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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淳仰着脸,瞅着头顶上方的周储,抬起了手。
周储反应倒是也快,立马躲开了。
周淳的手臂长,动作也快,周储躲开了第一次,没躲开第二次,周淳也没打他,就是捏住了他鼻子,迫使他垂下了头。
周储被捏的鼻子发酸,乖乖的低下了头。
周淳捏着他鼻子,说道:“我只跟叶之硕说了,我只说这一次,记住!”
周储忙点头,“嗯嗯嗯。”
周淳松开了手,起身去洗澡了。
就这样,周储也没想明白,怎么又扯上叶之硕了?
……
过了一天,周储的注意力就因别的事引开了,周家老爷子大寿,就算是他这个不受宠的孙子,也得往跟前凑凑近乎。
老爷子已八十高龄,小老婆却才五十,这样的老少配要搁在学术界也没什么,可搁在政界就不一样了,要说老爷子年轻时也是个聪明人,可这一老就有点不靠谱了,当年,不顾家人反对,硬是把这女人带回了家,让周父周母深感庆幸的是,没糊涂到要去民政局登记,当年这事弄得挺不好,就是现在也就是面上过的去。
周淳和周储是从不跟那小奶奶家的人走动的,过年过节可以多躲开,可这会儿老爷子大寿,却是不好躲了。当天两人提着各自买的寿礼去了他爷爷家,一进屋,就见那小奶奶穿着一身紫红色旗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寿星了,见着俩人笑得和不拢嘴,忙招呼她儿子闺女过来见人。
周淳冷淡惯了,随意打了个招呼就进里屋见老爷子去了,周储确实没他哥这么能耐,僵着脸硬撑了几句才抽出身来。
老爷子年纪不轻了,一脑袋银白,精神头不错,一身老世年间的那种亲民派的领导人的打扮,白色衬衣,朴实的中山装,口袋里插了根钢笔。
周储进屋,老爷子正跟大孙子说话,听见周储跟他问好,才听了话茬,跟周储也说了几句话。
这人一老,说话就慢,还总问周储不爱提的。“工作怎么样?”
周储应付道:“还成。”
老爷子也是人精儿,一见周储这样,就也闭口不谈了,转而又跟周淳说起了,没几句话,突然提起了那小奶奶家的闺女。“跟你差不多年纪,还没结婚,你瞅着怎么样?”
这么一句话,哥俩顿时明白了,这老爷子莫不是真糊涂了,那是什么人家?还想跟周家结亲?
一时屋里,静开了。
周储瞪着大眼珠子,瞅着他爷爷,嘴上无声,心里却骂了个,草。
周淳也没出声,神情也有了些变化,他虽对老爷子当年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很有看法,可再怎么样,这也是自己的长辈,况且没有老爷子,也没他现在,所以至今倒也是一直对老爷子存着一份尊重的,并没把话说的太冷硬,只道:“没仔细瞅。”说完就岔开了话题,“爷爷,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
老爷子倒也没继续,拿起手边的拐棍,说,“也好。出去溜达溜达。”
周淳有眼力见,忙起身搀起了老爷子,周储却装死,愣坐原地儿没动弹。
老爷子没瞅他,说笑着被周淳搀着出了里屋。
周储也没跟上,拿起一旁碟子里的瓜子嗑了起来,他听着外屋的动静儿,他哥跟他爷爷出了门才没一会儿,就听那小奶奶对她闺女道:“媛媛,去拿着外套给你叔叔送去。”
周储冷笑了一声,扔了瓜子,起身出了里屋,故意道:“甭让小姨去了,我去吧!”
他这一声小姨,俩人脸色都变了。
按理说,这声小姨倒也合该,可年龄摆在那了,却也有些不恰当。他爷爷小老婆的闺女,按辈分确该如此,但称呼不对,按辈分走,那也是小姑。周储这是在打她们的脸,没有登记自然没有名分,这声小姑,她配不上。再者,说句不孝的话,老爷子一死,都该哪来回哪去!
