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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动人,让年轻时候的他在第一眼时就被俘虏了。
叹了口气,人老了总是喜欢回忆过去啊,抬手阻止了白敬州的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意已决,五天后敬州就和我上越家去,把这事定下来。”
“大哥,到那天我也一起去吧。”白素容主动开口,那么久的时间了,白老爷子都要以为妹妹不会和自己说话了,没想到因为这个决定和自己开口了,虽然心中有些微酸,但也证明了白素容和越夕之间的情份有多深。
“好,现在已经凌晨了,你们都去休息吧。”说完有些疲惫地站了起来,白哲瀚赶紧上前搀扶着爷爷出了书房。
今年的新年对于越家人来说,显得有些冷清了,李家人这次并没有上京城一起过年,本来越家人是想全家回老家的,但是越夕没几天就又要跟着闽老师学医,乐乐觉得自己练功没姐姐在,提不起劲,要粘着姐姐不回老家,两个大人不放心孩子在家,于是也留了下来,给老人去了个电话,听着老人在电话里长达一个小时的训话,不管是越妈妈还是越建邦都只能拿着电话不住的点头道歉,脸上不住的直冒汗。
挂了电话,越建邦长舒了口气:“为这两个孩子,咱们可被训得够呛。”越妈妈也点头表示赞同。
大年初三,越家来了客人,是李家梁一家,这次他的大儿子和媳妇也跟着来了,花朝一来就往越夕的房间蹦,李家梁见了,不好意思地冲着越建邦笑笑。
“没事的,梁哥你们也应该像玫玫一样,她和夕夕关系好得就像两姐妹,咱们哥俩也不用这么拘束吧。”
“好,好。”李家梁笑着坐了下来,其他李家人依次也坐下了。
晚上李家人也留了下来吃饭,席间吃得是宾主尽欢,尤其李家梁还认了越妈妈做干妹子,说同是李姓,认个干亲两家也好来往,越夕和花朝也同时认了对方的父亲做干亲。这样两家的关系更近了。
饭一直吃到10点多才散去,送走了李家人,越家情绪还有些兴奋,尤其是越夕,她的房间里,现在不管是柜子还是床底下还有抽屉里都放满了钱,这些是最后剩下的,其他的一部分已经被花朝分批存进了银行,用的是李玫的身份证,花朝感觉空间已经快消失了,就赶紧趁这个机会把钱丢给了越夕。
越夕现在大有手握钞票,天下任我行的架势,不过为了爸爸又找借口没收她的钱,说什么她都不能让爸爸进她的闺房,打算找机会把这些钱存到自己的帐户里去。
大年初四这天,越家迎来了白家的提亲队伍:白老爷子、白敬州、冯静姚、白素容和白哲瀚。不管和白家有什么恩怨,老人对他们还算不错的,越建邦连忙将两个老人迎上了主位,奉上茶水。
本来冯静姚是不想来的,但是她听说了昨天李家梁一家到越家拜访,甚至还呆了一整天,这让她和丈夫不得不重视起来,本来以为越夕巧合地用了闽老师的药救了李家,这功劳应该是归闽老师的,但现在看来李家是认下了越家的救命之恩了。本来看似无权无势的越家人,仿佛一直有贵人在身后扶持一般,所以两人打算来越家探探虚实。
越夕一大早就躲去闽老师家里,来个眼不见为净,其实她心里也挺彷徨的,这么快就要被人订下来,而且还是做白家最不受欢迎的儿媳妇,一直以来她都没正视过这个问题,只想着这是她和白哲瀚两个人的事,而且她年纪还小,将来的事谁说得清,于是有些得过且过了。
但是现在真的要嫁进白家,想到夹在婆媳之间左右为难的白哲瀚,想到她根本无法去适应白大伯攀高枝的行为,以及他们在自己面前的那种优越感,越夕是越想越烦躁,不时的跺脚望天。
“夕夕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如果很急的话,就快回去吧”闽老师已经望了越夕好几眼了,但对方楞是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自顾自地想着心事,一会儿叹气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望天的,表情真丰富。
“啊?老师,我没事啦,只是心里有些烦闷。”
闽老师笑了:“你一个小女孩还有烦闷的事情?说来老师听听,兴许能给你出出主意。”
越夕低头想了想,又看看老师:“没什么啦,只是想自己还小,太早订婚不好啦。”
“订婚?你吗?和白家小子吧。”
“是的,老师。”
闽老师也严肃了起来:“白家小子到是个不错的,就是他有个没自知之明的父亲。”对于老师为什么知道白家的一切,越夕是一点都不奇怪,毕竟闽老师经常出入那些显贵人家,京城里很多人的八卦还是能听到的。就是她跟着老师出症几次后,都听到不少的八卦新闻。
“老师知道的,为了工程的事,我们家和白家有了矛盾。”顿了顿,又不服气地说:“而且白大伯和冯阿姨都不喜欢我。”拣药的手不自觉地用上了力。
闽老师望了望她的手,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又闭上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如果你和白家小子是真心相爱的,那么就要有克服一切困难的决心和勇气,如果连这点小苦头都吃不了,还不如趁早分手算了。”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跟我去出症吧。”
“今天也有出症吗?”
