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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书房的抽屉里发现这些照片,比办公室里发现的那些更加不堪入目。”
徐诺扫了一眼刘赫手中的照片,干脆说:“你、你继续搜查卧室吧,我去看看卫生间。”说完就快步走出了房间。
卫生间在大门的正对面,外间是洗手池和马桶,里间用拉门隔开的是浴缸和淋浴,徐诺转悠了两圈儿,才觉得脸上的红潮渐渐褪下去,这才集中精神查看。
卫生间内很干净,连点儿水渍都看不到,简直不像一个单身男人能够收拾的出来的。牙具、梳子、毛巾、浴巾全都只有一条,看来刘松的确是一个人住。徐诺打开墙上的吊柜,里面都是些洗浴用品以及清洁用品,没有一丝化妆品的影子。她还是不放心地取下梳子上的头发塞进证物袋内,而后走进里间的浴室,浴室也跟外面一样被擦拭的非常干净,那瓷砖简直明晃晃地能照出人影来。
不过她还是一寸寸地细细查看,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淋浴的喷头接口处,找到一根缠绕在上面的长发。她小心翼翼地解下长发,也放入证物袋内。最后走到排水口处,用力拔下上面的水漏,里面一股下水道的腐臭弥漫开来,她却毫不在意地伸手进去转圈一掏,果然掏出一小团毛发,也顾不得上面还有许多污水,便也塞进证物袋内,最后才长出口气,摘掉手上的手套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内。
刘赫那边也基本完工,脸色尴尬地出来说:“衣柜里除了男士西装,还有很多女性服装,估计是、是给那些那什么穿的,电视柜里都是黄色光盘,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过我在床上提取了一根头发,上面还有毛囊,应该不是假发。”
“好,带回去化验。”徐诺笑着挥动手里的几个证物袋,“我这里也有些收获。”
第七卷 肿瘤病房猝死事件 第二十二章 安乐死引发的思考
第二十二章 安乐死引发的思考
祝看文儿的亲们都永远保持一个童心,更祝亲们家里的小朋友节日快乐!
话说,我这个月如果日更3000,会不会被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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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警局以后,几个男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看刘松家的照片,李可昕好奇地凑上去问:“看什么这么神秘兮兮的,给我也看看。”
徐诺没来得及阻止,她已经一把抢过了数码相机,看了两眼就面红耳赤地把相机塞回刘赫的手里,恶狠狠地说:“净拍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手忙脚乱地接稳当了相机,刘赫才无奈地说:“他家都是这些东西,又不是我故意挑着拍,不信你问徐队。”
“谁信你的鬼话,就算你不是故意拍的,你们几个干嘛偷偷躲在角落悄悄地看?”李可昕一把拍开在旁偷笑的刘子玉,瞪着眼睛说。
“嘿,看刘嫂驯夫,估计以后咱们队里要经常看到这一幕了吧?”孟信远唯恐天下不乱地掺和。
“你……”李可昕的脸腾地红到耳垂,“你胡说什么!”
“要说还是咱们刘哥有本事,不声不响地就拐到了警队的一枝花。”孟信远摸着下巴说,“可昕,咱俩也朝夕相对的,你咋没看上我?”
“你哪里有咱刘哥那本事,现在可昕姐一提到刘哥就脸红心跳嘴打绊,百炼钢都化成绕指柔了,你有那能耐吗?”刘子玉躲到吕聪身后,才探出头来掺上一脚。
不料孟信远却转头对他落井下石:“什么叫百炼钢化绕指柔啊?难道你是说可昕平时是个母老虎?”
看见李可昕投来的不善的目光,刘子玉连连摆手:“可昕姐,我可没这个意思,我、我嘴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看到没,孟信远这种人是靠不住的,以后不能跟他一个阵线说话,他转手就能把你卖了。”李可昕没害羞多久,就又恢复了平时嘻嘻哈哈的本色,“所以说以后还是要跟我统一方向,等他有女朋友的时候,不能轻易放过他!”
“咦,这么快就以女朋友自居了啊?”孟信远笑道,“刘哥似乎还没请我们吃饭,正式宣布确立关系吧?”
