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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妈妈,我不想吃。”淡淡的开口。
辛妈妈笑说:“少奶奶,不吃饭怎么行,你看你这脸色,白得像纸人似的,少爷看了,会心疼的。”
“他人呢?”鄙视自己,竟然还在关心他。
“少爷去公司了。”
“他说过什么吗?”
辛妈妈勉强笑道:“没有,走得很匆忙,也没有吃早饭。”
她笑了笑,不以为意。
“辛妈妈,把粥放下吧,我一会就吃。”
听到她肯吃饭,辛妈妈连忙欢快的答应着,小心的搁下,然后悄悄的退了出去。
看了眼桌子上的稀饭,温度刚刚好,她拿起来,大口大口的吃,没有胃口,但仍然咬着牙逼迫自己吃光。
舔了舔嘴唇,拿出手机开机,忽略掉那些未接来电和短信,她直接拨了航空公司的电话。
“你好,麻烦帮我订一张明天去英国的机票,姓名,萧暮优,身份证号。。。。”
订好了机票,她简单的收拾出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大师展的邀请卡,她放在钱包的最里层,检查了身份证,护照,信用卡,还有现金。
然后又打电话给白逸朗,让他帮忙把那个牛皮纸袋寄到东城天下。
下午,她买了水果去看吕凤仙。
萧敬山找到一份工作,在赌场里做发牌员,虽然工作场所混乱,但是,发牌员不可以参与赌博,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他的手脚。
她去的时候,他正在睡觉,准备上夜班。
萧暮优将一张银行卡悄悄塞给吕凤仙:“不要让他知道,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花,知道吗?”
“小优,你哪里来得钱?”吕凤仙奇怪的问,她想起上次来找女儿的男人,看上去,有钱有势,非同一般。
这些钱是叶湛平时给她的,她没花,都攒了下来,虽然是零花钱,但是那人的零花钱在别人眼里,就是天文数字。
“你女婿给的,收下吧。”
吕凤仙担心的说:“小优,你没受什么委屈吧,你这眼睛怎么肿成这样,还有这脸色,这么白,如果心里不舒服,咱就不要跟着他了。”
她以为萧暮优给人做了情/妇,她一笑,并没有解释,将卡片往她手里用力一按:“妈,你别多想,我会照顾自己,我要去英国一个星期,回来后,我再过来看你。”
“好,你在那边,一切自己小心。”
“嗯,知道了。”
第4卷 避而远之
萧暮优到商店给自己买了几件新衣服,OO的品牌,刷他的卡,看到那六位递减的数字,心中突然有了报复的快感。
认识他这么久,真正接受的礼物不过是脖子上这个并不算值钱的项链,她从没有主动花过他的钱,虽然她经常会说,我们是夫妻,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不花,就当是为自己攒着了。
心里有裂痕,仿佛是嘲笑的嘴巴,她揉揉太阳穴,头又疼了。
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别墅,他竟然在。
坐在沙发上,看一本杂志,新出的,封面是七夜阳光最新代言人,英俊小生何翊。
她在心里叹息,这换人的速度够快的,冷墨琛跟他许多年的兄弟,难道就因为一个女人而这样反目了吗?那个女人在他的心中有多重要,她想,已经没必要再追问了,那样只是,自取其辱。
拎着袋子上了楼,他并没有看她一眼,沉默在两人之间像是一条裂缝,没有地动山摇,却在日益扩大。
听着楼上传来的关门声,叶湛自杂志中抬起头,上面写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可是又不能抬起头来看她。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生谁的气,自己还是她?
