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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找姜小姐认个错……错……一准儿……准……没事。”
巧心不动了,他开始仔细的思考巧言的刚才说过的话。
巧言很快就睡着了,他不喜欢巧心,也不讨厌他。就是觉得成亲的感觉很好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男人,被窝里有个人陪着睡觉的感觉很好,虽说是个和自己一样的阉人,但两个人挤在一起肉贴肉这么靠着,他终于不孤单了,巧言觉着姜小姐是做了件大好事……
没了匾额的香杳小筑里姜暖并没有安寝。而最遭她‘恨’地岑相思还想眼前花在坐在他的旁边不肯离去。
整桩事情因他而起,姜暖却唯独不能对他怎么样。
发脾气?他是王爷,姜暖再不懂事再气愤也是要给他留面子的,若是疯子似的大吵大闹一场,仿佛自己面子上也不好看。
打他一顿?从武力来说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即便是他不还手,任自己发泄一通,但自己气得是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他如夫人这件事,而不是让他疼一下就能发泄出去的。
姜暖仰着脑袋在这间屋里四处乱看:“你怎么还不走?”琢磨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对他如何处理。
“因为你还在生气。”岑相思想抱住她,告诉她不要在乎这个,以后不管是大老婆还是小老婆他都会只有她一个老婆的。可他实在没有勇气去做。
“你府里不都是男人么,怎么这里倒像是女人住过的?”姜暖漫无目的地胡乱审视着房间里的陈设,居然被她看出了问题来。
“这里过去确实住的是女人,是我的师傅。”岑相思也目光留恋地在房间里观看着:“她在这里住了有快十年。我的武功也大多是在这个院子里学成的。”
“那,她人呢?”姜暖来过这里,第一次来大姨妈的时候,岑相思就是把她安排到了这个地方。那个时候她就注意到了此处似乎很久没有人居住过了。
“前段来了信,说是在我父皇的皇陵那边暂住。”岑相思抬头看着姜暖说道。
姜暖只听得一阵头大:他的师父,本是个女子,跑到他父皇的陵墓边去住着?这是神马情况?
两只手都伸到了头上,她把自己的头发都往后梳去。不想多想了……她觉得好累!岑相思的身份注定了他就会牵扯到这些姜暖最怕触碰的是是非非里。
上一世她过的孤单,这一世她只想过的温暖安逸。如今她想要的安逸生活仿佛离她越来越远,未来如同黑洞,让她无法勘破。
这不是岑相思的问题,她不能混蛋的把责任推到他身上。
“送我回尚武庄吧。”既然没得发泄,那就平静处置吧。姜暖把自己的秀发随意顺了顺,挽起在脑后,她站了起来不准备留宿在这里:“阿温呢?我都半天没有看到他了。”
“暖暖。”岑相思起身从后面拥住了她:“我让你觉得累……”
姜暖的眼睛一下就被雾气蒙住了,和他在一起确实很累。这是来自于内心深处的疲惫。一种身心都被无形的绳索束缚的疲惫。哪怕是两世为人,姜暖也从未活的这么疲惫。
“可我不能放你回去。”岑相思把姜暖的身子转了过来,让她面对面的贴在自己怀里:“你这样回去谁都会说你闲话的。你就安心的住下吧,我估计我母妃马上就会得了消息返京。反正也是要见面的,不如就在我府里过年,我们也算是一家人。其余的你不必去想,都让我去处理好不好?”
“好个屁!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被抬到这里来?”姜暖知道他说的在理,可心里的郁闷就是无法消散,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恨意又起,张着嘴巴在他的身上踅摸,想找个好下嘴的地方咬他一口解解气……
“咬着里嘛,笨女子……”岑相思伏下头来吻住了还在发脾气的小野猫,自己把粉嫩的舌头送进了她的口中……
于是一切暂时归于平静。
第二天一早,逍遥王府的所有下人包括门房都被集中到了宝文堂前。总管李公公把王爷的命令正式给大家传达了:年关近了,太妃娘娘马上就要回府过年,各处都要早些安排妥当接驾!
另外,王府庄子的土地以及各处铺子都请了专门的人回来打理,以后这些都由老太傅的嫡亲孙女亲自管着,外人不得插手。
而且李公公特意重复了一遍:“姜小姐可是王爷亲自请回来的,人家自己的农田可是经营得有声有色呢。”
‘嗡’!原本安静的人群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登时起了不小的议论声:“天啊,把庄子里的土地和铺子都交给了姜小姐,那不是咱们王爷把府里的钱袋子交出去给人家管了么?”