“关系嘛,是我们两个的私事,干嘛要请你吃饭!”李可昕这次毫不羞涩地反击道。
“嗬,这么快就开始护着了,现在队里的单身汉越来越少,小刘,你可要坚守阵线跟我一起捍卫黄金单身汉的地位,不能像某人和某人一样,都陷入温柔乡里不能自拔。”孟信远伸手勾搭着刘子玉的肩膀说。
“别啊,孟哥,我跟你情况不一样,我还是有女生追的,看到合适的我可就顾不得等不等你了!”刘子玉矮身躲过他伸过来的手臂,快步跑到他够不着的地方才说。
“算你小子狠,这么快就被李可昕策反了,真是一群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啊!”孟信远做仰天长叹状。
“行了,闹够了都言归正传,小孟你查到什么情况没?”吕聪敲敲桌子问。
“我查了你给我的那个时间段的电话,一共有三个,但是其中两个都是通话时间超过十分钟,不符合何桂喜的描述,剩下的可疑号码就只剩下一个了。是个本地手机号,我查了机主名叫冯海,是市图书馆的职工,这里是资料。”他递过一个文件夹后又说,“我又顺便查了这个人的手机通话记录,发现他这两周以来,给刘松打过十多个电话,看来的确有些问题。”
“不过他直接用自己的手机打,丝毫不去遮掩,我觉得命案应该跟他无关。”徐诺手指轻轻敲击这桌面,若有所思地说。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去查一下比较好,说不定可以侧面了解一下刘松这个人,现在除了同事的印象以及在他家的一些发现以外,我们对他基本还算是一无所知。”吕聪说完示意在一旁跃跃欲试的刘子玉,“小刘,你发现了什么?”
“吕队,我分类了一共379张照片,其中只出现过一次的居多,有235张,出现过两次的有32张,出现过三次的有12张,出现过四次的是11张,我都分类放好了。”刘子玉急切地问,“下一步的任务是什么?”
“唔,下一步,这些给你。”吕聪又塞给他一大包照片,“这是在刘松家里找到的,继续分类吧。”
“啊!”刘子玉拖长了尾音,不情愿地垮下脸来,不过撇了撇嘴还是没说什么,认命地接过照片,趴在自己的桌上开始分拣。
“吕队,你说这两个案子会不会有联系?”徐诺思索半天问。
“这也是一种可能,现在说不出联系,但是也不能排除,我们还是要多方面考虑的。”吕聪掏出包里的一摞文件,“这是史老太太的遗嘱,你们说我们是先看看呢,还是等她家人到齐了以后,公开拆开呢?”
“我们手里有搜查证,按理说可以提前翻阅,但是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还是叫齐他家的人以后,当中拆看,看过再作打算,你觉得呢?”徐诺提议道。
“恩,还是你这个主意比较周全,到时候我叫上孙广福一起,在现场做个见证,毕竟是他事务所的工作。”吕聪边说边把文件夹锁进抽屉里。
“你们觉不觉得,我们似乎落下一个人。”刘赫皱着眉头想了半天,“金凤说那个谁,魏什么的,是魏东的亲生女儿,她如果知道真相,岂不是也有可能杀人?”
“你是说魏英?”吕聪咂咂嘴,“杀人总要有动机吧,她有什么动机去杀史老太太呢?”
“史老太太死了以后,魏东能分到遗产,然后她揭开自己的身世之谜,就能分一杯羹了。”刘赫猜测道。
“不对,这说不通,如果是想分遗产,没必要急在一时杀死老太太啊!”徐诺摇头否定道。
“那就是以前她妈和她被史老太太欺负过,所以报复!”李可昕道。
“也不对,老太太的病情虽然说是好转了,但是还是备受折磨的,如果是因为仇恨,让她活着岂不是更解恨。”吕聪也摇头。
“如果照这么说,那张南豪和张南杰两个人,岂不是也没有动机杀人了?”刘子玉也从一堆照片中抬起头来插嘴道。
“中国要是有安乐死就好喽!”李可昕伸了个懒腰说,“我要是得了什么癌症,我一定早早地结束掉自己,坚决不肯躺在病床上难受地等死。”
“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刘赫横她一眼。
“我不就是这么一说嘛!”李可昕嘟囔着,嘴角却憋不出地挂上了一抹笑意。
“安乐死……”徐诺却似乎想到了什么,半晌没有再出声。
“行了,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下班回家吧,明天上午联系史老太太的家人到一起,看看能不能宣布遗嘱。”
第七卷 肿瘤病房猝死事件 第二十三章 遗嘱风波
第二十三章 遗嘱风波
