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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大人,我不是周传平,是他的房东,我叫冯强。”冯强点头哈腰地说。
“周传平人在吗?”
“他不在,好几天没回来了。”
“去哪儿了知道吗?”吕聪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畏罪潜逃。
“这个,还真说不好,应该是出去干活了。”冯强抓抓头,“警官大人,那小子犯什么事儿了?难道是跑了?哎呀,他这个月的房租还没给呢!警官大人你们要是抓住他,可要帮我讨来。”
“我姓吕,你叫我吕警官就好了,别大人大人的。”吕聪实在受不了冯强的称呼方式,“你有他房间的钥匙吗?我们进去看看。”
冯强让开门口请吕聪和李可昕进去:“哦,好的警官大,不对,是吕警官,周传平住东厢房,我去拿钥匙。”说罢朝正房走去。
吕聪趁着空档打量着这个小院,正房看来是房东冯强自家住,东西厢房租出去贴补家用,现在全都铁将军把门。院子正房靠墙一溜酱菜坛子,正房与东厢房的夹角处有个简易的煤棚,旁边的煤炉正在烧水。院中一颗枣树上拉出去几条绳子,挂着各色的衣物。
吕聪抬脚走到东厢房窗前向刚要内张望,冯强拿着串钥匙一路小跑过来开门,一边开还一边罗嗦:“这是我留着的备用钥匙,不过可从来没进去过,别看我是个粗人,我还是懂要保护个人隐私还是什么的。”
门刚打开,一股异味扑面而来,李可昕不禁倒退几步,捂着口鼻含糊地说:“天哪,这是什么味道啊!”
吕聪也忍不住皱着眉头抬手在鼻前挥动几下,只有冯强面不改色,抬脚就要进屋,被吕聪一把拦住:“你跟在我后面进去,不要碰屋里任何东西。”
冯强本来满不在乎,听吕聪这么一说有些惊疑,探头向屋内左右张望半晌,才跟上吕聪的脚步。进门是个简易的厨房间,煤气灶和油盐酱醋放在一个木架子充当的灶台上,架子下煤气罐横放在地上。
墙上满是被油烟长期熏染留下的黄黑色污渍,冯强不满地轻声抱怨:“弄得这么脏,退房时候我可要问他拿刷墙的钱。”随后指着右手边的房门道,“吕警官,这屋就是他睡觉的地方。”
屋内家具简单,正对房门是张单人床,被子随意地堆在床上,一端滑落垂到地面。床尾方向靠墙是双开门的小衣柜,柜门半开着,探出半只衣架。衣柜旁边是张支开的餐桌,上面摆着几只残留着饭菜的碗盘,看那暗绿泛黑的颜色,怕是放了不止三天。桌边墙上挂着一本泳装美女的挂历,似乎还写着些什么。
吕聪小心地绕开地上散落的脏衣服和啤酒瓶,忍着桌上不断传来的馊臭味儿,仔细去看挂历上的字迹。
挂历翻开的正是本月——六月份的页面,5号、8号、11号和14号这几个日子上用笔做了标注,都是蓝色圆珠笔把日子圈起来,唯有14号的圈边打了一个大大的五角星。吕聪心里一动,这天不正是发现尸体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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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失足的天使 第十七章 进村排查(上)
吕聪和李可昕调查周传平的时候,刘子玉正在下塘乡前往聚宝村的路上。
“刘同志,累了吧,咱们歇歇再走。”带路的是下塘乡派出所的警员张洪,这人是个典型的东北大汉,人如其名,说起话来声音洪亮,离得近了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
刘子玉抹把汗看看快爬到头顶的大太阳,再看看一眼望不到头的山路,服软点头应道:“好,歇会儿吧!看你年纪应该比我大,就叫我小刘,我叫你张大哥得了,这同志来同志去的多生分。”
“行,听你的!”张洪这人别看五大三粗,但是性子倒是随和。
找处树荫坐下,刘子玉从背包中翻出矿泉水就是一顿猛灌,觉得喉咙里的干渴得到缓解才停下来换气。
早晨到了下塘乡派出所才知道,小李的家竟是离下塘乡还有两小时山路的聚宝村。想起在派出所拍着胸脯说自己天天锻炼,爬山绝对不成问题的豪言壮语,刘子玉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哪里知道这山,可是实打实的林区的山,跟自己平时去的风景区大不一样。
单说这路,就不是方砖水泥铺好的,而是常年脚踩出来的山道,高低不平而且杂草丛生,稍不留神不是绊倒就是扭脚。刚走不到半小时,自己的背包就已经挂在张洪的肩上,还不到一小时,就已经要拄着张洪砍来的树枝爬山了。
张洪蹲在棵树桩子上,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捻出张烟纸熟练地卷着旱烟,刘子玉连忙从包里掏出一盒烟抛过去:“张大哥,来抽这个吧。”
张洪接过烟看都没看就扔还给刘子玉,自己点上旱烟吧嗒两口后才说:“你们城里人那烟太软没劲儿,我抽不惯,还是我这好,够味儿!”
