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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挂了。”王梓予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一半了。
这晚,这是周储第二次被挂电话,登时恼了,靠,你妈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这德行!
……
第二天,周储跟着安路去了分公司旗下的两家工厂,这两家工厂都在外郊的工业园区,走马观顶似的参观了一圈,这工厂照实不小,走的周储脚底板都疼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半下午,一行人才终于启程回市里。
就这么忙碌的过了三天,安路终于安分了,带胡温和周储去了分公司的总部。
他们这次来就是听年度汇报的,国企的工作效率慢的可想而知,就这么个汇报会,就又折腾了三天。
在h市的最后一晚,分公司领导又摆了一桌,给他们送行。
周储前几天才喝多了,现在闻到酒味就恶心,勉强喝了两杯酒跑厕所吐开了,再回来就耍了个心眼,捂着胃,嚷嚷着要去买胃药。
他这吐完,脸刷白,倒是真像病了,这么一来,那些劝酒的也不好再劝了。
安路扶着他坐到了沙发上,说:“药,我让人去买,你坐着。”
周储装着样子,说:“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旁人上嘴劝道:“周助理歇着,我让司机给你买去!”
周储是真想自己去买,在外头沉一会儿,等场儿散的差不多了再回,到时候旁人问起就说找了好久才找到药店。可现在这招不行了,这节骨眼上,只能客套的道谢了。“麻烦了。”
这下是真麻烦了,等会儿药买回来,众目睽睽之下,他是得真吃了!
这时有人道:“周助理在这先歇着,安总,咱们继续。”
安路离开前,留给了周储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周储心里不以为意,他知道这在座的估计没人信他是真胃疼,可那又怎么样,他又不是主角,桌上有没有他都无所谓。
二十分钟后,胃药被送来了,周储装着难受跟服务人员要了一杯热水,然后边撕扯药盒边斜眼瞅酒桌,见还真有人盯着,顿时撇了下嘴,小声骂了句,“狗操的!”
他看着服用方法,心里嘀咕着,他现在胃不疼,可别吃完就开始疼了。越想心里越嘀咕,越嘀咕越不敢吃了,装模做样的吹了吹热气,眼瞅着酒桌,一时心里有了主意。
又过了几分钟,热水能入口了,他把药放到手心,抬手往嘴里放时故意隆起手心,药直接掉进了衣袖里,然后装模作样的喝了口水,仰头,咽了下去……
吃完,倚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直至散场。
这晚没了周储帮腔,安路被灌了不少,分公司那帮人还说要去ktv,安路直接拒绝了。说有机会再聚。
酒店门口,安路的车率先来的,跟分公司的人一一握手告别后后上了车。
往住宿酒店开的路上,都没说话,车厢里满是酒气,安路松了松领带,气喘的有些粗。
周储坐在前座,无聊的摆弄手机,耳朵倒是时刻注意着后边的动静儿。没一会儿到了住宿的酒店门口,车停了,就听安路小声对胡温说:“去给老爷子买些特产。”
“嗯。”
“周储下车,过来扶我一下。”
“……哦。”周储反应了会儿才下车,打开了后车门,安路抬脚不怎么稳当的下了车,还不待周储伸手,就率先靠在了周储身上。
周储比安路矮半头,被这么一靠,脚下不禁一踉跄,赶紧伸手搀住了安路的腰。
安路靠在周储身上,嘴挨着周储耳畔不远,喷出了一股热气,“喝多了,扶我回房间。”
周储耳朵有点痒,却腾不出手去揉,那种感觉别提多不得劲儿了。
安路倒是也规矩,一路上没闹腾,周储把他扶床上,说:“要不我把之前你买给我解酒药给你拿来?”
安路眯着眼,微微点了下头,“嗯。”
周储回房拿了药,搁安路床边的茶几上了,客套的说了句,“那行,安总你休息,有事叫我。”就回房了。
这句话他就随口一说,没成想,没一会儿安路竟真给他打电话说,让他过去。
周储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咒骂了一声,直接穿上浴袍就敲了对着的门。
敲了两声直接拧开走了进去,走进卧室,见安路也是一身浴袍,精神不错的吃着宵夜,见他来,招呼道:“一起吃。”
周储犹豫了会儿,见宵夜不错,才坐了下来,别别扭扭的说了句,“刚好饿了。”
吃着的功夫,安路挑起了话头,“怎么没跟周淳一样去当兵?”
