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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在知道姜暖的岁数后也怀疑过自己为什么十五六岁了还没来这个,甚至于还独自一个人去过医馆看了大夫,也没看出身体有哪里不正常。于是她便放了心的不去再想这些。不来更好,反正就这么清清爽爽的挺好,她是怕了记忆中那要死要活的痛经经历了。
谁知天不遂人愿,偏偏在这个妖精跑到她家里来胡搅蛮缠地时候她的初潮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来了,同时来的还有那疼得要死的痛经,这些加在一起,直接把她的战斗力降为负数,让她连多骂他几句都成了很困难的事。
难道他就是那个传说中大姨夫?想到这里姜暖忍不住斜眼瞪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后又疼得龇牙咧嘴起来。
很轻的把姜暖的手放下,岑相思也睁开了眼睛,他很奇怪地看着她说道:“你肚子这么痛怎么还笑的出?”
“乱说!你怎么知道我肚子痛!”姜暖索性闭了眼不去看他,心里七拧八歪的也说不出是个啥感觉,唇上仿佛还留着他的温度,而谈论的话题居然跑到了她的肚子上,姜暖就是再现代,也没开放到和个大男人敞开了谈论‘大姨妈是如何来的’这件事呢。
“我诊过你的脉了,任脉通,太冲脉盛,天葵至,你是来葵水了。”岑相思撩了衣衫的下摆盘膝坐在了姜暖的侧,语调平稳的说道。
“呃!”姜暖觉得自己要抓狂了,心道:咱两到底谁才是古人啊?你咋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呢?“你怎么什么都说?这是你该说的话么?真是……说话不要脸,呸!你做事更不要脸!”她尴尬的胡乱骂着,虽然声音不大,但她觉得还是挺有气势的。
姜暖气急败坏的‘娇滴滴’的恍若撒娇似的声音落到岑相思的耳中听着倒是别有一番味道。他伸手吧她纤细的身体拖到自己怀中,就想把她放回到旁边铺着的褥子上去:“不要脸?本王只不过说了实情而已,哪里就不要脸了。”
谁知才把姜暖没多少分量的小身体放到了褥子上,她就撅着屁股又爬了起来,回到旁边的地板上弯着腰蹲在哪里:“我不能在哪里……会……弄脏的……”好像一头撞死啊……尽管觉得肚子很痛身体很冷,可姜暖还是觉得脸上发起热来。自己居然和个只见了几面的男子说这类话题,真是太别扭了!
“你怎么不……”岑相思皱着眉说道,只是还没说完就被姜暖抢白了去:“老子这是第一次好不好!根本就不会弄啊……说知道这里来了这个要怎么处理!你滚出去……我的肚子都快疼死了,等我好了再找你算账……”
看着她一会有了潮红一会儿又变得雪白的面色,曾相思并没有滚出,而是站了起来走近她,弯腰伸臂把地上蹲着的那一小堆姜暖‘端’起来,让她蜷着身子偎在自己是怀中,然后他纵身几个起落就飞出了姜暖家的院落:“留下一人,看着那间屋子的小鬼,我点了他的穴道,再有一个多时辰就该醒来了。”他对着身后吩咐道。
姜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忽悠一下荡起,又忽悠一下跌落,就这么摇晃了几次之后,还没等到她害怕,她便已经被岑相思抱着上了马车:“回府,快!让李庆丰去宫里找个懂事儿的教习嬷嬷出来,就说本王想要问问那个妇人方面的事情。”
“是。”车外的侍卫应了,紧接着就是一阵马蹄声疾奔而去,越去越远。
太丢人了啊,姜暖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怎么就遇到这么一个办事想法完全不走寻常路线的妖精呢?自己这回丢人算是丢到家了,不对,应该是自己这回丢人算是走出家门奔向皇宫了!
