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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湛选白子,想了想,放在黑子的一侧。
萧暮优果然没有吹嘘,她步步为营,子子杀招,叶湛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赢了。”萧暮优刚要放下棋子连成一线,叶湛突然抓住她的手说:“我刚才没看见,我不下这里了。”
他拿回棋子重新挡住了萧暮优的路。
萧暮优不服气的质问:“你怎么还悔棋?”
“什么叫悔棋,我只是一时疏忽,俗话说得好,知错就改。”他厚颜无耻的与她争辩。
“你这么做是很不讲棋道精神的,落子开花,不准悔棋。”萧暮优将他刚刚下好的棋子扔出棋盘。
“我偏要下这里,你能拿我怎么样?”他拿回棋子重新放了回去。
萧暮优气极了,再次将那颗子丢出去。
他要再捡的时候,她突然整个身子都趴在棋盘上,牢牢的护着,她就不相信,这样他还能有地方落子。
缠绵不止第2卷 乐在其中
他要再捡的时候,她突然整个身子都趴在棋盘上,牢牢的护着,她就不相信,这样他还能有地方落子。
叶湛果然愣住了,手擎在半空,半天,也没听见他动静。
萧暮优纳闷的抬起脸,就见他正笑着看她。
她一时间似乎有些恍神,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笑得这样愉悦,开心的音符在眉梢眼眸上欢快跳动,让她突然想起一句话:转身后,一缕幽香远,逝雪浅,春意浓,笑意深,恰如他此时的笑容。
见她这样傻傻的看着自己,叶湛眉头一皱,那笑容便消融即逝,“你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棋谱。”
萧暮优急忙收回目光,不自觉的脸红起来,红得她自己都觉得奇怪,明明只是撞见他一个还算正常的笑容而已。
“好了,这局算你赢,我们重新再来。”叶湛难得的低头认输,拉了拉萧暮优的衣领想要让她从棋盘上让开。
“那我们提前说好了,不准悔棋。”她一本正经的跟他讲条件。
“我保证。”
于是,棋局重新开始,只不过这一次,叶湛不敢轻敌,每一步都走得谨慎,虽然他从未下过五子棋,但无奈天资聪颖,狡猾多端,没用几下就摸清了萧暮优的棋路,兵来将挡,见招拆招,几盘下来,萧暮优便输得一败涂地。
但她不服气,输了一局就要开始另一局。
到了后来,叶湛一只手拄着脸,眼睛甚至都不看棋盘,就那样淡然自若的停在她的脸上,她紧锁着眉头认真思考的样子,让她看起来像是解不开难题的小学生,他每走一步棋,她就会嘟一下嘴,然后继续冥思苦想。
五子棋对他来说早就没有了挑战的乐趣,他现在的乐趣全在她的身上,看她的一颦一笑,一深思,一扬眉,才是乐在其中。
电视上开始播放午夜剧场,时钟指向了十二点。
叶湛有意让了一子,萧暮优终于逮到机会,反败为胜。
她如释重负般的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美滋滋的说:“终于赢你一次了。”
原来她赢棋了会这样开心,酒窝在白嫩的脸庞上若隐若现,叶湛想,早知道,让她多赢几次好了。
“啊,都十二点了。”萧暮优从地上蹦起来,很惊异时间过得这样快,她转过头看着叶湛,似乎是想问他走不走?
