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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坐坐,您不是说我家主子天天闷在屋子不是个事儿么,咱家看着也不是个事儿。可他是主子,我是奴才,有的话您能说我却不能说。”
姜暖点了点头,才要上车,又退后几步说道:“李公公,这个马车是王爷的车驾,多谢王爷抬爱,他不在,小女子实坐不得。劳烦公公您给我另派一辆就是。”
“这?王爷可是吩咐过的……”李公公有些为难的说道。
“您就把我的话说给王爷就是,如若不然,我也只好到外面去雇辆车子回去了。”姜暖是偶尔犯‘二’,但她不傻。恪守本分这几个字她还是懂的。人家岑相思也许是客气的请你坐一坐他的马车,你可别以为你就是王爷了,要知道这身上挂着逍遥王专属标志的车驾走在路上那是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啊。
令套了一辆王府里平时出入的马车,李公公看着姜暖上了车离开了王府,不禁点了点头:“倒是个进退有度的样子。”
若不是早晨出来的匆忙身上没带银子姜暖其实是不想坐逍遥王府的马车的,太招摇!这种引人眼球的滋味她一点也不喜欢。如今好歹是换了一辆不太起眼的车辆,她才觉得心里踏实了些。
“先去‘千福祥’布庄。”姜暖对着车外的驭夫说道。
“是。”驭夫调整了方向,朝着‘千福祥’驶去。
自己这么消失了这么一大早,也不知道那几个女人发现没有,总是不能这么干巴巴的回去的。总不能说自己来了大姨妈肚子疼被逍遥王爷带回王府去了吧?这话好说也不好听啊。姜暖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说这件事了。
从早晨折腾到现在,看着天色已经近了正午,千福祥的客人稍微少了些。门口的伙计看着一辆气派的马车停在了铺子门前,赶紧笑得和朵花似的迎了过来,“您是选料子还是裁衣裳,咱这里都有啊!”
“我选几块料子,请个师父跟着我回去给家里人做几身衣服。”从马车上走下来的姜暖轻声说道。
“姜小姐?老太傅家的姜小姐?”那伙计惊讶的叫道。面前的这个年轻的女子身上的衣料是他们千福祥也见不到的上品,那衣衫的样式更是千福祥也没做出过的,只看那做工伙计就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这不会是宫里尚服局里出来的手艺吧?!
“是我。”姜暖笑着对那个伙计点了点头,“我认得你。”这个伙计就是早先她来这里买衣服的时候帮着她送回姜府的那个。
“您快里面请!换季刚上的各色布匹货色都全,我们千福祥手艺最好的师父今儿坐店,只要您选好了花色,一准儿能做出您喜欢的样式来。”这个伙计卖力的张罗着眼前的金主,心里暗暗地佩服着品香楼的赵掌柜:还是人家见多识广,这才多久未见哪,人家姜小姐就一步登天了。看看人家,那高头大马拉的车,真是体面。
姜暖抬步进了千福祥,她没心思精挑细选,只粗粗的指了几匹看着差不多的布匹就带着一个裁缝上了马车,赶紧回了尚武庄。她怕阿温见不到她会害怕,怕那些娘子军们见不到她会炸了营……
一切如她所料,她坐的马车才到了靠近尚武庄的官道上,她就听见了阿温带着哭腔的叫声:“阿姊,你在车上么?阿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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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晚了,紧着写还是赶不及八点贴文~苦了等文的美妞儿们了!
第九十五章 真实的谎言
“阿温。”姜暖叫停了行驶的马车,撩开车帘就跳了下去。
阿温正站在道边紧张地盯着这辆逍遥王府的马车,待到看清从车后绕出的一身新衣的姜暖后,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跑着扑向姜暖:“阿姊,阿姊,你到哪里去了……我以为你不要阿温了……”
早晨到现在,姜暖是水米未打牙,再加上腹痛的折磨,身子几近脱力。好在她这个人并不娇气,能抗就扛,极少在人面前现出娇弱的形象,如今被疯了似的跑过了的阿温一撞,她身子晃了晃几欲摔倒!
