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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路只是华裔,又受过西方教育的熏陶,做派跟国内完全不同。他原本是代表着集团开发海外市场;竟不知道为何调回了母公司;不仅他自己连带整个隶属于他的团队也一同调了回来,这一来就激起了千层浪;大刀阔斧一番后;闹得人心惶惶,内部矛盾严重,各种匿名举报信层出不穷,一连很多老干部都下了台;权力斗争就是如此,胜了便鸡犬升天,败北了便殃及鱼池,连带着一干亲信都得卷铺盖回家。
周储隶属于的这家分公司的老总便属于鸡犬升天的这一范畴,内部已经传出了谣言,他会被调进总公司,整日笑脸迎人,明显是好事将近了,一时间涌出了各类溜须拍马的,都巴不得也跟着水涨船高。
周储背景不错,又不做得罪人的事,跟部门里的女同志相处的尤其好,这乱七八糟的事就是从她们嘴里听来的,他对什么都无所谓,听了也没上心,谁知没过两天,领导就找他了。
这经理是个做事的人,年近五十,啤酒肚不小,人倒也和气,问周储,“小周,有没有想法跟着我去总公司啊?”
周储算是他羽翼里的一个,当初周淳就是托了人找的他才把周储塞进来的,周储除了旷旷工倒也没被别人逮到过把柄,总的来说表现平平,无功也无大过。他听了这话,便也清楚这是想要带他一块走,一想这人一走,换了人就不见得再对他诸多照顾了,便也有些心动,道:“经理,你容我想一晚上。”
经理点点头,道:“行,回去好好想想。”
周储应了,然后就告辞了,他心里也门清,之所以被抬举着,那全是因为周家和他哥。
中午,有几个女下属非缠着周储,让他请客。
周储一个大男人,就算是不想请也不好拒绝,却也没痛快的就直接应,象征性为难了一番才勉强同意,他倒不是心疼钱,而是人都有劣根性,你要是张口就应了,他们见你如此痛快,就把你当冤大头,下次就还找你,不仅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就没个头了。
饭是在附近的一家普通餐厅吃的,这几个女的都知道周储条件不错,人又好看,又有背景,多少都有那么点心思,几个女人围着一个男人坐,很是打眼。
周储跟她们有一句每一句的闲扯着,中途出去接了他哥一个电话。
他哥问他,“吃饭了吗?”
周储有大耐烦的道:“嗯,正吃着,你要没
事,我回去还得接着吃呢!”
周淳不放人,接着道:“晚上我定了天然居的位子,你回家等我,一起去吃。”
“嗯。”
“屁股还难受吗?”
周储是站在餐厅门口,小风吹着,有些冷,哆嗦着身子,一脸别扭的“嗯”了声。
周淳却还不放人,又道:“吃饭,记住不要吃辣的,味重的……”
周储越发不耐烦了,打断道:“我知道。”
“下班哪也不许去,乖乖回家等我。”
“知道了。”
等周储一一都应了,周淳才撂了电话,回到座位,立马伸手握上了茶杯,道:“真冷。”
其中一女同事,长得就是一副人精儿样,瞟了一个眼神,试探道:“什么电话啊,还非躲了我们出去接?”
周储最不待见她,这女的不仅心眼多,还跟某位高层有染,自以为没人知道,其实背地儿传开了,他嘴角微翘,瞅她一眼,神情略显不屑,随即敛起眼眸,随口说了句,“我老婆打电话来查岗呢!”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却也恢复的挺快,有人嬉笑道:“哪天部门聚会,带来给我们瞅瞅啊?”
周储微笑了下,没应也没拒绝。这顿饭,他吃的并不怎么顺心,这帮人七嘴八舌的,很是吵闹。他喜欢面相纯情的,这一帮里没一个。做采购的女孩子有几个是没心眼儿的?几个不吃回扣的?嘴皮子不厉害的?周储就是想找女的也看不上这帮人!况且他暂时还没那闲心,就一个周淳已经够让他吃力了……
……
晚上,周储把他们领导的意思跟他哥说了。
周淳听完,道:“你跟他过去做什么?”
周储摇摇头,“不知道。”
“他过去后,职位是什么?是打算把你放自己手底下,还是打算给你随便安置个职位?”
周储继续摇头,“不知道”
“那总公司里的大环境,人际关系,你都清楚吗?”
