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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玉直接跳了起来:“你敢!我看谁敢动我的东西!”
苏琳紧张地绞着双手,目光来回地看着苏轻寒和沐玉。
苏轻寒的眼神落在了高毅身上,一字一顿地说:“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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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你敢打我?
听到苏轻寒的话,沐玉声嘶力竭地嚷道:“你凭什么敢我走!?你算什么东西——”
话没说完,高毅已经已经几个大步跨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沐女士,这边请。”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语,沐玉看着面前这个比她高了一头多的高毅,一时间张口结舌。
她当然清楚地记得三天前的那一幕,O&M集团的保安们慑于她的身份而不敢上前,是这个男人将自己一把抓起,从苏轻寒的办公室丢了出去。
这里是苏宅,她不会认为高毅会因此而多给她几分面子。
“你……你别乱来……”沐玉的声音已经透出了隐约的慌乱,“这是乐山的房子,你们没资格赶我走。”
高毅看了看苏轻寒的颜色,后者冷漠的脸色让他迅速做出了决定。
“沐女士,请你立刻离开这里。”不由分说地抓住沐玉的手臂,高毅毫不客气地向外推搡着。
见到沐玉受辱,苏琳赶紧走过来,小手握住高毅的胳膊,泪光盈盈的大眼睛楚楚可怜:“这位大哥,有话好好说,能不能先放了我妈……”
臂膀传来的柔软触感让高毅下意识地向旁边一闪:“二小姐,请您注意分寸。”
当着众人的面,苏琳闹了个大红脸,讪讪地住了口。
早有为了向苏轻寒表示忠心的仆人将沐玉的东西收拾好,搬下楼来。
苏轻寒点点头:“很好,送到外面车上。”
沐玉在高毅铁箍一样的臂膀中拼命挣扎:“放下!你们把东西给我放下!听见没有!?要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冷冷地瞟了一眼沐玉,苏轻寒的声音清晰而威严:“记住,这里是苏宅,这里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我。”
“没大没小的东西!你那死了的妈一个德性——”
瞳孔倏地缩紧,苏轻寒的眼睛迸出寒冷的光:“我看你是疯了!什么话都敢说!?高毅,帮她恢复清醒!”
片刻的愣怔后,高毅明白了她的意思,腾出一只手来,不等她反应过来,脸上早已正反挨了两个耳光!
高毅的手劲不轻,沐玉的脸上立刻浮现出通红的指印来,这两下的确是把她打蒙了,站在原地竟然愣住了。
一旁的苏琳扑了上来,带着哭音喊道:“妈!妈您没事吧!?”
抚摸着红肿发烫的脸颊,沐玉的声音透着不敢置信:“你……你敢打我!?”
“没错,我让他打的。”苏轻寒冷冷的说。
“你个不要脸的——”沐玉张口就是大骂。
“想要继续挨打,就只管接着骂。”
苏轻寒只说了一句话。
苏琳眼疾手快地捂住了沐玉的嘴:“妈,您也累了,咱们先回去吧。”
沐玉的脸憋得紫涨,眼珠都快瞪出来了,死死地盯着苏轻寒。苏琳一手搀住她,另一只手还在紧紧地捂着她的嘴,生怕她再次激怒了苏轻寒。
高毅等人紧跟在她们身后,像是押犯人似的,一直把她们送到了外面早已准备好的车上。
苏轻寒站在大门口,看着被塞进车里的沐玉母女,沉声说:“爸的遗嘱说得很明白,如果阿姨有不明白的地方,我可以叫孟律师去给你逐条解释。但是这里,不准你再来。还有,”环视着周边站得整整齐齐的仆人们,她继续说,“这里的一切都要恢复到她来之前的样子,我会叫容婶回来带大家做事。”
一听到容婶要回来了,仆人们都露出喜出望外的神情,恭恭敬敬地齐声答应:“是,大小姐。”
弯下腰,苏轻寒看着车窗里苏琳惊惧的脸:“回去好好劝劝她,不要再惹是生非,否则,连已经到手的东西都会失去。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苏琳眼睛睁得大大的,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是,大……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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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监视
旭邦大厦。
应泽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专注于工作的徐离焰。
他已经进来半个钟头了,后者却根本没有抬头看他一眼的意思。
为了提示自己的存在,也为了表示对徐离焰交代的工作的尽心尽力,他故意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听到他不耐烦的声音,徐离焰才抬起头:“有事?”
