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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啊,送什么,都不如回去看看夫人。”苏攸禾突然说道。
萧禹被这句话惊了一下,他自小就不喜欢呆在母亲的身边,就算心里很孝顺母亲,说的话也听进去,可是,性子随了父亲,不爱小家子气,这对于母亲的界限也只是请安和闲暇时间坐在一起吃饭。
就连那双儿,也是自己无所谓的情况下同意的。他心里的真正想法,就连她的母亲都知道。他的父亲萧子喧,倒是对于自己这个儿子充满了无限的期望,要不,也不会这次自己不亲自过来,却派了儿子萧禹过来为他开道探路了。
“可是,这每年的礼物都少不了的。去年我给母亲送了一个万年玉灵龟,那是我专门去山上的寺庙里为母亲求的,开了光的,母亲也高兴;前年,我给母亲在京城买了一个通身祖母绿的簪子,母亲一直放在盒子里,也不戴;再往前,我送了穿着冬暖夏凉的羽山褒姒衣,还有带有灵气的血玉镯子……。这送的都送完了,感到没什么送了。”萧禹冥思苦想道。
苏攸禾一听,却是长着嘴巴,吃惊不已。
这是在送东西吗?这简直是在送宝物他看起来也只有十四五岁,这些东西光听着名字就已经很值钱了,不止值钱,简直该是天价了。就光一块祖母绿都已经是无价之宝了,而且通身都用祖母绿做的还有那个歌血玉镯子,好吧,虽说知道这镯子很值钱,但是血玉的,恐怕真的无法估量了。
只是,如今,他跑来问自己一个在农村过活的丫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苏攸禾只是有些咋舌这些东西,可是心里对于萧禹这么无所谓的说出来,感到有些炫耀的意思。
“那个啥,其实,萧公子可以继续送些这种东西的。”苏攸禾还是将‘反正你有的是钱,也不差这一次’咽进了肚子里面。
“我今年想送些新颖的东西。”萧禹盯着脸上长满了奇怪的痘痘的苏攸禾,却并不觉得这有多么的难看,相反的感觉很真实。
苏攸禾低头,看着地面,无聊的时候,便瞟到了裤子,刚刚缝好的裤子上面还有个线头没拔掉,等回去让母亲给撕破的那块绣个花儿多好看的。
苏攸禾想着,想着,却灵光一现道:“萧公子今年可以给夫人送个绣帕或者其他好看的刺绣什么的。要是将这些绣花做成衣服会更好些。”苏攸禾说道。
“这个想法不错。”萧禹一听苏攸禾的话,就立马赞同道。
“嗯,那公子可以让天绣庄做这个活儿,到时候夫人该是很喜欢的。”苏攸禾说道。
“这个我再看看。对了,你们村里的山卖吗?”萧禹又问道。
“什么山?”苏攸禾有些迷糊的问道。
“就是你家附近的山脉,我感觉那里的物产很丰富,要是买下来,恐怕可以开采很多有用的东西的。”萧禹说道。
苏攸禾一听这话,心里一惊,家里的那座山脉确实物产资源都很丰富,可是,温室空间也在那座山上
“萧公子道真是有钱,这山脉恐怕不卖的,而且萧公子要这山干什么,离南玄城远不说,这管理起来也非常的不方便,何谈开采资源了,那更是何其的艰难?”
“那道非也。”萧禹看着苏攸禾好笑的说道。
“那是什么?”苏攸禾追问道,她现在很关心这件事情
“没什么的,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用担心你家房子会因为这个而没有的。”萧禹眉毛撇了一下,继续道:“好了,我要走了,你的脸还是注意些,不敢随便乱挠,免得传染了。”萧禹叮嘱她。
“多谢公子了。”苏攸禾嘴上说着,可是心里的担忧也是免不了的。
萧禹点点头,这才慢悠悠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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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楚木的屋子
这彩礼钱一给,村长那边就有消息了。说是找了两家老房子!一家是刘姓人家,一问才知是那赶牛车的刘老头的家。只是这刘老头如今已经快七十多了,这身子骨大不如从前,一直是独身一人,最近生了病,虽不是病入膏肓,但也开始替自己的后事担心了。便想着自己要是死了,得找个人给埋了才行,一听村长找老房子,就第一个找上门给说去了。
村长知道刘老头的为人,耿直率性,说话直来直往的,见了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那房子要的话就先租给他们,等我死了,只管他们凑个钱好生埋了我便是了。”
村长不敢应承,毕竟是大牛娶亲用的,这一听要埋人才肯租,倒真是晦气,但是却答应刘老头给石材家说一下。刘老头这才满意的离开。
而那第二家,便是一户空置的屋子了,那家人因为生意的关系常年在黔江城住着,偶尔过年的时候会回来几次。走的时候将房钥匙交给了他的兄长岳让,说是有合适的主儿可以随便租用。不过,这家也不怎么的好惹,听村里其他去黔江城的人回来说见过那岳让的弟弟岳绪,说是整天游手好闲不好好做生意,不断赔了本,最后赌博连家产都差点输了。
说白了就是这名声不太好!
