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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柳帷摆手,“那个太麻烦了,走到哪还得找柳树枝泡着,我这个就是细细的一把,随身携带很方便,而且软软的既能清洁牙齿,又不伤牙肉。”
凌梵道:“需要什么材料,请尽管开口。”
柳帷道:“要马尾做刷毛,骨、角、竹、木随便哪种都行,磨平滑光整做刷板和手柄。”
凌梵点头,“这容易,用材都极简。”
柳帷道:“小东西,大智慧。以后叶然只要吃过甜食后,用青盐刷牙,就不用怕长虫牙了。”
自认识以来,叶然一直坦然无辜的平淡脸色,此刻终于有了波动,大眼睛闪的水波,应该是心情激动吧。
约好第二日将材料准备好,柳帷与岑越告辞离去。
叶然从烛台架上取下一颗夜明珠塞到柳帷手中,“给你们照路。”
柳帷接过珠子,刺激得几欲流泪,有钱人就是大手笔啊,居然把夜明珠当灯笼给过来串门的人。
小巷中,柳帷向岑越提议道:“以后我们每天晚上都来他们院子串门吧。”
回到院子,柳帷烧了热水,二人分房沐浴。
柳帷刚脱了衣裳跨进桶里,就听到岑越道:“过来给我擦背。”
柳帷道:“你等等,我洗了就过去。”
“那水岂不凉了,现在过来。”岑越毫不肯商量。
柳帷咬牙,从浴桶里站起来,披了件长衫走过去。
诱人的胴体看多了,还是诱人,柳帷怕又流鼻血,将头向后仰了仰。
岑越将帕子扔给柳帷,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
柳帷还未擦,被水打沾湿的长衫贴在皮肤上,被夜里的凉风从缝里穿进来,柳帷打了个哆索。
“进来洗。”岑越大施恩。
进来洗!
两人赤裸相对!
柳帷吞了天口水,找到自己的声音,“要脱衣服吗”
岑越扫了他一眼,“你们凡人是穿着衣服洗澡的吗”
“当然不是!”柳帷迅速摇头。
立即褪掉身上的长衫,挂在木槾上,有些激动、有些羞涩地跨进浴桶。
浴桶不是很大,一个坐着一个跪着,肌肤仍会相贴。
在水气蔼蔼中看美人,当真越看越美,越看越心动。再加上细滑的肌肤正贴在大腿边上,柳帷脑袋乱哄哄作响,一股热流从鼻间直泻而出。
“出息。”岑越冷哼了一声。
柳帷赶紧扯起木槾上的长衫擦了擦鼻血。
“擦背。”岑越转过身,小腿压在柳帷脚上,光洁后背上那对蝴蝶骨在水波中摇曳生姿。
柳帷擦背的功夫经岑越的奴役,已完全练就出来了。
力道不轻不得,速度不缓不急,岑越舒服地爬在桶边几欲睡着。
“岑越”柳帷轻唤了一声。
岑越漫应了一声。
“已经擦好了。”
“唔。”岑越转身过来,张开双臂靠在桶边。
“洗。”
柳帷又争气地流鼻血了,再次将鼻血擦干净。
目光落到那胸口那道红色的伤口上,一阵心痛。
思想还没反应过来,手先轻轻地捂上去了。
“今天一定痛得很厉害吧。”
岑越睁眼,对向柳帷一双满是疼爱的眼眸,偏过头道:“也,也不是很痛。”
“说谎,痛晕过去了,还不痛。”柳帷说着又眼了红。
岑越不语。
柳帷想起傍晚,推门进来看到倒在床上岑越时,全身便被扔进了千年的寒冰里,心被冰封,已不能跳动。
他好担心,好害怕这个人出事,好舍不得他伤,他痛。
柳帷突然在水下,一把搂住岑越的腰,头枕在他的肩上,哀求道:“以后不要避开我,不要一个独自忍痛,好吗”
感到肩处湿湿的热流,岑越身体微僵,过了半晌,轻拂了拂柳帷的后背,算是作答。
二人静默地拥抱。
静默过后,柳帷全身开始慢慢发热,细滑的肌肤与如此紧密双贴,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柳帷红着脸急忙松开了。
岑越低头,水波清亮,一眼即明。
柳帷想遮又遮不住。
第28章 第 28 章
