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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人篱下,虽身为病号,难免忍辱负重,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诚宜慨当以慷,长风破浪,小不忍则乱大谋,大不了从头再来!
唐季城暗自安慰自己,顿时觉得前路漫漫,荆棘重重!
郁北的私生活是极其女人的,面膜化妆品应有尽有,还在自己卧室里弄了个法式复古梳妆台,唐季城从没见过她这样的一面顿时起了兴趣,趁郁北去厨房煎药的功夫,吊着只胳膊东摸摸西看看,感觉这样的小窝其实也蛮温馨的。
郁北盛了一小碗的中药来到客厅,把唐季城叫过来,两人一起在沙发上坐下。
料理完从厨房出来的女人都会有种情绪上的沉淀,与对生活的成就感,这种人间烟火的熏染往往会让她们变得温柔,更加动人。
她叫他来吃药的声音就是极尽温柔的,穿着舒适的女式米色家居装,头发上没有发腊赭哩,发丝柔柔软软的,眸子被蒸汽熏的湿亮,像是一幅水粉画…
“来,把它喝了。”郁北一边用小勺捣一边用嘴吹,看的唐季城心里痒痒的。
“这是什么?”他看着她红润的唇在白瓷小勺边左右徘徊,兰气轻吐,似是那黑色光离的汤汁是多么可口的甘露一样。
唐季城被诱惑了。。。
“这是苗族的秘方,对于伤筋动骨有奇效,不苦的,真的。”
郁北把勺子喂到他嘴边,十分诚恳的说。唐季城吃药神马的,最费劲了!她特地弄来不苦的良方,说什么也得让他喝下去!
唐季城将信将疑,抿了一小口,果然不苦,她找的很用心吧…
“你看,我说不苦吧?老中医说喝了它一周就能痊愈呢…”
“咳咳咳…”唐季城被呛着了,郁北急了去拍他的后背。
一周就能痊愈?他还指望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这药不能喝!
唐季城的眼珠子瞟向那碗甜丝丝的药,如视大敌,指着它昧着良心喊苦。
“不苦哇!怎么会苦?”郁北拿起勺子又尝尝,无辜的样子看的唐季城十分有罪恶感。
“苦!我不要喝!”唐季城说完,斜靠在沙发上做出一副死也不从的样子。
“乖~喝了这个手臂就不会痛了…”
“不要!”
“乖~喝几口,就几口的事儿~”郁北耐着性子哄…
“不喝~”唐季城用手去挡,一不小心,碗就翻了…
“唐、季、城!”
》 作者有话要说:更得少点但是是我一早毅然决然的放弃周末的懒觉换来的,求虎摸!
作为连续三天更新的某爱,决定明天请假,后天更新,中午十二点零五。
所有留言评论晚上七点回复,约会去啦!
自是年少
114
唐季城吓了一跳,暗叫不妙,连忙拿起旁边用来垫碗的毛巾去擦她的大腿,那黑色的药汁蜿蜒在腿根上,更衬的肤如凝脂。
“就那么一小碗精华!你知道我熬了多久!”
郁北收回腿,抢过他手里殷勤的毛巾摔倒地上。
唐季城露出了很委屈的表情,
“那…我给你打…别生气了…”
“打你有什么用啊!气死我了!”
“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唐季城去拉她的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好像变得特别爱耍无赖撒娇似的…郁北看他楚楚可怜的纯良样子,顿时也没那么生气了,甩开他的手收拾收拾进了厨房,临走还说了句“谅你也不是故意的!”
于是…唐季城愧疚的低下了头…
郁北是个不爱记仇的好孩子,虽然唐季城打翻了她的心血,可是不到晚上就给忘了,照样忙忙活活弄了一大桌子的食物。
猪骨汤泛着香气咕嘟咕嘟的冒泡,唐季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时的偏过头,透过磨砂玻璃欣赏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心。
他从小在外,给过他这样感觉的女子唯有这个傻瓜。
真傻,傻的他都不舍得算计她吃掉她,傻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算计她吃掉她…
郁北趁煮汤的功夫把汤盅都拿上来,再铺上一层葱花,一切准备妥当后就从围裙里掏出手机给西珂打电话。
西珂听说唐季城住在郁北这里顿时炸毛!
“你这个没脑子的东西!这显然是图谋不轨动机不纯嘛!就你这个笨蛋会上套!”
“我知道…”
“你知道个六儿哇你知道!”
“我真知道!可我不能总这么逃避不是么?”
“呃…那倒也是…”西珂不禁为自家姐妹情商长进而感到欣慰…
“更何况…”郁北接着说…“唐季城不是那么坏的人…”
“我呸!”