“你让我下去,不要抱着我。”腹中一波一波的绞痛如同水面上起了风浪层层不绝的袭来,让她很虚弱。
“我只抱你一会儿。”说着他腾出一只手掌贴在她后腰肾经的位置上缓缓的揉搓着:“你不要多想,教我习武的师父医术也是极好的。你这些小病,我也是能医的。”
姜暖只觉得后背暖暖的犹如有一股春风慢慢的吹进她的体内,让肚子里那被冰块冻住的阴冷滋味一点点的化去,身体竟真的越来越舒服了。再觉得痛楚已经缓解了不少的时候,她又想挪动身子到旁边坐下。
“不要动了,我的衣衫已经脏了。”岑相思面无表情地说道。
仿佛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在他这句话后涌上了姜暖的脸颊,只让她觉得她的脸只要沾上点火星就能燃烧。
岑相思说话的直白让她无所适从,尴尬,难堪……可过了一会儿过后,姜暖忽然安静了下来,连混乱的心跳仿佛也在那一刻归于正常。
岑相思马上就感觉到她体内气息发生的变化,他低下头来,俯视着她问道:“好些了?”
“我原谅你刚才对我做的那么失礼的事了。”姜暖也舒服地躺在他的怀中仰着头与他对视。
看到他目中出现的疑问以后她接着说道:“你只是迷茫了。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而已。其实又这样的困惑的时候就足以说明你根本不喜欢我。就像毕月乌殿下说的,若是从心里喜欢一个人你会时时刻刻地念着她,分开就会向她,会想拥有她……这些都是你心中的感受,是实实在在的,根本就不用试探的。”
岑相思就那样看着怀中的女子张着小嘴侃侃而谈,她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可他更注意到了她的嘴好小,牙齿好白,唇边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看着岑相思对着自己发呆,姜暖以为自己说的话他是听明白了,于是她更来了兴致,肚子已经不那么痛了,她也有了说话的力气,索性敞开了给这位在爱情上‘迷茫的小弟弟’一点建议吧:“虽然我是原谅你了,可你那样做真的是很失礼的事。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随便就……那样,对吧?你这样做毕月乌殿下一定会很难过的。恋人之间忠贞可是很重要的事呢。要是我的相公将来敢背着我爬墙去亲别的女人,老子一定打折丫的狗腿!”
岑相思被她说得稀里糊涂,越听越不对劲了:“我这样做毕月乌为什么要难过?你是我岑相思的女人,你怎么会有别的相公?”
“等等!”姜暖听出他话里不对劲的地方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是你自己是毕月乌的女人好不好?”她似乎有点明白了,这家伙不会是个双性恋吧!呸!那可太吓人了,老子以后见了你必须回避远遁了。
“姜暖,虽然你说话一直粗鄙不堪,但本王看在你今天身体不适的份上都没有追究你的过失,若是你再这样信口开河,我一定罚你!”岑相思觉得自己是个很文雅的人,接触的人亦都会守矩懂礼,只有这个女子敢在他的面前说话如此放肆,这让他感到不快。
“本王是男人,怎会成了毕月乌的女人?难道你也信了市井流言?”他与毕月乌走得极近,二人从小长在一起,一个孤孤零零的生长在异国他乡。一个形单影只的住在偌大的逍遥王府,两个孤独的人是很容易靠拢取暖的,于是很自然的他和他成了形影不离的朋友。他更是明里暗里地帮着毕月乌做了不少事。再加上他们都是没有成家的单身着,所以有了流言也是寻常。岑相思从不把这些放在眼里的,如今单单是被姜暖这么一说,他不爱听了。
“还有,你以为本王是什么人?怎会轻易去亲,去抱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今天的事我做便做了,从来也没有想过要你原谅。”
“你也太嚣张了!说的都是强词夺理的话,你这样做,最起码也要经过我的同意吧?否则就是以势欺人了!”在这个时代,姜暖知道和他讲什么尊重男女平等,基本等同于放屁,所以只好说了这些他讲理了。
“你说是就是吧。”他凝视着她的双眼,慢慢的又把视线移到了她的不停地说着话的唇上,直直地看着。姜暖忽然觉得一阵发毛,就想从他的怀里爬出去,可是,晚了,岑相思喃喃的如梦语般的小声说道:“我觉得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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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还是不方便
看着头顶上的那个俯视着自己的妖精的眼神忽然迷离起来姜暖就觉得不好,赶紧扭动着身体就想从他的怀里爬出,可是晚了,岑相思已经如啄木鸟一般的撅着红嘟嘟的小嘴向自己啄了下来,那一刻姜暖忽然地就很想笑,而她也确实是笑了!
