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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暮优含着丝笑意,脸色虽然苍白,但是目光晶晶亮。
“落水的那一刻,我以为是做梦,我以为我要死了,梦见了你,没想到,真的是你。”
她依然在笑着,笑得那样好看。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应该在北岛吗?”
他的手掌捧着她的脸,微热的呼吸带着甘甜的气味扑散在她的脸上,有股如沐春风的暖意。
“我答应过你,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
极细的暖流像泉水一样覆上心头,慢慢的温暖了整个心房。
萧暮优也抚上他的脸,轻声说:“叶湛你知道吗?面临死亡的那一刻,我竟然会想你,我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会想你。”
他只剩下满心欢喜,哪还顾得上猜度她的问题,一遍一遍的吻着她的眉心:“你当然要想我,因为我是你的丈夫。”
他又问:“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摇头:“就是饿。”
他浅笑,起身走向门外,不知道吩咐了几句什么很快就回来了,重新坐在床边,静静的,也不说话的看着她。
萧暮优让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这是哪里啊?”
“局长大宅。”
“什么局长?”她睁大眼睛。
“抗灾救援局的。”他说得轻描淡写:“他一听说溺水的是我老婆,差点亲自划船去接,后来,就非要把你安排在他的住所,我见这里环境也不错,便同意了。”
萧暮优满脸黑线,她的面子好大啊。
“叶湛,跟我在一起那个小孩儿,叫小言,他和他妈妈现在怎么样了?”她一脸担忧的问。
“没事了,我已经派人安排好了,他说要来看你,我说你还没醒。”
“叶湛,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怎么办呢?”
她三分撒娇的语气让他毫无招架之力,只得揉着她的鼻子说:“等台风过去,我陪你去拍。”
“真的吗?”她惊喜。
“君子一言。”
她撇撇嘴:“你从来都不是君子。”
他的唇角勾起一个坏笑,低下头,鼻尖几乎贴上了她的鼻尖:“我非君子,所以,我可以做些小人才敢做的事情,比如。”他吻她的唇,轻咬。
她惊慌躲闪,边躲边喊。
外面传来敲门声,是送饭菜的人。
萧暮优见到吃的,精神立刻好了大半,坐起来,不顾形象的大吃大嚼。
叶湛在一边不停的叮嘱她慢点再慢点。
吃到一半,她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问他:“你吃药了吗?”
第3卷 故技重施
吃到一半,她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问他:“你吃药了吗?”
他叹了口气,“你已经睡了三天了,我这病让你吓都吓好了。”
“三天?有那么久吗?”她更大口的吃,边吃边说:“我得把这三天没吃的全补回来。”
叶湛带着丝笑意,一直陪着她吃饱。
一个星期后,台风终于过境,朝着更南面的岛屿而去。
能够拍摄冰雕的地方受灾严重,萧暮优无奈之下只好放弃原来的计划,她只能用手头里的这些照片,尽量选出效果最好的来做这期报道。
与小言母子俩个告别,萧暮优记了他的地址和电话,承诺回去后会把照片寄给他,小言跟她拉勾,一大一小相谈好不愉快。
叶湛的车子进行了保养维修已经全然没有问题。
他们没有坐飞机,而是开车返回。
副驾驶座上,萧暮优拿过她的背包,虽然晒干了,但是里面很多东西都不能用了,幸运的是相机和手机因为密封袋的作用完好无损。
“怎么有一张字条。”叶湛边开车,边眼尖的发现了袋子里的玄机。
她不给他看,他便抢了过来,见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和电话,便好奇的问:“这是做什么用的?”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这是遗嘱。”
叶湛顿时表情一滞,“什么遗嘱?”