西珂收回欣慰,
“唐季城要不是坏人老娘就敢说自己不是流氓!”
郁北瘪瘪嘴,不服气又不敢反驳,
“我知道这样很危险,可是如果真的这么简单就旧情复燃的话那就还是证明我离不开他不是吗?”
“那你还喜欢他吗?”
“不知道,但我知道除了他我眼里就没有异性这回事。”
“哎!”电话那头的西珂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可怜的娃啊~你怎么就酱么不争气呀不争气~”
郁北能想象得到电话那头的西珂砸巴嘴直摇头的事故样子,不禁抿唇一笑,
“你放心好了,我现在无爱无恨的,最好能让他死了这份心。”
……
唐季城看见郁北在砂锅前站着打电话,边打边笑,笑的那叫一个由衷,遂不动声色的竖起耳朵,眼睛转来转去,却听的吃力,根本什么也听不见。
他干脆放下遥控器走过去,“哗啦”一下拉开日式玻璃门,气场十分强大。
却不想个子太高撞到了门框上,“梆”的一声,郁北听到响声后,捂着电话草草说了几句,连忙去看他有没有怎么样,唐季城咬着牙强装淡定,跟没事人似的,青筋却都疼的突起,居高临下的问,“给谁打电话呢?”
“啊,熟人。”
“谁啊?笑的跟傻子似的。”
“管着么?!”
“我饿了,你快点。”
“喳,万岁爷!”郁北咬牙切齿。
“爱妃,平身。”唐季城背过手做帝王状。
“谁是你爱妃呀!找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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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季城从来不知道郁北除了打架之外还会做饭,菜色并不是色香味俱全的,却很下饭,由于右手不便,唐季城只能左手拿着勺子,让郁北往勺子里夹菜,然后自己送到嘴里,他一连盛了三碗米饭还嚷着要,让郁北的虚荣心膨胀到了极点,干脆自己不吃,他指哪个就给夹哪个,屁颠屁颠的伺候着。
“这个,这个,还有那个…”
“你就不能少吃点?”郁北嘴上损他,实则心里乐的没边。
“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能忍住不多吃。”唐季城把勺子塞进嘴里大口的嚼,狼吞虎咽的样子依然透着股优雅英气。
“嘁!油嘴滑舌!”郁北强压下牵起的嘴角,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这家伙其实也没那么讨厌嘛!放到家里养养眼也不错呢…
“我要娶你。”唐季城边塞饭边说。
郁北的筷子一抖,一颗花生豆就滚落到了地板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娶我呢?”郁北像问幼儿园的小朋友问题一样,认真的看着他。
郁北的话可以翻译成“我的优点都有什么呢?”这时候女孩子往往心里都会期待对方能头头是道的说出自己的优点,很诚恳的那种。
唐季城以为她会说“谁要嫁给你呀!找打!”这样的话,她突然的认真让一向嘴笨的他瞬间词穷。
“说呀?”郁北天真诚恳的眨巴着大眼睛。
“…因为爱吃你做饭…”
郁北气结!原来把我当做饭阿姨啊!
“别吃了!”郁北把碗筷“啪”的放在桌子上,“吃那么多干吗!现在菜价那么贵!”
说完开始收拾碗筷,唐季城无辜的看着还没吃够的东西全都被她一个两个的送回厨房,心里边很不是滋味,刚才还如沐春风的,怎么突然就变脸了…
一直到晚上八点,郁北都没再和唐季城说过一句话,好像只有电视机是这个屋子里最欢迎他的了。
唐季城躺在比他小了一圈的沙发上无聊的换着频道,穿着白袜子的脚搭在沙发上闲荡,郁北去酒库拿了一瓶红酒出来,坐在沙发上自倒自饮,她每晚都要喝点酒才能入睡。
“为什么喝酒?”唐季城问。
“想睡觉。”郁北细品那甜涩的味道。
唐季城见她倒了了大半杯,坐起身来,认真的问,
“你…分开之后,每天都想我想的睡不着么?”
