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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它竟然能被不断地重播,其程度可谓超越了桑原水菜那个写不正直小说,写到能在正经的旅游介绍上介绍她小说的女人。
近来开始重新翻开诗集〈西方、中国的,比起诗,我始终比较迷恋词〉,个人最爱的还是泰戈尔,莎士比亚的口味比较重,但是如果在心情不怎么好的时候,莎士比亚的“仲夏夜之梦”,还是一个比较好的消遣方式。
以上,可以说是在骗字数的后记完结,祝阅文者身体安康,幸福快乐─不要说我又在拜年了
海寒〈地狱某人〉
暗月魅羽工作室
第三集 千羽魔壶(上)
第三集千羽魔壶
第一章圣门之钥
天界。长老会议事庭——千镜宫坐在由无数镜子装饰的房间中心,有一头到腿部灰色直发的高大男人,神情严肃地握著锡杖,手指无意识的在上面轻轻厮磨。
“大人,您确定我族在第六代先王时期便失踪的明安公主,现在就在人界?”天花板上其中一面镜子里,映著一张神情紧张的中年人的脸。
“我已经看过公主的真容,不会有错……只是公主似乎被封印在一个青年体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轻轻点头,男子望向镜中的中年人。“所以本尊决定,到下界去作详细的了解,并且保护公主殿下的安全。”
“大人,那……那位‘幽’先生和‘空’先生的身分……”位于男人左后方一面镜子里,一个半秃头男人担忧的望著他。
轻轻摇头,灰发男人似乎对这个话题十分不以为意。
“这个暂时并不重要,他们并不是敌人,这是可以肯定的,而且在我族的幻月大公及冥月大公失踪后,如果不是他们,这个世界早就失衡,单凭我们这些十三贵族的力量,是没有办法解决那些问题的。”说完,男人叹息一声,捏了捏眉心。
“大人,您不担心‘圣门’的问题吗?明的遗族和阎的遗族最近都开始行动,似乎是在寻找可以开启圣门的‘钥匙’,据密探回报,明遗像是掌握了十分确切的资讯,已经知道钥匙的所在。”出现在男人右边九点钟位置的老妇人,皱眉提出她的疑虑。
发出一声明显的叹息,灰发男人似乎有些不堪其扰的摆了摆手,阻止其他跃跃欲试者继续这个话题。
“继续监视他们,你们应该知道,从我们一族创族之初,第一代王就已经立下明令,在明、阎遗族没有对我族造成明显、极大伤害前,在没有暗帝决断的情况下,族人不能随便对他们出手。”
“那……大人……”一个年龄最大的老者还是忍不住开口,但话没说完,便被灰发男人抬手截断。
他用那双漂亮的金色眼尽报了老者一眼,在看到后者浑身一颤后,满意道:“好了,继续监视他们吧,随时给我汇报情况。”
“谨遵大人命令。”
听到男人虽温和却决断的命令,所有镜中的身影,都异口同声的回答。
对众人的反应,男人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站起身,对围住自己的镜子笑道:“本尊不在期间,天界诸事物望各位长老多多帮忙,还有第五阶天使克林,在本尊回来之前,各位可先将他交给法蒂阁下看管,记住不要让沙娜小姐看到他,否则会引起莫大的麻烦。”
“这与大人当初的仁慈也有关系……”一面镜中的老者为此事抱怨了一句,可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没理会老者的抱怨,灰发男子轻轻挥动一下手中的锡杖,看著从锡杖的底端处,慢慢的出现一滩带著淡黄金色泽的圆形水迹,那里极快的变成了一面圆形的镜子。
镜中所映照出来的,是一名二十三岁左右的金发青年,此时,他正满面为难的皱著眉,一双漂亮的蓝色大眼,也因主人此时的情绪而黯淡下来。
“德拉克。伊斯……”轻声的呢喃著,灰发男子露出了一抹邪气十足的微笑。
而那些本来映在镜中的人影也瞬间消失,只剩下那不知道自己被监视的金发少年,在圆形镜面中哀怨著。
第二章神秘人
深夜,带著沉重水气的浓雾将伦敦完全笼罩,月光无力地用云的轻纱遮掩自身;星亦对这片沉黑的夜空毫无留恋之意,纷纷躲藏在天幕之后黯淡了光芒,任那些由地上灯火所组成的繁星,蛮横显耀著它们的人造热力。
在黑夜中,人们若在此时出门,将无法清楚看清五尺开外的东西。
所以,当一道明显的人影,顺著泰晤士河从伦敦桥上飞过时,并没能引起桥上零星开过车辆驾驶者的注意,也没有让路上的丁点行人有半点怀疑。
“雪炽!我告诉你!如果找不回那只该死的娃娃,你就自己飞过去跟空那个个性扭曲到极点的家伙解释!还有,别忘了赔偿我巨大的经济跟精神损失!”
