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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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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只几乎没有温度的手放在温热的水中,姜暖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她把五指伸开的两只手泡在里面,享受着温暖,“今儿怎么这般快啊?玉环方才就出去打水了?”

“是李公公差人送来一个泥炉,让我放在屋里既能取暖还可以烧水,还给送来不少好炭,我都收了在后院存着。只给您和小公子取暖用。”杨玉环并不知道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看到府里送来这些东西给姜暖,她还以为是太妃开了恩不在找姜小姐的晦气了呢,所以现在她是感觉轻松的。

“那些鸿鹄都送到哪里去了?”一听到后院这个词姜暖马上就想到了自己的那些好‘战友’么。这两天忙乱的都忘记去询问它们的去处了。

“在我的别院里。”岑相思答道:“那些鸿鹄是我皇兄养在宫里御花园太液池里的。已经驯养了几代,早已不会展翅飞翔。是我看着它们游弋在太液池的田田荷叶中实在是好看,因此才软磨硬泡求来那么几只。谁知竟被你用来……”他眼神瞥向立在姜暖身边拿着布巾伺候的杨玉环没有再说下去。

“活着就好。”洗干净手脸,又接了布巾擦干净。杨玉环端起那盆水不言不语的就要出去倒掉。从小就学的是伺候人的本事,她当然知道在王爷面前自己还是赶紧出去好些。

“玉环。”姜暖叫住了她:“去传膳吧,你和阿温用了晚膳都早些休息。”

“您不用晚膳么?”杨玉环迟疑了下还是询问道。

“你不惦记着我了,有王爷在,饿不着我的。”姜暖笑嘻嘻地说道。

“是。”杨玉环脸上一红,赶紧走了出去。

“奇怪了,她怎么也不好意思起来了?”姜暖拿了挂在衣架上的斗篷穿起:“我想去看看巧心。不亲眼看看,我实在不放心不下。你要不要先回去换身衣服?”如今屋里烛光明亮,姜暖才看到在他袍服的下摆上有几处已经成了黑红色,想必那里就是血染的地方了。

“巧心?你说你要去看看巧心?”岑相思回府的时候巧心已经被从乐善堂里抬走,因此他并未见到。

“你母亲说巧心顶撞了她,便下令给他灌了‘濯清’,我见到他的时候那孩子已经没了半条命!”姜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是非常气愤的。她怎么也不能理解这种变态的折磨人的刑罚到底是什么人发明出来的,不过她倒是可以断定一点:能想出这么恶毒法子来整治人的,一定是个心理变态的人!

“哐”地一声,门外的杨玉环似乎是惊叫了一声就没了声音。姜暖赶紧拉了房门去看,就见方才自己洗脸用的木盆正扣在地上,杨玉环正跌坐在檐下的走廊上抱着双肩痛苦的哆嗦着。

“玉环?”姜暖几步走过去,蹲下身子想要把她从地上拉起。

“我也被赏过饮那‘濯清’。那时我才十岁,在栖梧寺一天只吃一餐饭,我饿,就去寺里的膳堂里找吃的,后来被若雪姑姑撞见了,说我偷嘴吃,便赏了我半杯‘濯清’,当时的痛直到现在我都记得。那时我以为自己就快死了,谁知她们把我丢在茅厕里让我痛了两个时辰后又给我灌了解药,让我活了过来。姜小姐,那种痛太可怕,我当时只想赶紧死了……可我没有力气,连死都不行,就只能那样生生受着……”杨玉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把自己的脸都贴在了膝盖上身子依旧抖个不停。

“玉环。”姜暖伸出双臂抱住了她,用力的抱了好一会儿才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别老记得这些苦难,你不是告诉我还有一年就可以出去了么?你看,今天都腊月十八了,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过了年再熬几个月你就自由了。想想以后再不用看这些人的脸色,不是应该高兴么,人啊,得往前啊……”

杨玉环抽了一下鼻子,慢慢地抬头望着姜暖:“姜小姐,我出了宫就是个老女人了,又老又丑的女人。手上只攒了很少的一点月份银子,我什么也不会。现在我虽然是拼了命的熬着盼着离了那种地方,可您说,我就是出去了有能怎么样?等手里的这点银子用光了是不是还要等着饿死?”

