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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对殷律说,“还是回去吧,吴欢会担心的。”
“大叔是因为裴烈的关系所以不希望我在这里吗?”殷律恨意鲜明的镌刻在俊脸上。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觉得这样不太好,而且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没有逃避任何事情!如果是因为住不下的关系,那裴烈可以离开!”殷律巴不得裴烈立即从眼前消失。
“不行。”周子墨倏地站了起来,“裴烈不能走。”
“为什麽不能走?房子是我的,我喜欢叫他走就叫他走!”
殷律的霸道让周子墨反感,“殷律你不要这样,裴烈不会住很长时间的,他的房子就快装修好了。”
“我可以出钱让他住酒店,我要他现在立刻从我的眼前消失!”殷律冷不丁的甩出一叠纸币,让周子墨大皱眉头。
“殷律,房子在你向我提出分手那天就归我所有了,你不记得了吗?现在房子是我的,我喜欢让他住下就住下,你没权利干涉!”
周子墨冷静但坚定的话让殷律一愣,他似乎已经忘记了他把房子转让给周子墨的事实。
“大叔,你为了裴烈赶我走?”
顾及父亲入院殷律心情不好的因素,周子墨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可以在这里住一晚,但裴烈不能离开。”
殷律咬咬牙,只能妥协,“那我睡哪里?”
“我和裴烈一起睡,你睡裴烈的房间吧。”周子墨想起房子只有两张床,这样的安排殷律不会有异议了吧?
“不行!”殷律一口回绝,“我睡不惯客房。”
“那你睡我的房间,我去裴烈的房间睡。”
“也不行!”殷律一听当场就急了。
“那你想怎麽样?”周子墨有点恼怒了。
“裴烈的房间太窄,两个人睡不舒服。我可以……和大叔挤挤。”殷律假装豁达的说。
(13鲜币)还是觉得你最好 18
“大叔,你为了裴烈赶我走?”
顾及父亲入院殷律心情不好的因素,周子墨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可以在这里住一晚,但裴烈不能离开。”
殷律咬咬牙,只能妥协,“那我睡哪里?”
“我和裴烈一起睡,你睡裴烈的房间吧。”周子墨想起房子只有两张床,这样的安排殷律不会有异议了吧?
“不行!”殷律一口回绝,“我睡不惯客房。”
“那你睡我的房间,我去裴烈的房间睡。”
“也不行!”殷律一听当场就急了。
“那你想怎麽样?”周子墨有点恼怒。
“裴烈的房间太窄,两个人睡不舒服。我可以……和大叔挤挤。”殷律假装豁达的说。
“我不接受。”静观多时的裴烈终於表态,“过门是客,让我睡客厅,你们睡房间。”
“可是……”这下换周子墨难以接受了。
“我没关系的大叔。”裴烈回答得很坚决。
可他那淡淡的笑容却让周子墨觉得心中苦涩。
夜色如玉,洒在周子墨的床头,可是他却睡不著,心里总是挂念著裴烈,也不知道客厅有没有蚊子?夜里会不会太凉?
他翻来复去,又想到殷律。殷律脾气太倔,一定不能理解吴欢的举动,所以吵架也在所难免。可是,既然他们这麽爱对方,为什麽自己不能做一次好人呢?
犹豫再三,周子墨还是拨通了吴欢的电话。
吴欢出现的时候殷律脸色都黑了,他转身看著裴烈,“是你打的电话?”
“是我。”周子墨应声。
“为什麽?”殷律有种被出卖的感觉。
“我不想让你们失去对方。”
周子墨想,两人之间的相处,多少总会有点矛盾的,站在对方的立场,多为对方想想,也许问题很容易就会解决的。
“哈?”殷律笑著冷哼,语气又带著一股无法言语的凄凉,“大叔,你果然是讨厌我了。”
“我没有讨厌你,只是不希望你一错再错。”
殷律深深凝睇周子墨,周子墨无从思索他目光的含义。当他从殷律身边经过时,殷律一手捉住了他的手臂。
“干什麽?”周子墨问殷律。
“大叔急著赶我走,是不希望我打搅你和裴烈吧?”
“没有,信不信由你。”
殷律将那晦涩又阴晴不定的目光停留在周子墨身上久久,仿佛要将他灼出个洞似的。
殷律走了以後,周子墨对裴烈说,“希望你别介意殷律前面说的话,他脾气比较倔。”
“大叔,你没事吧?”裴烈关心的问。
“我没事。”周子墨叹了叹气,
“我想修复殷律和吴欢之间的关系,因为我觉得他们是相爱的,所以没有过不了的槛。可是裴烈我很抱歉,我太不在乎你的感受了,你明明是那麽喜欢吴欢……我太自私了!”
