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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就是今天齐泽明带回来的玉佩?”
“如果他确是当年留洋未归齐佑昌的儿子,则必是这块玉佩。”齐泽浩指着照片道,“这是当年打磨玉佩的设计图。”
“于是你接到齐泽明的来信后,就开始计划想要找出藏宝地点?”
“对,他信里说会带玉佩回国认祖归宗。”
“即使被你找到宝物又能如何呢?”徐诺皱眉,没想到齐泽浩也是这般贪财之徒,也许面对宝藏,没人能不动心吧。
“我想找出宝物,上交国家,废除祖训。”齐泽浩却再次说出惊人之语。
“废除祖训?”徐诺惊呼,但是却对那句上交国家有些不以为然,干脆直接忽略,“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现今外面的世界发展日新月异,我不想齐家总有后人被困在这个山沟里不得脱身。”
但是齐泽浩的说法却还是没有让徐诺信服:“你现在不是带着村民在走科学致富的道路?而且村里已经通电,听说计划两年之内通自来水,生活是在慢慢变好的啊!”
“现在的年轻人,有谁能甘心把一辈子耗费在这穷乡僻壤,与其在我之后,这祖训名存实无,倒不如我取出宝物上交国家保管,卸下桎梏齐家几百年的枷锁。”齐泽浩说得倒是诚恳。
徐诺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道:“不过这破解谜题,可不是我的擅长。”
“你们抓凶手不也是在破解迷局吗?我实在想不到该找谁帮忙。”
“那好吧,我只能说尽力而为。”徐诺只得应下。
“这文件袋里,是祖训、族谱等的实物照片和复制本,还有齐家当初建宅子的图纸等东西,我已经研究了很久,却还是毫无头绪。”齐泽浩无奈地耸耸肩。
“家主,徐小姐住的屋子已经收拾妥当,齐泽明先生二人选了西北角的院子,也都已经安置好了。”这时院门外传来忠叔的声音。
齐泽浩闻声,速度极快地把桌上的东西扣住。
徐诺心下暗自叹气,这齐家大院里面的人,也都像这老宅一样充满神秘。
晚上徐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中总是出现白天看到的场景:狭长的石板道,静默无语的餐桌,冷淡的女主人、精明干练的管家……当然想得最多的,是齐泽浩给她的那个文件袋。
实在睡不着,干脆翻身下地,山里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气,于是披上件外衣在院里随便转转。齐家的六个小院似乎都是一样的布局,进院后正对着三间正房,正房后面还有两米多宽的一个小后院。旁边东西厢各两间,听齐泽浩说,早年间是丫鬟和妾室住的地方,而现在东厢房是书房,西厢房是卫生间和浴室。
屋檐长长地伸出直接当作长廊的顶棚,一圈儿小巧的美人靠间隔着几根立柱。院内种的植物各不相同,这个院子里种着一架葡萄让徐诺很是喜欢。
其实齐家的院落,徐诺最不解的地方是,每个院子出门都是一条狭长的走道,与两侧南北向走道交接处,各有一道厚重的木门,每晚十点各院必须落锁,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条规矩。
走到葡萄架下站定,徐诺无奈地想,原本是来度假,没想到居然又被扯进寻宝认亲的复杂事件之中,但是老同学既然开口,自己不管怎么说也是要尽力才好。
在美人靠上坐定,借着屋内透出的灯光,徐诺翻弄着齐泽明交给她的照片和纸质文件,横看竖看都还是毫无头绪,竟不知不觉地倚在立柱旁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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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id1502018;bookname《只为不嫁》'
美女化丑女,只为不嫁人!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五章 混乱的大宅门(上)
第二天上午,站在半山腰的百合花海中,不由让徐诺心旷神怡,连感冒的些微不适都被抛诸脑后。
刚到不久的时文轩也抬手遮住略有些刺眼的阳光,向远处望去:“这片百合,地方真是不小。你同学还真是有本事,在这穷山沟里也让他找出了致富路。如果不是道路不通,简直可以当作度假村。”
“恩,他脑子向来转的快,听说修路的问题已经被提上议程,说不定会建一条山间隧道,顺便自来水等管道也直接铺进村里。”
时文轩话锋一转:“不过我对他很是不满。”
徐诺奇怪地问:“为什么?他怎么得罪你了?”