郁北被他的直接问的一愣,心里痒痒的。幽幽的说,
“对,想你想的睡不着。”
她眼里无焦亦无波,好像又想起那种辗转难眠的焦灼感。却有种归于平静的淡然。分别后的两人,竟毫不闪躲的提起那种熬人的思念。
“我也是。”唐季城又靠回沙发,眼睛直直的望向头顶的壁灯,喃喃自语,
“你离开以后,我都快疯了。”
郁北沉默,心里堵着的东西有那么一瞬间松动,又颤颤巍巍的被她强行按压回去。
他好像有什么变了…
唐季城突然看向她,眼神浓浓稠稠的,然后伸出一只长长的手臂
,“小鱼,搂我睡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不碰你,保证。”
他的语气就像是祈求,祈求一个多么热切的愿望般惶恐。
郁北的脑子嗡的一声,心里像有什么东西剧烈的摇晃起开,可就是牵着坠着不掉落。他的手他的怀抱,就像是糖浆对蚂蚁的诱惑般,让她心跳如雷。
唐季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反应,时间,静止,石英钟的嘀答声让人思绪凌乱,一年,将近四百个夜晚,他有多么渴望能搂着她安然入眠,这种渴望,熬人的感觉,将心比心,也只有她知。
郁北轻呼出一口气,一头扎进他的怀中!
不他妈的管那么多了!她实在是想念死那种感觉了!
就像是你馋极了一样东西,狠心一咬牙就给买下来了,就算明天有没有饭吃,也管不了那么多。
她听见耳边唐季城舒心的轻笑,搂着她的肩一起躺在沙发上,他受伤的胳膊朝上,用另一只手臂紧紧搂住她,就好像护着一只千金难求的宝贝。
她的耳根赤红,双眼紧闭,吸着他胸膛好闻的香气,慢慢的,慢慢的平复了心跳…
他搂着那颗小脑袋,如获至宝,手掌在她的肩膀上轻而有节奏的拍,也静静闭上了眼睛。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不解珍惜,自是年少。
小鱼,如果不是爱你爱到连睡眠都要两个人才能完成,我不会这样穷追不舍,非你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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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心安,无梦香甜,麻雀起的最早,落在窗台上蹦蹦答答的叫闹。唐季城微睁开眼,用手挡了一下白色窗帘外射入的光线,稍一动顿时觉得浑身酸麻,身侧躺着的小家伙动了一下,又砸巴着嘴睡着,唐季城不禁轻笑出声,不敢再动,抬手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唇贴在她额际,贪恋的重新合上眼。
这一晚,两个人就窝在这不宽敞的沙发上相拥而眠,甜然入睡,什么梦都没做,也不需要做,最想念的人就近在咫尺还有什么牵挂呢?
从那一晚开始,两个人的关系就没那么别扭了,郁北对待唐季城的态度好了许多,两个人一起站在镜子前刷牙,相视一笑,气氛特别融洽,唐季城看到了他认识十年从没见过的郁北,她会做打扫,像个小女人一样把唐季城的衬衫内衣洗的洁白如新,她从不雇佣终点工,地板都是自己擦,所以唐季城开始养成进门脱鞋的习惯。两个人说不上是什么微妙关系,总之变得相敬如宾起来。
郁北今天要去公司开会,早上把饭菜做好喂他吃完就去上班了,临走时他站在门口看她穿鞋,提醒她家里没有洗手液了让她买一瓶,那个“家”字这让郁北心底有丝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与顾氏的合作是个大案子,郁北早早的就带了几个高层去了Hunting七楼的会所。
郁北先到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大约十五六分钟的光景,包间外的走廊里就传来了皮鞋声,顾西楼一身黑衣黑裤,英气逼人,郁北站起身来走上前去迎接,顾西楼笑着冲她张开了手臂,她心里想着又不是什么老朋友用得着拥抱么,手臂却已经张开笑着去迎合他,两个人客套的抱在一起,看的其他人俱是一愣。
“不好意思让郁总久等了!”顾西楼抱着她的后背客套的拍着。不着痕迹的摸了摸,骨架很小,他喜欢…
“哪里哪里,我也刚刚到。”郁北说完就要分开,没想到他却加紧了力道,抱的更紧。
顾西楼从来不掩饰他的性向。
妈的!郁北暗骂!
这要是以前的郁北,早就踹飞他了,可是她现在是郁总,这种人事见得多了。
顾西楼放开她软软的身子,搂着她的肩膀走向沙发。
郁北叫人把合作案的相关程序都和他说了一遍,那家伙根本就没在听,眼神一直在郁北身上游离,眼里还流转着玩味的笑,看的她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自己像没穿衣服一样。
那次景轶的婚礼上,郁北被压在唐季城身下的小受样子就一直在顾西楼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以至于他每次把小男生压在身下蹂躏的时候都会想象成是她。
诡异的会面在下午一点结束,郁北走到空旷的停车场去取车,边走边想着今晚要做什么给万岁爷吃。
走过一个一人粗的水泥柱子时,突然闪出一个黑影,郁北一时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扯了过去,那个人捂住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