“是啊,昨天预约的,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与其让你在这糟蹋药草,还不如跟我出去走走。”越夕被老师一说,低头看手上的药,已经被她扯得支离破碎了,不好意思地拍拍手上的药屑:“那个,反正最后都是要磨成粉的嘛,嘿嘿~”不好意思地干小两声,越夕赶紧跑去准备药箱。
越家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又有些沉默,只听一直没说话的白素容开口道:“建邦,其实放下我们两家的小矛盾,哲瀚和夕夕都相处好多年了,虽说两人相差年龄比较大,但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以前我也想过,两人的年龄问题,不过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份上了,我们做大人的怎么也要成全他们,是苦是乐那都是他们选择的。再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在这操碎了心,他也未必会听的。”
“白老师,您是看着夕夕长大的,而且也教了夕夕很多的本事,我们全家对你都很感激,但是夕夕现在还那么小,她还没满18岁呢。怎么就能……”
只听冯静姚温和地开口说:“越兄弟,我知道我们家有些事做的不地道,但我们爱孩子的心都是一样的,俗话说得好,娶妻当娶贤,我不是说夕夕不好,只是她现在年纪还太小,要磨砺的地方还多着呢,我们能帮衬的也不多,将来哲瀚和她结婚,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照顾谁呢,只是现在哲瀚和夕夕已经决定厮守一生,我们做长辈的又怎么能不成全呢。将来的事让他们小夫妻去操心,我们也索性摔开不管了。”语气是不温不火,笑容不断,仿佛在跟人拉家常。
越妈妈在一旁听得直皱眉,这话说得真好,说得好象就她为孩子着想似的,她之所以同意婚事是因为孩子太倔,他们做父母的没办法才同意的,而且以她的话来说,夕夕还占了大便宜了,这怎么能让人高兴得起来呢。不过看了看冯静姚的脸色,又觉得她平时不是这样的人,就算再不喜欢,她这人都能给十足的面子,这样想着,心中一动。
白哲瀚也在一旁听得着急,他**妈怎么能这样说,虽然明着是说同意孩子的婚事,可暗地里却是损了夕夕,捧了他白哲瀚,说夕夕占了他的便宜,如果将来他们日子过好了,那就是夕夕长大了,达到了长辈们的期望,那也是长辈的功劳,如果过不好了,就是他们不听老人的话,不管过好过不好都没夕夕什么事,幸好夕夕没在这,不然他有得苦头吃了。
冯静姚的话一说完,白敬州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而白老爷子却阴下了脸,瞪了她一眼,然后才继续说道:“建邦,你知道白叔是真心希望哲瀚和夕夕好的,虽然他们年龄相差大了点,但是我却知道夕夕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将来哲瀚还要夕夕多多照顾才好。”这话说得越建邦立刻脸色立刻转阴为晴,虽然脸上没笑容,却也没怒色,毕竟对着长辈他还真不好摆脸色。
只听白老爷子又继续说:“我知道夕夕是个能的,又会医术,人又聪明,而且还年轻,我们哲瀚这是着急夕夕被别人拐走了才事先把人订下来的。”
第一百九十三章订婚变结婚
这下连越建邦和越妈妈都挂上了谦虚的笑容,白哲瀚则在一旁红着脸附和爷爷的话:“越叔叔,李阿姨,我是真心喜欢夕夕的,所以请你们放心的把夕夕交给我吧,我一定会给她幸福的。”说完朝着越建邦和越妈妈鞠了一躬。
只听越妈妈开口了:“那哲瀚和夕夕结婚后住哪?当然我不是要图你们白家的房子,我们已经给夕夕准备好了婚房,是给夕夕的嫁妆。”意思很明显,怕夕夕和公公婆婆发生矛盾,希望婚后小两口搬出来住。
冯静姚到是无所谓,儿子三天两头的不住家,她也习惯了,再说她也不是那种封建的人,要儿媳妇在身边立规矩,只有白敬州心里不舒服,难道只有你们越家爱孩子,给孩子准备了房子,我们白家还买不起吗?