“你本来是度假放松的,结果来了还要费脑子寻宝,最重要的是,居然刚来就让你感冒了。”时文轩一本正经地调侃。
“切,胡说八道。感冒是我自己在廊下着凉的缘故,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俩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喊:“时先生,徐小姐,家主叫我请你们回去准备开饭。”
午饭刚吃完,忠叔进来道:“家主,五老爷一家到了。”
齐泽浩闻言,急忙起身准备迎出去,没想到秦文云却慢悠悠地开口:“你是家主,哪里有出去迎接的道理。”
齐泽浩只得止住脚步,在秦文云身旁坐下,不多时,三个人跟在忠叔后面进入大厅。
头前之人四十多岁模样,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七上下,身体微微发福,一路走来想必累得不轻,气喘吁吁地边走边擦拭额头的汗水。
他身后是个瘦小的中年女人,小眼睛薄嘴唇,边走边唠叨:“什么鬼地方,也不通车,爬山爬得我快累死。我看你再过几年,还有没有力气爬过来祭祖。”
男人回头小声解释:“现在不错了,以前是每年都要回来祭祖,自从泽浩做了家主,已经改成五年回来一次,你就少说几句吧。”
女人还想说什么,被走在最后的小女孩拉住胳膊,小声说:“妈,大家都在,别抱怨了。“
那女人住了口,却还是一脸不满。
男人进屋后先对主位上的二人弯腰行礼道:“见过家主,见过大嫂。”
齐泽浩很不安的受了礼,就急忙起身道:“五叔不必多礼。”
趁几个人与秦文云寒暄之时,齐泽浩凑近轻声给徐诺介绍道:“这是我五叔齐佑旭、五婶谢伟英和他们的女儿齐泽雪,今年刚刚参加过高考。他们家就在W市,所以来的最早。”
徐诺站在一旁静静打量,齐佑旭看上去老实憨厚,谢伟英却一副精明刻薄的样子,不时冒出几句抱怨。
齐泽雪坐在硬红木椅上,对大人的聊天插不进话,眼珠骨碌碌地四下乱看,恰好与徐诺的目光相接,她自己先吐吐舌头,随后笑眯眯地冲徐诺点头。
闲话了几句过后,秦文云起身道:“忠叔去安排住处,我该回去礼佛了。”
秦文云和齐泽浠转过屏风朝屋后走去,谢伟英又忍不住低声嘟囔:“老的跟个尼姑也就罢了,弄得小的也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快三十的老姑娘天天就知道念佛,当妈的也不着急。”
齐泽雪见还有外人在场,窘红了脸:“妈,你别瞎说。”
谢伟英悻悻地不再说话,一家三口跟着忠叔出去安置行李。
傍晚时分,又有一房赶回老宅,据齐泽浩介绍,是他小姨齐佑凝,丈夫早就过世,只有独子陈伦,这次还带了女友赵倩倩同来。
晚饭时餐桌上还是如往日一般没人说话,赵倩倩夹起一块排骨放进齐佑凝碗中道:“阿姨,吃排骨吧。”
谢伟英笑着说:“二姐,这姑娘是你家陈伦的女友吧?长得真漂亮还懂事,以后给你做儿媳妇,你就在家享福吧?”
齐佑凝却把脸猛地一沉:“我没那么好福气,承受不起这个儿媳!”夹起排骨丢进陈伦碗里,“医生说让我少吃肉,你想害死我啊?”
赵倩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忍着勉强笑道:“阿姨,对不起!我忘记了,那你吃茄子……”
“行了,管好你自己就得了。”齐佑凝更加不耐,抬手把碗端起。
赵倩倩的筷子僵在半空,面色更是尴尬,陈伦把碗伸过来接住道:“我就爱吃茄子。”
齐佑凝气得把碗往桌上一摔:“吃自己的饭,哪儿那么多话。”
谢伟英乐得在一旁看热闹:“二姐,这孩子大了管不住,咱们做妈的,操心也没用。”
没想到齐佑凝转移话题道:“小雪这次高考考的怎么样?别又像去年那样,女孩子要珍惜青春,这可耽搁不起。”
这次轮到谢伟英的面色不豫,狠狠剜了齐泽雪一眼。
齐泽雪尴尬地笑笑道:“二姨,我这次考得还不错,志愿已经填报好了,再等通知呢。”
谢伟英忽然咯咯笑了几声道:“二姐还不知道吧,佑旭今年年初升职了,现在是部门经理。工资每月多了几百块不说,还有分红,前几天刚拿到5000块半年奖,听说年底奖金还会更多。”
“弟弟有出息是好事,我这个做姐姐的脸上也有光不是。”齐佑凝这次只是淡淡地说,“不过咱们都老了,我现在就是盼着儿子成器,孩子有出息比什么都强。”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针锋相对,最后秦文云忍不住开口道:“食不言寝不语,太久没回来,规矩都没人记得了是吗?”
