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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紧紧搂住小人儿,身上一股浓浓的牛奶沐浴乳的香味,让他烦躁的心都平静了。
“瀚哥哥,你累了吗?快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下。”
“好,你陪我”他的话自然得了越夕的一锤,不过他却笑得很开心,站起身走向浴室。
“你真的不想来?在旁边看着也可以,我不收费的。”在越夕用沙发上的抱枕丢向他时将门碰的关上了。
真是的,才严肃文雅了几天啊,怎么又变成色痞了呢,是不是男人都这样的啊,双面人。
晚上两人都没怎么聊,越夕抬着书坐在床上看医书,白哲瀚则坐在地上的长毛地毯上,写着什么。
开始时越夕还没在意,后来见对方连话都不说了,才从书中抬起头来看向白哲瀚:“瀚哥哥在写什么?”
“没什么,随便写写的。”越夕也就没问。
越夕看累了,就缩进被子里睡了,而白哲瀚则站起身轻轻吻了越夕的额头:“晚安,宝贝。”然后关灯将门关上。
第二天,两人都是早早起床,白哲瀚还特意拉出两个垫子来,越夕奇怪地说:“诶?怎么这里还有瑜珈垫子?”
“我买的,来吧,我们一起做。”
“啊?”越夕奇怪地喊了声。
白哲瀚铺好了垫子,见越夕还没动:“怎么还不过来,你不锻炼了吗?”
越夕张大了嘴:“你……你这是……要跟我一起……做美体瑜珈?”
“是啊不过这次可能没有旁观者,你不会介意吧?”听着白哲瀚促狭的声音,越夕干干的笑了,没想到瀚哥哥知道她的意图哦,不过想到这是给他的惩罚,他自己也愿意,也就变得理直气壮了。
于是两人又开始了一整套的美体瑜珈,做完后,白哲瀚还笑了:“不知道做完一年后,我会不会变得细腰丰臀啊?”
一想到白哲瀚变成那种娘娘腔的样子,越夕噗呲一下笑了起来,被白哲瀚恼怒地揉了下脑袋,笑得更凶了。
大一下学期开始,要学习医药理论,越夕看过书,书上的内容还不如老师给她看的书全面呢,而且很多药材,书上都没有提到,所以去课堂上课的时间越来越少,总是跑到闽老师的药房里跟着老师学习,如果遇到老师出门的时候,就自己辨认药材,遇到不认识的就记在本子上,等老师回来再询问。
“四四,你怎么总是逃课啊?”由于宁静三女还不知道越夕跟随闽老师学医的事,对于越夕三天两头的逃课很不理解。
方洁苦口婆心地说:“四四,虽然你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今后生活有依靠了,但将来的事谁说得清,本事学来是自己的,有一技傍身才是好的。别再逃课了。”
罗丽也说:“四四,你这样不行哦,老师几次点名,虽然我们都帮你代答了,但是期末考试可不能代的。你这样怎么通过考试啊?”
宁静则问:“四四,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把身体养好了再到学校也是可以的。对了,我看你有几次都跑老师那边的家属楼去,是不是看西医不行在找中医开药了。”
越夕看着关心自己的朋友,非常开心:“谢谢大家,我真的很好,现在就是在家学习,因为自学过的内容,所以觉得来学校上课没意思。”却没提去闽老师家的事。
“自学?”
“是的。我放假在家没事的时候就把课本都看了,所以……”
“哇,四四你真是厉害。”
“看来我们不加油不行了。”宁静搭在越夕的肩膀上,摸了摸越夕脸,像个大少爷调戏小姑娘的痞子样。
……
闽老师家
越夕和伙伴们玩了一会儿后就自觉地到了老师家,毕竟她有很多的知识要学,偶尔放松下可以,可不能时间太长了,推开老师家的门,看到老师要出门,手上拿着个医箱。
“老师,您这是要出症吗?我来拿,我来拿。”
“是的,有兴趣跟我去看看吗?”
