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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自己的手臂立即下意识地收紧,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男人什么毛病?占有欲也太强了吧?莫非小时候有过什么心理阴影?
气鼓鼓地放弃了挣脱的打算,她不情不愿地把脸靠在他的胸膛上。
耳边传来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不知为什么,竟然会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忽然觉得从未有过的舒适。
不会吧,她居然渐渐开始习惯了这个男人?她竟然会习惯他的霸道横蛮,习惯他的喜怒无常,习惯他的间歇性躁狂和毫无道理可言的占有欲?
黑暗中,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苏轻寒,你在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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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这是她打的?
圣路易医院九层,VIP病房。
灿烂的阳光透过巨大的飘窗洒落在房间里,映得整洁的床单白得耀眼,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慵懒地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墙上挂着的液晶电视。
“翔东,你今天好点儿了没有?”走进房间的女人高高的个子,偏偏又穿了一双足足有二十公分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扭动着腰肢,分外妖娆。
“你来了。”看着苏萱放下手中的水果篮,潘翔东的脸上浮起一抹虚伪的笑容,转瞬就被做作的痛楚淹没了,“哎,我这腰还有点儿疼。”
“你别动,我来扶你。”
看她弯腰扶住他的手臂,潘翔东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苏萱胸前的大好春光上。
“你真坏。”察觉到那双桃花眼里露出的暧昧,苏萱夸张地媚笑着,丝毫没有扭捏的样子。
“你今天喷的什么香水?过来让我闻闻。”潘翔东借势抓住苏萱,一把将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别乱动,你身上还有伤呢——”
“你忘了我是怎么受的伤?别说让你陪陪我,就算我要你弟弟的场子,你们也得给我——”口中一边说着,他的手已经轻车熟路地袭上了女人胸前。
咚咚咚,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苏萱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一边问:“谁啊?”
“潘先生,有人来看您。”护士的声音响了起来。
“进来吧。”
苏萱给床上的男人飞了个媚眼,这才一扭一扭地走进里面的浴室。
门开了,来访者走了进来。
时下流行的波西米亚款式洋装,细细的白金项链上只配了一颗裸钻,天然卷曲的棕色长发映衬着白皙的脸庞,淡施脂粉却丝毫不减五官的精致,除了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女人几乎可以说是完美的典范。
看到她,潘翔东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意。
“苏大小姐,稀客啊。”
看着床上那个脸色比她还要红润的男人,苏轻寒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要跟我谈谈?”
“啧啧,你可真是个急性子,我喜欢。”毫不掩饰的无礼目光在她的上下三路格外留神的打量着,他看向她的样子,似乎她是一个寸缕未穿的Ji女。
“有什么话快点说。”
“好吧,我知道你时间宝贵,没空耽搁,我也不用兜弯子了。苏铭宇跟你说了吧,我在金沙受伤的事,你打算怎么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潘翔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冷笑,她不紧不慢地说:“如果你真的有伤,我一定负责到底。我会跟你的主治医师好好谈谈的。”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你的伤病跟金沙没关系,那就别怪我们无情。
“哟,这个态度可不够真诚啊。”撇了撇嘴,潘翔东显然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
苏轻寒沉默不语地看着他,不用她开口,眼前这个男人很快就会把他的目的说出来。
“我身上有些地方很不舒服,受伤以后,我的某个功能一直还没恢复,”挑了挑眉,他的脸上挂着“你懂的”那种暧昧,“不过就在刚才,我看见你走进来,突然很有冲动,如果你能帮我的话,我的身体一定恢复得很快。”
看着男人无耻的脸,苏轻寒需要强迫自己才能忍住一把掐死他的冲动。
“你是说?你有功能性障碍?”咬牙迸出这句话,她的一双大眼睛此刻冒出了愤怒的火焰。
“不,我觉得如果能和你试试,我会恢复得更好。”看着她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猫,他是真的觉得很想征服面前这个高贵端庄的女人,“你知道我和苏萱的关系吧?如果你们俩来个姐妹双飞——”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唰地甩在他的脸上!