只听白敬州说:“如果哲瀚和夕夕结婚后要分出去过的话,我们白家会给他们买房子的,不需要你们家出钱买房子,他们俩的小日子过好了是他们夫妻的本事,过不好咱们也不插手。”声音有些僵硬,带着些不以为然。
越建邦不干了,他给姑娘准备的嫁妆凭什么不许姑娘要啊,再说了你不稀罕我们越家的东西,我们越家还不稀罕你们的呢,想也不想的就反击了回去,于是两个年龄加起来都近百的人,在那不停争吵着婚嫁的东西,什么你家的这东西不行,我家出什么,什么你家那房子不要,我家买在哪里哪里。
白哲瀚开始还很担心两家大人不能好好谈他的婚事呢,结果弄到后来争吵的内容变成了婚嫁时候用的东西,小到婚礼上要用的摆设西,大到婚礼的场地和所请的人员,两人本来还能保持着风度,只是互相暗讽着,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吵了起来。
白哲瀚张了张嘴,楞是不知道说什么,貌似他们今天来的目的是订婚吧,怎么讨论到结婚去了?不过能提早结婚也好啊。
白哲瀚在那美滋滋地幻想着能提早抱得美人归,那边两家父亲已经吵得不开交,甚至想动手了,不过两人都只是干嚎嚎,什么你有本事揍我一顿啊,我还是要这样说,那个说你无理取闹,简直就是找抽的典型。只会冲着对方吼,却一点起身动手的意思也没有。
最后还是白老爷子看不下去,沉着脸拍板定论,直接结婚,婚礼定在越夕生日那天举行,这才是讨论订婚事宜呢,两人都快打起来了,如果真再来讨论一次结婚的事,两人可能要动上刀子了。
越夕没想到,就因为她的不在现场,就因为越爸爸和白父的不理智,于是她的终生就这样被定下了。白哲瀚乐呵呵地哼着小曲跟在爷爷身后回家了。
越妈妈则是笑了,其实两个大老爷们都没有她们这些做母亲的厉害,冯静姚虽然说不喜欢女儿,但是为了儿子她愿意接受儿子喜欢的人,但是日子是自己过的,不是父母教育的,所以她才说出那些话来,而且直接将话题转到了结婚上,知儿莫若母啊,她知道自己儿子想早点抱得美人归,不过哲瀚年纪不小也是个原因,于是越妈妈也趁机配合,两人一唱一搭的就将订婚变成了结婚。
这样也好,省得再来讨论一次,矛盾更多,还不如一次搞定,也省得激化两家的矛盾,到时候把婚礼弄得盛大些也算是弥补哲瀚和夕夕了。于是越妈妈也开心地回房拿出存折本在那计划着。
冯静姚看着脸上泛着红晕,一脸眉开眼笑的儿子,满心的不愿也化为了一声柔柔的叹息,只要儿子开心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呢,只是想到夕夕的年龄,又叹了口气,她还真不好教育夕夕啊,不过想到越妈妈通透的玲珑心,到时候少不得要多跑跑越家了。
越夕回家时,被这个消息炸得两眼冒星,浑噩不知眼前事了,颤抖着声音问妈妈:“妈妈……您……您是在开我玩笑,对吧。”说完还干笑两声:“您这玩笑一点不好笑,如果只是订婚的话,我到还信,但是结婚,我才不信爸爸能那么快就给我抛售了。”
越妈妈拿着单子写着什么,看见姑娘的反应,笑着抬头说:“如果是你爸爸到是经常和你开玩笑,你看妈**样子像吗?”
越夕立刻不依地靠在越妈妈身边:“妈~你们那么早就要把人家嫁出去啊?”
越妈妈指了她脑门一下,马上有个红印子在越夕脑门上,越妈妈赶紧心疼地揉了揉:“怎么越来越娇弱了,妈妈也没用力啊,怎么就有个红印子了呢。”
“妈,我不疼,您还没说怎么订婚变结婚了呢?是不是瀚哥哥搞的鬼。”说到咬牙切齿的,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他。
越妈妈笑着说:“看你那小老虎的样子,谁敢娶你啊,是你爸和白大伯定下的。”
“啊?”如果说是两个妈妈定下的她还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