这才算是安静下来,吃完了这一顿诡异的晚饭。
回院子的路上时文轩忍不住感叹:“看来电视上演得大宅门里的是非,还是很有生活基础的。”
“现在只回来了两家,等剩下两家也到了,我看会更加混乱。”徐诺光是想象就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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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六章 混乱的大宅门(下)
临近中午,齐泽浩的二叔齐佑鑫带着妻子魏敏君、儿子齐泽鸿也风尘仆仆地到了齐家祖宅。
众人寒暄过后,齐佑鑫开门见山地问:“不知这次找我们回来,到底是什么事情?五年一祭根本还没到时间。”
“二叔稍安毋躁,这次召四房回祖宅,的确是有件大事同大家商议,还是等大姨一家回来以后,再做计较。”
“既然是有大事,还要筹备祭祖,怎么家里还有这许多不相干的人?”齐佑鑫说话毫不客气。
倒是魏敏君看上去老实巴交,轻轻扯扯他的衣角:“阿鑫,与我们无关的事情,别说那么多了。”
“男人说话,哪里有你插言的地方。”齐佑鑫对自己妻子也丝毫不假以颜色。
魏敏君诺诺不再出声,齐泽鸿想是对父亲的态度不以为然,却又不好当面顶撞,上前扶住魏敏君的手臂道:“妈,咱们跟忠叔去收拾住处吧。”
齐泽浩继续好脾气地跟齐佑鑫解释道:“徐诺和时文轩是我的好友,本是来村里度假,不成想赶上家中事繁,本就已招呼不周。更何况我还有要事托付徐小姐费心,于情于理都应该好好接待。”
齐佑鑫不置可否:“那另外二人呢?算了,你是家住你自己看着办,以前四房回来每房一院,地方还算宽裕,这次已经有两个院子住上外人,等大姐回来,看你做何安排。”
“呃……”齐泽浩语塞,齐泽明二人的身份,他听从母亲秦文云的意见,暂时还没有向各房公开,但是这住处的问题,倒还真是个麻烦。
齐佑鑫转身离开,徐诺上前对齐泽浩说:“要不我们看看村里有没有谁家有空房,暂租两间来住好了。”
齐泽浩连忙摇头:“不用,我大姨的丈夫早已过世,她跟儿子住在日本,每次回来都是独自一人,让她跟我住一个院子就好,你就别替我操心了,只要能帮我解决那个难题,就是帮了我的大忙。”
徐诺见状也不再坚持,只是为难地说:“我这两日反复研究祖训和家谱,毫无头绪,对了,那玉佩上的四个篆字,你问到含义没?”
“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我问过我妈,那四个字是‘阴书阳卷’四个字,据说是当年那位将军托宝时候说的:‘阳卷阴书,文可定国,武能安邦’,后来被家祖刻在玉佩之上,最为传家之宝。”
“阳卷阴书,文可定国,武能安邦。”徐诺低声重复几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忽然想起自己不解的另一事,便问:“齐泽浩,你们家人说话怎么都文绉绉的,挺起来好怪异。”
“呵呵!”齐泽浩笑道,“这个就是我家的传统,当年我祖父在世之时,家规甚严,家里的小孩子,三岁起就要背诵百家姓、千字文,然后是古文诗词。他自己说话就半文半白,时间久了,只要我们一回到祖宅,说话便不自觉地这样。”
日落之后,最后一房也终于到了,齐佑颖带着儿子秋林赶到祖宅。
宅子里已经用过晚饭,齐泽浩急忙吩咐忠叔去给他们重新准备晚饭,自己上前拉住齐佑颖的手道:“大姨,好几年不见,身体可好?”看着她身后那高瘦的青年又说,“这位就是表弟秋林吧?只是在你们移民前见过,算起来有十多年未见。”
齐佑颖许是路上走得辛苦,恍惚着没说话,秋林在她背后轻轻一推,她才回神道:“是啊,我们移民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