周储拿过外套,不再理他们,径自出了屋。
周淳见周储拿着外套跟来了,没说什么,只瞅了一眼,就又说起了前些日子刚过世的李家老爷子。
人老了看着跟自己一辈的人越来越少,心里是极不是滋味的,说着说着就说起了自己的身后事,“我去了,也没什么心愿,你们力所能及的照顾你小奶奶这一家。”
周储听了撇嘴,从鼻子里轻哼了声。
老爷子年纪大了,耳朵不大灵敏,倒是没听着。
周淳却听见了,斜了眼周储,应下了这话,“知道。”
周储翻白眼,背着他爷对他哥使了个眼色。
周淳却没理他,除了叶之硕和时戡,没人真正了解周淳,乱伦都敢玩的人,人品还能好的到哪里?承诺又算得个什么?只是应付老人,况且又是在这个日子,装个样子也无妨。
当官当久了的人,在高处一坐就是几十年,摆官架子都摆习惯了,到老了,哪还改的掉,都还自以为自己还有在位时的那种威慑力,周老爷子明显这毛病不小,说话都不待询问的,直接交代。
家人也就哄着他而已……
三人在大院遛了一会儿,遇见了几位跟周老爷子同时退休的几位,寒暄了一番才往回走。
进屋就见着周父周母已经来了,周母强摆着笑脸应付小奶奶那一家子,一见着三人进来,忙脱开了身,去给老爷子问安。
周家人丁一直单薄,老爷子单传,周父这又单传,到了周淳这辈才两个。加起来也才五口人,大家坐一起,依旧显得不兴旺。
人老了事也多,吃着饭又说起了小奶奶那闺女的事。
没等别人说话,周母就接了话茬,堵住了老爷子后边的话,“我听喜欢媛媛的,刚好我表姑的儿子也单着,那天我给介绍一下。”
老爷子一向不喜欢周母,当初也是因为周母怀了周淳才让进的门,这会儿听了周母的话也没了好脸色,喝了口汤,没言声。
老爷子可以摆谱,但他小老婆不行,硬挤出笑,谢道:“麻烦你了!”
周母虽出身一般,但好歹官太太也当了不少年了,对着后婆婆扯了下嘴角,淡淡的回了句,“没事。”
如果老爷子找个哪怕六十多的,周母也不会这么反感,可他找的这个比女的,比周母就大两岁,搁谁身上谁不膈应?
这顿饭吃的没滋没味,周淳和周储又坐了一会儿就都找借口走了。
路上,周储开车,周淳原先闭着眼养神,谁知没过一会儿,就把手伸到了周储的大腿上。
周储受他爷话的影响,正心不在焉的想着他哥婚事呢,这被他哥一摸,下了一跳,车都晃了晃。顿时炸毛了,道:“我开着车呢!”
周淳手却老实,就真只是搁周储大腿上,听了周储的话,淡淡的讽刺道:“魂回来了?”
周储歘空抽了他哥一眼,腾出一只手,要把自己腿上的手拿开。
周淳反手把周储的手握手里了,突然道:“你知道叶之雅吗?”
周储点头,他原本并不知道,还是前些日子,王梓予跟他叨咕,他才知道的,“叶之硕她姑姑家的闺女,据说是个蕾丝边。”
周淳点头,拇指摩挲着周储的手心,从鼻腔里发出了声轻哼,“嗯。”
他“嗯”完,就没了下话,周储觉得莫名其妙,歘空又扫了一眼他哥,问道:“然后呢?”
周淳看着前边,情绪不高的回了句,“没然后。”
周储气的直接把手抽了出来。
周淳也收回了手。
44 终究
进了家门;周淳就把周储按门上啃了起来。
周储鞋才脱了一只。
两人纠缠在一起;慢慢的挪进了屋,衣服扔了一路。
现在周淳已经不甘于仅是互相的撸,每次做的时候,手都会玩着周储的屁股;他手掌大;能包住很多的肉,周储屁股上的肉又多又软和;很有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周储也被弄得挺舒服,他哥手心有老茧,摩挲的时候有那么点说不出舒服感。
周储跪趴着,周淳压他上边;一手摸着他前边一手揉着臀肉,性器刚好插进周储的腿间,来回的磨蹭。
周储被他弄得嘴里一个劲儿哼哼唧唧的。
周淳伸长了舌头,从周储的尾椎一路舔到了后颈,舔完探身去看周储的脸,见他闭着眼,面色红润,微张着嘴一个劲儿的哼哼,就故意骂了句,“荡货。”
言语上的刺激往往比直接的肉体接触还要带感,周储一听,腹部顿时涌起了一阵热流,下边的眼口处不受控制冒出了一滴透明的液体。
周淳的手正给他撸着,刚好沾拇指上了,然后拿开手,伸进了周储嘴里。
虽是一滴,却也有些奇怪的味道,周储立即吐出他哥的手,呸了两声,语气带上了那么点娇嗔,道:“恶心。”说着伸手拍开了他哥的手。
周淳掰开他的臀瓣,下边戳上了褶皱,突然道:“我想捅你!”