这么久了,她难道还不曾理解他的心意吗?他以为,她已经爱上他了,他以为,他们终于可以两情相悦了,但是事实残忍的证明了他的荒谬,她依然没有忘记白逸朗,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死灰复燃,而他,永远只是候补的那一个。
两人各据一屋,两颗心隔着厚厚的一堵墙,无眠到深夜。
一个星期的英国之行,萧暮优想,她有足够的时间来放松自己,考虑她今后的去处,只是想着要离开这里,那心里的痛就像被人用竹鞭抽打,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在飞机上的三个小时,她几乎没有间断过的在回想着他们一起经历的种种,或风或雨,或甘或甜。
可是记忆轮回,想到那不过是自己以另一个人的影子所享受的幸福,就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欣慰。
一万英尺的高空,她离他,越来越远。
飞机落地,她到拖运处取了行李,没有提前订酒店,她又对本地不熟,正想着找个警察打听打听,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慢慢的向她走来。
她心里一慌,也不能躲,只好看着他靠近,站定,眉目含笑的望着她。
“雷笙。”
他温和的笑,就像以前无数次对她微笑一样,除了那天的强吻,她有种感觉,他还是那个雷笙,也许,并不曾变过。
他拿过她的行李,仿佛特意来接她的一样,“走吧,酒店我已经替你订好了。”
跟在他的后面,她有些忐忑,几次想要开口拒绝,但是他给她的背影都带着种坚定的不容置疑,就像她即便说了,他也会把她强掳到酒店,轻轻叹息了声,终于作罢。
雷笙的出手一向阔绰,他给她订了豪华的总统套房,一直将她的行李送到房间,他很避嫌的站在门外没有进去。
“你休息一下,晚上我来接你去吃晚饭。这里你不熟吧,一切交给我。”
他彬彬有礼,让人不忍推辞。
萧暮优点了点头:“好。”
雷笙走后,她将行李简单规整了一下,其实还是蛮感激他的,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虽然语言交流方面没有问题,但是想要以这么快的时间订到舒适的酒店,而且是处在最繁华的市中心,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手机已经彻底不能用了,也好,免得受到不必要的打扰,反正她也要来参加大师展,只是行程比预计的提前了一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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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涵为难的看着手上的机票,面前的男人全身都像是缠绕着怒意,他有些不敢言语了。
“什么事,说吧。”
方涵硬着头皮,将机票递过去:“叶少,您让我给少奶奶订的机票,现在怎么办?退了吗?”
他一把扯过来,三下两下的撕成碎片,随手丢进垃圾筒。
今天早上,当辛妈妈告诉他,萧暮优已经去了英国,他差点把桌子给掀了。
她这算什么,远走高飞吗?遇见了那个白逸朗,她就把他抛在了脑后,他们的曾经,她都忘得一干二净,她可以去英国,去得这样决绝,连一句话都不曾留。
手心刺痛,原来是太过用力,指甲陷进了皮肉,他松了拳头,自嘲的冷笑。
“方涵,我需要一杯LAFE的咖啡,不加糖。”
方涵急忙点点头:“我这就去买。”
他很少喝这种咖啡,很苦,味道很怪。
LAFE是个咖啡店的名字,就在东城天下的大街上。
方涵走进咖啡店,点名要了黑咖啡,不加糖。
他正在等待着侍者调制,身后有两个人排队站了过来,他并没有理会,接过咖啡,付了钱,转身离开。
经过那两人的身边,听见其中一个用极低的声音说:“方文山。”
他身子一顿,手中的袋子险些拿捏不稳。
男人向咖啡店的角落走去,选了个位置坐下,他皱了皱眉头,紧跟过去。
“方先生,很高兴见到你。”男人从桌子上伸过手,跟他握手,而另外一个则站在咖啡店的门外,警惕的观察周围的环境。
“你可以叫我大块,别人都这样叫我。”他拿下帽子,露出光秃秃的头顶。
方涵放下手里的咖啡,冷笑:“找我什么事,不必拐弯抹角,直说吧。”
大块笑了笑:“方先生果然是聪明人,我们的组织想跟方先生交换点东西。”
他从怀里掏出几张照片,贴着桌面轻轻推过去。
方涵低头一看,神色顿变,激动的一把抓住大块的领子,低吼道:“你们这些禽兽。”
大块没有发脾气,反倒笑着拿开他的手,整了整折皱了的心领。
照片上有一男一女,四十多岁,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方先生,我并没有伤害你的家人,你的父母和弟弟现在都很好。”
“你们想要什么?”方涵颤了声音。
“对你来说,非常简单。”大块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叶湛的血液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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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故事的转折,好像把大家都吓到了,如何能看出这是一个杯具呢?
