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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猫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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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树干足足哭了一整天,才等来了蹑手蹑脚而至的青湖。
“啊,七宝,你没事儿吧!”青湖惊喜地推她的胳膊,“太好了,你没事,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你怎么知道?”七宝抬起红肿的眼睛。
“我当然知道啊!难不成你乖乖等着被砍头啊!”青湖连忙拉她起来,“快走快走,上面在打架呢,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去哪儿?我被抓的时候你怎么不来救我,冬雪呢?你们都跑哪儿去了?”七宝没好气的问。
青湖不好意思地挠头:“我们听说那个开封府的包拯能辨别人妖鬼神,哪里敢去找你,不过现在看来传言不可信,要不他应该早就认出你了不是?”
七宝心里一惊,心道真是万幸。
“那我也不走,我要陪着松树爷爷。”七宝眼泪又开始往下滴。
青湖忽然计上心来:“哎呀,你难道不救你的小情人了吗?他现在可是危在旦夕呀。”她也是从开封府募血那件事知道展昭中毒的,不过展昭的毒此时已经解了,骗一骗七宝也无所谓。
“什么?他怎么了?”七宝一下子慌了神。
“他中毒了,听说无药可解呢!”

展昭刚刚苏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坐在床前的公孙晓芸。
“你醒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一张俊俏玉颜上掩饰不住的紧张和焦急。
“你?是芸儿?”五年前,他刚从边关回来,便解救了他们母女俩。她的容貌虽有一些改变,可是对于他的职业来讲,要记住一个人的长相和特征是很容易的。
“嗯。”公孙晓芸娇羞地低下头,心里有一丝窃喜。她这幅身体穿过来的时候,很好地继承了前任的记忆,所以从来不用担心会露馅儿。
“哦!”展昭的视线很快从公孙晓芸的脸上移了过去,他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来,他几乎是腾地一下坐起,可是毕竟才换血不到一天,头晕眩得很。
“展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公孙晓芸急忙拉住他,“你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静养的。”
展昭急急地望向门外,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便是七宝的消息,可是那个白玉堂他死哪儿去了。
其实展昭冤枉白玉堂了,他此时正坐在院子里,望着展昭房门发呆,这几天他急得上蹿下跳,可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如果可能的话,他真的恨不得将展昭身上的毒移到自己身上。幸好来了个公孙晓芸,可是自从她来后,照顾展昭似乎成了她的专利,就连他在房间多呆一秒都好像是多余。
白玉堂正自喟叹着,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院外冲进来,速度快得就跟兔子似的。
他还来不及阻拦,那身影已经推开了房门。
“展昭!”七宝大喊一声,声音里带着哭腔。
展昭此时双臂正被公孙晓芸死死拉着,听到这个声音,两个人同时一怔。
在看到公孙晓芸的手放在展昭手臂上的刹那,七宝有那么一秒钟的怔愣。
但是下一秒,她便如旋风一般冲入房里,扑入展昭怀中,哭得稀里哗啦的,一如她在山上做的梦一样。
公孙晓芸空自伸着被七宝撞开的手,僵立了好久,脸色由红变白,又白变青。
最终,她只是优雅地起身,慢慢地出了房门,留给门外的白玉堂以及沿路人等一个伤心的背影。
而展昭,压根都没看到公孙晓芸的神情。
他的心被七宝撞得快要跳出来,良久良久,才伸出手来慢慢抚上七宝的头,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追查

七宝在展昭怀中哭得舍不得起来,她起初是哭劫后重逢,再又哭松树爷爷,再接着……她实在想不出可以哭的了,但是展昭怀里既温暖又舒服,还有她魂牵梦萦的属于展昭身上特有的淡淡竹叶清香,她实在舍不得离开。
“对了!”七宝终于想起一件顶要紧的事来,抬起头问:“你是不是中毒了?”但见展昭面色暗淡,唇无血色,心下一急,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在展昭胳膊上胸前摸来摸去,“你哪里不舒服?这里难受吗?这里疼吗?”
