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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人将她带到最里间,她在这里看见了萧敬山,还有另一个黑脸男人。
“爸。”萧暮优刚要上前一步,却被人牢牢的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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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不堪回首(二)
有两个人将她带到最里间,她在这里看见了萧敬山,还有另一个黑脸男人。
“爸。”萧暮优刚要上前一步,却被人牢牢的拉住。
萧敬山被人控制在椅子上,一脸害怕的望着她,“小优,救我,救我。”
黑脸男人随便按了下手里的遥控器,电视屏幕上便开始播放一段录像,录像拍得很清楚,萧敬山是如何在昏暗的仓库里跟人交易,如何将手里的bing毒交给对方,如何收取金钱都拍得一清二楚。
萧暮优觉得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浑身都开始发抖。
黑脸男又将一些带有指纹的bing毒袋与物品扔在桌子上。
她腿一软,几乎站立不稳,如果这些东西交给警方,只需要三天,萧敬山就会没命。
“爸,你为什么要碰这种东西?”她大声喊着,毫无形象的歇斯底里。
萧敬山低下头:“跟你妈一起看戏的戏友有一条项链,你妈特别想要,天天缠着我,那项链很贵,我买不起,所以。。所以。。。”
萧暮优掩着脸,说不出话来。
黑脸男人此时说道:“小姐,先不要难过,这些证据我暂时还不会交给警方,只要你给我凑够足够的钱。”
“多少钱?”萧暮优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两千万。”
“我给不起。”她由希望到绝望,别说两千万,就算两百万,她也掏不出来。
“我知道你现在给不起,三天时间,三天后,还在这个地方,你准备两千万然后换回这些证据。”
萧暮优浑浑噩噩出了景和花园。
她拿出电话打给白逸朗,这个时候,只有他能帮自己了,虽然他是警察,但是他应该不会定萧敬山的罪,他一定会看在她的份上,放过萧敬山。
电话打了无数次,传来的始终是那个冷漠机械的声音:“您拔打的电话已关机。”
不管是他的私人电话还是办公电话,萧暮优一直在反复的拔打,直到打得自己的电话快没电了,她才颓然坐在路边。
忽然她想到文博,白逸朗的好友,也许,他能找到他。
找到文博的电话,倒是很快就有人接听。
“逸朗去外市办案了,这次这个案子闹得很严重,他们可能在跟对方周旋,所以,组里的所有人都必须要关机,以免打草惊蛇,你找他有急事吗?我能帮忙吗?”
不,他不能,除了白逸朗,她无法相信任何人,毕竟这次涉及到的东西是du品。
“谢谢,没事了。”
萧暮优挂了电话,一个电话又蹦了进来。
“你是萧暮优小姐吗,你妈妈现在在医院,请马上过来一趟。”
吕凤仙不知怎么也得知了消息,在大街上激动的晕倒了。
萧暮优赶到医院,她正爬在窗前要往下跳,几个医护人员拉住她,“你冷静些,你冷静些”
“妈。”萧暮优喊了一声,她便立刻开始大哭。
“小优,救救你爸,他活不了,我也不活了。”她大声哭,哭得萧暮优心烦意乱。
“妈,你冷静点,我会处理,你就不要再给我添乱了。”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吕凤仙坐在地上,嘴里反复念着这句话,最后医生不得不给她打上安定剂,这才让她睡过去。
萧暮优楼上楼下的办理住院手续,交钱,签字,拿药。
等她坐下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她没时间等,去外面给吕凤仙买早饭,一边走,一边想办法。
她想到程星楠,她会借一部分钱给她,但她也不是太有钱的人,她每年的收入会捐出一半给慈善事业,她还想开自己的演艺公司,这也需要很多钱。
小白,小白,你现在究竟在哪儿
“砰。”
萧暮优忽然觉得腿上一阵剧痛,似乎被什么东西撞到,她倒退了两步坐在地上,有些失神的看着停在面前的轿车。
UMAX顶级配置的私家车,国内都难得一见,车主一定是个有钱人。
她想站起来,可是腿上痛得厉害。
“你没事吧?”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叶湛,第一印象是惊为神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身材修长,像是香水广告里的模特,头发很短,眼睛很深,唇微薄,弧线是漂亮的菱形,他自早晨的晨曦当中微微蹲下身子向她伸出手,阳光在他的指尖上跳跃。
她微微一愣,想要再次自己站起来,却又失败了。
疼痛间,身子已经被人抱起,她慌乱的推他:“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你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放开我,放开我。”她捶打着他的胸膛,哭了出来,忍耐了一天一夜的眼泪在此时终于像是决堤的洪水,倾泄而出,却是对着一个陌生人。
他没有言语,而是将她一路抱到不远的医院。
医生为她处理伤口,他站在一边看着,一定很痛,因为她的头上有冷汗,但是却没有再哭。
终于将伤口处理好,缠上了绷带,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往外走。
“你去哪?”