这两家是村长唯一可以找到的,去问了岳让,人家说要是看上屋子,什么时候住进来都没问题,可是,对于石材家恐怕这些都是问题了。
村长告了常嫂让捎话过去,结果苏攸禾一听立马就说道:“两个都不行!”
蓉娘在旁边问道:“为何不行?”
“唉,娘也不好好想想。这第一个刘老伯虽说房子地势什么都好,可是这毕竟已经老了,要是生个病,一不小心起不来了,就算咱们自己知道人家是生病才这样子的,可是村里人铁定会认为是大牛哥为了房子而不管刘老伯,害死他的。这对于石材叔家的名声是非常不好的!”苏攸禾斩钉截铁的拒绝道。
“那第二个也不错,至少屋子是空着的。”蓉娘道。
“第二个就更不行了!”苏攸禾看了母亲一眼,这才继续道。
“为什么更不行?”
“娘试想一下,这要是第二个因为赌博输了钱不说,坐了牢岂不是连累了我们。何况赌博之人十个里面有九个最后都是倾家荡产的。惹上这些人,最后倒霉的是我们自己。”苏攸禾分析的头头是道,蓉娘听了,也甚觉有礼,可是转念一想,那这屋子可怎么办啊?
苏攸禾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但是却也不好打击母亲的信心,只得安慰道:“让村长大伯在看看,或许会有更好的也说不定。”
“那只能这样了。”
常嫂听了阿禾的解释也觉得有道理,便将话带给了村长。村长思思量量半响,最后想到了一个好地方!
倒真是忘记了,这次亲自去说,结果就直接将大牛和苏攸禾都带了过去。
而村长这次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到了地方,对着两人道:“就是这里了。”
苏攸禾抬头一看,原来是这里,周围环境优雅不说,这门后竟然还有一条小溪流,要是洗菜,洗衣服倒是方便的很。就是门上一把生锈的锁子让苏攸禾有些不解。
“这家人怎么不见了?”苏攸禾问道。
“哈哈,这个我倒是忘说了,这个是楚木楚夫子的家,他如今走了,倒是将钥匙留在我哪里,说是有人没地方住的话,可以住在他的屋子里。”
苏攸禾一听这话,顿时觉得大脑嗡的一声响了一下。
他怎么可以把钥匙给村长而消失的无影无踪呢?
而且还是这么淡定的告诉村长,有人没地方住了就住这里?
他有没有搞错!苏攸禾的心里现在简直无法用语言去形容,顿觉的什么复杂的味道都有了,塞得满满的,让自己的心里有了怨念,手抬起来,一摸,就又摸到了玉蟾,这时候,心里稍许安稳一些。
可是转念一想,心里就委屈的不行了。
他真的怎么可以这样子?连声招呼不打就罢了,可是说的这些话为什么就像早就预知了一般?难道他不再回来了吗?
苏攸禾越想心里就越难受,越难受,这眼泪珠子就像断线般立马流了出来,憋不住了,就开始大声哭起来。
大牛正听村长说话,突然被阿禾的哭声给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问道:“怎么了?阿禾妹妹。”
苏攸禾只管哭,根本就理会大牛,这让大牛稍显尴尬,但还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阿禾妹妹哭什么,别哭了,这先进屋去看看。”
苏攸禾那管这些,只要一想到楚木是有预谋的消失,这心里就像灌了铅,已经焦了。
她本想找个房子,可是找了半天,找到了楚木的家里,这不知道还罢,一知道,这心里总觉得很搁几,难受的不行,便赌气似的走进屋里,要看看他家里究竟是什么样子。
便伸手擦干眼泪,也顾不得花了妆容,就随着村长走了进去。
“你们看看怎么样?要是合适的话,到时候先住着吧,回来了把钱给楚夫子就行了。”
“村长大爷,楚木还回来吗?”苏攸禾忍不住问道。
“这个他走之前道没说,兴许会回来吧。”村长舒展眉头,但最终还是不确定的回道。
苏攸禾这次真的是不想说什么了。上次问村长大爷的时候,他说不知道,这次却整出一把钥匙,还说是楚木让别人可以住进来的,这分明就是楚木和村长商量好的?这让苏攸禾的心里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却不得不这般去猜测!