展昭顿时脸色绯红,忙捉住七宝的手:“不碍事,我已经好了。”又伸出一只手来拣掉她头上的草屑,语气异常的轻柔:“倒是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七宝的脸又可疑地红了起来,她向来是想要说谎还未付诸行动就开始脸红的,况且此刻手被展昭握住,脑子有些不大灵活,什么谎都扯不出来了。
展昭凝视她片刻,望着她绝非一日形成的红肿的眼睛,叹了口气,不再追问。
他抬起衣袖轻轻拭去七宝脸上的泪,又理了理她鬓边的发,柔声道:“没事就好,从今以后莫再跟人乱跑了。”
七宝急忙反驳:“没有啊,我没有跟人乱跑,我一醒来就发现自己不在牢里了。”
“那在哪里呢?”展昭貌似随口一问。
“在灵宝山……”话一出口,七宝赶紧蒙住嘴巴,她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抬眼看展昭,见他似乎毫无反应,正一脸平静地帮自己整理袖口,不觉松了一口气。
“你的伤可好全了?”展昭又问。
“唔。”七宝想了想,似乎只有上次送匕首时受过伤:“好了,全好了!”说着,袖子一抡,露出一截玉藕似的胳膊来,“你看,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展昭睫毛闪了闪,忙拉下她的衣袖,并且帮她紧了紧袖口。她的衣服看上去有些皱巴巴的,上面还沾满了泥土草屑,一看就知道是被水打湿过后风干的。
“你……”按照展昭的习惯,必定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可是当他抬眼看见七宝清澈无害的大眼,心瞬间软了,说出来的却是:“你饿了吗?”
“嗯。”七宝不好意思地笑笑,这几天虽然喝的水不少,可是此刻真的饿得前肚皮贴后肚皮了。
桌上有一碗清粥,还冒着丝丝热气,那是公孙晓芸特地为展昭熬的粟米粥。
展昭示意七宝喝掉它。
于是七宝毫不客气捧起碗就喝,勺子都没用,只有展昭在一旁微笑看着,笑容淡淡的得如春风般和煦。
“舒服些了吗?”七宝吃完后又赖回展昭身边坐着,展昭边给她拣草屑边问。
“嗯,舒服多了!”七宝很自觉地背过身去,她衣服背后也沾了不少,早知道展昭如此爱拣草屑,她应该多沾点儿的。
“嗯,待会儿大人要问你一些话,你不必紧张,只需据实相告就好!”
“哦。”
“张龙,进来吧!”展昭忽然朝门外道。
七宝这才发觉门外有人。
其实张龙已经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见两人如此这般,迟迟疑疑不敢进来。
七宝随张龙来到包拯书房,包拯和公孙策见七宝安然无恙,顿时松了一口气。
当七宝听公孙策说素云认了罪,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人命关天的事儿,她可再不敢隐瞒。
“包大人,绝对不是素云,真凶另有其人。”七宝急忙为素云澄清。
“哦?那真凶是何人?”包拯问。
“是……”七宝实在编不出完美的谎言,“他不是人!”
“什么?”这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不是人,那是何物?”公孙策也是惊诧莫名。
七宝正想着如何回答,忽然有人来报,说是展昭和白玉堂出了开封府。
话音未落,七宝已如一阵风般跑出了书房,旁边的人想追都来不及了。
七宝一路飞奔出开封府,却哪里还能看见他们的影子。她恨不得能有青湖那样的法术,一眨眼就飞到展昭跟前。
她此刻最担心的是,若是被他遇见雪狼,那必定是九死一生的,不,一线生机都没有,想到这里,她的心便火烧火燎的。
“猫儿,你要带我去哪里?”
“很快就到了!”
“猫儿,你的毒才刚解……哎……等等我,死猫儿!”
俩人心里都明白,展昭决定的事别人是拦不住,而不让白玉堂跟着,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俩人干脆少说废话,一路快马加鞭,差不多行了一个时辰,才到达灵宝山。
“猫儿,你还好吧?”白玉堂见展昭唇色愈加惨淡,心下更是担心。
“不妨事!”展昭摆了摆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他深吸一口气,望了望陡峭的山路,“我们走上去吧!”说着,翻身下马。
俩人行至半山腰,便感觉到此地不同寻常。明明是初秋,却寒气刺骨,越往上走寒气越甚。
再行了一段,发现碎石遍地,断树残枝随处可见。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这里发生了地震,亦或是山体滑坡什么的。
可是抬头一看,明明秋日静好,阳光灿烂。
展昭暗暗心惊,但不知七宝惹上什么样的人,心中有种挥之不去的阴霾。
又行了一段,却是别有洞天,此处碎石断枝虽然较别处更多,可是当中一口寒潭,深不见底,望之却步,潭边花草树木,有冰屑其中,当真奇怪得很。
更为奇怪的是,潭边竟然坐着一个黄袍道人,嘴角带血,低眉垂目,似在运功疗伤,而他的道袍上竟也沾满冰屑。
白玉堂正欲上前问他,展昭伸手拦住,二人一旁立了许久,直到那道人睁开双眼,展昭才上前抱掌道:“这位道长,在下开封府展昭,敢问这里发生了何事?”