“……”
周淳深吸口气,压着火气,耐着性子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还说要考虑考虑?”
周储不当回事,瞅着他哥,没什么主意地道:“我做什么都无所谓,这不回来问问你什么意思吗?”
周淳无奈的点点头,道:“行,你就混天玩吧,我也不指望你有大出息,回头我跟你们领导通个电话,再说。”
周储特意等他哥回来,好言好语的让他出个意见,可倒好,意见没有,反倒还挨了损,脸一耷拉,阴阳怪气道:“哼,可别指望我,也用不着你跟我领导联
系了,事也不用你出主意了,反正都是小事,不劳烦你了。”
周淳脸色也不好看了,抬眼,瞪着周储,“收起你那臭脸,说你两句,怎么?不爱听啊?”
“……”周储梗着脖子,嘴上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泄露了所有的心思。
周淳继续,“不爱听,你别干这挨说的事!”
“……”周储再窝火,看他哥要急,也不敢再言声了。到了这会儿,如果他顶嘴,保准挨揍。
周淳“哼”了声,脸色渐渐缓和了,再不提先前那事,问道:“好了,去吃饭。”
周储的脸色却不渐缓,垂着眼,不起身,也不答话,“……”
周淳没耐心哄人,不再跟周储置气,起身穿了衣服出门了。
周淳出了门直接去了白倍和时戡合开的酒吧,今个倒是巧了,人都在。
包厢里,叶之硕在跟时戡讨论着什么,王梓予坐他身边,跟时戡身边的妞儿玩塞子。
王梓予和周淳,两看相厌,对视一眼,双双转开了视线。
周淳心情不好,脸上却也不显。他这张脸一贯如此僵,生气与否,也没人看的出。
时戡停了跟叶之硕的话茬,不怀好意的瞅着周淳,这一周他每次给周淳打电话,就俩回复,不是有事就是没空,给气的够呛,等周淳一坐稳,就堆起一脸坏笑,打趣道:“今个,周上尉有空了?难得啊!”最后这三字故意加重了语气。
周淳给自己倒了杯酒,手肘拄在沙发扶手上,斜眼瞅时戡,道:“别阴阳怪气的,还没怪你搅了我好事呢!”
这话一出,大家都来了兴致,只有王梓予垂着眼,轻声哼了下。
叶之硕翘着腿,等着后话。
白倍坏笑着看好戏。
时戡来劲儿了,“呦,怎么?这是有情况啊?”
周淳故意别有深意的瞅了眼时戡,之后不论时戡再试探他什么,都不开口了。
……周储在家无所事事,终于撂下脸面主动打给王梓予了。
王梓予却没接,不是不想接,是包厢太吵,没听见,是后来掏手机玩才看到的未接电话,于是凑近叶之硕耳畔说了句,就出了包厢,拨了回去。
周储正吃着外卖,一接电话,就炮轰道:“爷都主动低头了,你还想怎么地?”
王梓予倒是也恨不起周储,只是赶巧前些日子,又是老爷子出事,又是被他哥打到住院,才没空想起周储,这会儿一听周储这话音,过了会儿才明白,道:“要真跟你置气,还不得被你气死,行了,前些天有事,你干嘛呢?”
周储一听这话
,原本被他哥气的一肚子的火,渐渐降了,道:“吃外卖的,你干嘛呢?”
“在白倍酒吧呢!”
周储来了兴致,停下了筷子,道:“跟谁?热闹嘛?要不去找你。”
王梓予听了,哼哼一笑,道:“你还是在家消停消停吧,你哥在呢!不怕找抽就来!”
周储一听,兴致顿时淡了,“我不去了。没事了,别跟我哥提我。”
王梓予笑话了他一番,又扯了几句就挂电话了。
十一点多的时候,周储接到了他哥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下才接,接起来,也不说话,“……”
周淳喝了点酒,原本的那点火气也就降了,道:“我喝多了,过来接我,白倍的酒吧!”