唉!姜暖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难怪看到太妃身边的人都是那般的暮气沉沉,各个都没点笑模样。每时每刻都只是熬着在过日子而没有未来的人是了无生趣的。

“怎么会饿死呢,我们有手有脚,自己养活自己不就行了?你若不嫌弃,等将来出了宫就去尚武庄找我好了。我教你做点心,在我的铺子里做工,每个月自己挣钱自己花,还怕饿肚子么?”

“您肯收留我?”杨玉环仰视着姜暖,满怀着希翼。

“嘘!”姜暖很谨慎的示意她小声,然后用手一指蹙眉站在自己身后的岑相思低声说道:“这个还是要低调,千万不要叫王爷和太妃娘娘听到了,惹了他们,我可是不敢收留你哦!”

“……”岑相思磨了磨牙,终是装作没有听见面无表情的走开了。全天下也就只有她不把自己当做王爷看了!不过,岑相思在忽然有了这个认知以后,心里竟是美滋滋的……

“扑哧!”才一笑出声,杨玉环就赶紧用双手掩住了嘴。王爷对姜小姐的宠爱这些天她是完全看在眼里的,简直已经宠到了让她吃惊的地步。可自己只是个老了的宫婢,哪里有胆子去笑呢?

“您去吧。我这就伺候着小公子去用膳。”杨玉环扶着姜暖一起站了起来,又对着她行了礼,才走到院子里捡了木盆回房。

“小女子想去看看巧心,不知有没有荣幸邀王爷同行呢?”姜暖从背对着自己的岑相思身后探出个脑袋来,轻声问道。

岑相思一把将她从身后捞出,往肩上一抗转身又回了屋子:“传膳,叫小膳房煮上汤药,就要上次那个方子,每日都要煮了送到霞蔚轩,本王不说停便不许停。”

“是!”院门外有人应了,然后就是一阵脚步远去的声音。

“哎!你干嘛?怎么往回走?”姜暖现在头朝这下只觉得一阵恶心,肚子被他顶在肩上也是隐隐作痛,于是她生气地在岑相思的背上给了他两拳!

把身上手脚都在乱动的女子轻轻地放在床上,岑相思伸手去拉她斗篷上系的带子。

“干什么!”姜暖伸出双手捂住,怒视着他。

“你现在这样子本王能干什么?”岑相思白了她一眼,仍旧拉开她的手,帮着她解了斗篷:“方才你不是晕倒在宝文堂了?怎么这么大会儿功夫就能大摇大摆的去看巧心呢?这是要告诉大家你的病都是装的么?”

岑相思这一点拨姜暖马上就明白过来,暗道自己不够心细。“我这不是没有做坏人的经验么。还是王爷经验丰富啊……”她吐了吐伸头,也有几分不好意思。

把斗篷又挂回衣架,岑相思没有理会她话里的调侃,走到桌前伸手摸了摸茶壶的温度。

“别喝,凉了。”姜暖起身站起,拿了茶壶出去。不一会儿又用布巾垫着提了茶壶走进屋里,一边关门一边说道:“只顾着疲于应对,都忘了你定是早就渴了。”

听着她话里话外的歉意关怀,岑相思的眼睛都笑的弯了起来,他心里就是喜欢暖暖这样的在乎他宝贝他,眼里口里都是他的感觉。

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只要这个女子对自己笑一笑,关心一点点,他就会开心幸福好久。而他更着容不得这个女子受到丝毫的伤害,哪怕这个源头是自己母亲他也不能容忍。

在他的心里早就做出过抉择:如果暖暖与母妃决裂,他必站在暖暖的身后,哪怕母子成仇也在所不惜!

“喝吧。”捧着茶杯姜暖用两只杯子互相倒着很快让茶水的温度降下来一些放到了他的面前。

一饮而尽后,岑相思又是笑眯眯地把茶杯推到了姜暖的面前:“还要……”

“毕月乌殿下很难过吧。”姜暖一边又倒了杯茶给他一边问道。

“他说是他逼着窦崖成亲的。”岑相思把茶杯端在手中并未马上饮下。这个话题似乎有些沉重了,也戳中了他自己的心事。让他笑容渐渐隐去神情严肃起来。

姜暖也一时没了话。

想说的都是无奈的话题,想问的都是自己能够猜到的结果,比如在路上拦截岑相思的人就是宸太妃派出去的侍卫,可又能怎样呢?多说无益。

“她……是个怎样的人?”这个疑问压在心底好久了,姜暖一直想问,今日终是问出了口。

岑相思皱眉,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没有听懂姜暖话中的意思。

“是你指婚的正妃,她是个怎样的人?”姜暖沉声问道。虽然知道这个是包办的婚姻,岑相思和那个女子又没有感情,可毕竟人家才是正式的得到双方长辈认可的未婚夫妇,在这样的女子面前,她总是觉得没有底气……