周储吓得后边顿时缩一起了,支起上身就让前躲了躲。嘴里警告道:“你别乱来。”
周淳手劲多大,一手按周储背上,又把人给按下去了,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拍屁股上了,“老实点!”
周储紧绷着臀肌,边挣扎边歪着脖子往后瞅,“哥,你别闹了,我不玩了。”
周淳又给他撸起了前边,难得用上了商量的口吻,道:“我等不急要干你了,怎么办?”
周储 被他个伺候的哼了声,道:“忍着!”
周淳低头咬上了他肩膀上的肉,用了很大的劲儿,疼的周储顿时到抽了口气,咋呼开了,“啊……疼,你属狗的?”
“对啊。”周淳确实是属狗的。
“……”周储自个说完也反应过来了。
周淳的手离开了周储的下身,把蛋囊捏在了手心。
周储轻声哼了下,舒服的下边又开始冒水。
“舒服吗?”
“……嗯。”
“让不让我干屁股?”
“……不让。”
周淳指间加重了把玩的力道,又问:“让不让?”
周储连爽带憋得
慌,仍旧嘴硬,“不让。”
周淳另一只手,攥住了周储的命根子,手劲儿不轻,这次周储是真难受了,还不带他哥问就老实了,“你松开,我让,我让。”
周淳一听,随即从周储身上下来了,伸长了胳膊从床头的抽屉里翻出了瓶润滑液。
周储一瞅,吓坏了,翻身就下了床,要往门边跑。
周淳一把薅住了周储的头发,就这么扯着,又把人扯回了床上。
周储头皮被扯的生疼,嗷嗷的闹唤,“啊,撒开……”
周淳撒开了手,还体贴的给他揉了揉,道:“好了,撅好屁股。”
周储一脸警惕,手捂着屁股,说什么也不动地儿。
周淳眯起了眼,还试图着用言语说服,“试试,我保证很爽。”
周储再二也不傻,爽不爽他不确定,但疼是肯定的。一个劲儿摇头,死也不肯试。
周淳见软的不行,只得来硬的了,一手擒住周储的胳膊,把人坐在了身下,腾出了手后,一手掰着臀瓣,一只手打开润滑液,直接把瓶口挤了进去。
周储趴在床上,什么都看不见,那瓶口才挨上褶皱他就嚎叫了起来。
周淳嫌吵,拧了下周储,喝道:“闭嘴,还没进去了。”
周储声是小了,身子却紧绷了,“我不玩了,嘶……”这回是给涌进去的润滑液给凉着了。
周淳手捏着瓶子,一个劲儿往里挤,挤进了将近半瓶才拿开瓶子,然后手指就着液体探了进去。
“疼,哥,别闹了,……”这回周储是真疼了,拔着脖子往后扭头,腰被他哥坐着,动不了,脚却扑腾开了。
周淳手指其实才进去一小节指肚,他减缓了动作,还一个劲儿催促周储放松。
周储急的额头都出汗了,口不择言的骂道道:“操你妈周淳,你手指都进我屁股了,还他妈让我放松,你试试!”
周淳却依旧挺稳,威胁道:“你最好闭嘴,否则,一会儿我把插完你屁股的手,再捅你嘴里去!”
“……”周储闭嘴了,他哥以前就这么干过,他恶心的差点吐了。
周储一老实,周淳的顺利多了。
周储后边就是一块还未开垦的荒地,开发起来是需要时间和耐心的,而周淳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从他对周储起了心思到吃进嘴里,耗了将近六年!耐心自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