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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没有将那灯带去他们的度假聚会上炫耀,那么,那些可怕的怪事就不会发生……他的朋友们……就不会被那可怕的灯……吃掉……
对……那时吃……将一个人拆分成小块,就像他们切牛排一样,然后一块一块的吃掉……他们的肉对这灯而言,就是牛排,而他们的血,就是对灯而言最美味的红酒……
在他心神不定、惊疑之时,黑发的古董商人却仍丝毫不体谅客人,继续诉说着:“晚灯的血气、怨气和对人类所怀的恨意都十分深重,这使得她以人的血肉为食─到这里,你能明白我为什么每次称呼这盏灯,都会用‘她’,而非‘它’了吧?
“因为晚灯是个有生命的物体,她会不断地追逐着所谓的‘完美’和‘绝丽’,然后用被自己所吃掉的人的生命为代价,来取得这些她所想要的东西。
“就连那位等同她救命恩人的僧人,亦被晚灯毁了自己的寺庙,并吃掉寺中共十七名僧人,也是因为她一出山就犯下这件如此庞大的案件,而使得晚灯从此成为史上有名的凶器。”
对脸色铁青、浑身微微发颤的托尔露出抹灿烂的微笑,幽用一种宽恕的表情对他道:“请放心,托尔先生,我不会追究您偷偷取走晚灯的行为,因为我知道那并不是您自己想做的,而是‘晚灯’让你做的,你只是个被迷惑的人而已。”
“那……现、现在怎么办?这……这灯现在想要吃掉我!求你了!救我吧!我家还有很多古董!只要你能救我!我将它们全部送给你!”闻言,托尔松了口气般的闭了闭眼睛,轻叹一声,但随即又马上紧张的抓住幽的衣袖,追问道。
为托尔所开出的诱人条件微一敛眉,但幽马上又恢复了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其实……要躲过晚灯的索命魔咒亦非没有办法。”双眼若有深意的望着托尔,幽却怪异的微微朝后退了一步。
“是什么?”大喜过望的睁大双目,托尔激动的想再抓住幽,却被他动作优雅的闪避开来。
轻笑着微摇头,幽又再度朝后退了些许,和托尔稍微拉开一段距离后,才再度出声,告诉这个几乎快要神经崩溃的人。
“只要不被晚灯所惑,那便不会为晚灯所祸。”
此时,幽那一双本应纯黑的双眸危险的微阖,还混合了一丝暧昧的紫色光泽,他伸手指着托尔身后。
“但……托尔先生恐怕是无法躲过了,晚灯,已经在你身后……”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同时,一声属于中年男子的惨烈哀号,随即响起,大片的人类肉体碎屑与血朝四周飞溅,甚至沾污了幽的月白长衫。
但他却似乎完全不在意似的,只带着那抹优雅的淡笑,冷然的看着眼前修罗炼狱般的景象─男人被灯具剖挖成块,然后将那些血红一片的血与肉,慢慢的吞到自己体内,直至它们完全的消失殆尽。
而奥博。托尔也在那个瞬间,完全消失于这个人世间,彷如他从未出现过,甚至那些本来溅到幽衣衫上的血迹,也早已消失无踪……
在只有微弱火光的店内,幽微弯下腰,轻托起那盏灯体似变得更红艳,又更华丽些许的灯具走进内室,唇角勾起一抹淡笑,用极轻柔的声音道:“为凶器所惑,当为凶器所祸……”
轻轻的摇头,他并不想嘲笑人类的愚蠢,因为他深明这些具有魔力的东西们,到底有什么本领。
但由于这些人类的自制力与意志力不足,才为自己和周围的人带来灾难,却也是千真万确。
古往今来,他已看得太多这样的例子……
“巫。瞳。幽!”
忽然,从门口处传来一声怒吼,随之响起的,是一声木门落地的巨响─该死,这应该是他那位每次都能在从一进门,就不断破坏他珍贵藏品的好友,UK组织伦敦分局局长齐斯。达克。雪皮。
每次只要这家伙这么呼喊自己的名字,而且用粗暴的动作虐待他可爱古董,肯定就是他有什么无法破解的案件的时候,也就是十分需要自己帮助的时候。
用力的叹息一声,幽将那盏殷红的瓷灯放回它原先所在的位置,并保险的用一根青绿色的手绳捆住灯脚,然后才拿起计算机和请款单,走向外厅。
希望今天他那位可爱的顾客大人,没打破什么特别贵重的物品─重点:希望他能尽快付清欠帐。
又一次的叹气,幽终认命的走出外厅,去应付他那位好友先生。
─完
后记
二00五年,真是超级厄运的一年……
从年头的被人欠债和被偷东西开始,紧接着不管是突然出现的金钱损失,被升级的家庭冷战,还是可怜的电脑问题,都严重影响了工作和生活!
