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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齐斯终于开始萌生出想跟德拉克换位置的念头,虽然他比较喜欢靠近走道的位置,但与遭到一个二十三岁的成年男人压挤相比,他想,一个不合自己喜好的位置,会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幽先生!你跟恶魔公爵很熟吗?你怎么认识他的?你见过恶魔权杖?它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化成人形?”兴奋得已经完全忘记对上司的恐惧,德拉克看着幽的眼神中,甚至透出了几分感动甚至是崇敬。
在这一刻,他的学者之魂正在热烈的燃烧着,他发现,只要跟这个总是微笑着的古董商在一起,他就能得到许多意想不到的收获。
有些后悔提醒德拉克注意他发言的行为,幽扯著有些僵硬的面部神经,笑道:“我和那位公爵大人有一些业务上的往来,至于恶魔权杖……为什么不先说一下你所知道的内容?”已经快要将整个身体都压到齐斯身上,此时德拉克的蓝色双眼中,闪耀著名为“兴奋”的精光。
“恶魔权杖,正是名称应该为‘恒族翼族之长的皇权手杖’,是身为暗族十三贵族之一的恒族翼族每一代族长,也就是我们通称的恶魔、魔鬼之王所拥有代表权利和身分的象征。
“传说,恶魔权杖的来历,只有恒翼翼族的︽恒翼圣典︾才有详细的记载,而在现代,除了部分专门学者,或者一些有一定年龄的暗族族人,才会知道一些关于‘恶魔权杖’的事情,但都不详细,也无法确定这些资料的真实性。”
“事实上,到现在我们所知的,和恶魔权杖有关的资料,其实都是一些口耳相传的传说,并没有什么真实的记录是跟恶魔权杖相关的||这一切都跟恶魔公爵的神秘有关,当然过长的历史,也是造成这样的资料缺失的主要原因。”很快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说出,德拉克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盯着幽。
这让古董屋主人忍不住的起了身鸡皮疙瘩。
“非常详尽,先生,感谢您的解说。”幽对德拉克微笑,看着那位小贵族现在的模样,幽忍不住的想像他爬到自己身上,用研究为借口,挖开他脑子的恐怖景象。
然后,在为这个无聊臆想打了个寒颤之后,幽继续他的话。
“正如德拉克先生刚才所说的,恶魔权杖确实是恶魔公爵的身分象征,而且,它的来历,也确实被记载在︽恒翼圣典︾之中。”但世人并不知道,事实上,恶魔权杖并不像我们平时所看的钻石广告那样‘一颗永流传’,而是由每一代的恒裔翼族族长,在他接任族长职务的那一天,用由他自己所找来的珍贵物料,加上自身的强大魔力所锻造。
“把恶魔权杖锻造出来,就是恒裔翼族族长的接任仪式。”说到这,幽看了看被自己部下压住的齐斯,在确定他了解之后,点了点头后,才继续道。
“每一代的恶魔权杖都只能有一个,如果意外的锻造出了两把恶魔权杖的话,那么……身为权杖制造人的恒裔翼族族长,就必须销毁其中一把,因为只有独一无二,才能显示出族长身分的高贵。”而权杖,也才会只依赖它的制造人来生存,而不是跟它的另外半个灵魂,相互达到‘精神依存’,因而不需要它的制造人。“”这有什么关系?即使权杖们自身达到精神依存,应该也不会影响它们的能力,也不会给制造者带来麻烦才对?为什么一定要销毁其中一把?
