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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如果早知道有一天我会这么爱你,当初的当初,我会像所有痴情的男人一样,用尽所有追求女孩子的手段把你的心融化,帮你照顾黎轻,宠你爱你照顾你,做你的依靠。而不是以那么可笑的方式,把我们的关系定义成最亲密也是最疏离的陌生人。可是宝贝,时光不能重新来过,我所犯下的错误终究无法弥补,所以我希望在接下来的半生里,用尽我的一颗真心,宠你爱你照顾你,做你的依靠。
她看着他想,怪不得女人都爱问男人爱不爱我到底爱不爱我之类的蠢问题,原来女人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真的会觉得感动欣慰,这三个字的分量太重了太重了,重到她的心口都微微的沉闷酸痛……不管怎样,这样就够了,真的够了……
他拉起她坐在地毯上,粉嫩的芍药花匍匐开在他们身下,美不可方物,从背后拥住她,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微笑,“找个时间把婚礼补上吧,老爷子出钱。”
“我不会跟你结婚的,不会的……”她喃声着拒绝。
他笑笑,语气随意,“那你打算跟谁结婚?”
“跟谁也不会跟你。”
“去吧,法院最多判你个重婚的罪名,到时我再把你捞回来继续我们的婚礼,好不好?”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看向他,“重婚?你什么意思?”
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白金婚戒闪闪发亮,“你忘了,一年前我们结过婚了。”
她放心地笑了下,“你说那结婚证是假的。”
“是啊,我说是假的。”
看着他淡定的微笑,她突然在他怀中直起了身子,瞳眸紧眯,语带怒意,“你骗我?”
“显而易见,”他大方的承认,笑话,难道在那个时候他还会继续欺骗杨母吗?那两张结婚证,是他逼着民政局的工作人员盖章铅印的,不然,他会放心的让她在那个狼多肉少的事务所呆上十几个月?哼,他杨振尧认定的人,别人想都别想!“所以按照法律的规定我可以叫你一声‘老婆’,不过相比来说,我还是喜欢叫你‘宝贝’。”
她一时愣在了那里,怔怔然的回不了神,心里一直飘着五个字‘怎么会这样’,外加一个大大的问号。
见她不说话,他笑着商量,“这样好了,‘老婆’和‘宝贝’,你自己选一个怎么样?”
她终于反应过来,瞪着他骂,“无耻!”
“抱歉,没有这一选项,那我就自动默认为后者了。”他闲闲地应着,笑着抱起她亲亲那张俏脸,“宝贝,带你去认识一下我那帮狐朋狗友。”
陌上深深深几许(110…111)
陌上深深深几许(110)
太阴险了!太卑鄙了!太无耻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阴险卑鄙无耻的人!黎洛心里的火噌噌往上冒,真想对着那张俊脸给上几巴掌!
最后,纵然心里不愿,她还是被他强行拖上了车。车子性能很好,在川流不息的车流里如过无人之境,畅通无阻。她坐在副驾驶位上,从上车后就看向窗外,赌气似的不理他。
他无声微笑,他的宝贝,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原来以前的冷淡冷漠全是装的,倒把他也蒙骗了。
娱涉俱乐部。
下车后他把钥匙扔给泊车的门童,搂着她的腰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被那么多人看着,她心下有些赧然,总觉得有种傍大款的感觉,她轻微挣了挣,低声说:“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
“怕什么!”他搂紧了她,似笑微怒的目光横扫过大厅,顿时,那些翘首瞻顾的头颅猛然低了下去,他微哼,侧脸吻了吻她的额头,两人乘电梯上了8楼。
红木房门外,她突然拉住他的手臂,脚下的地毯上,血红色的玫瑰傲然绽放,她说:“杨振尧,我……”
“宝贝,你已没有退路。”打断她的话,他伸手推开了暗红色的房门,在慢歌细语夹杂着噼噼啪啪的声音中,他揽着她的肩把她带了进去。
这是一间很大的包厢,里面男男女女的坐了十几个人,五六个男女围在麻将机前垒长城,三四个女人聚在一起对着电子屏幕唱歌,其余的几个则围在黑色茶几上玩扑克,总之三个字,很热闹。
听到门响众人都循声看来,黎洛发现在座男士们对她的出现一点都不意外,而那些女人,明显的对她比较感兴趣。
“杨少,太不够意思了啊!你生日那天放我们鸽子也就算了,今天给你补办时还这么拖拖拉拉的,有点过了啊!老规矩,自己看着办!”