应泽的嘴角划起一抹弧度:“我怎么说也是徐离家族的二哥,跟你混了十多年的小弟,你就拿我当咸鱼干这么晾着?”
“什么事,说吧。”
习惯了应泽的贫嘴,徐离焰完全无视他夸张的抱怨。
站起身来,将两张薄薄的纸张扔在光可鉴人的办公桌面上,应泽收敛了些神色:“你也真是坐得住。喏,这是你老婆这几天的行踪。”
翻了翻,徐离焰微微眯缝起了眼睛:“看不出来,她的办事效率还挺高的,这么快就查到了那两个小子身上。”
双手支在桌沿上,应泽问:“我们现在怎么办?”
徐离焰点燃了烟,缓缓地吸了一口,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你打算让她继续查下去?如果让她知道了真相,只怕……”
徐离焰反问:“你说该怎样?”
看着他好整以暇的样子,应泽不禁心里发急:“不能再让她查下去了!当初你也说不能小看她,现在你看,她手下的人可能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快!如果她查到了什么东西,那对咱们就太不利了!”
对于他的焦灼,徐离焰却只是淡淡地回应:“我知道。”
应泽顿时语塞。
靠在宽大的扶手椅上,徐离焰的神情像是成竹在胸:“我们不必出手,有人比我们更害怕她查到真相。”
“那……我们就这么等着?”
徐离焰点了点头。
应泽皱着眉头打量着他,似乎在看一个陌生人:“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之前你对那个女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现在又打算什么都不做?”
“我只是在坐山观虎斗,不到关键时刻,我不会轻易出手。”
应泽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哈,难道你说你老婆是只母老虎?”
徐离焰没有笑:“之前调查她,现在监视她,是为了做万全的准备,只有尽可能的了解对手,才能抢占先机。”
应泽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你在婚礼上中途离开,是为了了解她?还是为了考验她?还是……你并不想娶这个女人?”
眉头微微一跳,徐离焰沉声说:“我和她结婚是什么目的,没有人比你更清楚。”
“……我以为你真的是为了米兰,才不愿将婚礼进行下去。”
听到这句话,徐离焰的脸上划过一层冷漠:“黎信说她自杀了,我怎么能不去看看,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东子临终的嘱托?”
提起东子,应泽那玩世不恭的神情也消失了,多了些许肃穆:“这些年,你对她也算不错的了。我都看在眼里,你没什么对不起东子的,是米兰自己在痴心妄想……”
扬起手,徐离焰做出一个停止的动作:“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眼前还有更多事等着我们去做。”
比如,更严密地监视苏轻寒和苏氏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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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这场戏,我会演下去。
回到龙湖别墅,又是深夜。
苏轻寒疲惫地走进了门,自从她晚归,大厅就一直为她留着灯,不得不承认,这个未曾谋面的管家的确是个细心负责的仆人。
尽管灯火通明,偌大的房子里却没有其他人的身影,只有一个值夜班的女仆走了过来,恭敬地行礼:“夫人,请问您可有什么吩咐?”
苏轻寒想了想:“帮我放热水吧,我要洗澡。”
“是,夫人。”
一进房间,她一眼就看见了那件礼服。
那件曾被她穿在身上参加商务派对,又被她丢在徐离焰卧室门口的礼服。
此刻它已经被熨烫得平整干净,显眼地挂在了衣橱门口。
眉头微蹙,他这是要做什么?