黑影发出了巨大的吼叫声——幸好他们在空中,否则不管夜色有多么深沉,他们都会因为这声可以媲美运动会扩声器的吼叫,暴露自己的位置。
双手穿过幽的腋下,紧抱住他在黑夜的伦敦上空飞行,雪炽对这句,从幽发现某商品不见后便开始不断重复的话,回以一声沉重的叹息——他倒了十八辈子的楣,才认识了这个奸商!
先不说这家伙竟然丝毫不顾虑他天使长的身分,随意使唤自己替他工作,这家伙竟然还每每用各种各样、非常世俗甚至低俗的理由来威胁自己——拜托!他雪炽好说歹说也是个大天使长啊!“我已经说过对不起了,现在也很努力的在帮你找,你还想我怎么样?”
无力感开始在全身蔓延,雪炽不由的怨恨起天界长老会的那帮长老们。
什么叫做“既然难得下界,大人就去好好的体验一番普通人类的生活吧”?!
竟然用这种该死的理由,一天只给他一百五十欧元的金钱使用额!妈的!不够他去逛一趟商场,更遑论去住五星级酒店了!
而他现在正抱著的这个死奸商,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竟然还露出一副和那些老头们心有戚戚焉的表情,感叹:“真辛苦啊……天界的长老们……有这样一位大天使长大人,应该非常头痛吧……”
真过分!他不就是趁上次下界去巴黎的时候,稍微买了“一点点”特产回去吗?也不多,就是十大箱而已!他们这样就有意见了?!
“我说雪炽……你能不能别箍那么紧?我的肋骨都快被你勒断了……”
并不知道雪炽心中的哀怨,幽只感觉到他的胸口一阵剧痛,使这位古董商人不得不怀疑,正抱著他飞行的天使长,是不是想借机报复他这段时间以来的“友好对待”。
不明所以的看向幽,雪炽在呆滞一秒后,才终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那一百五十欧元的事情,可能下意识里,将你当成长老会那群还没死的老头,所以下手重了点。”
“重了点?!”忍不住再一次提高声线,幽抬头瞪向那位再度把金色眼睛变成黑色的天使长。“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连肋骨都被你勒断了?!”
“冷静点,幽,你不是以冷静著称吗?我怎么觉得,你每天每时每刻都像一个准备……不对,应该说,是一直处于爆炸阶段的炸弹?”
雪炽皱著眉,苦著一张俊脸,低头看著他的友人。
以前从不觉得这家伙那么容易激动,难道是更年期到了?不会吧?
不过也不是没可能,认识这家伙算起来没有一千都有几百年了……就算他在人间用“家族使用的名字”,来掩饰自己永远不会老……年龄也应该挺大了,有更年期完全不奇怪。
如此想毕,雪炽还神情严肃地点点头,以示对自己这个观点之英明的感慨。
从雪炽古怪的表情,大概猜出他现在正在想什么,幽终于忍不住抬起手,狠狠捏了天使长的脸一把,在对方哀嚎的同时,发出几声幸灾乐祸的冷笑。
“天、使、长、大、人……”用一种与幽冥鬼魅无异的轻飘飘语气,对雪炽如是道,幽动作十分优雅的拉起雪炽的一撮头发。
“在下由衷的希望您能理解,所谓的冷静,并不可能是永恒的……只要你是个有感情的生命体,就会有喜、怒、哀、乐……”说完,用力的一扯,然后毫无意外的听到黑发天使的惨叫。
“先祖在上!幽!我敢对著恒族的约河发誓!你的个性绝对是扭曲的!”