“当然,您就算不带我,我跟也要跟着去的。”闽老师听着笑了。
两人打车到了一所医院门口,越夕奇怪了,怎么老师的病人是医院里的吗?可这里也不是中医院啊,这个医院正是当初她送郑爷爷来的医院。
走进住院部大楼,两人坐电梯上了十一楼,看来这里应该是心脑血管科了,住的基本都是老人。
越夕跟着闽老师在走道上,远远的都能听到一声暴怒的喝骂声:“我不要住院,我不要吃药,我更不要看医生……”
“你们这帮兔崽子,趁着老子我睡觉的时候,居然把我搬到医院来了……”越夕听到这话非常想笑,如果不是昏迷,哪可能搬动的时候都不知道,这老人可真有趣。
第一百七十二章医治暴怒的老人(二)
怒骂声不断接近,越夕发现他们的目标正是老人,这时站在门口的一个中年妇女看到了闽老师,忙大声道:“爸,闽医师来了,这下您可得好好让闽医师看看。”旁边几个医院的医生虽然心中很不满,却也没说什么,毕竟闽中医的医术可是非常了得,在医学界也是泰山北斗型的人物了,冲闽老师点了点头就走出了病房。
“怎么,老萧又开始闹脾气了。”
只听老人依然不服气地说着,只是声音小了很多:“老闽,你说什么呢我又没病,好好的让我住什么院。”
“有没有病可不是你说了算,得医生说了算。”
闽老师的话一完,姓萧的老人不说话了,不情愿地伸出手在床上放好,只见闽老师把完了脉后又让越夕来试试,大家见闽医师居然带着个小姑娘来出症,看样子应该是他的徒弟了。
老人看着气色很不好,脸色蜡黄,双眼无神,喘息急促,不时还伴有咳嗽,但却依然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闽老师的症断结果,但是闽医生却不急,他要听听越夕的症断,抬头示意越夕。
越夕得了老师的鼓励,虽然心中有些惴惴,不过还是大胆的说:“沉居筋骨,按之有余,举之不足,主里证。里热并虚,此为沉脉。”见老师没表示又说:“脉迟缓中止,止无定数(不规则的脉搏间歇),病人肯定有气郁、寒痰、瘀血等症,此为结脉,多由气血渐衰,精力不继,所以断而复续,续而复断,常见久病者多有之,虚劳者多有之。”说到这,周围的人都一副晕晕然不知所措的样子,而闽老师则欣慰地笑了。
越夕又说:“看这位爷爷身强体健的样子,是不是以前劳累过度。”
一旁的中年人忙对着越夕道:“是的,我爸爸他年轻时曾在军队中任职,那时就经常感觉到疲惫、胸闷、气短,而且经常咳嗽时伴有痰。”
这时闽老师开口了:“夕夕,你症到是不错,不过你忽略了一点,脉迟缓中止,但止后脉来快速,一息五至,此又为数脉。”
越夕又把手搭在老人手上,不一会儿又说:“是了是了,我就奇怪,怎么时缓时急的,还以为自己感觉错了呢。”说到这吐了吐舌头。
“呵呵,你能症出这些已经算不错了,现在可说说如何医治?”
“这个不仅要用药,还得做针灸按摩。”
本来安静地老人立刻像点火的炮仗,大喊着:“我不要吃药,不要按摩,更不要针灸,老头子我身体好得很,我每天早上都锻炼身体,哪有什么问题。”
越夕笑了:“萧爷爷,您知道您现在像什么?”越夕的口吻有些像逗弄孩子,萧家人都到抽一口冷气,这小女孩胆子可真大,居然敢这样对老爷子说话。
“像什么?”哪知道老爷子居然顺着她的话说,越夕也不答他的话,只是从包里拿了根棒棒糖放到了老人的手上。
老人突然暴怒而起,一把将棒棒糖丢向越夕,不过被越夕一偏头就躲开了:“你个臭丫头,你居然敢说老子我像小孩,老子今天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
闽老师挡在了萧老爷子的面前:“就不知道什么?”非常温和轻柔地一句话,萧老爷子立马就焉了。
“闽老头,你怎么能这么护短,再怎么说咱们的交情哪是这么个小丫头能比的?你也不看看她刚刚都拿什么来比喻我了,我……”
“她说的没错啊,你现在本来就像个孩子。”
“你……你……”萧老爷子指着闽老师你了半天,脸色通红,呼吸急促。
只见闽老师非常从容地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灰得看不出原来颜色的布包,萧老爷子看见那布包立马安静了,越夕打赌自己甚至有看到萧爷爷好象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萧家的人开始陆续往外走,越夕赶紧叫住他们:“诶,叔叔,阿姨,你们先别走啊,虽然针灸是我们做,可你们每天都要给萧爷爷做按摩的,你们留两个人在这里学吧,学好了每天给萧爷爷按。”
这下萧家人可热闹了,你推我,我推你的,就没一个愿意留下来学的,越夕气得不得了,这都什么家人啊?学个按摩像要了他们的命一样,这时一个较年轻的小伙子,黑黑壮壮的长得一脸憨厚样,被他的兄弟们推了出来,可还差一个人啊,于是众人又是一阵推搡,又选出了一个年轻人,毕竟按摩是个体力活,年长的年幼的还有女人都不行,加上老爷子肯定是不会配合的,越夕从他们的讨论中知道了这两位被选出来的理由。
两个人的来头都不小啊,一个是部队里获得了军事障碍演习的第一名,一个居然是武术散打冠军。他们当给老人按摩是什么?审问犯人还是整治凶恶之徒啊?