哪怕是明知道岑相思心里有她,可名不正言不顺的在一起终究是不能被这个社会所接受的事情,姜暖也不会放纵自己就这样和他在一起的。她不能容忍她与岑相思之间还隔着别的女人这种事情的存在。

“我不知道她是谁。过去只是知道父皇给我指了婚,我却一点也不关心。觉得都是那个样子。到了岁数就会有个合适的王妃出来与我成亲,我愿意不愿意都要成亲。所以我很抗拒这样的结果,故意的不去关注,以为忽视了就不用去想了。最起码不会在还未成亲前就用一种憎恶的心去想她……”

“这么多年来你连自己的王妃是谁都不知道?”姜暖觉得这事说出来没人会信。

“我的王妃是你。”岑相思把手中的热茶端起又是一饮而尽,然后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抬眸用他潋滟的眼神坚定的望向她。

虽然有很多事情姜暖并不能真正的看到岑相思的心里去,但她觉得只要他的心里有自己而且只有自己那便够了……

“唉!”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用一种小女子的幽怨语调轻声说道:“玉环出宫再有一年就熬出头了,而奴家却要再熬三年!三年啊,我的青春……”

一句话让原本屋内有些沉闷的气氛又活跃起来,岑相思也被她这样厚脸皮的表白逗得笑趴在桌子上,连道:“只怕是全大梁也找不到第二个比你脸皮更厚的人了。”

姜暖却是坐正了身子一本正经的指着他说道:“怎会没有?这位便是!”

名门闺秀田家女。第二卷

午夜时分,逍遥王府的一切归于宁静。

岑相思抱着穿戴的严实的姜暖静悄悄地来到了后院下人们居住的院落。

“哪一间啊?”看着黑漆漆的院子里只有几个房间里亮着灯光,姜暖迟疑地问道。

岑相思摇头。这里虽然是他的府邸,可这下人房是他从不踏足的地方。他也摸不清巧言和巧心到底住在哪间。

“那间!”姜暖指着一间亮着灯光的房间说道:“相思你看,那窗上还有喜字呢。”

古时的床上糊得是窗纸,上面贴了东西是不能随意撕去的,弄不好就会在窗上撕出个洞来,巧言巧心前断日子才成了‘亲’,虽然是姜暖胡闹折腾出来的,可也像模像样的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因此后院也就只有他们的房间才会贴有喜字,估计是怕冬天窗户漏风才未撕去的。

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姜暖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倾听着,屋内很安静,没有一点声音传出。

把她拉到自己身后,岑相思伸手一推门板,紧闭的房门‘吱紐’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谁……谁?”这结结巴巴的问话一听就是巧言的。

姜暖几乎是冲进这间不大的房间的,而身后的岑相思手疾眼快的一把拉住她就要冲向床边的身影:“暖暖……”他轻声唤道。

从用了晚膳就姜暖就着急的等着能从霞蔚轩出来看看巧心。心里一直祈祷着这孩子千万不要有事,归根结底此事因她而起。姜暖宁愿自己受罪也不愿牵扯他人受苦。更别说巧心在她看来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呢。

“嗯?”姜暖茫然地望向岑相思。然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在床前还凌乱的丢着一些衣物。

“王……王……爷!姜小……小……姐!”关了房门,巧言跪在门口用力的给姜暖磕头。

“快起来。”姜暖看不得人下跪磕头,这些古人的习俗让她很不自在。“他怎么样?”

被岑相思提醒了才意识到躺在床上的巧心可能是没有穿衣服的,姜暖不在往前凑,只站在门口望着床上紧闭着双眼的他。

“这……里……”巧言越急说话越是结巴,他知道姜暖关心巧言,因此走到桌前拿起笔来在上面写道:“服药两次,才睡。”

姜暖跟过去等他写完才觉得心里总算是踏实了一点。“辛苦了,好好照顾他。”

岑相思走到床前先翻看巧言的眼皮看了看,然后又掏出他的左手来诊了脉。沉思了片刻问道:“林大夫过来看过了?”

林大夫医术很好,是府里的大夫。

巧言点头。

迎向姜暖焦急的目光他沉声说道:“伤了胃肠,毒已入腹,以后要调理好一阵了。不过已无性命之忧。”岑相思知道姜暖最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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