“如果我不小心挂掉,那么这个相机的主人就是你了。”
他莫名一阵心疼,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可惜,你没有这个财运,相机当然不会给你了。”她小心的收好,然后拿出手机开机,可是程序运行到一半,手机便没电了,她只好悻悻的放回去。
一路上,她跟叶湛轮换着开车,他这些日子也没有睡好,疲劳驾驶很容易出事故,他开始的时候不肯,后来经过她的软磨硬泡才勉强答应,但是规定她只能开半个小时,时间太长,他怕她会累到。
事实证明,他的体质绝对比她的差,因为他这一觉已经睡了三个小时,而她仍然精神抖擞。
他的头偏向自己这边,呼吸均匀如婴儿,哪怕是睡着的时候,手还是不老实的放在她的腿上。
她轻轻一笑,并不觉得厌恶。
相反,她在想,他这一路上是怎样冲过层层阻碍开到南岛的,因为刚才路过很多地方,交通仍然没有恢复。
他来的时候,应该还是病着的,不吃药,就那样靠意志力顶着,然后还要没日没夜的开车,看他现在睡得这样沉就知道,他的身体其实早就超出了负荷。
不是不感动,但更多的是心疼,无论他曾经做过什么,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他视她如珍宝,呵护在手心,而她,亦想与他夫妻举案齐眉,和谐美满。
这一生,就足够了。
天色渐渐黄昏,前面已进入市区,她不忍心叫醒他,他实在是太累了。
一直开到海边的别墅,她才发现屋子里灯火通明,叶痕和灵儿还有乔闵悦,甚至方涵都在。
叶湛醒过来,萧暮优正在替他解安全带,他在她的脸上偷亲了一下,惹得她满面羞红。
佣人将车开走,他们双双进入院子。
“爸,灵姨,你们怎么来了?”他像是十分惊讶。
灵儿刚才一脸的愁色此时渐渐化成喜悦,走过去,用力捏着他的肩膀,看他不疼不痒的才放下心:“你是要吓死我们吗?全国的电视台都在报道南岛受灾的事情,而你偏偏去了那里,我和你爸爸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打你的电话,也一直无法接通。”
叶湛抱歉的说:“灵姨,我就是怕你担心才没有告诉你。”他的目光扫过方涵,方涵急忙低下头,心中腹诽:大阎王发话,自己哪敢说谎,只好从实招来了。
“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很健康。”
“没事就好。”乔闵悦在一边说:“灵姨这几天担心的茶不思饭不想,就怕你出了什么事。”她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萧暮优:“萧小姐,你呢,没什么事吧?”
萧暮优摇摇头:“没事,谢谢关心。”
灵儿也笑着说:“看着你们两个没事,我总算可以放心了。”
叶湛安慰了灵儿一会,走向叶痕。
他一直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但叶湛知道,他肯定生气了,在他没有发火之前,他准备故技重施。
“爸。。。”
“你还知道回来。。。”叶痕刚要发火,叶湛忽然一按自己的大腿,痛的皱起眉头。
灵儿和乔闵悦急忙走过来,“怎么了,阿湛?”
“没关系,腿受了点伤,刚才走得太快,拉到伤口了。”
萧暮优站在他们身后,有些糊里糊涂的:他的腿什么时候受伤了,昨天晚上他还穿了条沙滩裤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也没见他受伤啊?
叶痕脸色立刻就变了,对着灵儿发话:“打电话让飞扬过来看看,这么大的孩子了,怎么还让人操心。”
“不用,爸爸,别让飞扬叔叔过来了,我在灾区的时候已经包扎过了,包里还带着药呢。”他指了指萧暮优身后的大背包。
萧暮优更加奇怪了:她的包里哪有什么药。
“那好吧,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如果明天还不好,我就让飞扬过来。”叶痕的眼中有明显的心疼,这让叶湛有些心虚的用笑容掩饰了一下。
一行人急着回去给他足够安静的空间休息,萧暮优放下背包送客。
走在最后的是乔闵悦,她有意放慢了脚步,最后只剩下她跟萧暮优两个人。
“萧小姐,叶湛他真的受伤了吗?”
萧暮优不知道如何回答,索性就避重就轻:“他在灾区的时候的确劳累过度。”
她可没有说谎,他的确是很累。
乔闵悦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他是为了你才会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吧?”