烟是临走前徐诺塞到他包里的,说到地方要跟当地警员打好关系。他接回来才发现是软包中华,自己虽然不会抽烟也知道这烟不便宜,居然就扔在包里挤压了一路。还好没被压扁,赶紧整整烟盒,放进胸前的口袋里。
“张大哥,怎么这山沟里还有人家呢?这么偏僻,连车都不通,生活多不方便啊?”刘子玉早就有这个疑惑,但是一路上走的气喘吁吁,实在没有力气开口说话。
“早年间山里只有一户姓齐的人家,说是守着什么祖宗留下的宝藏,根据祖训历代继承祖宅的人都不得搬离。后来闹小鬼子那会儿,附近一些人家进山避祸,聚的人多就成了村子。因为埋着宝藏才叫的聚宝村这个名字,不过嘿,我还真没听说有人挖到过什么宝。直到现在还只通电不通自来水,但村里人就偏偏死也不肯搬出来。”张洪按灭烟蒂,又摸出一张烟纸开始卷烟。
“那他们靠什么为生啊?”刘子玉好奇的打听。
“土里刨食、靠天吃饭呗。以前乡里每年都要拨救济款给他们村,还要定期派卫生队进村,我们也经常要去,解决个纠纷,调查个人口什么的。村里年轻人都出去打工,剩下的基本都是老人,死守着自家的几块地不放,乡里也没办法。”张洪猛地吸口烟,面露赞服地继续说,“不过近些年慢慢好起来了,齐家这一任的家主挺有本事,据说还是出去读过洋书的,不知道怎么会跑回这山沟沟里。他根据山里的自然优势,带着村里人搞养殖、培育,现在日子都渐渐红火起来了,村里也有了自己的卫生所和巡逻队,我们也不用总往这山洼洼里跑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又说了几句闲话,刘子玉见张洪第二根烟到了尽头,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咬牙站起来道:“张大哥,咱们继续走吧。”
“行,你歇好了咱就走。”张洪把烟盒揣进怀里,过来拎起刘子玉的包挂在肩上,大步在前面开路。
刘子玉用力绷紧全身肌肉,试图缓解一下酸楚,认命地抓起木棍继续赶路。又走了半个小时终于翻过眼前这道山坡,透过遮遮掩掩的枝叶已经能隐约看到几片屋脊。刘子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不料张洪却提醒道:“这下山的路可不好走,小刘你紧跟着我,别自己乱走。”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果然不错,这下山的路又陡又滑,刘子玉几次险险要滚落山坡,都被张洪一把拉住。终于狼狈不堪的站在村口,却又被一年轻男子拦住:“什么人?”
刘子玉抬头一看,山路尽头处竟还有人把守,难道自己被带进了山贼窝子不成?
他心里正在胡思乱想,只听那人又说:“原来是张警官,这位是?”
“这是市里来的同志,找你们村儿李二柱家老么了解情况。”张洪的嗓门在山洼里听着更是声如洪钟。
看起来张洪和把守之人很是熟悉,听他这么一说,那男子侧身让路:“张警官自己带他进去吧,我就不跟着了。”
张洪熟门熟路的带着刘子玉进村朝东走去,刘子玉好奇的四处打量,这村子跟自己来的路上想象的破败不堪、东倒西歪简直大相径庭。数排砖瓦房整齐得排列,路面也都是青砖铺成,没有一般农村的脏乱。视线越过院墙张望,远处似乎有道比别处高出一倍不止的院墙,他不解的问:“张大哥,那边的是什么?”
