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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我家的宅子看看,我也好久回去了,”姜暖说着抬步朝着姜府的方向走去,“有什么不痛快的就说说吧,我听着。”
“呵呵,现在没事了。我啊这回可是丢人了,让母亲为我担心。”并肩与姜暖走在街道上,窦崖回想着这段时日自己的作为,不禁有些不好意思,面色微红。
“嗯?”姜暖扭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说道:“你不是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阿暖!”窦崖被她说得有些气恼,不禁瞪眼道:“哪有女子如你这般刁蛮的?说话这么放肆,谁敢娶你?”
“嘿嘿!”姜暖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窦伯母昨日还让我到窦府去坐坐呢,窦公子,你说令堂这是何意啊?”
“我母亲不会是把我和你……?”窦崖停了脚步吃惊的问道。
“你看你给高兴的!”姜暖抬着脑袋得意地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阿暖。”窦崖在原地愣了一刻后,马上紧张起来,他快步的往姜暖身后追去,几步赶到她的身边抓住她的衣袖说道:“我母亲都与你说了什么?”
“说你要是再不松手,就要出人命了!”姜暖轻飘飘地说道。
“啊?”窦崖不解的看着姜暖,然后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一身黑衣的毕月乌与红衣翻飞的岑相思并肩站在一起,用同样冰冷的目光凝视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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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绝望的温情
窦崖望向并肩而立的那两位风度飘飘的青年,展颜一笑,他目光迎向毕月乌抱拳道:“原来是二位贵人,幸会!”说完转身拉着姜暖就走:“阿暖,我们先回去,等下就要到午膳的时辰,我都吩咐赵掌柜去准备了,用了午膳再去吧。”
姜暖还没有回答身子已经离了地,在被岑相思捉进马车前她眼睁睁地看着狂风一般卷向窦崖的毕月乌拖着他向簪花楼走去。
才倒在车厢里姜暖就什么都不顾地爬了起来,撩着车帘往外张望,“你怎么又和那个商户走在一起?真就不把本王的话放在心里么!”旁边坐的端正的岑相思很生气。
“别闹!”姜暖头也不回地一挥手,止住了那个醋坛子的抱怨。
“!”岑相思俏脸又黑了几分:“姜暖!”
“快来,快来!”姜暖眼睛亮晶晶地朝着脸色不善的岑相思招手,看见他还坐在那里不动,心一急,伸手就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把右手搂在他的肩上,左手掀着车帘嘴巴往外一努:“你看,这是什么情况?”
外面不远处的窦崖正被毕月乌拖死狗一般的往簪花楼里拽!
岑相思两条秀气的眉一起抬了起来,眼前的这一幕确实震撼!毕月乌这一阵子都有些行为古怪,这让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岑相思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但他再反常也没有发展到像现在这样居然临街拖着个男人直接就要进欢场!
“有奸情!”姜暖兴致勃勃的摇着岑相思的肩膀:“你说他们是什么时候发展成这种关系的?”
“奸……情?”岑相思结巴了一句,面色微红:“姜暖,你又信口开河。”
“看不到了,真可惜!”姜暖直接坐到了车厢里,失望的放下了左手,车帘落下,车厢里光线一下子暗了:“他们进簪花楼了。”
“你想……看他们?”岑相思的脸隐在暗处,姜暖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
“想看,想看!”听到他的问话,姜暖马上扭头望向岑相思:“两个男的在一起啊,你见过么?我真的好奇,想看看……”
岑相思只觉得自己的脸热热地,像着了火:“你还想看什么?”他磨牙道。
“还想?”姜暖听到岑相思的问话竟真的认真地思索起来,然后把脸贴向他小声说道:“我还想看太监……”不过她只说了一半就止了自己的话语,伸手摸向他的一张俏脸:“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姜暖的小手因为长期劳作手掌略显粗糙,摸在岑相思嫩白的脸颊上让他觉得就像是被小猫带着倒刺的舌头在舔,弄得他连心都痒了起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呢,这脑袋里都装的什么?岑相思强迫自己不去动把她脑袋撬开来看看的念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然后贴着她的耳朵用魅惑地声音说道:“本王这里也有,姜小姐想不想看看……”
姜暖的身体被他圈在他的身前,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她可以清楚地听到此时他强有力的心跳,以及……某处的变化……
终于,姜暖的脸红了。
岑相思的眸色更加的幽深,他喜欢暖暖的脸红的样子,那艳若桃花的容颜美的使人心悸。
“不……不想看……”姜暖想往后移动一下身体,这种姿势,这样的气氛,两个人又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暧昧里。尤其是车厢外还不时传来一两声路人的谈话声,这让姜暖很不适应。总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
“不想看?嗯?”岑相思的脸又沉了下来,她想看两个男人在一起这样那样,她还想看太监……居然不想看看自己?岑相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难道自己对她就这么没有吸引力么?