周储:“受不了那苦。”
安路点头,笑,笑完嘴角一敛,道:“其实那天……”起完话头又顿住了。
周储不言声,等着他继续说。
安路喝了口水,润了下喉咙,“那天,我都听到了。”
周储心里一紧,面上不禁也露了出来,“听到什么了?”
安路笑,“你和你哥……”只是一提就适可而止了。
周储心里顿时翻江倒水了,第一反应就是死不承认,“我和我哥什么事都没有!”
安路淡淡道:“我也没说有什么?”
周储知道自己在玩心计这块绝对不是安路的对手,便也不饶那弯弯了,歘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直接道:“反正今个我说什么事都没有,要是哪天我听人话说霸道,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
安路依旧坐着,嘴角翘着,笑意却没达眼里,“好啊,我等着!”
周储听了,还想说句逞能的话,但还没开口就听安路继续道:“周储,我不怕你,所以别说狠话伤了交情。”
周储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冷笑,虽没言语,脸上冷淡的神情却表明了,没交情可谈!
没再看安路一眼,甩门出了房间。
回屋就把电话打给了周淳,一张嘴就怒道:“操,安路听到我跟你打电话了。他都知道了,怎么办?”
周淳听完,语气并不见波动,“冷静,你怕什么?有我呢!”
听完这句‘有我呢’,就好似吃了颗定心丸一样,周储浮躁的心顿时沉稳了,语气也缓和了,“那现在怎么办?”
“什么都不要说,也什么不要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明天几点到,我去接你。”
“不好吧?”安路虽然已经知道了,可也没必要这么毫不避忌的往他眼前逛荡吧!
周淳知道周储的想法,安抚道:“我不露面。”
“哦,下午两点到,又不是周末,你不上班?”
“请半天假没事,一个星期没干你了,jb想的厉害。”
“去你的jb!你有真格的吗?”
“想干你还不够真?”
“没心情跟你扯淡,我睡觉了。”周储说完随手把电话挂了。
☆、57 回来
次日;下午,周储跟着安路和胡温下了飞机顺着通道走;走到取行李的转盘附近,等着提行李的功夫;他对胡温道:“等会儿有人来接我;不跟你们一起走了。”
胡温听完先是看向了安路,并没说什么。
安路瞅向周储,走近,叹着气;一语双关道:“周储同志总是爱搞特殊,明天可才是周末。”
周储说话就一地痞型的,有什么都直来直去;最腻歪应付这种说话爱绕弯弯的人,这会儿听了安路这话,脸上就显出不耐了,“那我请半天假。”说完一眼扫到行李出来了,抬脚就去取行李,之后一句话没说,直接掉头走人了。
安路这几年事业到了巅峰,已经鲜少有人这么不给他留脸面了,心里顿时不悦,死死盯着周储的背影。
胡温见状,知趣的没言语,默默去提行李了,慢慢悠悠的回来,才适时的招呼安路,“安总,我们走吧!”
“嗯。”
周储出了机场门口,找了个旮旯,瞅着安路他们出门上了车离开后,才打给他哥,“到了吗?”
“马上上桥了。”
“哦,我已经在门口了,你直接到这边来接我。”
“嗯。”
刚挂电话一会儿功夫,周储就看见他哥的jeep,于是从角落走到了路边。
周淳直接把车开到了周储脚边;他直接从部队来的,身上还穿着制服,并不方便下车,按下车窗,一句话没说,只是瞅着周储,眼神灼热,活像要把周储拆入腹中似的。
周储把行李箱放到后座后,才坐上副驾,埋怨道:“你换个车行吗,都开多少……”
周淳一把拽过人,堵住了后边的话。
直到后边的车辆传来了喇叭声,周淳才放开周储,换挡,踩油门走人。
周储用手背擦了擦嘴唇,继续埋怨,“弄了我一嘴唾沫。”
周淳歘空瞄了他一眼,道:“想我吗?”