他却视她为无物,径直进了洗漱间。
片刻,里面便传来哗哗的水声。
萧暮优懊恼的摸了摸鼻子,心想,算了,他喜欢怎样就怎样吧,她还是关起门来睡大觉的好。
将被子和枕头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又将茶几上的东西规矩的收拾了一下。
她的沙发不大,打开后是个简易床,不过以他的身高睡着,应该不会很舒服,她承认自己就是一个烂好人,所以此时才会奋力的将一边的贵妃榻跟沙发合到一起。
他的衣服搭在沙发上,她弯着腰也没瞧见,刚退了一步,只听砰得一声,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板上,发出笨重的声响。
缠绵不止第2卷 接受礼物
他的衣服搭在沙发上,她弯着腰也没瞧见,刚退了一步,只听砰得一声,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板上,发出笨重的声响。
萧暮优顺着那声音看过去,就见一只小盒子孤零零的呆在茶几边,那颜色是种说不出的漂亮红。
这应该是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掉出来的吧。
萧暮优蹲下去捡起这只小盒子,刚要将它放回原处,有温热的气息忽然靠近她的耳边,低声说:“别放了,送你的。”
她被吓了一跳,盒子险些从手中滑落,叶湛自背后握住她的手,带动着她将盒子打开。
白色的丝绸上面放着两只粘在一起的水晶海豚,浅蓝的颜色,似乎是流动的海水。那海豚做得活灵活现,仿佛放入水中就可以翻腾游戏一般。
萧暮优只是一眼就非常的喜欢。
不过很快,她就将盒子放回他的手中,“我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
“那你猜猜它值多少钱?”叶湛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生气。
萧暮优猜不出,但她知道一定价格不菲,叶湛买的东西,一件睡衣都可以上万,更何况这么精致的饰品,他一向是个对生活严谨挑剔的人。
叶湛将她拉到沙发上坐好,强硬的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她的发顶正好抵着他的下巴,发髻间的清香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缕缕传来。
她倒也老实,没有挣扎,似乎知道挣扎无效,就那样任他抱着。
“说起来你也许不信,但这个东西是一个算命老先生送给我的。”
算命老先生?
萧暮优当然不信,高傲如叶湛,从来都是我命由我不由天,怎么会去找人算命。
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他继续解释:“这个老先生是灵姨的朋友,恰巧上次在家里做客,他看见我,便嚷嚷着说我会有情劫,死活要将这对粘在一起的海豚送给我化劫,本来不想要,但是看这海豚做工精细,估摸着你能喜欢,便就收下了。”
他信誓旦旦的保证:“真的是没有花一分钱。”
萧暮优再细细观察那两只海豚,圆润细腻,不染尘埃,倒真像是佛家之物,不过,既然是拿来给他化劫的,他不留在身边可以吗?
“这条细绳是我亲自在七夜阳光挑选的,颜色般配,长短合适。”叶湛见她不再反对,拿过那条做工精细的绳子穿过海豚头顶的小孔给她戴上。
萧暮优还是想要开口拒绝,但看到他宛若孩童般的喜悦,竟然心生不忍,她知道,他是用了心的。
再一想,今天晚上,他的话似乎特别多,比平时多了份耐心与温柔,倒让她显得生硬起来。
他的动作有几分笨拙,应该是第一次为女人戴这种东西,那两只小海豚在她的胸前上下跳动着,冰凉的拂过皮肤。
她想,如果不能改变什么,那么,是不是可以试着跟他好好相处,他现在看起来,其实并不坏。大文学
缠绵不止第2卷 在一起吧
这对海豚很配萧暮优的气质,让她显得更加灵动聪惠,朱唇皓齿,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点缀,却如锦上添花。
叶湛瞧她像是十分喜欢,心里也分外满足,这还是第一次,她肯心甘情愿接受他送的东西。
“既然大师说是给你化劫的,戴在我身上真的没事吗?”萧暮优虽然是个唯物主义者,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忐忑,这种事情,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担心我?”叶湛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紧迫的追问。
她刚才的眼眸里明明就有过担心,他不会看错,她是怕他遭遇什么劫难才这样忧心吗?