张洪头也不偏地道:“那就是齐家大院,听说跟古代的大宅门子一样,院子套院子,不知道有多少个院儿,齐家人都住在宅子里,所以那里叫内村,这外面的都是后来搬来的人家,叫外村。”
“听说?怎么张大哥也没进去过吗?”刘子玉边走边感慨,“这村里的规划还真是不错啊!”
“是啊,宅子只有我们所长去过,我们也就是听他说了几句。村里这些房子,都是几年前齐家出钱统一盖的,所以村里人对他家都很是感激。”
刘子玉心下暗道,这个齐家还真是神秘,希望自己这趟差事能快点儿结束,不要扯出别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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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失足的天使 第十八章 进村排查(下)
又往前走了不远,张洪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脚步,敲也不敲就推门而入:“李二柱在家吗?”
院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他在东屋,自己进去吧。”
张洪也不客气,直接领着刘子玉进屋,东面屋里有人听见脚步应道:“哪个找我啊?”
掀开门帘进屋,只见炕上坐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腿上搭着薄被,靠在墙边抽着烟袋。
张洪抬屁股坐上炕沿:“老李,今天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你这个闲不住的人,大白天的能在炕上坐着抽烟。”
“别提了。”李二柱掀开腿上的薄被,露出打着石膏的右腿,“前些天去山上采野菜摔断了腿,不然我哪里坐得住啊!”
“老李不是我说你,你家三个儿子,两个在村里搞养殖,一个在市里打工,你六十多岁的人,在家收拾收拾园子,享享福多好,非天天往山上跑什么。”
“唉,是啊,人不服老不行了!”李二柱吧嗒一口烟才看见站在门口的刘子玉,“这位小同志是你们所的新警官?别站在门口那么外道,进来坐。”
张洪这才想起来意,忙拉着刘子玉进屋坐下,介绍道:“小刘,这就是李二柱,你要找的就是他家老么李荣。”然后扭头冲李二柱说,“这位是市刑警队的刘同志,来找你家老么问些情况,他人呢?”
李二柱听是市刑警队的人,唬了一跳,手一松烟袋锅就掉在被子上,幸好张洪手快,一把抄起来说:“慌啥子慌。”
李二柱不去理他,只盯着刘子玉颤巍巍地问:“长官啊,可是我家老么在城里犯事儿了?”
“老大爷,你叫我小刘就好,没犯事儿,我就是有个案子想来找他了解些情况。”刘子玉连忙解释。
李二柱脑子里“嗡”地一声,就听到案子两个字,只觉得血往头上涌,大声冲着外屋嚷道:“老婆子,你把荣子那兔崽子从他大哥哪儿叫回来。”然后拍着炕席骂,“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每次回来我都嘱记他,在城里好好干活,别惹事生非,这咋还出了案子啊!”
“长官啊,老么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会不会判刑?都让城里的长官追到家里来了,肯定不是个轻罪过啊!早知道我说什么也把他留在村里,跟着他哥搞养殖,好歹还是在我眼前儿,我能看着他。”李二柱直接被自己的想象吓得面色发白,身子发抖。
张洪和刘子玉无奈地对视一眼,刚要开口劝慰,就见一个高个年轻人掀开门帘,走进来问:“爹,你嚎啥捏?我刚进院门就听见了。我正帮我哥干活呢,叫我回来干啥?”
李二柱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抓起炕沿上的烟袋锅子就朝他扔去:“嚎你爹个腿儿!你个不省心的兔崽子,你到底在城里犯了什么事儿跑回来,人家长官都追到家里来了。”
李荣先闪身躲过烟斗,弯腰捡起放在李二柱够不着的地方,才蹭到炕边开口:“啊?啥犯事儿?我没犯事儿啊!这不我哥打电话说你腿摔折了,我才请假回来看你的。”
“你还不承认,你没犯事儿人家长官能到咱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找你?”李二柱到处找不到东西打人,只好用左手撑着身子,伸过右手劈头盖脸的朝李荣打去。
李荣怕他牵扯到伤腿,只能用手护住头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