“大叔,我不觉得你自私,一点都不。”
裴烈凝睇著周子墨,从第一次见面时他的软弱无助到现在豁达舍弃,他的每一面都很真实,让人从心底由衷敬佩。
和周子墨相处以来,裴烈能清晰的感觉到心底的茧已经孵化了幼虫,正在扑腾扑腾的挥舞著翅膀,想要振翅而出,差一点点,就要看见外面的世界了。
究竟是谁亲手把他二十多年来厚重的茧撕开,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和吴欢的距离很美,但是也很痛,他等的太久,觉得这段爱情太过沈重。他在走一段很长很长的路,他一直以为吴欢是他的终点,可是走到最後他才隐隐约约的明白,那条路太长,他已经走不下去。
他和周子墨本来是背道而驰的,走著不同的路,经过沈迷,挣扎和哀伤,才半路遇见。
其实谁是谁的驿站,谁是谁的路都不要紧。
只要眼光温暖,风景独好,半路也是终点。
裴烈两手撑住周子墨的肩膀,有一句话他很想很想和周子墨说。
“大叔,你知道吗,这麽多年以来吴欢就是我的梦想我的追求,我一直以为我会爱他一辈子,对我而言,吴欢就是美丽的泡沫,我把他供奉在最高的地方,永远触不可及。直到大叔你的出现,我才真正的意识到,爱一个人是不想让他和别人在一起,无法承受叛变的痛苦,想尽办法留住他,这才是真正的爱情!谢谢你大叔,你教会了我这个道理,并且,我到今天才发现,原来我真正喜欢的人他就在我的身边,他是我从今以後想要照顾的人,我想和他一起生活,一起开开心心的度过每一天。大叔,你知道吗,我爱的人他就是……”
突然,刺耳的铃声响起,中断了裴烈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周子墨的心猛然跳了一下,就在刚才他听裴烈的话听的全完入了神。
“喂……”周子墨的心还在砰砰直跳,究竟裴烈他想说什麽?
然而,还未来得及听裴烈把话说话,周子墨的话筒就掉落了地面。
他结结巴巴的说,“裴烈……殷律他们在回家的时候发生了……车祸。”
周子墨和裴烈赶去市一医的时候,殷律被推进急救室正在做脑部CT。因为驾驶座受损最严重,吴欢只是擦伤了前额,没有什麽大碍,在一旁接受交警的问话。
从吴欢的话语中周子墨得知,原来在回去的路上,殷律和吴欢又起了争执,殷律一时大意闯了红灯,才导致这次的事故。
周子墨浑身打颤,他摆脱不了上次殷律车祸的阴影,他手指都有点哆嗦。
裴烈已经穿好了白袍,他正准备进入急救室,周子墨紧紧的拽住他的袖子,
“裴烈,拜托你,一定要救他!”
裴烈温柔的目光停留在周子墨发白的嘴唇上,“大叔,我会尽力的。”
在他进入那道白色的门时,裴烈对周子墨说,“大叔,那些我来不及说完的话你还愿意听吗?”
周子墨点点头。
“那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吻?”
周子墨後退几步,都什麽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我只是想让自己有勇气把後面的话说完。因为过了今晚,大叔的眼睛就不一定会停留在我身上了。”
“什麽意思?”周子墨不解。
“想要听我把下面的话说完,大叔就要预付订金。”说完,裴烈低头在周子墨的唇上温柔的吻了一下。
周子墨在等待手术的过程中一直把手指按在自己的嘴唇上,他的心情很复杂,一边担忧殷律,一边又理不清和裴烈之间的感情。
他不确定这是不是一种交往,在说了假装恋爱的那些话以後。可是,裴烈将他从那场致命的桎梏中解救出来,每当他危险或者失落的时候都陪伴在自己身边。纵然对裴烈和吴欢长达二十年的暗恋之情感到吃惊和存在无法打破的想法,他自己都理不清楚,和裴烈之间究竟算是什麽感情?