萧暮优未置可否,她觉得乔闵悦想说的关键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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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湛这小子,竟耍花招骗他老爹,欠揍,欠揍!
今天更新结束
第3卷 枕头仗
乔闵悦说道:“灵姨有一个朋友,他算命很灵的,他给叶湛看过面相,说他是水命,八字与土命的人相克,今年是土年,土星照命,白虎发动,是他的大灾之年,萧小姐,你是土命吧?”她指了指萧暮优戴的那两个海豚:“算命先生说,这对海豚可以替叶湛化劫,可是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你的身上。”她轻轻一笑,那笑容里的意思虽然掩饰着,但萧暮优也不会看不懂,其实她在暗示自己,自己的命相跟叶湛相克,这次叶湛冒着生命危险去南岛也是因为自己,她想让自己注意一些。
萧暮优猜不透乔闵悦的真正用意,她笑了笑说:“乔小姐,谢谢你这么关心叶湛,不过,我跟他一样,都不信这些东西,算命的小时候还说我将来是个穷酸命,可是你看,我现在住这么大的房子,哪点像穷人呢?”
她故意说得像是在开玩笑,乔闵悦也只当听了一个笑话,“你别介意,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有些东西,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是不是?”
“谢谢,我一定会注意的。”
“你也累了吧,早点休息,我们改天再聊。”
“好,再见。”
叶湛并没有出来相送,他还在沙发上装腿疼,看到萧暮优有些蔫头耷脑的,而在她身后的甬道上是刚刚消失的乔闵悦。
“过来。”他朝她招招手。
萧暮优偎过去,不情不愿的坐下来,他伸手搂住了,贴着她的脖子吹气:“怎么了?”
她沉思了半天,伸手要去摘脖子上的海豚。
叶湛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声音带着不悦:“这个东西,戴上了,一辈子不可以摘下来。”
“这是给你避邪的。”
“这是我送你的。”
他的眼神坚定,不可动摇,似乎觉察到自己的口气有些强硬,遂在她颤抖的睫毛上轻轻一吻:“乖,我送你的东西,绝对不可以再还给我,答应我。”
她沉吟,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见他眼光如水,忽然问道:“你的腿怎么受伤了?为什么我不知道,在灾区的时候,你走路挺利索的啊。”
叶湛心里产生了恶作剧的念头,想要戏耍她一下。
皱着眉头,似乎很痛的样子:“我怕你担心,一直没敢告诉你。”
她果然紧张起来,离开他的怀抱想要去看伤口:“伤哪里了,我看看?”
“这里不方便,我们去床上看吧,走一天,我也累了。”
萧暮优哪知是计,赶忙站起来扶他。
做戏做到底,叶湛扶着她的肩膀,半个身子都倚在她的身上,那诱人的香味儿带着慑人心魄的吸引力,让他几乎不能自持。
还好,楼梯不长,路途很短。
她扶着他坐到床上,自己也累得大口喘息,不等歇息片刻便急着说:“快让我看看,有没有感染化脓,你真是的,受伤了为什么不早说。”
听着她的数落,他的心里竟然还美滋滋的,指着大腿根说:“这里。”
萧暮优的脸腾的就红了,将眼睛别到一边:“那。。那里我看不了。”
“丝。”是叶湛疼得抽气的声音。
她急忙慌张的回过头,顾不上其它:“这么痛吗?”
“嗯,很痛,可能是骨头断了。”他越说越夸张,脸上痛苦,眼底促狭。
萧暮优为难了,他受伤的地方这么**,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去察看,但是看他疼成这样,她又担心的不得了,左右为难,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叶湛见她粉面通红,小小的贝齿咬着晶莹的唇瓣,心下不忍,刚要坦白从宽,就听她说:“那你把裤子脱了吧,我。。。我去拿药箱来。”
他失笑,又不想放过她了。
萧暮优提着药箱回来,脸上红潮未退,眼睛一会看天,一会朝地,就是不瞅床上的男人。
地板上扔了一条裤子,她没看见,一脚踩上去,被那腰带绊到,直挺挺的向前摔去。
“啊。”
她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