痛得连拍打翅膀的动作都忍不住趔趄了一下,导致二人在空中大幅度的晃动了一番,雪炽哀怨的低吼出自己的想法。
可得来的却是某老奸巨猾的商人,无所谓的微笑。
“我本来就个性极度扭曲,不用感谢我了,‘极度’两个字算是附赠的。”
“你……”雪炽终于忍不住,想对幽的无耻发表一些较为“激烈”的意见。
可意外总是在人们最不想它出现的时候出现。
在雪炽将大约可以长达一个小时以上的“意见”说出的瞬间,两人前方隔了约有两个街区距离的地方,猛然爆发的一阵强烈红光打断了他。
多么可惜……
在心中为自己准备好的长篇演讲哀叹一声,也不用幽说什么,雪炽微一敛眉,抱著神情与他完全相反的的古董商,快速的朝红光发出的地方飞去。
“贝里斯……你即使背叛了我们,也不会得到自由的……”
全身焦黑的趴在一滩血泊中,男子艰难的露出也许是此生最后一次的微笑,从喉间对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挤出一句话,而那人因为背光的关系,完全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只是从其高大的身形上看,似乎是个男人。
那人没有理会已经浑身焦黑的男子,只是一步一步,用极为缓慢的动作走到那人身前,伸出他的左手,轻轻在空中晃动一下,随即,那本来什么也没有的地方,便出现了一把中世纪骑士们所使用的长剑。唯一的区别,或许就是它的华丽。
银色长剑的剑把上,缀著一撮金色的流苏,流苏末端,还穿有一条缀著梨形红薄的珍珠链。
这些珠宝、金线,还有长剑的剑身,均在黑夜中反射著月的光华,一时竟耀眼得让人有身处白昼的错觉。
“原来……你要把这个罪名扣到我身上吗……咳、咳咳……”
已经浑身焦黑,连眼珠都变得混浊不清的男人,试图作出更大的小拜,可痛楚和身体的过度损伤阻止了他,他只能持续的呛咳著,难受的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微弱的蠕动。
再靠近些,施暴者的衣著终于被稍微看清。
那人一身黑色的棉布长袍,整个头部被长袍连著的宽大帽子所盖住,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他的面容。
此时,他用戴著黑色棉布手套的左手,优雅地撩开长袍的一边,穿了皮裤和长反皮靴的左腿,随著他的动作被显露出来。没有戴手套的右手,轻轻的隔著一层由透明的深紫色灵痢造的气膜,轻握住长剑,用它抵住重伤男人的颈脖。
一旁暗巷中,一群已埋伏多时的人看到此处,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可只要没有他们上司的命令,没一个人敢动分毫——除了一个,他们之中特别的新人,一位来自奥地利的小贵族。
忍耐住浑身微微的发颤,德拉克。伊斯冒著生命危险,轻轻扯了一下身旁灰发男人的衣袖,并在对方凶狠的回瞪时,战战兢兢的在那人手中写下“救人”的字样。
来自UK组织伦敦分局的齐斯。达克。雪皮局长,终于因为沉重的无力感,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随后用力的拉过金发青年伸过来的手,极为潦草、用力的在上面写下——“见鬼去吧!你!”几个大字。
身体的颤动幅度越发的增大,德拉克恳求的凝视他的直属上司。
“不行!”用力的用大写字母在德拉克的掌心写下拒绝的话,齐斯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这个小鬼气到血管爆裂而死。
哪有人在抓犯人时,一看到罪犯被同党重伤,就觉得那个本来要抓的人很可怜,想去救人?!他有没有想到,那个站著的人,是个可以轻松打败他们的家伙!
如果他现在下令让一帮弟兄冲出去救人,很有可能是让这群探员送死。
在请求上司伸出援手的同时,德拉克偷偷的又瞄了眼正在上演魔法对战的两人,这时,那个被称为贝里斯的神秘人,正准备用手中的剑,砍下他们所追踪的犯人的头颅。
明白齐斯不可能下命令去救那个可怜的犯人,德拉克有些悲哀的看了那全身焦黑,却仍艰难地发出使人心寒小冰的男人,终于闭上自己的眼睛。
这对德拉克来说,是极度残忍而且血腥的行为,并且会让他马上昏过去,他不能承受这些。
他同时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能面不改色的做出这种行为?
想起不久前在巴黎圣礼拜堂里,那个即使被火焚烧,仍疯狂执著于自己幻想中爱情的堕天使,德拉克忍不住打了个抖,随即他的背脊升起一丝恶寒。
他忽然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起来——或许说不对劲并不准确,他是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正在靠近,一些让他感到很熟悉,但是并不恐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