虽然如此,还是有值得兴奋的事情,最近很迷魔兽争霸的比赛,特别是WEG,每次见到迷恋MOON'ONE',每次见到他都兴奋无比,当然ZACARD也不错,但兽王小T的可观度更高!
这个系列的内容衔接性会很紧,所以有很多“谜”在这篇里都还是没有解开,比如说幽的身分,他为什么会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厄法迪斯会叫齐斯做“先王陛下”,这些都会在以后的故事中,慢慢的展现在大家面前!
这篇原本是用来给自己庆生的,但当大家看到的时候,已经离我生日很遥远了,那么,就用来祝福所有人能在新的一年里,都能愉快、开心的生活!
海寒(地狱某人)
暗月魅羽工作室
第二集
第二集
第一章0?一个菜鸟的早晨
少女艰难地拖着一身纯白的华丽宫庭服,在恍如用水晶制造的走廊上飞奔,她用尽全力地呼喊,想要留住前方那个男人的脚步。
“静兄!静兄!请等等臣妹!”
高大的身影稍顿了片刻,男人转过身,他那一头装饰着祖母绿与黄金饰品的过腰黑发,随主人的动作,漂亮地转了个圈。
“明安,既然不是在朝上,就不要用敬语。”
他对面前微微喘气的少女苦笑。
“这个并不重要,静兄,为何您方才不对兄长大人的谕旨提出抗议?”
少女用和语气完全相反的态度,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袖,一双靛蓝混合着青绿的眼睛,凶狠地瞪着他。
“为什么我要提出抗议?”感到有些好笑地看着少女,被称为静的男人,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少女的金色长发。
“您!”被男人的话堵得顿时气结,少女瞪了他一眼,“静兄,这样真的好吗?兄长大人明知道你和菲玛伯爵阁下在交往,却还将她指婚给一个刚刚才从人类变为一族成员的普通术者!这─”
抬手轻覆在少女的唇上,阻止她继续说话,男人做了个深呼吸,而后侧过头去,凝视着走廊天花板上,描绘了第一次神族战争和暗族形成过程的华美壁画。
良久,他才终于开口说话:“明安……你哥哥是个可怜的人……他很寂寞,但又没办法让自己心无旁骛地去相信别人……不……或许……他连他自己都没办法相信……他只是不想失去而已……
“毕竟,我已经是最后一个,他可以比较放心去接触的人……他只是不想有一个不能放心去靠近我的理由……”
“这不公平!”少女大吼:“这不公平!静兄!难道就因为兄长大人的自私,所以你就要永远永远地孤单下去?!
“因为兄长大人的任性,静兄已经受过很多苦,如果……如果……兄长大人不成为暗帝的话就好了!”
“啪!”
在少女的话出口的同时,男人的手毫不留情地刮到她的脸上,白皙娇嫩的皮肤马上红肿起来。
“明安,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允许你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严厉地看着泪眼朦胧、一脸委屈的少女,他说道。
“为什么不可以?!”大吼着反问男人,少女用力地擦掉眼角渗出的泪。
重重地舒口气,男人皱眉。
“当年静兄明明比兄长大人够资格当皇帝,只是因为静兄不肯成为候选人,所以最后才让兄长大人当上陛下不是吗?
“为什么那时候静兄要拒绝参加成为候选人的决斗?比起当时已经身为皇血恒裔首领的您,兄长大人只不过是皇血萤裔中的一个普通子弟!