姜暖紧闭着嘴巴,胸腔不停地震动着,她忍不住,而且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近得彼此的皮肤都能感到对方呼出的空气带来的温度,这距离让他们并不能看清对方脸上的表情。而此时的姜暖正得意的‘咬牙切齿’地说着话:“小样儿!敢偷袭姐姐?看我不咬死你!”
她说出的话语含混不清,也不知道岑相思听懂了没有,但她不敢张嘴去说,因为她的牙齿正咬着那个妖孽的嘴巴,而且是整个儿都给咬住了!
岑相思自己崛起了小嘴儿送到了姜暖的口中让她咬了个正着。他是可以反抗的。随便用手脱了她的下颌骨,这个不听话的小女人就会暂时合不上嘴巴去咬他了,可是岑相思就是如木头一样的坐在那里任她这么含着咬着自己的双唇,他感觉到她说话的时候软软的舌尖不时的或轻或重的扫过自己的唇瓣,那滋味像羽毛轻扫到了心尖上一般,撩拨地使他痴迷,于是他就这样由着自己偷偷地欣喜地体会着这种感觉,酥酥麻麻的让他不能自已。
咬了半天,自己狠话也放出去了,两个人离得这么近没道理他没有听见啊?姜暖感到了岑相思的沉默,想想也不能这么总是像小狗一样的咬着人家啊,于是她试探性的把嘴巴张开了一条缝,心里想着,只要他敢随便乱动自己就正好再把他咬住!
慢慢的张开了嘴巴放开了变得很安静的那个红衣妖精,姜暖把头躺在了他的臂弯里,看着他那么好看的唇上居然被自己咬出了一圈城墙垛子似的牙印,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伸出手去轻抚着那些凹凸不平的痕迹说道:“这下可是乖了,你怎么能像个小狗一样的喜欢……”后面的‘亲亲’两个字她说不出来,但是她知道岑相思听懂了,因为他神色古怪的瞪了她一眼。
“不要闹了,才好些,就歇歇吧。”把她抚在自己唇上一直没有安分的小手拿了下来,岑相思转了脸望向车外。心道:你才是狗呢,咬住本王就不放开了……
他心里有些失落,总觉得那个姜小狗咬住自己的时间太短了,若是再长一刻,他一定会捉住机会咬到她的舌头的。
姜暖仰着头打量了他好一阵也没有看出他到底是不是生气了。所以她合了眼懒得再去揣度他的心思。过了一阵她才如同自语般的说道:“你还小,不要因为好奇就去做某些事。我们总要留一些最美好的东西给自己的最心爱的人是不是……”
和岑相思的相处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姜暖自己也讲不明白。
从他任性而嚣张的言谈举止中,以及他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柔里,姜暖总会把他看做一个被宠坏了的而又心地善良单纯的大孩子。与他相处,她会不自觉的就忽略掉他的身份地位,他的年龄甚至他的性别。而他身上那些异于常人的思维处事方式又会让他觉得有些亲切,像极了她曾经的那些在叛逆期的同学。所以姜暖虽然会被他莫名其妙的坏脾气折腾得头痛,可心里却是很难真的讨厌他。
当然,还有一点姜暖是不愿意承认的,那便是每每对上他那张倾城出尘美的不食人间烟火似的绝美容颜,她便会心跳不稳,然后再没了原则,其结果就是口中还放着狠话心里早已缴械,注定就是完败!
胡思乱想着,贴身靠在他的怀抱中,姜暖觉得安逸,倒像是那个怀抱早就属于她一般,她就那样心安理得的睡去。
耳中她极轻的呼吸已经绵长了起来。岑相思又低下了头认真的注视着她的面庞,尽管被身体的不适折磨得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能从她并未长开的容貌里看出清秀与娇俏来。
伸手拽过一条柔软的毯子搭在她的身上,连她一双好看的纤足也盖了严实,知道她现在最是受不得凉,所以岑相思把姜暖的冰凉的小手也收到了毯子中。刚才给她诊脉的时候他便发现了,她失于调养气血不畅,‘不通则痛’,所以才会腹痛如此。这毛病若不调理,怕是还要折磨她不少时日。想到这里岑相思忽然有些心疼。觉着以后进宫去还是要到太医院寻一个好的方子去,那些太医们天天伺候着皇兄的一后宫女人,总是比自己有经验。
抚开她额上的几丝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