“你做梦!”
潘翔东脸上有片刻的愣怔,紧接着却变成一抹邪气的笑容,手指缓缓抚摸着被打的脸颊,他闭上眼睛,陶醉地闻着手指上的味道。
“嗯,真香。”
“变态!”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只觉得恶心。
转身,她准备离开这里,跟潘翔东这种男人,根本没有什么好谈的。
“等等。”
手臂被猝不及防地抓住,她顿时觉得浑身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干什么?”
立刻甩开他的手,她的神情活像是被癞蛤蟆咬了一口。
“如果你一定要为了你那个所谓的老公守身如玉,我还有另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案。”似乎毫不介意她刚才那一个响亮的耳光,潘翔东的样子十分惬意,说出来的条件却让苏轻寒更加的愤怒,“把苏氏漓江路那边的地盘给我,这件事就算了。否则,我会向媒体大肆宣传,苏氏旗下的娱乐场所是多么的没有安全性可言,我看以后谁还敢去苏氏的场子玩?”
真是狮子大开口,苏轻寒原本以为潘翔东不过是想要些钱而已,没想到他竟然在觊觎漓江路的地盘!
漓江路是有名的繁华地带,那边的几个夜总会和洗浴中心生意都非常好,是苏氏主要的收入来源之一,潘翔东竟然借着这么点儿事,就敢跟她要那边的场子?
难怪苏铭宇要给她打电话,原来潘翔东的胃口竟然这么大!
想到这里,苏轻寒不怒反笑,原来之前他刻意惹恼她,就是为了要提出这个真正的要求。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直视着他的眼睛,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如此可笑。
“你不答应的话,将来你会后悔。”撕下了伪装,潘翔东的脸上已经全是**裸的威胁。
讽刺地笑,她已经没必要再跟这个无耻小人谈下去。
“真不知道苏萱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
转身,她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另一个怨怒的声音。
“我喜不喜欢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回过头,她就看见苏萱妖媚的脸上,满是敌意。
“对不起,你选择跟谁在一起,跟我没关系。”看着这个和自己身上有一半相同血液的妹妹,她冷冰冰地说,“不过,看在我仍然是你姐姐的份上,奉劝你一句,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你说什么!”忍不住尖声怒吼,苏萱快步向她走来。
“萱萱,别这样。”潘翔东拉住了苏萱,一副替她着想的模样,“我和苏大小姐可能有点误会——”
苏萱回过头,却一眼就看见了潘翔东脸颊上那五个明显的手印!
“这是她打的!?”苏萱的声音气得完全变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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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你该知道,你惹了谁。
看到苏萱愤怒的反应,潘翔东似乎无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脸:“萱萱,我没事……”
那双与男人并不匹配的桃花眼里,此刻却流露出一抹让人心疼的委屈和无奈。
“苏轻寒,你要不要脸!”
看到自己的男人受辱,苏萱即刻爆发,尖利的声音几乎要把楼盖掀翻。
“你说,你凭什么打他?他是在金沙才受的伤,你竟然还打一个病人!”快步走到苏轻寒面前,苏萱高高扬起了手臂,“翔东,我这就替你还回来!”
越过苏萱气得变形的脸,苏轻寒看见潘翔东一脸看热闹的挑衅表情。
一把抓住了苏萱即将落下的手,她的眼睛里是冷冷的威严:“苏萱!你是不是疯了!”
“你才疯了!你这个疯婆娘!你害了妈,害了弟弟,现在还要害我——”拼命挥舞着手臂,苏萱满脸都是咬牙切齿的样子。
牢牢抓住她的手,苏轻寒沉声喝道:“你为了这个男人,竟然要打自己的姐姐!?”