岑越嘴角勾了勾,带着一丝嘲讽。
柳帷由羞敛变成羞恼,伸手在岑越身上也摸捏了一下,眼中是不服气的挑衅。
岑越愕然,柳帷居然色胆包天。。。。。。
在岑越怒气还未聚集前,柳帷色胆已破了天,直接搂上去就亲。
柳帷想着反正摸都摸了,再亲亲嘴又怎么样。
当然,并未像他想的那样,再亲亲嘴就这样了,两人肌肤赤裸相贴,唇舌相交,在这一贴一交里,身体里的欲火便蹭蹭地往向冒,连岑越这清冷的心性也被挑了起来,呼吸明显加重。
柳帷手有了自己的意识,在岑越身上到处游走,肩后的蝴蝶骨,纤柔的腰肢,顺着腰肢继续下滑。
“做什么?”岑越抓住柳帷的手,半眯着眼睛冷喝。
柳帷对着岑越明显已染上情欲的双眼,哪里会惧,抽回手继续下滑,“做有意思的事。”
在柳帷看来,反正都是死,不如先下手为强,要不然等岑越恢复法力后,不可能会有自己翻身作主的机会,不如趁现在把握时机,先下手为强。
“太自不量力了。”岑越低语了一句,从浴桶里把柳帷拉起来,一把扔到床上。
“我要在上面!”柳帷见岑越伏身下来,滚到一边,试图劝说,“你今天镜伤反噬不适合再多劳力。”
“想都别想。”岑越毫不留情地打断,将柳帷拖回到身下。
“灯,把灯灭了。”柳帷一边挣扎一边喊。
岑越转身将床前的灯火吹灭。
“帐,把床帐放下来。”柳帷气息不匀地喊道。
岑越反手将床帐放下。
难得见岑越这般予取予求,柳帷趁机要求道:“饭,明天不做豆腐吃。”
“不行。”
“那我。。。啊,轻,你轻点。”
“好。”
“他这是,这是犯了痔疾吗?”叶然观察柳帷举止好一会,转头问向凌梵。
凌梵拉过叶然,在他额头重弹了一下,叶然吃痛,不满地盯着凌梵。
韩冲碍于岑越,忍笑忍得很辛苦。
晏召心中默想,他记得柳帷昨天是吃豆腐来着,这么清淡的食物怎么会引犯痔疾。
柳帷又羞又恼,却又不好回嘴,手捏着象牙骨咯咯作响。
岑越坐在柳帷身旁,掰开他的手,将象牙骨掏出来,翻看他的手掌是否受伤。
叶然看了看岑越又看了看柳帷,恍然大悟,指着他们二人道:“原来他们做了成亲才能做的事。”
凌梵心中默叹,无奈一笑。
韩冲则直接投以佩服的目光。
晏召明白过来后略有些不自在。
叶然指着岑越,继续道:“你一定没替他松松腰,要不然他怎么只能坐半个屁股。”
柳帷听到这里,脸蹭地红了,又带了几分恼色。
为什么会认识叶然一点也不想认识他!
凌梵见叶然张嘴还欲言,岑越虽无视其他人言语,但见柳帷羞恼下去,怕是要怒了,素闻神仙小气,还是不加妄议的好。
于是凌梵截了叶然的话,另起了个话题:“象牙骨柄太滑,沾水后是否不好捏拿。”
柳帷对凌梵的识趣很是赞赏,接道:“嗯,的确如此,不如在上面雕些浮雕,就不会那么滑了。”
叶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尖细的小刀,兴致勃勃道:“我来雕。”
岑越将象牙骨递了过去,目光略带深意地扫过叶然与凌梵二人。
柳帷低头将挑选出来的细软马尾挑出来,一点点植在钻好孔的牙刷板上。
再接过象牙柄时,柄上多了许多糕点的浮雕,十分逼真。
柳帷赞叹地看了一会,将手柄削平的一方,连在牙刷板上,又用柔软牢固的寒蚕丝线稳稳地缚住两端。
用清水净洗后,叶然用牙刷沾上些青盐试了试,果然柔软又细致,连上牙也能刷得干干净净。
叶然张大嘴巴,给凌梵看他牙口清洁。
凌梵笑着点头。
叶然趁机提出要求,“以后我吃甜糕,会立即刷牙的,你不准不许我吃。”
凌梵道“那也要视度而定。”
“我当然知道。”叶然点头,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不多吃。”
因为他当然知道,要是长了虫牙,把牙齿蛀光了,凌梵会嫌弃与他亲亲。
面对向四人投射过来喜悦、感激、折服、赞赏的目光,柳帷终于有了成就感,知识果然就是力量!