“可不是么,难怪那个人要住在府里了,这回她的权利可是大了。怕是连李总管也要听人家了的了……”
“我看不会,咱主子没准儿就是看上了她的才能,请回来就是替主子挣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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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用不用说过节好呢?嘿嘿~反正俺是不愿意听见这个地~
第一百三十六章 我勒个去也
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姜暖领着阿温慢悠悠地从甬道一边转了过来,猛然看见宝文堂前立了这么多人让姐弟俩的脚步停了下来。她施施然地对着站在檐下训话的李公公点了点头,提了步就要回香杳小筑。
昨晚在岑相思的安抚下,姜暖终于决定接受他的提议,暂时接管府里的田地以及各处商铺的打理事宜。好在现在是农闲时候,只把他名下的铺子财务理清就好。经营?姜暖可没想过真的帮着他出什么主意。不当家不做主,她还是走走过场得了,正好也利用这段时间给阿温找找先生,只在家里临摹练字是不行的,还是要请了老师教导才行。
“姜小姐。”李总管紧走几步追了过来:“王府的所有仆役如今都已经集合在此处了,还请您训话。”
“嗯?”姜暖先是现出一个吃惊的表情,继而掩着嘴笑了起来:“我看看李公公您是想偷懒了吧?王爷只是让我过来整理一下农庄和几个铺子的账册,这个有什么好训话的?怕是不等我念完一本,这里站着的人都要烦闷的睡过去了。”说完她对着李公公行了一礼:“管家,管家,管这么一大家子可不是轻松的事。李公公您还是多受累吧。只请府上的账房把账册给我过去就好。别的,可是不关我事……”
李庆丰的脑子里还没想明白她说的话与今天早晨王爷上朝前吩咐下来的有何不同时,那个女子已是带着她尾巴一样的兄弟穿出了宝文堂的院子没了身影儿。
李公公耷拉下眼皮沉思了片刻才又回过身来,“账房的两个人留下来,其余的人都散了吧。”
仆役们小声议论着快步散去,并不敢喧哗。
“干……爹。”巧言满脸喜气地跑了过来:“放……放了……我在……府外放的。没人……看见。”他一边与李公公说着话,一边用眼睛在离去的人群里寻找着自己‘媳妇’的影子。
‘啪’!马尾拂尘抽在他的肩上:“别看了,那小子今儿早晨就没来。我说儿子,你也不能真把那小子咋样,干爹瞅着你怎么还真上了心了?”
“您……放心!干爹在我……我心里……永远都是干爹!”巧言伸了一下脖子顺了顺自己的气息:“我……决不能……娶了媳妇,忘了……忘了干……干……干”
“滚你的吧!”李公公抡起手里的拂尘就抽了过去:“娶了媳妇你也干不了!去,赶紧把昨夜当值的门房给我叫过来。”李庆丰把袖笼的帕子摸出来就扣到了脑门上,一大清早站在院子里说了这么多话都没有出汗,愣是让这个结巴儿子把自己憋的满头大汗!他觉得自己当初就不该好心的把这个说话都不利落的东西给领回来,如今可好,天天恶心自己……
收了帕子,李公公对着站的远远的两个账房先生一点头,那两个人就都躬着身子一起走了过来行礼道:“李总管。”
“把手里的账册捡紧要的誊抄几处留个记号,别让人家动了手脚。然后就都给姜小姐送过去吧。”李庆丰吩咐道。
“所有的铺子都送过去?”两个账房先生互相望了一眼,还是追问了一句。
“送。主子说送就必须送。你们记得我说的一定要多做几处记号,别给人暗动手脚的机会。不管是庄子上还是几处铺子都是主子的产业,我们照着主子说的去做就是。”
“是。”二人重又行了礼回了账房。
从岑相思六岁封王出了皇宫,李庆丰就是府里的主管太监。他是岑相思的母亲宸妃娘娘亲自给指派的主管太监。对这母子二人是忠心耿耿,所以只要是他们吩咐下来的事,他都会尽职尽责的去做好。
只是王爷年纪尚轻,还是需要他母亲加以管制的。这是李公公内心真实的想法。因此王爷有了什么异动,他都会在最快的时间内通报给如今的宸太妃娘娘,虽说皇室人情薄如纸,兄弟间说话办事都藏着掖着,可做母亲的总不会害自己的儿子的。在他的眼里,这世上真正对王爷的好的人也就只有太妃娘娘了,只可惜王爷与母亲感情生分,不懂他母亲的一片苦心。
“李总管。”昨夜当值的门房被李巧言从窝里拖了出来,匆忙收拾了一番就急急的赶到了前院。
“昨夜府里有人出去么?”逍遥王府晚上一过戌时就会关闭侧门和后门只留前门出入,其余几门除了王爷的车驾外是不会再开了。因此李公公只要询问一下正门司职的门房就能知道王府里人员的进出情况。
“昨夜出去了两驾马车,是王爷亲自送那个姜氏姐弟回府的。”门房据实答道。
“哦?”这个消息是李庆丰没有想到的,昨晚府里闹哄哄的都在关心巧言和巧心的婚事,他以为依照当时的情况王爷定会让那姐弟留宿王府的。他几乎忘了这个热衷行商的姜小姐在城里也是有宅子的。那今早自己让巧言送出的消息可是有误了!