周储这时才想起还没系安全带,边抽安全带边道:“没空。”说完“咔”的一声,系好了。
周淳目视前方,闻言,语气略显严肃的又问了一遍,“想了吗?”
周储一听,非常没骨气的说了句,“想了。”
周淳瞅他一眼,右手抓住了他的左手,夸了句,“乖。”
周储全身顿时给他哥弄的麻兮兮了……
进了市里,周储逮着他哥换挡的时候把手抽了回来,问:“我饿了,咱吃啥去?”
周淳穿着军装,是什么地方都不方便去,再说他一个星期没干周储了,这会儿见着人了难免性急,于是道:“回家,叫外卖。”
周储闻言,不干了,嚷嚷着:“我不,你回家换衣服,我们去吃寿司。”
周淳想了想应了,路过kfc的时候,找了个地儿停车,把自己的钱包给周储,说:“你先去买个汉堡垫垫肚子。”
周储接过钱包,进了店门,点完餐,结账的时候,顺便抽出跌票子放自己钱包里了。
这些年两人住一起,他每次瞅见他哥钱包落单,都会顺点钱,以前是因为他哥卡他零花,没法了才干这没品的事,后来就习惯成自然了,不缺钱了,可还是隔三岔五的就从他哥钱包里顺点票子走。
十分钟后,周储提着外卖上了车,把钱包递还给了周淳。
周淳接过明显薄了些的钱包,只拿眼角略带鄙夷的扫了眼周储,倒是并没说什么,倒车,一踩油门上了大道。
周储是真饿了,直接在车上就吃了,吃完突然想起了正事,道:“安路知道了,怎么办啊?你别跟个没事人似的!”
周淳开着车,斜了眼周储,淡然道:“你不要管,有什么事也是我担着,你担心什么?”
周储闻言,不禁火大,气冲冲道:“我能不担心吗?操,哪天,他真给白话出去,我还有脸出来见人吗?老爷子不得拿枪毙了咱俩。”
“安路不会。”周淳说的把握十足。
周储一脸疑惑,问:“你找他谈过了?”
周淳没了耐心,随口敷衍道:“嗯。”
周储一听,放了心,看了会儿窗外,就玩起了手机,直到车泊进停车场,才收起了。
周淳熄了火,下车,提着行李箱走在前头,周储跟在后边,冻得直缩脖子,等电梯的功夫骂了句,“鬼天气。”
周淳透过电梯的不锈钢门看了眼冻得直哆嗦的周储,道:“一会儿就进屋了。”
周淳说话一项隐晦,明明一句安抚的话,他嘴里说出来却只让人觉得平淡无奇,周储听完,心里没产生任何波动。
这时电梯门打开了,俩人一前一后的迈了进去,周淳按了自己住的楼层。
周储对着里边的镜子照了照,眼睛停在了他哥笔挺的后背上。周淳今天穿的是军绿色的戎装,这身军装,除非有正式场合,一般周淳都鲜少穿。他略带钦羡的伸手在周淳背上划拉了两下。“这衣服真精神。”
周淳转身,挑眉:“喜欢?”
周储又伸手在周淳胸前的胸章上摸了遍,“嗯,还成,你这又多了一个,这是干嘛得了?”
“回头给你弄一身,干你的时候穿。”周淳一说这种话,顿时流氓习气尽显。
周储眼皮一垂,小声道:“我没你那种变态的性趣。”说完又瞄到了他哥胸前那枚新的略章,“还没回我话呢?”
周淳乜着周储,道:“周储你脑子里是屎啊。多的这个只是代表我服役年数又多了一年而已,你生在周家,竟然看不懂卢略章,说出去都丢人!”
周储只懂看军衔和军级,那都还是小时候老偷听大人说话才知道的,后来他听得多了也不走心了。脑袋容量本就不多,闲白儿还装不过来了,哪有空儿装正事。这会儿他被周淳骂完,狡辩道:“我又不感兴趣,懂那么多干嘛。”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停了,周淳懒得在这无关紧要的事上费口舌,提着行李率先出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