“而且,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早已经不在了,从小就没人看得起兄长大人和臣妹……一直都是静兄在照顾我们二人……就算……就算父亲大人曾经被上任的暗帝陛下夺走皇位……这一切都与这一代的暗帝人选完全无关啊!”少女继续嘶吼着,要求男人给她一个解释。
但黑发男人却只是苦笑着摇头,轻柔抚弄她的一头金发,低语着几句几乎听不到的“你不懂”。
抬手用力地将男人的手拍开,少女的眼神变得尖锐,愤怒地吼出藏在心中最深的不满,“不!静!是你不懂!你和哥哥都不懂!你们是全天下最糟糕的两个混蛋!两个混蛋哥哥─”然后没有给男人任何回应机会,她扭头飞奔离去。
“呤─”
一阵尖锐的铃声,传入蜷缩在床上的金发青年的耳中,在狠狠地皱了两下眉之后,他无奈地伸手拍向那只恼人的闹钟。
勉为其难地睁开眼,稍微关心一下那台由瑞士匠人手工制作的复古闹钟,金发青年在想要重新倒回床上的瞬间,仿佛触电般地从床上跳起,粗鲁地抓起闹钟,看着停在九点位置的指针们,发出诅咒:“该死!”
然后用可能的最高速度,扑向那不算大的洗手间。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德拉克.伊斯,作为一名健康的二十三岁男子,我渴望能有一位美丽善良……呃,或许可以不那么漂亮─最少不要漂亮到像伦敦市警局那位女法医一样,因为那会让我想起恐怖的女尸体〈注一〉─的女性来与我为伴。
我来自奥地利最古老的巫师家族,但是比起一些实战性的魔法作业,我还是比较喜欢单纯的历史研究或实验开发。
如果可能的话,我会跟随二哥一起到奥地利中央魔法学院任教,或者最少做一名民间魔法史学者。
但十分不幸的,我却身为家族中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所以,在爷爷奶奶和一大帮族人的勒令、请求之下,我被逼加入由奶奶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冰剑女王陛下所统率的“国际未知现象联合调查UK组织”,好让我能成为一个不让族人们失望〈或者说头痛?〉的继承人。
在这里,我解释一下关于自己合法继承的问题。
从一五九九年六月起,奥地利开始实行魔法修习人士适用法,我的两个私生子哥哥和三个私生子弟弟,跟两个私生女妹妹,并没有承袭伊斯家族财产的资格。
当然,父亲和母亲的一些私人财物,还是可以通过遗嘱形式,留给我的那些兄弟姐妹……
噢,不对,我没有姐姐,当然,如果我那位在三年前由于“生命之源”魔法研究失败,至今保持着女性容貌跟胸部的克斯二哥也算的话,那我有半个姐姐。
说起这个,我那可怜的二哥,他甚至想到去泰国混点外快,或者依靠普通人类的医学来解决他的问题,只是到了最后,还是因为无法解释自己变成这样的原因,而选择放弃。
而且,那对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的胸部,会在每次毁掉它们之后的二十四小时内再生,我那可怜的二哥,我想,他大概快被搞疯了。
附带说明,其中大哥、二弟、三弟还有最小的妹妹,和我是同一父亲;而二哥、大弟弟和大妹妹,则和我是同一母亲,不要问我为什么即使这样,我的父母大人们都没想过离婚。
我也想不明白,不过,我猜,这跟爷爷有关,而且,他们如果离婚的话,根据我们家族的族规,就会失去使用族中财产的权利。
也就是说,我那两位奢侈惯了的双亲,会马上堕入贫穷的窘境,我相信,这一点绝对是他们不愿意离婚的最大原因。
所以的所以,因为上述原因,现在,可怜的我,一个善良的英俊男子德拉克,被分派到UK组织的伦敦分部,在一位被人称为“英伦冷公子”的可怕上司底下,兢兢业业却受尽虐待地工作。
看着镜中,有些过分苍白的脸色和淡淡发黑的眼袋,我不禁又一次诅咒起那个该死的梦─
天杀的,这该死的梦打从我懂事开始,就一直困扰我,那么多年了,它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现在悲惨的处境吗?今天可是我们那位魔王分局长,从瑞士总部出差回来的日子……
天啊!昨天他还亲自打电话给我,说回来的时候,希望能收到他出差前刚处理完的那起狼人杀人事件报告书,和北爱尔兰蓝森精灵迁徙路线预定计画表〈伦敦部分〉!
但就因为这该死的梦,我今天恐怕是绝对要迟到了!
毕竟,我即使用上飞行咒飞去办公室,也要十五分钟,而我们的上班时间是九点整……
算了,我们还是来谈谈我那位可怕的上司吧。
他的名字是齐斯.达克.雪皮,今年大约二十六岁,身高跟我差不多,体重比我重,有一头灰色头发─我怀疑他是少年早衰,浅棕到近乎金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