“胡说什么!”看着小家伙哭的红肿的眼睛和急的白了的小脸儿,姜暖的心里疼得一抽!她是宁愿自己吃苦也看不得阿温受一点罪的,简直就把他疼到了心尖儿上。稳住了身体,伸臂把阿温小小的身子揽在了怀里,姜暖试着抱起了他,看着体型纤细的小东西竟重了不少,她用尽了全力才堪堪使他的脚离开了地面。不过这样的姿势两个人都很难受。所以只片刻,姜暖就又把他放到地上。
“阿姊原来不是和你说过么,忙起来的时候就会说走就走,今天就是这样,早晨阿姊进城的时候阿温还睡得正香,阿姊就没有舍得叫你,本想着很快就能回来的,但进城一趟不容易,就顺道又去了‘千福祥’一趟,买了些布匹,想给婶子们还有秀儿她们添件衣衫,这就耽搁了时辰。可阿姊怎么会不要阿温呢?没有了阿温,阿姊就没有家了……阿温可不能这么说啊,阿姊听了会伤心的。”
姜暖心里是真的难受。为自己总是没有足够的能力来把阿温保护的更好而难受。
那个活在现代社会的她,曾经也是如此的没有一点安全感,在她还没有长成大姑娘的时候,最怕的就是放学。别的孩子大多很烦学校的课堂生活,而上学却是她最快乐的时候,因为她的身边都是人,同学,老师……总之,人多的地方她就会觉得放松。直到很久以后,她考上了大学,学了心理课程,才明白小时候的她,在双亲都不在的情况下那种惶恐的无依无靠的感觉叫做缺乏安全感。
“我不说了,阿温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阿姊不要伤心。”阿温抱着姜暖的腰肢,一边哭着一边说着,把脸上不断流下的泪水都抹在了她的新衣上,只把站在马车旁看热闹的裁缝心疼坏了!这一路上他都在细细地观察着姜暖身上衣服的样子,剪裁以及针脚,越看越是佩服,真恨不得把这间堪称珍品的衣裙拿回去挂起当个样本,如今看到那个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这件衣裙弄湿了一片,裁缝师傅的心都要碎了!
“先回吧,家里人都等急了。”青山走到姜暖姐弟身边,想要抱起阿温:“小少爷早晨一起来就到处找你,到后来我娘她们根本就看不住他了,他一遍一遍地往这官道儿上跑,见了马车就追,我只好陪着他等。”青山的脸色也不好看。他只是把早晨家里的情况和姜暖说了几句就不在说话。
他和阿温一样心急,想知道她到底去了哪儿。可他根本没有身份去质问她。深说起来,自己不过是个佃农,种了人家地的佃农而已。所以看着阿温那么哭泣,他也很烦躁,知道她说的话半真半假也不能多嘴去问,这个叫姜暖的女子是他的东家!他问不得。
“不要!”看见青山想要伸手抱起自己,阿温用力的扭了扭身子,不愿意被他碰到:“我不用抱着的,阿温要和阿姊一起走。”
青山心里一阵起火,这小东西早晨倒是跟在自己身边好好的,才一看见他的姐姐马上就不要自己了,这个用完自己就扔的小坏蛋,都被阿暖惯坏了!不过这些都是在他的心里一想就是了,他这么大一个男人总不会真和个小孩子较劲。
“那我去拿东西。”看着阿温唯恐把姜暖丢了一样的守着她,青山用手揉了揉他的头顶,走向马车,把里面的布匹抱了出来:“买了这么多啊?”