“要不……就看看?”看着他面上阴晴不定的表情,姜暖有些心虚,她就怕这个妖精抽风,在她看来,岑相思一直都是有些过于敏感的。所以为了怕激怒他,姜暖只好无意识地顺着他的话回了一句。
然后车厢内是长久的静默,两个都不好意思起来,姜暖此时真想大喊一声:“这他妈都说的什么啊!”
身前岑相思的身体不可遏制的轻轻颤动起来,惹得姜暖不得不抬头望向他,这混蛋居然在笑!把自己引得胡说八道以后他居然还笑得这么开心?
‘啪’!姜暖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臂上。“王爷不是要给小女子看看么?那就快点脱吧……”
“呵呵……”岑相思把头低下来。搭在她的肩上,笑得都快喘不上气来,“色女……原来你想看人家脱衣服……这里还在路上呢……多不好意。”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姜暖都快被他气死了,发现不管自己说什么都要落到他的套里,索性不与他纠缠这些:“我想去姜府的旧宅看看。”
“去老太傅府上。”停了片刻,岑相思才在姜暖的肩上抹着眼睛笑出的泪水,向车外吩咐道。
簪花楼,毕月乌的包间里,窦崖正在肆无忌惮地扫荡着一案几的吃食:“酒呢?太子殿下怎么小气了,连杯酒都不请在下喝么?那酒叫什么来的?初情?”
毕月乌不说话,双手抱胸靠在门口,冷着一张脸看窦崖饿死鬼一样的吃着东西。
窦崖口中大嚼着,最后费力的把嘴里这不知道滋味的食物咽了下去,用眼睛再次从案几上扫过一边后,他扔了手中的筷子,拍拍肚子说道:“吃饱了。”扶着案几站起身后,他朝着门口走去:“多谢殿下盛情,在下吃饱喝足……”
他拉向门闩的手被毕月乌紧紧的扣在掌中,动弹不得。
窦崖的看着那两只捂在的一起的手掌,一只在下一只在上,脸上挂着平淡的笑容。
忽然,他拼命的挣脱毕月乌的钳制,把两只手都捂在的嘴上,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毕月乌先是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架着他往里走去,在一面墙用脚一踹,一处不显眼的房门打开,内里竟是一间暗室。
窦崖来不及细看扑到摆在里面的恭桶前就吐了起来……小小的房间里马上就被一种难闻的味道溢满。
“你出去……”窦崖强压着说了一句后,又呕吐开来,因为吐过一次,此时肚腹中已经没有什么残存的时候,直干呕着吐出一些口水。
“哈……”终于止住了肚子里那种抽搐不停的呕吐感,窦崖直接坐到了地上。大口地喘着气,感觉到自己手足无力绵软。
“漱口。”一杯茶水送到他的眼前。
窦崖望着那只黑色锦缎衣袖中伸出的秀美的手掌微一愣神,从未如此细看过他,原来,他的手掌也这般的好看。
毕月乌蹲下身子,把杯子送到他的唇边,扶着他的头,喂了他一口:“吐掉。”
窦崖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把温热的茶水在口中一漱,转头吐了出去。当毕月乌再次把茶杯送到他的唇边时,他却扭了头自己用手接了,迅速了再次漱口后,把杯子就放到地上,站了起来。
走到最里面摆着的一只大浴桶前,看着里面散着花瓣的水面窦崖伸手一摸,里面的水竟是热的:“没想到啊……”他回头盯着毕月乌看了半晌,然后伸手在桶里掬起一把水来洗干净了手喝脸:“没想到我还有幸用太子殿下您的洗澡水洗脸。”
毕月乌拿过一条不惊递给他:“这里都是新的,我从未用过。只是每次我来,他们就会给备下这些。”
大大方方地结果那条布巾,都擦干净了手上和脸上的水分,转手将布巾丢进桶中:“多谢太子殿下款待,改日到品香楼,让在下也有机会做个东……今日若是无事,在下就先告退了。”
“窦崖,我们谈谈吧。”毕月乌堵住了他的去路。
“在这里?”窦崖自己捏着鼻子说道。
毕月乌让开了门口的通道。
窦崖闪身就往外面的那道门掠了过去。
“窦崖!”