那道人微微一笑,眸光一闪:“展大人,有礼了,贫道刚刚在此处与一位妖精斗法,没想到惊扰了展大人,失礼失礼。”
“妖精?”展昭吃了一惊,虽然听闻过妖鬼蛇神,也经历过乌盆案,可是并未曾亲眼见过,不免心中惊异。只是,七宝怎么会惹上妖精?
“嗯。”那道长微微颔首道:“此妖太过厉害,贫道只是伤了他,却未能将他降服,现不知逃往何处。”
“什么?那妖精该不会……”白玉堂大吃一惊,路上展昭跟他说了个大概,他此刻想的是,那妖精不会去找七宝了吧!
侧脸一看,却见展昭脸色十分难看,正以剑撑地,似在强撑。
那道人看了一眼展昭:“展大人,你大病初愈,理应静养才是,此处寒气过甚,你不宜在此地久留。”
展昭强压胸口的不适,道:“多谢道长,展某还有一事未明,不知道长可曾见过一位姑娘?”说罢,眼睛紧紧盯着黄袍道人。
那道人神态自若,微微点头道:“不错,幸亏贫道来得及时,否则那姑娘恐怕遭了那妖精的毒手!”
展昭眸色一深,正要再问,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大喊。
“展昭!”
七宝的瘦小身影出现在路口,她见展昭无恙,顿时眉开眼笑,雀跃着扑入展昭怀中,差点将展昭撞倒在地。

中秋

白玉堂看不过眼,像老鹰抓小鸡似地的将七宝从展昭身上拎开。
“行了行了,猫儿站都站不稳了,赶紧扶住他吧!”
七宝连忙扶住展昭的一只胳膊,她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老道。
“原来你还在啊?谢谢你救了我,那个雪狼呢?”她很惊奇这老道怎么能打得过雪狼,但事实是雪狼真的不见了。
那老道淡淡一笑:“他已逃走,姑娘没事就好!”一脸大慈大悲的样子,让人好生感动。
至此,展昭对黄袍道人的话再无怀疑了。
“多谢道长,那妖精可能涉及一桩命案,可否请道长随展某回开封府做个旁证?”展昭恭敬道。
“开封府为国为民,声名远播,包大人大公无私,展大人侠肝义胆,贫道岂有不从之理?”那老道笑着起身。
四人行至山脚时,却见张龙带了一队人往这边赶来,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想必是公孙策的主意,他总是心细如尘的。
马车很小,仅容得下七宝和展昭俩人。其他人皆乘马而归。
展昭上了马车不久便昏昏睡去。七宝左右看了看,又整了整车内布帘,确定无人偷窥时,才将手放在展昭胸前为他疗伤,一团柔和的光在展昭胸前慢慢放大。
七宝垂下眼来,看着怀中展昭精致如画的脸,渐渐泛起红色的薄唇,忍不住偷偷地将唇附了上去,轻轻地碰了一下,又迅速离开,脸烧得跟火炭似的。
展昭醒来时,只觉神清气爽,精神抖擞,身体上下无一处不适,众人纷纷称奇,对公孙晓芸的医术更是赞不绝口,钦佩有加……此话暂且不提。
且说七宝杀人一案,尽管黄袍道人证明确有妖精,与七宝口供也十分吻合,但毕竟真凶尚未归案,七宝暂时只能收押在开封府大牢。七宝倒是无所谓,只是苦了展昭和白玉堂等人,日日夜夜守候在监牢外,只恐妖精再来劫狱。
再说公孙晓芸那边,她倒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打听出七宝和展昭之间的来龙去脉,只除了灵宝山解毒一事,包拯公孙策等几个知情人都不约而同地对此事绝口不提。
“原来是他的救命恩人。”公孙晓芸坐在房中冷笑,她指的是洪灾那次。
“小姐也是展大人的救命恩人呀!”从宣州带来的丫鬟庐月很是为自家小姐抱不平。
“你不懂,这叫先入为主。”展昭是个重情义之人,对救他的第一位红颜自是印象深刻,公孙晓芸如此想。
“那又怎么样,她只不过是个青楼女子,怎么能跟小姐比?”庐月依旧愤愤不平。
公孙晓芸冷笑一声,看来醉花楼是非去一趟不可了,虽然她那可怜的姐姐临终前曾嘱咐自己一定要去看看醉花楼的夜色,但她一直“抽不出”时间,这次正好一举两得。
公孙晓芸也是个行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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