“这样不就跟‘卡达拉’妖精一样了?如果在同族之间诞生下双生子,那就必须将其中一个杀死,而让他们做出这样残忍事情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他们相信,双生子会为他们一族带来‘不可知的灾难’!”听到这,德拉克忽然激动的大喊起来。
他的行为,很快就引来了一位空姐的关注,当然,还有齐斯的拳头。
在那一小阵骚动过后,幽才将他的解说继续下去。
“好吧,现在我们都知道,你对销毁双生权杖其中之一的感想如何。”幽挑眉调侃了德拉克一句,但他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逗留多久。
“每一代的恶魔权杖,都会随着主人的死亡而死亡,它们的寿命长短、性别都决定于它们的制造人,但外貌是随机的,而个性和主要擅长的能力,则有赖于后天的培育,基本上,恶魔权杖就是魔王的‘孩子’。”幽并没有为齐斯和德拉克解释,为何必须销毁双生权杖中的其中一把,因为他觉得这并没有太大的必要。
虽然德拉克认为销毁其中一把权杖,等同于抹杀一条生命,但他并不知道,如果不这么做,恶魔权杖便将无法完全把心思放在自己的主人身上。
这也意味着,恶魔权杖,这本应完全忠于它制造者的东西,可能会因为各种不同的原因,而造成对制造者的背叛。
这样的情况,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恶魔权杖必须完全忠于族长,不能为族长带来任何安全的隐患,如果缺失这两项中的其中一项,恶魔权杖将失去继续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噢,这么说来,你去维昂登的原因就是,你要去帮你的朋友找回他的‘小孩’?”用眼神狠狠的警告了德拉克一番,齐斯冷笑着问道。
对齐斯来说,幽对人类的感觉,就是他对那些麻烦古董及其贵族主人的感觉。
赞同的点了点头,幽将杯子里的咖啡一口喝尽。
“你有明确的目标吗?我是说,你想到什么地方去找那根权杖。”无意识的厮磨着自己的左腕,齐斯问。
“你这么问……齐斯,你希望我跟你一起走?”对齐斯这个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问题,幽感到十分有趣,他侧身坐着,一手撑在面前的白色小桌上,挑眉看向身旁的灰发男人。“你知道我的规矩。”“Nomoneynotalk||是吗?”微眯起双眼,齐斯此时感到了几分无力。
真不知道这家伙拿那么多钱来做什么?
“你明白就好,而且,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希望我跟你们一起去‘调查’?”表情不变,幽问。
听到这个问题后,齐斯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的看着幽一会,然后他摇摇头,苦笑起来。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低声呢喃了两句,齐斯似乎想告诉幽自己的某种感觉。
但最后,他终究没这么作,而是重新选择了一个理由,来说服他的朋友。
“在俄耳蒲斯之琴的调查里,我们不是曾经见过奥撒拉出现在‘梦华古卷’里吗?我想,如果你在的话,可以帮助我运用那条线索来寻找那个女人。”说完,他没等幽反应,又指着德拉克冷笑道:“如果你需要报酬,我想,我们亲爱的伊斯先生,会很乐意的捐出一笔私人捐款的。”听到上司的发言,因之前的大喊行为而遭到“禁言”惩罚的德拉克,哀怨的看向齐斯,用嘴型无声的说着:“老大!你怎么能这样?!”但当然的,他这一微小的抗议行为,彻底的被自己老大无视了。
“怎么样?条件不错吧?不但能去研究及寻找你最喜欢的梦华古卷,还能得到一大笔你除了古董外,所最喜欢的‘钱’,值得考虑吧?我马上就可以让德拉克开一张没填数额的支票给你。”“的确十分诱人……”做出苦思的模样,幽皱眉道,然后用眼角余光窥视德拉克紧张的样子。“没填数额的支票啊……还真让人无法拒绝……”听到幽这句话,德拉克已经快着急得要哭出声来。
不行啊!如果真的开了这样一张支票给幽先生,他绝对会将他在家族中所能动用的全部存款,一次刮走!
然后……然后他的祖父,也就是现任的伊斯家大家长,一定会马上冲到伦敦来,杀了他这个败家的不孝子孙!
哦!不要啊!他还很年轻!甚至还是个处男啊!