柳帷与岑越要去仓房看香菇,便告辞离去。
岑越目光在凌梵身上停留言了一下。
凌梵七窍玲珑心,抬手引路道:“岑公子请入内谈话。”
岑越点头与岑越入房。
韩冲看了看站着的几人,开口道:“我知道那个后面还有个暗门,可以进房偷听。”
晏召瞪了他一眼,一脸不认同。
韩冲扇风向柳帷,“你不想知道”
柳帷的确很想知道,自相识岑越从来不瞒着他做任何事,而且以岑越这般冷傲的性子,怎么会有话要与相识不久且交涉不深的凌梵讲。
韩冲又点火向叶然,“你不想听听。”
叶然摇头“凌梵会告诉我。”
韩冲道:“那也要之后才知道,你不想现在就知道”
叶然点头道:“我现在就知道。”
三人看向叶然。
叶然指着柳帷,平淡道:“神仙想知道做了成亲的事后,怎样替他松腰。”
。。。。。。
现场一片诡静。
待岑越与凌梵出来,也感受到现场古怪的气氛。
当然只有叶然感觉不到,他走到凌梵身边,搂着凌梵的胳膊蹭了蹭,开口道:“你都教他了吗”
凌梵点头。
叶然哼哼了两声,有些不高兴。
凌梵低头悄声道:“只是口述,没动手教。”
叶然冲凌梵满意地弯了弯眉眼,转向岑越,张口欲说话。
柳帷突然心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现在几乎有些害怕叶然说话了,因为叶然总是用极无辜,极淡然的口气和表情说出一些惊世骇俗,又真相无比的话。
果然,叶然又说了,“神仙不该是清心寡欲的么,为什么要对柳帷做。。。。。。”
话还没说完,凌梵捂住了他的嘴,对黑了张倾世容颜的岑越和红得欲滴血的柳帷道:“既然二位有事要忙,便不相留了。”
柳帷连连点头,拉着岑越也不顾身体的疼痛,飞似地逃出了院子。
出了院子岑越拉住行步有些困难的柳帷,开口问道:“你不痛吗?”
柳帷吃了叶然一早上的憋,这下全激出来了,“痛,我当然痛,我这么痛是谁害的,还不是你。都说让你轻点了,你。。。”
脑中回想起昨夜二人旖旎缠绵的情景,连耳朵红得发亮。
岑越看柳帷皮肤色彩艳红了一会,道:“下次替你松腰。”
“你,你真的是问他这个。”柳帷有些结巴。
岑越有些不自在地偏头漫应一声。
柳帷心知岑越心性清傲,这般虚心请教别人恐怕还是第一次。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拉着岑越的胳膊,满是酸味道:“你让他碰你了!”
岑越摇头,“那个凡人很识趣,只是口述讲解。”
“哦,这还差不多。”柳帷松了口气,复又恶狠狠地叮嘱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不准让别人碰你。谁要是碰了你,你一定要狠扁他,再把他的灵魂记下,待法力恢复了后,好好地虐他,知道没有。”
这也放在以前,岑越定然会怒而嗤笑,但现在二人羁绊至斯,岑越眉眼温和,点头应了下来。
第29章 第 29 章
一偏头,一斜眼就看到身姿绰绰的岑越。
徐归满心欢喜,举步欲前,身旁家仆犹豫道:“公子,您。。。”
徐归想起岑越那一顿棍子,心中略有些警醒。
于是收回脚步道:“把你们的棍子都收起来。”
见众家仆收好棍子,徐归地款上前,深深一笑道:“二位,不想又见面了。”
柳帷看了他一眼道:“咦,你怎么还在渠安县?”
徐归道:“我不在渠安县,该在哪?”
“你该。。。。。。”柳帷闭口不言,拉起岑越的手向前走去。
徐归看着二人的背影,恨握紧拳,如此看来,那写给自己叔父上言他在渠安横行无道的人定是此二人了。
徐归的确收到了徐天碫的来信,也准备明天起程去奋煟Ц闹薪沁ザ奚鲜檠宰粗苏薜靡а狼谐荩幌刖故橇⑨恕
这二人是他自长大以来唯二辱他之人,吃了岑越一记棍棒,又不知叫了谁给县丞施压放了霍晱,还向徐天碫告状,他心里也甚是清楚,自己那清正廉洁的叔父肯定会对自己严加管教,哪有在横霸渠安县来得好。
“你跟去看看,他们去了哪里,此仇不报,我徐归怎会甘心离开渠安。”徐归吩咐家仆。
家仆得了令,一路尾随,直至仓房。
过了一会,家仆来报,柳岑二人去了一处偏僻的大仓房。
徐归跟了过去,在仓房外看了了看,四下寂静无人,叫来家仆道:“去搬柴火来。”
“公子想烧死他们”家仆略有些害怕。
“你只管放火,至于烧不烧得死他们,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徐归阴鸷笑道。
“这要是被二老爷知道了。。。。。。”家仆迟疑。
“叔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