不知是谁先喊了这么一句,接着所有人都跟着起哄,嚷嚷着罚酒三大杯。
他也不含糊,走到小型吧台前,如他们所愿,自斟自饮了红酒三杯。
众人鼓掌叫好,一个戴眼镜的儒雅男子高声问:“杨少,东家下庄,玩不玩?”
他搂着她的肩膀,呼出口的酒气香醇浓郁,“想不想玩?”
既来之则安之,“随便。”
“那就玩会。”他推着她来到那些人面前,让她坐在别人刚让出的位子上,自己移了把椅子坐在她身后。
“我玩?”她转头问他。
“怎么?还怕把杨少的家底输进去了?放心啦,杨少可不是一般的有钱。”黑色风衣的男子笑言。
他像是被说中了似的耸耸肩,看着她发笑。
好吧,既然他都默许了那她还客气什么,反正输了又不用她垫钱。
一个小时后,她发现自己真是应了那句‘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大四喜、清一色、十三幺接二连三的轮番上阵,胡的她都怀疑他事先跟他们打过招呼要对她放水,否则手气怎么会顺到想要什么来什么,太不可思议了!
陌上深深深几许(111)
顺手把摸来的南风扔了出去,然后听到他在旁边低笑,她不由看了他一眼,那双黝黑的瞳眸里,因为那几杯红酒的缘故,闪烁着璀璨朗然笑意,她没做声,轮到她的时候又伸手摸了张牌。
看到她手里的那张牌,他再也撑不住的笑出声来,“宝贝,看来你不胡不行……”
她郁闷了,伸手推倒了面前的牌,牌风还真不是一般的顺。单吊将,总共四张南风,已经有人打了一张,剩余的两张竟然都被她摸了来,着实惊出了一身冷汗。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在一个弱女子面前输成这样,实在是有够汗颜。
她对着他摇了摇头,不想玩了,他笑笑,起身坐到她的位子上,抓着她的手说:“先去那边唱唱歌玩会。”
她应声走到点唱机前,那几个女人见状忙让了开去,陪着笑让她点,突然就没了唱歌的心情,她礼貌地笑笑,捡了个吧台边的吧椅坐下,随手倒了杯红酒。
两个淡妆的女人对着屏幕深情地唱着: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却无法拥抱到你,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但愿认得你眼睛。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身边有怎样风景,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却如此难以忘记。
她想起这是陆学姐提过的那首歌,好像叫什么神话,具体什么名字是不记得了,只依稀记得这抹熟悉的旋律,带着淡淡的感伤,悠扬婉转。
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她循声看去,那个儒雅男子高举着一张牌大呼‘十三幺十三幺’,其兴奋的表情像极了好不容易得到一颗糖果的孩子,也对,像他这种大半个下午都未开胡的情况,偶尔胡个一次半次的,换谁谁都会兴奋。
刚想收回视线,他抬眸不经意地看了过来。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是遇见你,在人海茫茫中静静凝望着你,陌生又熟悉……
她突然笑了笑,垂下了眸。
“你叫什么名字啊?”
黎洛抬头,这才发现身边站了一个女子,画着淡妆,长的还算漂亮,脑后束着高高的马尾辫,很清纯,看起来像个学生。
“不方便说吗?”眉头一皱,她失望地撇了撇嘴。
“没有,我叫黎洛。”
“你好,我叫蒋婕,”她笑着伸出右手和她握了握,拉过旁边的吧椅,“刚看到你是跟杨少来的,你是他……女朋友吗?”
黎洛笑了笑,没有回答。
“哎呀,真不好意思,你看我怎么会问这种问题,”蒋婕率性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歉意地看着她,“你别介意啊。”
黎洛笑着摇摇头,“没事。”
“我是跟张少来的,喏,就是戴眼镜的那个,”蒋婕对着那个戴眼镜的儒雅男子偏了下头,接着说,“他待人特别好特别温柔,我喜欢他,真的很喜欢,”满怀爱意的眼神慢慢变的哀伤起来,“可是喜欢他的女孩子多了去了,他不可能只属于我一个人……”
抿了口红酒,黎洛摸着高脚酒杯默不作声。
“你能不能告诉我,怎样才能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让他的眼里乃至整个心里只看到你的存在?”