“呸!你算什么姐姐!?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你除了欺负我们还会做什么——”
语无伦次的骂着,苏萱此刻的情绪看起来已经完全失控,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狰狞地抓向苏轻寒,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子。
咬紧牙根,她抬脚精准地踢向了苏萱的脚腕。
“啊——”失声惊呼着,细细的鞋跟无法承担猛然的重量失衡,咔地一声折断了。与此同时,脚腕传来的疼痛也让苏萱随之跌倒在地上。
这是高毅教她的,出手的时候最好攻击关节部位,这个地方最脆弱,可以将人一招制服。
捧着受伤的脚腕,苏萱抬眼看向她的表情仍然是满脸的怨恨。
“你也是爸爸的女儿,怎么会这么愚蠢!”
冷冷地训斥着,她连看都不愿再看房间里这两人一眼,转身出了房门。
临出门前,她扔下一句讽刺的话:“我建议你以后不要穿这么高跟的鞋,免得挨打的时候都跑不快!”
她摔门而去,房间里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萱萱,你没事吧?”又是潘翔东招牌式的虚假笑容,“我帮你叫护士。”
还没等按响床头的呼叫按钮,房门再次打开了。
一个修长笔挺的身影走了进来,看看地上的狼狈的苏萱,以及床上的潘翔东,他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你就是潘翔东?潘振天的儿子?”
戒备地点点头,潘翔东反问:“你是谁?”
想起刚才在外面听到的那些对话,应泽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一层,多了些许神秘的意味。
“我是谁不重要,你该知道的是,你惹了谁。”
……
带着满身疲惫回到龙湖别墅,已经是深夜。
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上楼梯,苏轻寒现在只想一头躺在床上,好好地睡上一觉。
她现在唯一奢求的是,那个好像永远都是精力充沛的男人,今天晚上能不要再折腾她。
推开房门,她却瞬间怔住了。
这,是徐离焰的卧室吗?
黑色的家具统统消失了,墙壁上贴着印着小花的粉色壁纸,做工精致的梳妆台,插着鲜花的花瓶,富丽堂皇的欧式水晶吊灯,地上铺着纯白色的波斯长毛绒地毯,整个房间简直就是一座温馨的女孩梦幻花园。
只有床上那个一脸阴郁的男人,与房间里的气氛格格不入。
不过也正是他的存在,提醒着她并没有走错房间。
几乎是略带惊恐地看了看四周,她迟疑着开口:“这是……怎么了?”
那个压抑许久的男人看见她,脸上的紧绷才舒缓了些,声音却仍然霸道:“站那儿干什么?还不进来?”
踏着厚实松软的地毯,她走到床边:“徐离焰,你把这屋子怎么了?”
她每多认识这个男人一天,都会觉得对他的善变充满惊奇。就像今天,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怎么,你又不喜欢?”挑起眉头,他打量着她的神色,似乎在思索着这女人为什么这么难伺候。
“不是……”好吧,她承认她被吓着了。
环抱着肩膀,他似乎并不是很愿意开口解释:“我问了设计师,她们说换成这样子,女人会比较喜欢。”
听到他别扭的回答,苏轻寒片刻的惊讶之后,顿时哑然失笑。
他竟然为了她改变了自己的卧室风格?
头一次看到他发窘的样子,低下头翻看着杂志,但是却掩饰不住他的心不在焉。
“既然我一个人就已经让你够紧张了,或者我可以换一种让你不紧张的颜色。”
看着他刻意回避她的眼神,她的心顿时涌起一阵暖意。
“谢谢你。”
好像,这是她第一次真心实意地谢谢他。
“你喜欢就好。”闷闷地回答,他起身去了浴室。
打量着这个粉色的温馨房间,她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只不过是她随口一句话而已,他居然会这么认真地照顾她的感受,他还是那个在婚礼上把自己丢下不管的徐离焰吗?
其实,她并不喜欢这种粉红色,她也早已过了会做梦的天真年纪,可是看到一个男人为她这么做,她的心里还是充满了暖融融的感觉。
或许,他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自私吧……
不知过了多久,他腰间系着浴巾,走了出来。
抬眼看向他,她忽然觉得,两个人之间似乎有一种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