他从不相信算命的这一套,所谓的劫难不过是用来吓唬那些胆小鬼。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位算命先生的话,有一天也会一语成谶。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萧暮优急忙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他却满足的笑起来,似乎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你在担心我。”
他已经不需要得到她的回答,手掌穿过她颈间毛茸茸的发丝,轻轻一扭便将她别开的头转了过来。
萧暮优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突然就俯身攫住她樱红如花瓣的双唇,霸道而张扬的吸吮着这片柔嫩之地。
萧暮优双目瞠大,蹁跹的睫毛如蝉翼般颤抖着,她下意识的去推拒他的胸膛,却被他反剪了双手调换位置。
后背靠上柔软的沙发,前面是他钢硬如铁的胸膛,她完全不知所措,甚至忘记了反抗。
他的容颜近在咫尺,堪称完美,他的瞳仁幽黑,暖昧不明。
萧暮优傻傻的盯着他的眼睛,仿佛一失神便掉进那双深不见底的漩涡。
她的生涩让他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她虽然和白逸朗相处了那么久,但似乎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肢体上的亲密,她还是那样干净透明。
心里想着,唇上也不由加深了这个吻,舌尖细细的描画她的唇形,将她的芳香甘甜全部纳入口中。
她依然是呜呜的抗拒着,却只是推波助澜,当他明显感觉到小腹上传来的紧绷感,还是适时而止的离开了她娇艳的唇瓣。
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电视早就关掉了,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轻浅的呼吸声,窗外有车辆经过,灯光在粉白小碎花的窗帘上一闪而过。
萧暮优低垂着头缩在沙发上,仿佛受了委屈的孩子,哪怕是有发丝的遮挡,但依然可以看见那红润的面颊,泛着激情的颜色。
“生气了?”叶湛抱着她,低声问。
她不说话,但也没有挣开他的怀抱。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你再咬我一口,解解气?”他主动将手臂伸到她面前。
萧暮优看到上次被她咬过的那个牙印还清晰健在,心里不由暗暗吃惊,自己当时真用了这么大力气吗?
“萧暮优,我们好好在一起吧。”他似乎是低喃,却带了无比的坚定。
她突然心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他,他这样算表白吗?
缠绵不止第2卷 新的开始
“萧暮优,我们好好在一起吧。”他似乎是低喃,却带了无比的坚定。
她突然心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他,他这样算表白吗?
“我要睡了。”她调转话题,移开目光小声说。
“好吧,那……晚安。”
他主动起身让她可以离开。
萧暮优低着头,有些慌乱的自他的身边走过,不一会便听见关门落锁的声音。
她还是这样防备着他!
叶湛倒没有在意,转头看向她铺好的简易床铺,大概是怕他太高床不够大,所以加了一块贵妃榻,被子上面是小朵蔷薇花的图案,看上去清新简单。
他躺下去,依然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吻,绵软柔长,此生不忘。
清晨,叶湛仍在睡梦中,隐约听见有杂乱的脚步声在耳边走来走去,他本来想忍耐一下,但终究还是一下子坐了起来,屋子里的人显然吓了一跳,纷纷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暴躁的他有点起床气,最不愿意被人这样吵醒,他看着面前几个穿着工作服的工人,手里正在搬弄着大大小小的花盆,而萧暮优站在他们身后,正在挥手指挥。
见他醒了也是一愣,但她保证她绝对不是故意的,昨天就订好了这些花盆,也没想着他会大半夜的跑来,人家一早准时送货上门,她也没有理由拒之门外,虽然已经轻手轻脚了,但还是把他弄醒了。
叶湛只穿了条长裤,裸着让人可以鼻血倒流的上身,走到萧暮优面前没好气的说:“你要在家里开早市吗?这么吵。”
萧暮优不敢直视他的身体,有些尴尬的别过头说:“我让他们轻一点。”
“那就快点。”他沉着张脸:“给我条毛巾,我要洗澡。”
众人都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求助的看向萧暮优,不是他们不想动,可是这个男人发起火来太吓人,他们是不敢动。
萧暮优找了条干净的毛巾,看也不看的扔到他的头上,他瞪她一眼,就那样顶着毛巾走进洗漱室,门被关得震天响,吓得那几个工人手抖脚颤。
“没事了,没事了,你们搬你们的。”萧暮优急忙笑着说。
工人们这才舒了口气,其中一个管不住自己的嘴,小声说道:“小姐,你老公的脾气可真吓人。”
老公?
萧暮优让这个陌生的词吓了一跳,刚要否认,转念一想,她跟几个陌生人纠结什么呢,他们喜欢怎样误解就误解去吧,她现在只关心这些花盆。
她要换一份心情,这个环境当然也要重新整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