“谢谢你带我上医院,不过,你也撞了我,我们扯平了。”她一瘸一拐的,头也不回。
萧暮优重新买了饭菜来到吕凤仙的病房,她还在寻死觅活,只不过没什么力气。
见到她,眼睛一亮,抓着她的袖子问道:“怎么样?怎么样了?”
“对方要两千万。”萧暮优说得异常平静,将买来的饭菜打开。
还有两天时间,她去哪里弄这些钱,就算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能借的都借了,也凑不上一个零头。
她已经绝望了。
“我不要吃饭,我要救你爸爸。”吕凤仙挥手打落了饭菜,里面的米饭和菜汤洒得到处都是,病房里充满了呛人的菜味儿。
萧暮优一句话不说,蹲下身子收拾,吕凤仙还在闹,她觉得心力憔悴。
小白,小白,你在哪里?
出了病房,她将手里的垃圾倒进一角的垃圾筒,转过身,便看到叶湛站在离她不远处,正在抽烟,他的身后挂着禁烟的牌子,但是他根本像是看不见。
“你怎么还在?”她擦着手往回走。
“两千万吗?我可以帮你。”他忽然开口说道。
第3卷 我要交换你
“两千万吗?我可以帮你。”他忽然开口说道。
萧暮优的脚步像被钉在了水泥地上,好半天才僵硬的转过头,眼睛里闪动着难以置信又带着点惊喜。
“你说什么?”
“抱歉,我刚才无意听到了你们的对话,我知道,你需要两千万。”他将手中的烟掐灭:“我可以给你。”
“先生,我没有时间跟你开玩笑。”
她觉得这真是一个笑话,怎么会有一个陌生人无缘无故的给她两千万,她自认自己还没有这样大的魅力。
她转身欲走,他忽然说:“信不信由你,我的交换条件非常简单,两天时间,我等你答复。”
他将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递到她面前,“我的电话。”
萧暮优接过来,白纸黑字,字迹遒劲有力,却像很多讽刺的符号,密密码码的仿佛嘲笑。
当她抬起头,他已经离开了,走廊的尽头是他刚刚消失的背影。
他是什么人?
两千万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怎么会这样轻描淡写?
他要跟她交换什么?
一整天,她都在四处奔波,筹集可能借到的钱,但是直到傍晚,这些肯借钱给她的朋友凑起来也不过一百万。
吕凤仙有了点力气就闹着要死要活,萧暮优坐在她的病房里,感觉心力憔悴。
电话一直插着充电器,她几乎每隔五分钟就给白逸朗打一次电话,提示的信息一直是关机。
她轻轻掩着脸,哭出来。
小白,我现在需要你,为什么你要关机,我怎么办,怎么办啊?