“……我都睡了。”
“乖,我等你。”说完,电话撂了。
周储原本的气就没全消,这会儿又给气炸了,在屋里来回转悠开了,起初是打定了主意不去接,可转悠了十多分钟也沉不下心,最后撒气似的踢了脚客厅吊兰的叶子,还是出了门……
……
47 挤兑
周淳一向谨慎;喝了酒就不开车;其实本可以像叶之硕一样,自己配一个司机,但出于自己的心思,这些年一直都是自己开车;或吩咐周储接他。
周储开的挺慢;大概半个多小时后才到。
周淳他们却早就散了,他自己一个人也不嫌冷;就站在酒吧门口边抽烟边等。
周储车一开过来;周淳就看见了,扔掉烟,用脚捻灭了,等周储的车挺稳了;才迈下门口的台阶,绕过车头,上了副驾驶座。
周储还憋着气,板着脸,见着他哥后,一声也不吭,一踩油门,唰的一下子,车就蹿了出去。
周淳才上车,也没顾得系安全带,身子被晃了下,坐稳后,瞪向周储,道:“你抽什么风?”
周储面向前方,眼神的余光可以感觉的他哥再瞅他,他面不改色,故意不给他哥正眼,犟道:“我抽邪风!”
周淳原本没什么气儿了,这会儿又被周储激起了火,也不管周储是否在开车了,伸手就罩着他脑袋拍了一巴掌。
周储没躲开,被拍到后,吓了一跳,手里握着方向盘,一哆嗦,车顿时晃开了,吓得他脸色都变了,心里一慌,还不带做出反应,身边的周淳就伸手,一把稳住了方向盘。
车子稳定后,周储再也憋不住火气了,嚷道:“你没看见我在开车,啊?你打我干嘛?想一尸两命啊?”他要不是气急了,也不敢口不择言的跟他哥这么叫嚣,甚至连‘一尸两命’这词都出来了。
周淳刚举动确实有误,或许跟喝了酒有关系,有些不够谨慎,但他心里虽清楚,却容不得周储接茬跟他叫嚣。眼神从周储脸上移到了他的肚子上,道:“一尸两命?怎么?你怀上了不成?”
周储顿时被挤兑成了大红脸,恼羞成怒的骂了个“操”。
周淳听周储爆粗口,眯起了眼,发沉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恶意,“我看,你嘴巴倒是欠操!”说完见周储还要还嘴,登时横了眼,威吓道:“你再敢张嘴,我就在车里操它!”
周储心里的火气就是再大,这会儿一听这话,也不敢再言声了,只是心里骂开了。不能张嘴,就拿方向盘撒起了气,抬起双手使劲儿拍了上去,手掌按到了喇叭,顿时响起了鸣声,由于故意为之,再加上手劲儿大,这声喇叭鸣声又急又沉长,非常的刺耳。
周淳被扰的皱了下眉,倒是没再言声。
周储还没气到失控,撒了一次气,也见好就收,没再来第二次。
车速很快,再加上深夜车辆不多,二十分钟就到了家,周储下了车,也不等他哥,锁了车就径自往楼里走。
周淳沉默的跟在他身后,进了电梯。
两人一前一后,一进家门,周储就被周淳扣住肩膀,往后一拉,反手抵在了门上。
周储后背被撞得生疼,本来僵着的脸也扭曲了,怒瞪着他哥,没好气的质问道:“你干嘛?”说着的同时也伸出了手,抵在了周淳的胸前。
周淳又一把扣住周储的手腕,一使劲儿,反手别的了他身后,腿插进了他腿间,俯身贴到了一起,附耳道:“干你!”
周储一听,又爆了粗口,“滚……啊!”才说一个字,嘴就被周淳咬住了。
周淳的牙口毫不含糊,咬的周储生疼,一个劲儿“嘶嘶”的倒抽气。他今晚出去时穿的运动裤,倒是省了他哥的麻烦,伸手一扯,连带内裤都给扯到了屁股以下。
周储的嘴唇还被他哥咬着,挣也不敢挣。
周淳松开了周储的手腕,一手抓着他屁股,一手沿着后背,伸进了他衣服里。
周储屁股上的肉被周淳抓的走了形,指缝间溢出了不少肉。
周淳最喜欢周储的屁股,不似女人那样松弛,肉紧实,白而肥美。
周储被摸着,身子渐渐软了,喉结开始颤动。
周淳松开了压,一吸气,把周储整个舌头含进了嘴里,用舌尖轻轻的逗弄着。
周储干别人的时候,一贯的没耐心做足前戏,一般也就把女的逗弄湿了,就直奔主题,除了几个省力的姿势,肚子里就没什么货儿了,这跟他的道行一比,就是个生手。
没一会儿周淳的俩手都到了周储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