终究没能忍住的大笑起来,幽边笑边用发颤的声音道:“德拉克,你放心吧,我不会要你的支票的……”听到幽这么说,德拉克马上对这个中国男人露出了感激的神情,但他这样的表现,却让幽笑得更加厉害。
而对幽的这个回答,齐斯则用皱眉来表示自己的不赞同。
“那你是拒绝和我们一起行动?”一边努力的压抑自己的笑意和笑声,以免招来美丽空姐们的关注,幽边大幅度的摇头。
“不……”幽感觉自己的胃,正因过度的大笑而微微的抽搐。“我会跟你们一起行动。”“难得的善心?竟然不收钱?”对幽这个十分有违他个性的回答,齐斯的反应是呆滞三秒。
摇摇头,幽对齐斯眨了眨眼。
“因为我第一个要去找的地方,就是你们要去的残酷门第││康斯纳兹的本家古堡‘不夜城’,如果跟你们在一起,我就可以简单的得到一个进入古堡的理由和通行证,不需要再编造什么愚蠢的理由,或者付出一些额外的代价。”
第五章真实的受害者
有句老话叫做“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虽然,有时候甚至连“眼见”都不一定为实,可这句话所代表的含义,是绝对正确的。
许多事情,往往和我们想的并不一样。
幽和齐斯、德拉克,在康斯纳兹的古堡“不夜城”门前遇上了血月。
他们三人都在那个瞬间,感觉到命运的伟大,并预感到他们此次的康斯纳兹城堡之旅,将不会以“平静”作为结尾。
“你怎么会在这里?!”在最初因突然碰见而来的呆滞后,三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堪称凄厉的吼叫,惊起了旁边森林中的一群黑色候鸟。
“你昨天不是才抱怨过,说是要连续在办公室里待一个礼拜,处理那些被你堆积了有三个月不止的文件吗?”血月在吼叫过后抢先看着齐斯问道。
因为幽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原因,无非只有两个||一为古董,二为钱,基于这两个没什么趣味性的理由,所以,血月完全没想过要问幽。
更不用说,他十分清楚幽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为了康斯纳兹家族的传家宝“绝望”。
那位在六个小时十二分钟前,因为中风死亡的康斯纳兹前族长,留下了一份能让外人也可以欣赏到“绝望”的遗嘱。
要知道,那颗可爱的小石头,在康斯纳兹建立起来的数百年期间,还未曾被公开展示过,就连他这个普通的“故事爱好者”都对“绝望”怀有浓厚的兴趣,更不用说以管理天下物灵为己任的幽。
不过幽这家伙风声收得可真快,连他这个身为康斯纳兹家族前族长遗嘱执行人的人,都是在六小时前才收到前族长死亡的消息,而他,一个和康斯纳兹完全没半点关系的古董商,竟然会跟他同时到达“不夜城”的门口。
果然,商人的门道是神秘而厉害的。
“喂,血月,你能不能别一边问我问题,还一边看着幽?这很没礼貌。”狠狠的白了血月一眼,齐斯伸出手在这位吸血贵族的眼前摆了摆,以唤回对方的注意力。
“我只是在想办法同时关注你们两个人,以免被你们其中一个说我厚此薄彼。”微微耸肩,血月轻松的解决了齐斯的抱怨。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齐斯。”朝湛蓝的天空翻了个白眼,齐斯实在不想一天之内,两次对别人解释自己的行为||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很啰嗦。
即使是对两个不同的人做同样的陈述也不行。
所以,他选择了一个最简短,却非常没诚意的回答,“公务。”“那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昨天不是说,你要和泽尔贝尔一起,去埃及挖别人的坟墓吗?”没给血月任何抗议的机会,齐斯马上接问道。
然后,他看到了幽在旁边为他的狡黠而偷笑。
挑眉看了齐斯几秒,血月露出一抹十分优雅的微笑||那十分适合他的外表,也十分适合他的身分。
“公务,亲爱的。”他甚至在语末,俏皮的对齐斯眨了眨眼睛。
“血月!”被他拿自己的话来搪塞自己,齐斯恼怒的低吼出自己朋友的名字。
却引起了另一个早已在一旁笑得无比嚣张者,更大的笑声。
所以,他随即也低喊出那个大笑的人的名字||“巫瞳幽!”但这么做的结果,却是让血月也大笑起来。
终于,齐斯紧绷了大半天的情绪,在面对这好友们的双重嘲笑之下,激烈而华丽的爆发了。
“Motarasa!Abunelda!”瞬间在虚空中以魔力画出一个巨大的魔法图阵,齐斯高喊出一道高级的暗系雷电攻击咒,并驱使那些从魔法阵中生出的黑紫色电状物,不断朝幽和血月的位置劈去。
“喂!齐斯!你太过分了!”“玩笑不能这么开啊!”顿时,幽和血月都从他们的大笑中被解放,取而代之的,是他们的惨叫。直到三分钟后,一声并不属于他们两人的尖锐哀号扬起为止。
“先祖在上!哇啊!老大||你劈错人了!”作为人生目标,齐斯从十二岁开始,就以一个金色大波浪鬈的F罩杯老婆,一部鲜红色蓝宝坚尼,还有一座五百尺宽,附有后院跟游泳池,还有四到六个穿着兔女郎制服的女佣,在不断的努力着。
当然,我们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