“小优,你的电话在响。”吕凤仙忽然说道,她刚服了药,现在安静了不少。
萧暮优这才听见电话响,她以最快的速度抓起来:“小白,是你吗,小白。”
“什么小白?萧小姐,我改变主意了,明天中午,我要见到两千万,否则,我就会将这些证据送给警察,到时候你就等着给你老爹收尸吧。”
“我没有那么多钱,我可不可以给你打借条,我会还,一定会还。”萧暮优几乎是急得喊了出来。
“我从不跟人家谈信用,我只相信一手钱一手货,明天中午,老地方。”说完,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叭的挂了电话。
萧暮优缓缓的坐下来,手机从掌心滑落,落在地板上,发出挺大的声响。
吕凤仙听见了他们的谈话,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哭喊着又要跳楼。
她上前抱住她,用力的喊道:“妈,你就别折磨我了,行吗?”
“你爸爸救不回来,我就去死,我就去死。”
“好,我答应你,一定把他救回来,求你了。”
她将吕凤仙用力拉到床上,累得坐在地上喘息,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她捶着地面,绝望般的将头埋入膝间:“为什么会弄成这样,为什么?”
“我的交换条件很简单,我可以给你两千万”叶湛的话在她的耳边回响,像是魔音。
她猛的停止了哭泣,是啊,不是还有这点希望吗,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只要他肯帮她,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从口袋里摸出那张皱皱巴巴的电话号码,萧暮优拿起手机拔打过去。
见面的地点就在医院楼前的咖啡馆。
他临窗而坐,坐姿高贵而优雅,他喝着最昂贵的咖啡,眼神迷离的盯着坐在对面有些惊慌的女孩儿。
“我等你很久了。”
“是吗?我们可以谈条件了。”萧暮优端正了身体,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冷静。
他点了支烟,自烟雾中轻笑,笑容戏谑而冷酷。
远处的服务生想要提醒他这里禁烟,但是看到那张英俊到让人不敢逼视的脸,她还是猛咽了几口唾沫,假装没看到。
“我说过,我的条件很简单,我只要你离开白逸朗,做我的女人。”
她的脑袋轰的一下,“你认识小白?”
他似乎十分反感她这么亲昵的称呼白逸朗,脸色微暗,“你可以选择,是放弃你的爱情,还是放弃你的亲人。”
“为什么要这么做,白逸朗他跟你有什么仇恨?”萧暮优几乎是冲着他大喊。
“没有仇恨。”
她不相信。
“我只是觉得好玩,就这么简单。”他不紧不慢的喝了口咖啡:“答应我的要求,我给你两千万换回那些证据,但是证据只能保留在我的手里,我不保证,你求我办了事不会翻脸不认人。”
她低头不语,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悲伤与愤怒。
“你不是在帮我,这根本就是陷阱,你做看客很久了,你只是为了满足你的低级趣味。”
“你可以这样认为,我没有想过要帮你,我只想。。。”他顿了一下:“拆散你们。”
“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你真是魔鬼。”她咬牙切齿。
“很荣幸你把我当成好人。”
“你。。”
“我不会逼你签什么契约,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随叫随到,满足我的一切要求,精神上的或者身体上的,你说,这笔交易是不是很简单?”
他依然在笑,只是笑得像个狐狸。
她仍然低着头,拳头在桌子下面握得死紧,指甲嵌进皮肉,她没觉得疼。
她活到二十二岁,从未面临这样艰难的抉择,一边是最爱,一边是最亲,无论放弃哪一个,都将悔及一生。
而面前这个人,打着帮她的幌子,只是将她更深的推入万丈悬崖。
咖啡馆里正在播放音乐,伤感的英文歌曲,歌词里唱得那样悲哀:笑吧认输,痛也不哭,有人还在原地傻等,可能的当初。
她忽然抬起头看着他:“我打一个电话,然后给你答案。”
“好,我等你。”
萧暮优拿着电话来到咖啡店外,街上已点燃了灯火,夜,在不知不觉中降临,她只穿了件薄开衫,在风中瑟瑟发抖。
她将电话举到头顶,有人说,举得越高,信号越好。
她拔通了白逸朗的电话,然后听着里面单调重复的机械女声,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无声的流淌,大滴大滴的滚落进毛衣的领子,消失不见。
她惦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