越夕抬头看到闽老师一副笑意的表情,就识相地没说什么,集中精力开始观察起老师的手势,这还是她上针灸的第一课,毕竟在学校里针灸是大四的时候才学的,也只有跟着老师才能提前学习。
萧老爷子显然不愿意配合,却不敢反抗闽老师,索性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气势,紧紧地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越夕见萧老爷子的样子,非常想笑,怎么看都像个小孩子。
只听老师拿起一根泛着光的细银针边灸边说:“百会穴,此处有‘三阳五会‘之称,即足三阳经与督脉、足厥阴肝经交会穴。”见越夕点头,又对着萧家人说:“你们每天手掌紧贴百会穴呈顺时针旋转,每次做36圈。”
每扎下一根针就说道:“足三里,可以拍击或按揉,位于足阳明胃经线上,此为人体保健长寿第一大穴;涌泉穴,可按揉,位于足少阴肾经上,此为人身第二长寿穴;合谷穴,可按摩,此穴位于手阳明大肠经线上,为人体原气经过和留止的部位,可增强人体的抵抗能力;劳宫穴,每日按摩。当你们爷爷血压急剧上升时,可遍捏手掌心作为紧急降压措施。”
边说边示范:“先从右手开始,用左手的大拇指按右手掌心,并从手掌心一直向上按到指尖,从手掌各个部位起至每根指尖。然后再照样按左手掌。最后再每天捏后颈脖肌肉,此处有数十个人体全息胚。如果还有耐心,就把双手双耳每天按个遍。另有一个全息反应区在第二掌骨,此为高血压应急穴位,在此处涂适量润肤油,然后从头穴往足穴推,两只手各推200次后就有明显的降压作用,但此法常用泻气,所以不能常用。”
两个年轻人手忙脚乱地记了一通,最后闽老师看着两人局促的样子,叹了口气:“夕夕,你示范一遍给他们看。”
“是,老师。”只见越夕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唰唰地写了几下,然后递给了两个年轻人说:“现在你们看着上面的第一点,然后跟着我做,首先是百会穴。”说着指了指老人身上扎着针的位置道:“这里就是百会穴,然后……”
当越夕重复完老师的话后,老爷子已经睡着了,沉重的酣声让两个拿着纸的年轻人捂着嘴高兴得不得了,又过了一会儿,越夕将老人身上的针按闽老师的指导轻轻拔出,然后众人收拾了东西,走出了病房。
关上房门后,只听两个年轻人仿佛献宝似的对着家人说:“现在我们都学会了呢,照着这上面说的1、2、3,我们都能成医生啦。”笑闹了一会儿后又垮下脸来。
只听第一被推出来的年轻人走闽老师身前,苦着脸道:“闽爷爷,您以后能天天上我家吗?我爷爷除了您,谁也制不住他。”
只听越夕立刻打断道:“那可不行,我老师的身体可受不了这样来回奔波,再说你们都已经学会了,我们三天后再来症脉针灸也是一样的。”
闽老师笑着拍拍越夕的脑袋,对萧家人说:“天天来是不可能的,为了你们爷爷的身体好,不能再这么一直惯着他了。”
“可是我爷爷谁的都不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不,前几天还拉着隔壁的黄大爷爬山去了,回来人家黄大爷就病了,我爷爷今天早上也昏迷了,所以才急急地打电话给您。”
“唉,他也是个闲不住的,这样吧,我让夕夕去吧。”
“啊?我?”
“好啊,好啊。”萧家人看得出越夕是闽老师的学生,而且刚刚越夕在病房里的那一手还是很有水平的,就算不行她回去问老师不一样可以解决吗?所以萧家人非常放心。
越夕有些心虚,毕竟她从来都没离开过老师,自己去看病人:“老师,我这半调子水平……”
“夕夕,你看得书很多,却没什么经验,这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