挥手让门房退下,李公公背着手在宝文堂前空旷的院落里状似轻松的溜达着,心里仔细琢磨着要不要再给娘娘送个消息出去,依照时间推算,娘娘明后天就会从凤凰山栖梧寺启程,那自己再送消息出去也是赶不及娘娘的行程的。
干脆还是等娘娘到了府里再说吧,李公公心里有了主意。
昨夜在姜暖的坚持下,岑相思不情不愿地送她回了姜府旧宅。因为回去的匆忙,也只从府里临时拿了铺盖和蜡烛洗漱起居等物。姜暖和阿温是把自己的旧房稍微打扫了一下,就睡到了地上。
这让岑相思心疼的要死。姜府旧宅的地面不比尚武庄的宅子是架起来的地板,这里是实实在在地睡到了冰冷的地上!
“该死的巧心!”岑相思此时越发觉得这个奴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起来。
“行了,不要再骂他了。他虽然做了错事,但错不至死。过一段他若是悔了知道错了,就让他和巧言‘和离’吧。”姜暖现在倒是心平气和了许多。前世有句话是这么说的:选择了什么人就是选择了什么生活。她既然选择了岑相思,那么就要接受他所带给自己的一切。
还和离?岑相思想起那两个成亲的小太监就觉得姜暖这主意太过诡异。
“不过即便是他知道错了你也不能再把他派到身边当差了,那样我今天这通折腾就算白力气了。”姜暖推着岑相思往外走去:“快些回去休息,睡不了多一会儿你就要起身去早朝了……”
几乎是一夜都没有合眼的岑相思下了早朝就急急地赶回了王府,因为暖暖说了,这些日子会天天按时来府里‘工作’。
一想到自己的府里会有那个满脑子都是怪念头的女子身影走动出入,他就觉得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甚至一夜没有合眼也不觉得有什么。
没有像平常下朝回府后就到笔生花阁去休息,岑相思挥手止了随从侍卫的跟随,一个人轻手轻脚地进了香杳小筑,看见正房檐下那几个碍眼的窟窿他才想到一会定要暖暖自己取个喜欢的名字重做了匾挂上。
“阿姊,简夫子是不收学生的。我在效贤书院做学生的时候,那里的先生想去向简夫子求教,夫子都是不理的。”阿温软糯的声音让岑相思停住了脚步。暖暖是要给阿温请先生么?简夫子?岑相思在脑子里只想到了一个姓简的夫子,正月十五的时候给自己府里的跑马灯出题的当代大儒简玉了。
“切!别提效贤书院了,一提那个倒霉的地方阿姊就有气!要不是在哪里遇到了姓谢的一家,咱们还不会折腾到尚武庄去呢!”姜暖气哼哼地说道。
外面偷听的某人脑袋一大!好像,那庄事也是和自己有干系的……
“阿姊打听过好久了。京城里最有名的先生就是简玉简先生了。很多人都说他的学问好。阿姊没有见过他别的本事,单是跑马灯上的那一道题,就比一般的只会咬文嚼字的文人高出了不知多少。所以阿温要拜师,就要拜这个有真本事的老师,各种学问都要学。阿姊可不希望你学成了满口之乎者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