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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鬼,我们今天要比赛,给倒个场地。”球场边响起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一群人边套着球衣边走过来,看样子是一些业余足球爱好者。
面对他们的无理要求,教练丝毫不肯让步:“你们那边的场地已经够大了,足球比赛足够。更何况,我们在这里也不会碍着你们的事,我们有训练,是不会倒地方的。”
带头的青年看样子不是什么好脾气,当时就将足球往地上一扔,那球砰的一声蹿起来有几米多高。
他一把就揪住教练的领子,态度嚣张的叫嚣:“老头子,本大爷要你的场地,你听见没有,快让这群小兔崽子滚蛋。”
“谁是小兔崽子?”孩子们一轰而上,叽叽喳喳的叫着。
“唉呀,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敢跟大爷叫唤,行,大爷不跟小崽子们一般见识,你们练,你们练。”
青年说完,带着一群人骂骂咧咧的就要回他的场地。
孩子们见没事了,欢乐的又开始重新排队。
谁知那青年没走多远,忽然将手中的球扔到脚底,猛的回身,一个大力抽射,他并没有确定的目标,纯粹是要发泄。
萧暮优手里拿着相机,正准备重新调试焦距,突然明亮的镜头里一团黑影迎面而至。
“姐姐,小心。”
眼尖的小男孩首先看到足球朝着萧暮优去了,那球速又快又狠,真要是踢到脸上,一定会受伤。
萧暮优茫然的抬起头,只觉得风声呼呼,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就被纳入一个宽阔的怀抱,耳旁砰得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砸到了。
一丝轻微的呻/吟自叶湛的口中溢出,他抱着她的身体不由得一颤。
萧暮优手中的相机险些落到地上,只能用力的抓紧,刚才的惊魂一瞬间让她久久无法组织完整的思路。
直到身边“姐姐”“姐姐”的喊声响起,她才猛的回过神。
因为身高的差距,她的头顶只到叶湛的下巴,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他抱她的姿势却呈现出一种近似于保护的姿态。
一粒足球自他身后掉落,在地上弹了两下之后滚进草坪。
她几乎不能相信,刚才球飞过来的那一瞬间,他用身体保护了她。
他会保护她?
为什么?
缠绵不止第2卷 球场比试
“叶……叶湛……”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在喊他的名字。
“啊。”他应了句。
“你没事吧?”那一球的力道很大,他有没有受伤?
叶湛松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仿佛他做这一切,并不是心甘情愿似的。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那些人真是好坏哦。”孩子们担心的望向她。
萧暮优安抚的拍了拍他们的头:“姐姐没事。”
她也没被球踢到,怎么会有事,反倒是他……
他人呢?
萧暮优再一转头,叶湛就不见了。
有孩子眼尖的指向一边的球场说:“大哥哥在那里呢。”
他是去找那些人了吧?以他的性格,这些人……结果堪忧。
等她慌张的跑过去,就见叶湛和那个挑衅的青年面对面的站着。
不需要身高,气势上就已经完全将对方压倒。
她刚要出声阻止,就听见叶湛说:“你很有种,敢动我的女人。”
青年虽然有些畏惧面前这个满脸阴寒,却长相俊美的男人,但还是一挺胸膛,语带挑衅:“怎么样?不服?”
萧暮优暗暗替这个青年捏了把汗,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挑战叶湛?那简直是自掘坟墓。
本以为叶湛会一拳挥上去,没想到他用脚尖点了下草坪上的足球,微一用力,球便滚进了前方的球网。
“既然这里是球场,我们就用公平一点的方式来解决。”
青年人一听要比试足球,脸上顿时轻松了不少,他的技术可是在这方圆几里内数一数二的。
“怎么比?”
叶湛没有回答,而是向萧暮优伸出手:“借你的丝巾用一下。”
萧暮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的把脖子上的丝巾解下来递给她。
有孩子小声而担心的问:“姐姐,大哥哥不是说不会踢球吗?”
“是……是啊。”萧暮优的表情纠结,明明不会踢球,干嘛还要跟人家比试,他那么死要面子,输了不是要把对方杀了灭口?