窦崖伸在门闩上的手停了好久,终于落了下来。他转过身子面朝毕月乌,脸上再没了那虚伪的笑意:“毕月乌,你还想说什么?再说我也是个商户,而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如此悬殊的差异,我们还能说什么?”
“你在乎这个?”毕月乌抬头望向他。
“你在乎!”窦崖几步走到他的眼前,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平视:“我生来就是个商户,我从不在乎这些。而你在乎,你觉得我的身份辱没了你!”
“对不起!”毕月乌贪婪地用眼睛在窦崖憔悴的脸上逡巡着:“我那样说伤了你。”
“呵呵。”窦崖从冷哼一声,也直直地看着他明显清瘦了容颜:“别说对不起。我做过的,绝不后悔。曾经我想用自己的所有去追随你,你不稀罕……”
窦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毕月乌吞进来口中。
毕月乌吻住了他。
“我在乎……”两片温柔的唇瓣敷在窦崖的唇上。“我知道你想和我过一辈子……”在窦崖震惊的不知所措中,毕月乌攻池掠地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唇齿间轻舔了一番,“从未有人说过要和我过一生的,你是第一个……”
窦崖只觉得他的灵巧的舌头搅得自己身子都软了,脑子也不会思考似的,我说过要和他过一辈子么?他晕晕地想到。
“你虽然没说,可我知道的。”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毕月乌在缠绵中呢喃,然后再一次吻得窦崖眼睛发直后用唇瓣在他的唇上轻轻的触碰着:“如果,我三十岁就会死去,你愿意陪着我去死么……好不容易有了陪伴的温暖,谁会愿意孤独的死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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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妥协
“为什么只活到三十岁?”窦崖在他无边的缠绵里听出了绝望:“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你就选择孤独终老?”
“我没得选择。”毕月乌的存依旧留在窦崖的唇边,就这样贴着他说话,仿佛只要分开,就再也不能相见似的:“我们渭国的皇室被恶灵诅咒,那些恶灵都是被我的先祖们在占领那片土地的时候杀死的。他们诅咒我毕氏子孙,只要坐在那个位置上便要付生命的代价,男子女子都活不过四十岁。”
“四十岁?这世上有多人还不过是个婴儿的时候就死去了,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英年早逝?四十岁,一个男人能活到四十岁,可以仰视苍天,可以俯视众生,可以以一人之力救万民于水火……这样的四十岁你还有什么遗憾的?”窦崖把毕月乌从身前推开些,“毕月乌,我们生下来就是要死的,难道就应为这样我们就要拒绝一切等待死亡么?”
毕月乌现在的容颜清瘦愈加的显出他的眼睛大而明亮,他的眼睛里是欣喜的:“我的祖父,还有我的曾祖父都没有活过三十岁……”
“你真的不嫌弃我是个商户么?”窦崖问的极为认真。
“嫌弃……”毕月乌直接点头承认。觉着窦崖抓住自己两只手臂的手都用了力气,毕月乌皱着眉说道:“疼……”
窦崖没有说话,送了手:“以后的事谁能想那么远,你嫌弃我也没关系,可以寻一个门当户对的……”
“你若是肯在下面,本宫就不嫌弃你了。”毕月乌截住了窦崖的话,负手而立侧着头望着他,头上金冠反射着窗口照射进来的阳光值闪人眼。
窦崖盯着他头上的皇冠,心‘通通’地狂跳起来:“敢问太子殿下,那个小春子现在哪里?”
“怎么?窦公子还忘不下我府里的旧人么?不过要让你失望了,本宫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