八在这里说明,八也许会虐,但从来不写杯具,OK,放心看文吧!
第4卷 my love
“你们想要什么?”方涵颤了声音。
“对你来说,非常简单。”大块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叶湛的血液样本。”
“你们要这个做什么?”他皱着眉头。
“自然有我们的用处,这个方先生就不用过多的追问了。你是叶湛的特别助理,平时与他走得最近,我想,弄到他的血液样本对你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如果我拒绝呢?”
大块依然保持微笑,只不过那张照片在他的手中顿时被握成皱巴巴的一团,他嘴角的金牙露出来,闪动着骇人的光芒,声音中透着股残忍:“这三个人,一定会死,而且会死得很惨。”
“卑鄙。”方涵冷斥。
“我也不过在为上级办事,方先生就不要骂我了,晚上六点之前,我等方先生的电话,如果到那时,你还没有做出决定的话,就不要怪我刀下不留人了。”
“你们这些畜生,小孩子是无辜的。”方涵忽的一下了站了起来,情绪激动。
“方先生,先别生气,我有必要提醒你,我们只要叶湛的血液样本,不会伤人,但是千万不要跟我耍花招,如果让我发现血液是假的,他们一样会死。”大块起身告辞:“那么,我就等方先生的好消息了。”
“该死。”方涵一拳捶在桌面上,力道大的震倒了桌上的咖啡,他当然知道他们想要叶湛的血液来做什么,那是证明叶湛就是祭夜的唯一证据,他们不知道,对叶湛的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在他们眼里,他只不过是个得宠的小助理。
想着照片里,家人那无助而惶恐的眼神,他又觉得心痛难忍。
自古以来,果然是忠孝难两全。
这一次,他只有对不起他了。
起身买了一杯新咖啡,包好。
出门望着面前耸入云的东城天下大厦,在心中暗暗坚定了某种决心,人生如此,有舍有得。
叶湛正在办公室里看文件,他的咖啡姗姗来迟。
“怎么去了这么久?”他口气不满,接过来喝了一大口。
方涵笑说:“那家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排队呢。”
“方大帅哥怎么不出卖一下色相,我可听说,那里的售货员见了你都不会说话了。”听着叶湛的打趣,他忍不住笑起来:“叶少,我哪能比得了您啊。”
喝了整杯咖啡,苦得厉害。
“方涵,去给我倒杯水。”
“好的,叶少。”
方涵很快就接了一杯温水回来,这个玻璃杯,当初还是萧暮优送给他的,他放在身边,一直用着。
此时睹物思人,心里又是气又是闷,握着杯子,竟然一动不动。
方涵看了他一眼,说道:“叶少不要生气了,少奶奶或许只是一时贪玩,就在二少爷的家里呆得久一些,其实。。。”
“没有其实。。。”
叶湛手一挥,玻璃杯被他摔碎在办公桌上,满满一杯水和着玻璃碎片乱七八糟散了一桌子。
方涵大惊失色,先把他的电脑移开,然后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碎片。
他的气未消,完全没有注意到手掌什么时候被玻璃碎片划破,鲜血放肆的流淌。
“叶少,我给你包扎一下。”
方涵收拾好桌子,又去拿药箱。
他没吭声,任他将自己的手小心的包好。
“行了,没事了,你出去吧。”叶湛心浮气躁的挥了挥手。
“嗯,你小心点,不要沾了水。”
出了门,将收拾来的垃圾拿到拐角的垃圾房,其中有几片玻璃沾了新鲜的血液,他小心的放进身边的一只小玻璃瓶,然后将其它的用水冲洗干净,包括沾了血的棉花也一并用小火烧毁。
大块说得不错,弄到叶湛的血液样本,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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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座酒店的七十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