两个小时以後手术终於结束,殷律被推进普通病房,裴烈说殷律只是断了一根肋骨,其他无大碍,听到这些周子墨也放了心。吴欢和对方司机还在处理一些法律程序,周子墨轻轻推开殷律的房门,看了一眼病容中的殷律。
总是这样叫人放心不下,周子墨取了一点水,用棉花棒沾湿了涂抹在殷律干涸的嘴唇上。额头上似乎也有一些轻微的伤口,为殷律上了药以後,周子墨感觉有些累了,就趴在床边小憩了一下。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有个人叫他大叔,把他推醒了。
周子墨睁开眼睛,看见了殷律。
殷律一动不动的瞅著他,沙哑的喉咙喊他的名字,“大叔……”
“怎麽了?口渴了吗?”周子墨起身想要倒点水给殷律。
“不是。”殷律伸手拉住周子墨,“大叔,我觉得好像回到上次车祸的时候了。”
“胡说,这次就是断了一根肋骨。以後不要开车开得这麽快,你这样会让多少人担心你知道吗?”
“大叔,你在担心我吗?”殷律的眼睛有水汽的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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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终於能更文了!!
(17鲜币)还是觉得你最好 19
这次的车祸,在车子被撞毁的最後那一秒,殷律才彻底的醒悟。
如果这次是真的死去了,他首先想起的人会是谁?
可能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会在第一时间想起周子墨,想念那个被他以厌倦的借口抛弃的男人。
他曾经没将爱周子墨当做终生的理想,只是那个时候疼痛在提醒他,如果他就这样死去,周子墨是不是会像上次一样哭,会不会说著他死了他也会陪他一起死去的话。
在被破碎的挡风玻璃淹没的时候,过往和周子墨相爱的影像如电影片花一般在脑里飞速的闪过,他竟想握住周子墨的手,亲口告诉他,和他分手是自己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情,他错了,乞求获得周子墨的原谅,然後重新开始这段感情。
原来,过去的十年他并没有忘记,反而随著记忆的流逝更加深刻,所以在以为自己会死去的那刻,艰难的握住手机,拨打了周子墨的电话。
“我当然担心你。”就算不是情人了,也一样会担心啊。
周子墨见殷律醒了,本想按床头的电铃通知医生,可是殷律拒绝了。
他说,“大叔陪我说一会儿话吧。”
“你一定很害怕吧,我叫吴欢来陪你好吗?”周子墨关心的说。
“不!我只要大叔!”殷律有些急躁,他说,“拜托大叔,留在我身边吧。”
“哦,好。”周子墨或许以为车祸过後殷律一定还处於惊慌阶段,需要人陪是肯定的,那麽自己就留到吴欢过来的时候吧。
殷律看著周子墨,他想,如果他和周子墨没有分手现在会怎麽样?
一定会很幸福吧……
如果他还能再握周子墨的手,以後他一定会好好珍惜这段感情,绝不会再做混蛋的事情。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问周子墨,“大叔和裴烈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
周子墨有些意外殷律问他的这个问题,如果要说从什麽时候开始的话,那麽应该是从日本之行那个乌龙的夜晚开始的吧。
“日本,那个晚上我以为他是你,所以才……”周子墨略微尴尬不知如何往下说。
“那麽大叔不是因为喜欢才和裴烈做爱的?是因为大叔以为裴烈是我?”得知这个消息以後殷律掩饰不住兴奋。
“嗯。”周子墨回应,一开始的确是这样的。
“大叔那个时候还是很喜欢我的吧?”
“嗯,是这样的,可是後来……”
“後来?”
“後来你说把我让给裴烈以後我就感到很失望了,不过没关系啊,”周子墨露出笑颜,“感情的确不能勉强啊,我知道的,以後不会再那样了。”
“原来我有说过那样的话……”这麽混蛋的话当时是怎麽说出口的?殷律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可是,他都不记得当时他有多麽喜欢吴欢就有多麽伤害周子墨。
“大叔,我可以收回那句话吗?”
“嗯?”
“不想让大叔觉得我是那样的人,我们始终有过十年的感情,不想因为这句话让大叔讨厌我,所以我可以收回吗?”殷律的眼神带著希冀。
“说过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周子墨淡淡说。
殷律错愕了,他没想到周子墨会这麽说。
“虽然那时候会觉得你太狠心,也为此伤心难过。可是也彻底的领悟到吴欢在你心里的分量,我想今天我终於明白十分锺犹胜十年这句话的意思。殷律我谢谢你,真的,你让我看见了爱情另外的一面。”
也许这一切就像和裴烈的感情,论时间不如十年,可是论感情和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