黎洛看向她,唇边缓缓勾起一抹冷笑,这个看似毫无心机的学生样女人,问的还真不是一般的犀利,“我……”
“让我来告诉你,”轻哂的嗓音打断她的话,一只胳膊悠然搭上她的肩头,他看着那个脸色瞬间变的苍白的女子微笑,“量力而行的找个你能驾驭得了的男子。”
“杨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和黎小姐随便聊了聊……”蒋婕慌忙站起身向他解释,如果把他惹怒了,那么张少的身边她也呆不住了。
他揽着黎洛的肩膀越过她,缓步走到沙发边坐下,对着点唱机前的一个女子道,“帮我点首歌,《You’re an angle》。”
闻声,黎洛扬眉看他。
他笑了笑,接过递上来的话筒,看着她轻声跟着音乐唱起:
You’re an angle,我在等着你赐福,你却把泪珠抛向海深处,不禁茫然回首间,人生尘和土,我们的爱永不祈求别人的宽恕。
You're an angle,我放弃了温柔,与爱的角斗早已成困兽,那些尊严的分量,随幸福动荡,像你善舞的翅膀很飞扬。
One more day one more night,I beg you please,Close me in hold me up ,let me breath,爱的罪爱中赎,罚我们生生世世终老于困苦。
One more day one more night,I beg you please,Close me in hold me up ,let me breath,心同心路同路,纵然是背对世界,我不在乎,you're an angle。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是今天的!
陌上深深深几许(112…)
陌上深深深几许(112)
眼前的白雾慢慢散去,入眼处是一片陡峭的悬崖,险峻挺拔,悬崖下面深不见底,只有暗黑色的气流来回流窜,几只乌鸦嘎嘎叫着飞过,桀戾的回声乍然间在山谷里回荡。
遥远的记忆似乎扯开了一条细缝,时间的白沙从中缓缓流下,她眯眼看了很长时间,这里的一切熟悉有些莫名,她却记不起何时来过又曾做过什么,脚下的白岩坑坑洼洼,坚硬硌脚,她向前走了几步,突然被一块岩石吸引了视线,那是块略显奶白的岩石,凹凸不平的层面上沾染了几抹暗红,她伸摸了一下,微凉粗糙的质感,脑中乍然一声轰响,她蓦然收回右手,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这个地方……她来过……
那天,他背对她而立,身影僵直,问:你准备,放弃我是吗?
那天,他的指甲陷进她的掌心,鲜红色的血液盛开在白岩石上,说:黎洛,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那天,他仰身跌下了万丈深渊,那双黝黑的瞳眸深情地凝望着她,唇边笑靥如花,轻喃:黎洛,生生世世我都要与你纠缠在一起……
空中传来轻灵悠远的吟唱:伊,覆我之唇,祛我前世流离;伊,揽我之怀,祛我前世轻浮。执子之手,陪你痴狂千年;深吻子眸,伴你万世轮回……
她慌乱的四处寻找,陡峭险峻的悬崖,奇形怪状的岩柱,桀桀嘎叫的乌鸦,汹涌波涛的暗流,唯独不见那抹俊秀挺拔的修长身影,她高声呼喊:“杨振尧!杨振尧!杨振尧!……”
回应她的只有空谷里的呼声回响,似乎还夹杂着优美的女声轻唱:清晨的光线第一次射到我的眼睛上时,希望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你,在深深的黑夜里,我疲惫的时候,希望搂住我肩膀的人是你……
迷蒙地睁开眼,她定定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五秒后,她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直接贴到耳边,“喂?”
“宝贝,我有没有吵到你?”
那抹带笑的嗓音撞进心口,她恍然了好长时间,“大清早扰人清梦,有事?”
他哈哈笑了两声,突然说:“没事的话今天不要出门,书房里可以上网,厨房里有准备好的早饭,午饭我会派人给你送过去,乖乖的等我回家。”
抬起胳膊搭在额头上,她冷笑,“你软禁我?”
“宝贝,我怎么舍得软禁你?”他笑的温柔,“你是不知道,现在各大媒体记者都在找你。”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急声问:“找我干什么?”
“证实一件事。”
“什么事?”她紧跟着问。
“你是不是我的未婚妻。”
她断然否决,“不是。”
“宝贝,你说这话也太寒我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