“来人。”
女仆立刻快步走了过来:“夫人。”
指着那件碍眼的衣服,她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把这件衣服扔出去。”
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吩咐,女仆一怔,抬眼看着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就是这件衣服,扔出去。”
慑于她口气中的威严和不耐烦,女仆犹豫着向衣橱走去。
“怎么了?”
走廊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女仆像是松了口气般地转过身:“先生好。”
徐离焰悠闲地走了进来,仿佛这个房间是一处绝佳的散步场所。
“工作了一天,不累么?还有闲情逸致处置一件衣服。”
“这种事无需劳你操心。”冷冰冰地顶撞回去,她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
徐离焰的眼神扫了女仆一眼,女仆下意识地低下头,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走到衣橱前,随意地挑起礼服的衣角,他说:“这件衣服有什么不好,你就那么讨厌它?”
她反口相讥:“我就是不喜欢。怎么,堂堂的旭邦总裁,会小气到连一件衣服都舍不得扔?”
并不因为她的挑衅而恼怒,他反而挑起一抹笑容:“我只是觉得,你穿这件衣服很好看。扔了,可惜。”
蓦然听到他的赞美,她一瞬间竟有些怔忪。
他,会欣赏她的美丽?
即使是最冷漠的女人,也无法拒绝他人的赞美,连苏轻寒也不例外。
只是出于对他的抵触,她对他的赞赏默不作声。
察觉到她表情的软化,他走到她身边,轻便的睡衣仍掩不住他一身魅惑的男子气息。
低下头,他嘴唇吐出的气息仿佛一阵柔软的风,吹过她的耳畔。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米兰,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大可以放心。”
脸颊莫名的滚烫,她几乎感觉到,这个男人可以轻易地看穿她的内心。
那天在商务派对上竭力掩饰的反常,原来并没有逃过他的视线。
定了定神,她努力伪装出冷漠的神气:“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我不关心。”微微停顿,她继续说,“也请你放心,我一直记得你那天的话,这场戏,我会好好演下去。”
缓缓离开她的耳侧,他低下头,审视着面前这个女人。
说实话,她伪装的技巧并不高明,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看到她拙劣的表演和窘迫的样子。
“很好,不得不说,到目前为止,你的演技都没有让我失望过。”
包括她在婚礼上的泰然自若,在派对上的得体大度,每夜即使工作得再累再晚,她也一直都会回到龙湖别墅休息。
他知道,她已经很努力。
身为苏家大小姐,能够这样的委曲求全,他的确是有些出乎意料。
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支撑着这个柔弱的身躯?是对苏氏的责任感,还是对苏乐山被害的不甘心?抑或只是不肯服输的个性?
无论是什么,她已经成功地勾起了他对她的兴趣。
被他探索的目光打量得不自在,苏轻寒清了清嗓子:“很晚了,我要休息。”
在美国生活多年的她,并不是一个特别保守的人,但是和徐离焰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她仍然觉得有些危险。
“好。”
简单的一个字,迅捷的回答,徐离焰却没有丝毫离去的意思。
“我已经澄清了米兰的事,作为交换,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冷冽的目光停留在她的左手上,她几乎能感受得到,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身上正缓缓散发着慑人的冰冷气息。
那枚戒指,他始终耿耿于怀。
的确,看到自己的名下的老婆戴着别人的戒指,的确不是一个男人能够接受的行为。
思忖了片刻,她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实话实说,以徐离焰的能力,想要调查这枚戒指的来历可谓轻而易举,之所以一直没有打听,十有**是因为他那男性的自尊,不允许让别人知道他对苏轻寒在意到了什么程度。
想到这里,她微微莞尔,连声音也动听了些。
“这是我爸爸留下的。”
听到这个回答,他那一刻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难怪她那么的在意,竟然会三更半夜守在浴缸旁边……
想起那夜他的冲动和暴戾,他颇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嗯……”
第一次看到他露出略带窘迫的神色,苏轻寒心头的阴霾散去了不少,甚至调侃起他来:“怎么,这个解释你不满意?”
“没有。”立时矢口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