今天说了要日更3000。被很多作者朋友鄙视,说一旦偷懒就会越来越懒,于是,这个月还是继续日更5000字吧,开始没有准备,所以先正常更新,补更和加更我会尽快替换上来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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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诺见时间还早,决定回家陪徐瑾鸿吃饭,而后散步聊天哄得他眉开眼笑,直到最后端了杯热牛奶看着徐瑾鸿关门睡觉了,她才拖着沉重的脚步上楼,坐在桌前掏出那本记事本,死死地盯着看,好像下一秒钟就会飞走似的。
她的手悬在记事本上,却好像本子上有什么毒药一样,死活就是没办法去翻开,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她在心里反复纠结着这个简单至极的问题,最后干脆在心里不断说服自己,要以现在手头上的案子为重,不能再让自己陷入感情用事的境地之中。
就这么呆呆地坐了将近一个小时。手臂都举得酸麻,她猛地拉开抽屉,把记事本划拉到抽屉里,“砰”地一声关上抽屉,径直走到床边躺倒,拉起被子蒙住脑袋,心里数着绵羊。
数着数着就乱了,重头再来,也不知道数了多久,重来了多少次,还是毫无睡意,最后呼地掀开被子,光着脚跑到抽屉前,转动钥匙锁死抽屉,再走到窗前狠狠地把钥匙扔向花园,这才似乎放心了一般拖着脚步回到床上。
仰面躺着、翻左边、趴着、再翻右面,徐诺折腾来折腾去还是丝毫没有睡意,抬眼看了下床头的闹钟,两根荧光绿色的指针都已经越过了两点的位置,实在按捺不住,翻身下地,在桌上摸出两根曲别针,学着吕聪的样子在锁眼里一通乱捅,可惜没人家那种本事,呆坐在地上半天,最后干脆下楼去储藏室找了一截铁板,用力塞入抽屉上方的空隙里。硬是把空间撑大到锁片脱出,这才气喘吁吁地打开抽屉,顾不上被弄得惨不忍睹的桌子,一把抓起记事本迫不及待地翻开。
2002年3月,死者谢晴,女,27岁,模特。死因扼死,体内有医用麻醉剂成分,颈部腰部及双臂被锯断,为生前伤,身体失踪。
2003年9月,死者沈梦,女,23岁,芭蕾舞演员。死因扼死,体内有医用麻醉剂成分,双腿齐股骨下端锯断,为生前伤,双腿失踪。
2004年7月,死者汤丹。女,31岁,手语老师。死因扼死,体内有医用麻醉剂成分,双臂齐肩胛处锯断,为生前伤,双臂失踪。
2005年4月,死者董清妍,女,41岁,钢琴演奏家。死因扼死,体内有医用麻醉剂成分,双腿齐腕锯断,为生前伤,双手失踪。
徐诺哗哗地往后翻,先翻到了记录董清妍案子的部分,细细看下去,只觉得后背全是冷汗,上面记载了家庭住址、值得注意的电话记录、家人的口供、验尸报告以及调查中的线索。她飞快地向下浏览,最后标着重点符号的一页,赫然记录的是她母亲的情人,她的手不住地颤抖,差点儿没把本子扔出去。她很想合上本子骂一句胡编乱造,但是却鬼使神差地忍不住细看。
那男人名叫褚宏,根据本子上的记载,是母亲的同事,徐诺仔细搜寻自己的记忆,似乎还真有这么个人,在国内读书的时候见过。是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脸上总挂着和善的笑,但是少言寡语,隐约记得跟母亲一样也是弹钢琴的。
她努力告诉自己这不可能,但是这本子上连那男人的电话地址,以及笔录摘要都有,实在由不得她不信,看到最后她用力把本子扔出去,“咚”地一声撞在墙上后掉在地上,她自己也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四肢摊开平躺在地上,精疲力竭地睡去,却又做了好多光怪陆离的梦,身子不安地翻动,却怎么也无法醒来,最终早晨被闹钟吵醒,竟觉得比没睡前还要疲惫。
她到底还是把记事本捡起来重新放回了包内,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的结果就是,被徐瑾鸿边做早饭边唠叨,望着徐瑾鸿的忙来忙去给她做早饭的身影,她心里纵使有多少疑问也无法问出口,只得老老实实地把早饭一扫而光,昏沉沉地出门上班。
刚进办公室。李可昕就喳喳呼呼地叫:“徐队,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引得一屋子人的目光全都投在她身上。
吕聪也走过来关切地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