,我应该回来,拿回我的公爵头衔。

——《死亡笑话集》

星期一,七月六日征服蕾拉·加兰德用的是惯常的招数。温西在一家茶餐厅里找到她,把她从两位同行的女伴身边拽走,请她吃东西,请她看电影,然后带她回贝尔维尔酒店喝鸡尾酒。

那位女士在这个豪华酒店的公众场合谨慎得像个清教徒,她那些精致的用餐礼仪几乎要让温西发疯。但最后,他把她带到大厅里被棕榈树遮掩起来的一个角落,那里不会有人看到他们,离乐队也很远,从而可以听见彼此的谈话。乐队是贝尔维尔酒店里最让人恼怒的东西,从下午到晚上十点一直不间断地演奏乱七八糟的舞曲。加兰德小姐表示赞同他的看法,但又声明达·索托领衔的那个乐队比这个乐队可是强上好几个档次。

温西把话题渐渐引到加兰德小姐最近膨胀的知名度上,她不得不忍受着亚历克西斯之死给她带来的令人沮丧又不可避免的麻烦。加兰德小姐说这让人很不愉快,没有哪位先生希望他的女朋友经历这样难堪的质疑。

彼得·温西勋爵赞扬了加兰德小姐自始至终对这件事的判断力。

当然了——蕾拉说——亚历克西斯先生是一位人品很好的先生,一位完美的绅士,而且几乎甘愿为她献出一切。但他不是一个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女孩总是更喜欢有男子气概的男人,那些有点作为的男人,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女孩们就是这样的!即使一个男人出身于良好的家庭,没有必要去工作,但他还是会去做点事情的,是不是?(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彼得勋爵一眼。)这种男人才是加兰德小姐所欣赏所喜欢的。她觉得,一个出身尊贵并有所作为的人比一个出身尊贵却只会夸夸其谈自己尊贵身份的人要强得多。

“但是,亚历克西斯出身尊贵吗?”温西问。

“这个嘛,他说他是,但我一个女孩子怎么知道?我是说,牛皮吹起来很简单,是不是?保罗——我是说,亚历克西斯先生——曾经跟我说过那些动人的故事,但我相信这些都是他编造出来的。他是那种喜欢看浪漫小说和故事书的人。我跟他说:‘这有什么用?你看你,赚的钱还不及别人一半多,就算你是俄国沙皇,又有什么好处呢?’”

“他说他是俄国沙皇?”

“哦,没有。他只是说过,如果他的曾曾祖母或者什么人跟什么人结婚了,他就可能会是个大人物。但我说的是:‘谈如果有什么意义?而且不管怎样,他们尊贵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那你现在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他老是说他的曾曾祖母,这让我很烦,最后他闭嘴了,没有再多说什么。我想,他一定没想到,一个女孩竟然对别人的曾曾祖母不感兴趣。”

“那他说他的曾曾祖母是谁呢?”

“我不知道,但他的确说过。有一天,他把他的家谱都给我写了下来,但我跟他说:‘你把我的头都搞疼了。而且,从你所说的故事来看,这些人里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所以我也看不出来你有什么好自夸的。在我看来,这没有什么值得尊敬的地方。而且,如果那些有钱的公主们都不能洁身自好,我真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指责我们这些不得不靠自己赚钱谋生的女孩。’我就是这么跟他说的。”

“说得很对,”温西说,“他一定对此有一点狂热。”

“太狂热了,”加兰德小姐说,暂时把矜持的外衣放在了一边,“我是说,我想他大概是有点走火入魔了,你觉得呢?”

“他似乎把一些不重要的事情想得太多了。他把所有的都写下来了?”

“是的,然后有一天他又过来拿这件事烦我了。他问我,我是不是还留着那张写着他家谱的纸。‘我不知道,’我说,‘我对这些东西又不是特别感兴趣,你觉得我会把你的一点点笔迹都保存下来吗?就像故事书里的女主角一样?让我来告诉你,我不会的。我保存所有值得保存的东西,但不会保存一张垃圾纸片。’”

温西记起来,亚历克西斯之所以得罪蕾拉,最终使他们之间的关系终结,就是因为他不够慷慨。

“如果你希望有人保存这个东西,‘我说,’为什么不把它们给缠着你的那个老女人?如果你打算跟她结婚,并希望有人帮你保管东西,你应该把它托付给她才对。‘然后他说,他就是不希望有人保存那张纸,然后我说:’那你担心什么啊?‘他说,如果我没有保存,那很好,于是我说,我不太清楚我究竟有没有保存。他说他希望我把那张纸烧了,并且不要告诉任何人他跟我说过的话——关于他曾曾祖母的。我说:’如果你觉得除了你跟你那个曾曾祖母之外,我跟我的朋友之间就没有话题可谈了,那你可就错了。当然,在那之后,我们的关系就不像以前那样好了,至少,我不再跟他好了。不过我还是会说,他一直都很喜欢我。但我不能忍受他喋喋不休的做派,愚蠢,我觉得是。”

“你把那纸烧了吗?”“为什么?我真不知道。你几乎跟他一样讨厌,不停地说那张纸。到底这张破纸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个么,”温西说,“我对那张纸很好奇。不过如果你烧了的话就算了,很可惜。但如果你找到了那张纸,可能值——”蕾拉那双美丽的眼睛直直盯着他,像是一盏在黑夜里照亮了某个角落的回旋灯。“怎样?”她轻声说。“可能值得去看一眼,”温西冷冷地回答,“如果你在你的零碎物品里找一找的话,你知道——”

蕾拉耸了耸肩膀。“我不知道你到底要那张纸干什么?”“在看到它之前,我也不能确定。但我们可以试着去找找,怎么样?”他笑了,蕾拉也笑了。她觉得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什么?你和我?哦,这个嘛!但我想,我不能把你带到我住的地方去吧,可以吗?我是说——”

“哦,这没有关系。”温西立刻说,“你不用怕我。你看,我现在十分想做这件事,而且需要你的帮助。”“我知道,任何我能帮到你的都可以——只要达·索托先生不会反对就行。他是个很容易嫉妒的男孩,你知道。”“如果我是他的话,也会这样的。也许他也可以过来,帮我们一起找?”蕾拉笑了,说她觉得这并不必要。然后在蕾拉拥挤又肮脏的公寓里,他们的交谈停止了——本就应该停止。

抽屉里,包里,盒子里,都塞满了她的东西,各种各样的杂物堆在床上,又从床上散落到椅子上,地板上的垃圾堆得有脚踝那么高!如果只是她一个人的话,蕾拉翻找半个小时就会烦了,但温西又威胁,又哄骗,又花言巧语,又使出诱饵,让她心甘情愿、坚持不懈地继续工作。就在温西手里都是内衣,而蕾拉正在箱子里捆起来的皱巴巴纸片和明信片里翻找的时候,达·索托先生突然进来了。他以为眼前的这一幕是上流人士对他的欺辱,开始愤怒地咆哮,而温西只是轻描淡写地跟他说‘别傻了’然后就把手中的内衣塞进了他不知所措的手里,继续在一堆杂志和留声机唱片里翻动起来。

很有意思的是,找到那张纸的人是达·索托。在他不期而至之后,蕾拉的劲头似乎小多了——她会不会是对彼得勋爵有别的想法,而达·索托讨厌的出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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