叶湛晃了下手里的丝巾,说出规则:“蒙上眼睛,**线之外踢中球网里的球就算赢。”
“这怎么可能?”一个孩子不相信的说:“**线到球门要16米多,蒙上眼睛踢中球门里的球,这能做到吗?”
青年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就认为这是叶湛在虚张声势,拍了下胸膛,毫不在意的答应:“行。”
青年首先发球,他先看了下球网里球的大概位置,然后蒙上眼睛。
没有视野,只能凭直觉将一脚球射了出去,很遗憾,球甚至没有进网,贴着横梁就飞了出去。
他的队友发出一阵失望的叹息,而孩子们则高兴的又蹦又跳。
不过,他并不觉得在意,因为他认为,这个男人也绝对踢不到……
叶湛慢慢解开西服的扣子,手臂一伸,外套便缓缓落到地面上。
他走到早就摆好的足球前,眼神扫过球网里的足球,那一抬眸的眼神,仿若捕食猎物的豹子般犀利,从丝巾下面喷薄而出。
“姐姐,拍照啊。”孩子拉着萧暮优的衣袖提醒。
她只好端起相机,心里想着,如果进了,她就保存,如果没进,她就删掉,免得又被他诟病。
她的相机刚刚调好距离,他已经一脚球飞射而出。
缠绵不止第2卷 砸他一下
黑白相间的圆球体在天空中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带着它特有的轻盈与美感飞落进球门,不偏不斜,正中当中的那粒足球,两球相撞,其中一只被反弹到球网上,另一只则滚落在叶湛的前方。
球场上先是一片鸦雀无声的死静,紧接着,欢呼声在孩子们中间响彻,就连萧暮优都忍不住捂住嘴巴,那表情是又惊又喜。
叶湛缓缓解开眼睛上的丝巾,先是看了萧暮优一眼,然后大步走到那只足球前,在所有人瞪大的眼睛中,这一球同样准确的正中还在发呆的青年的眉心,他一声惨叫,身体和球一起向后飞去。
萧暮优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才是叶湛,他绝对不会有仇不报,她只希望,那个青年能在床上少躺几天,毕竟叶湛有一身的功夫。
“你不是说,你不会踢球吗?”回去的路上,萧暮优忍不住问。
“我还说,我喜欢你,你相信吗?”他语气散漫,完全听不出真假。
萧暮优只当他是在戏弄自己,喜欢她?开什么玩笑,彼此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个人,哪来的喜欢。
“今天晚上,你请客吃那个卤味火烧。”他丝毫没有征求她的意见便霸道的决定。
“为什么我一定要请客?”
“我替你的那群孩子赶走了不受欢迎的人,凭这一点,你就该请我。”
好吧,看在他理由这么充分,事实也确实如此的情况下,萧暮优爽快的答应了。
卤味火烧的菜料里有芹菜,萧暮优掰好一次性筷子刚要开动,叶湛忽然将她面前的芹菜夹到了自己的碗里。
“你干嘛抢我的菜?”萧暮优毫不客气的将芹菜‘夺’了回来。
叶湛皱皱眉头:她不是不吃芹菜吗?他还好心的要帮她吃掉。
“我最喜欢吃芹菜了,你别跟我抢。”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似乎不是装的,他只能耸耸眉毛,看来女人的胃口真的是有间歇性选择障碍症。
晚上的天依旧阴沉沉的,快进入夏季了,就格外的喜欢下雨。
叶湛刚要关上车门,萧暮优忽然喊道:“我的东西还在车里呢。”
Amy交待给她的事情,她可不能忘记,明天上班还要接受她的抽查。
“你怎么拿这么多的文件回家?公司是你开的?”叶湛冷哼一声,语气颇是嘲讽。
“我工作认真不行吗?你们东城天下没有我这样的员工,你嫉妒吧。”她不服气的徶撇嘴。
“建筑系数是什么意思?”他没头没脑似的问了一句:“你知道吗?”
萧暮优哪懂,很诚实的摇了摇头。
他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你连建筑系数这么常用的名词都不懂,我们东城天下要你做什么?”