“阿禾。阿禾。”大牛连叫几声苏攸禾都不见她答应,便转过身子,这才看清她低着头,便道:“阿禾妹妹,你怎么了?”
“没什么。”苏攸禾摇了摇头回道。
“我看这屋子不错,而且也是楚夫子住过的,环境也好,要不我们先住在这里,可否?”
“你看吧,我随便。”苏攸禾此时哪有心情和大牛探讨这个问题,她现在几乎不敢相信那句预谋性的话是楚木说道。
“那好吧。”大牛看阿禾妹妹没心思回答自己的话,只得这般回道。
“要是大牛哥看好了,我们回家吧。”苏攸禾不愿意呆在这里,呆久了心里会更加的难受。
“再看看吧。”大牛说道。
“那我先回了。”苏攸禾也不说话,就率先走了出去。
她不是神仙,不可能面对这种情况,还没点小脾气。
说的是气话,可是心里还是很想进屋子里面多呆会儿,那里怎么说也有他的气息存在过。
“那走吧,我也看完了。”大牛说道。
村长才开门没多久,两人就都要走,便不解的问道:“这个房子满意?”
大牛点点头,回应道:“甚好,大爷。”
“那就到时候待楚夫子回来了,你们就得搬走的。不过,在此期间你可以先找房子,至少可以缓冲一下你们的困难,等找到了,搬出去的时候,兴许楚夫子还没有回来。”村长常鸣说道。
大牛一听,觉得在理,又想问阿禾,但低头一看,她的目光有些飘离,便还是忍住,打算回去告诉爹爹和蓉娘。
三人就这样敲定了这屋子的事情,打道回府了。
随后,在村长的帮助下,隔日就搬了过去。
可是,苏攸禾是蓉娘坚决不去,只得大牛先过去了。
楚木的屋子,干净而整洁,大牛只需要稍微打扫一下就可以了。
而为此,引弟的事情似乎进行的很顺利,这如今真是房子有了,彩礼付了,还剩下什么呢?
苏攸禾这几日都是为了香包的事情加紧赶工。
待大牛走的前一天,终于赶完了活计。这才和大牛哥去黔江城准备卖这些东西。
而苏攸禾的脸,虽说涂了萧禹送的消炎药有些作用,但是却并不能迅速见效,只是脸上的红色倒少了很多,痘痘却并未消下去。
苏攸禾只得再次裹着头巾,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便随大牛一起去了。
黔江城还是很远的,那次和母亲走了两天多才到了桃源村,如今只得租了刘老头的牛车过去了。
这刘老头年轻的时候跑得就是去黔江城的路,熟悉的紧,自然也知道捷径,这比起苏攸禾那次,到没绕路,到了下午就到了黔江称了。
苏攸禾很想先去天绣庄看看,毕竟哪里的绣活才是最上品的。因此,她的心里还是惦记着余绣娘的活计,便到了城里直奔那里去了。
说实话,黔江城就是繁华,酒楼比比皆是,就连那卖东西的都比桃源镇上琳琅满目。
苏攸禾先去打探天绣庄的情况,让大牛拿着一些绣活去集市上问问销路如何?
苏攸禾问了好些人,终于到了天绣庄的门口,正要问话的时候,几个人竟然迎面走了过来,苏攸禾稍微侧了身子,瞥了几个人,也没太注意,正要问一下门丁的时候,却有一个人问道:“请问,这余绣娘在吗?”
苏攸禾心想他们也来找余绣娘吗?便好奇的转过头又仔细的看了几个人一眼。
这一看,目光就再也离不开了。
第一百零二章悲喜相逢
面前的人,墨黑色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天绣庄的牌子,随后便瞧见了那个站在门楼上的冲着他妩媚撒笑的女子,大大的眼睛烟锁雾迷般冲着楼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