“多拿了几匹,还没有结银子。等着大伙儿都挑好了,再请裁缝算个价钱。”姜暖感激地看着青山,感激他没有在阿温面前拆穿自己。
嘱咐了驭夫在路边等候,姜暖领着阿温,随在抱着布匹的青山与裁缝的身后回了尚武庄。才走近庄子,她的那些娘子军边急赤白脸的将她围了起来,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直到姜暖把哄阿温的话又拿出来讲了几遍之后,大家才算安静下来。
“呦!东家您什么时候做了这件衣衫,看着可真水灵!”如意娘跟在人群后面也插不上嘴,她也着急,可是她嘴慢,想说的话总是先被别人抢去,所以她也只好围在外面停着大伙东一句西一句的吵吵了,盯着姜暖看了半天才猛然发现,难怪看着今天的东家与往日有很大的不同,原来是换了一身簇新的衣裙呢。
姜暖是就怕大家问起这个,所以她赶紧一指站在旁边等了很久的裁缝说道:“羡慕吧?嘿嘿,我今天就是去城里有名的千福祥挑了不少的料子回来想给大家每人都置身新衣,咱们都去陈婶子家挑挑喜欢的花色,这不是有裁缝师傅跟着么,也不用大伙儿自己一针一线的缝制了,等着穿现成的就是。”
女人,不管岁数大小都是爱美的。所以那几个围着姜暖东问西问的娘子军听了她的话几乎是欢呼着涌进青山家的院子,连阿温也跟着跑了进去看热闹。
没了众人的七嘴八舌姜暖感到一片清明,她挑了一下眉,吐出了一口气才小声说道:“我去啊,这些婶子们,跟查户口似的……”
“阿暖?”听到她说话的青山开口叫了一声,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我啊……”姜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的大概讲给他听,虽然完全可以不理会青山的心情,但这么伤害一个关心自己的人,她做不到。“早晨我是病了,逍遥王正好找我有事,看到我难受的厉害,就带着我回了王府,请了个宫里的人给我医治,我怕大家胡乱猜想,所以便没有说出来,就是这样的。”
“你的脸色确实不好看。”静默一片刻青山才轻声说道,此刻他的心情是豁然开朗的。阿暖没有骗他,这让他欣喜!清早,他在院子里打扫的时候无意间正看到外面红影一闪而过,虽然那人的动作太快太疾,但那刺眼的嫣红还是让他马上就想到了逍遥王。所以后来阿温哭着四处寻找姜暖的时候他只是生气,并没有担心到她的安危,凭直觉他知道岑相思是不会伤害姜暖的。如今阿暖把这些满可以不告诉自己的话说了出来,他很知足。
“回去歇着,这边我来处理。”青山看姜暖还站在他家门口没有动,只好劝了一遍。
“哈哈!”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的姜暖听了他的话忽然笑了:“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面可是五六个女人,我看了都头都大,你确定自己是她们的对手?”自从存了再开几间‘甜点心’的心思后,她便又收了几个想来她家做工的妇人,都是尚武庄的街坊邻里,倒是能和青山娘她们打成一片,平日做工忙绿起来也是有说有笑,大家做的开心。
“我还是下地去吧。”青山对这一院子的叽叽喳喳的女人也是没啥好聊的,如今姜暖这么一说,他正好回避:“田里的落花生长得有趣,有空你去看看,那花儿扎到土里去了,难怪要叫落花生。”
“这个还真是没有见过,等我得了空带着阿温一起过去看个新鲜。”姜暖笑着点头应了。
院子里女人们拿着布匹在身上挨个比划着,到现在也没个准主意,姜暖决定先回家去拿点银子。千福祥在帝都也是响当当的字号,所以它店里的布匹和手工都不便宜。姜暖在心里默默的算计着银子,有点肉疼。
倒不是她对人刻薄吝啬,而是最近总惦记着早点买上个临街的门面房好把第二间‘甜点心’开起来,所以姜暖的手格外紧,轻易不肯多花一点银子。边算银子边骂岑相思,她觉得这个妖孽就是坑,自己遇到他准没好事,今天若不是被他这个大姨夫招来了大姨妈,她何必多花这笔钱去堵住大家的嘴呢?所以归根结底都是以后还是少见面吧。
大姨夫岑相思此刻还是猫在他的笔生花阁里没有出来,侧身躺在美人榻上,他正拿着一面小镜子认真地观察着唇上唇下姜小狗给留下的那一圈整齐的牙印,用手指轻抚在那些痕迹的上面还有一些轻微的痛感。“她的嘴里就说不出好话也干不出好事来。”岑相思气恼地说道:“还让本王出去走走?我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若真是出去走走一定会把几个王兄的大牙笑掉……”说完,他小心的把掌中的那面小镜子收好,献宝似的自语:“这个给她留着,如此少见的东西她定会喜欢。”岑相思的手中拿的小镜子是一面真正的玻璃镜子,虽然小,但那时的价值已经贵得离谱了。全大梁也没有几面,是番邦进贡来的稀罕物。
“东家,您这是才回来么?小公子一早就四处找您呢。”姜暖才开了院门,身后就传来了葛秋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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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贴的文字,肯定有不少错误,大家先自动忽视。
收藏一点一点的掉,看得俺吐血,索性不看了,好在还有不离不弃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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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危机
身后的葛秋慧离着她站的老远,看见姜暖望来,似是有些手足无措。从那次她被葛老实扇了一记耳光后,她的人就在蜕变。变得沉默少言,身上再没了原来的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架势,连走路也开始贴着边儿含着胸。姜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