“你……”
可恶的男人,明知道她是学摄影的,竟然用房地产的知识来考她,算了,好女不跟男斗,嘴皮上逞不过他……
萧暮优眼珠子一转,垂眸看到文件夹上的零钱包,她想着教训他一下,拿起零钱包,朝着走在前面的叶湛掷了过去。
她敢保证,她用的力道绝对不大,零钱包里也只有可怜的几枚硬币,但却听到他却真真切切的闷哼一声,全身的肌肉似乎都疼得僵住了。
缠绵不止第2卷 有他怕的
“你……你没事吧?”萧暮优心虚的走过去。
“痛死了,怎么会没事?”他朝着她喊,态度一点也不收敛:“你没长眼睛啊,东西这么乱丢。”
萧暮优不服气的皱了皱鼻子,只是让零钱袋砸了一下,没有那么夸张吧,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这么点苦就受不了,再说了,她是想砸他的头,还是手头失了准星才砸在他的后背上。
不对,后背?
她忽然想起来,在球场的时候,他替她挡住了那飞来的一球,那人踢得那样狠,撞击的声音又那么大,他是血肉之躯,不会丝毫没事的。
“叶湛……你是不是后背受伤了?”萧暮优知道错了,赶紧仰起头担心的看着他。
“你还知道啊?”他瞪了她一眼,停住脚步:“我不送你上楼了,你自己上去吧。”
萧暮优快内疚死了,这样做不是恩将仇报吗,这不砸那不砸,不偏不斜只砸他受伤的地方。
她的头几乎要贴上胸前的文件,声音也懦懦的:“要不……我给你看看?”
叶湛本来已经转身走了,听到这句话飘进耳朵,脸上不由浮出一丝雀跃的惊喜,但嘴上还是臭臭的:“你那水平行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叶湛一把夺过她抱得很吃力的文件,没好气的说:“那还愣着干什么,拿钥匙。”
“我的拖鞋呢?”他不满的看着只放有女式拖鞋的鞋架,他上次拿来的东西不会被她扔了吧?她敢!
“你等一下,我放在……我放在柜子里呢!”
萧暮优很吃力的从一堆破烂杂货里找到他的那一包东西,洗漱用品,家居服,拖鞋,幸好上次没有将这些东西扔掉,否则,他肯定又发脾气。
叶湛换了拖鞋,将外套随手放在门口的衣架上。
“我渴了,要喝水。”
看在他今天帮了那群孩子的面上,她很耐烦的给他倒了杯水。
“萧暮优,这么多文件,你要看几天?”
他随手拿起一本,没什么可看的,又扔了回去,他对雷笙的公司一点兴趣也没有。
“一天啊。”萧暮优换了衣服,抱出自己的医药箱。
她跪在茶几边,低头翻找跌打类的外伤药。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她睡衣的款式很保守,四肢包裹的极严,只露出一截细白粉嫩的颈,长发随意在脑后挽了个髻,有几缕漏网的发丝调皮的落下来,随着她的每一次动作而轻拂。
“找到了,应该是这个。”萧暮优举着药瓶,欢喜的看向他,却正撞上叶湛如火的视线,灼热的盯在她身上。
她手中动作一滞,下意识的紧了紧并不袒/露的衣领。
叶湛收回目光,这才发现她手中拿着药,顿时像触到了烫手的木炭,向后退了一大步。
“你拿着药做什么?”他气急败坏的皱起眉头。
“你受伤了,不抹药怎么好?”
“你刚才只是说看看……”他像受了欺骗:“为什么现在又要抹药?”
他这抵触的模样让萧暮优目瞪口呆。
她只是要给他擦点药膏而已,为什么他的表情像是要上刑场。
似乎有相似的画面闯进脑海,她突然想起当初从欧非回国的飞机上,他明明发烧到快要昏厥,却拒绝吃药。
他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还怕吃药,自己可是在很小的时候,连打针都不怕的。
“哦哦。”萧暮优恍然大悟,一副洞悉一切的模样,指着他说:“你害怕吃药。”
“谁……谁说的?”他嘴上逞强,可是目光却在躲闪。
“你不怕吃药,为什么躲那么远?”
“我……”叶湛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