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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推了推白哲瀚,没离开几分又被人欺上来,吻越发激烈了,越夕渐渐沉沦在这个热烈的吻中。
白哲瀚的下身紧紧抵着她,越夕动也不敢动,只听叮一声,越夕又被抱着走出了电梯,这里已经是地下车库了,越夕心下奇怪,怎么她上来的时候电梯是在办公大楼一楼的大厅里,现在怎么变成地下车库了?
白哲瀚看着越夕不时朝电梯张望的样子,笑了起来,低低地带着磁性的笑声让越夕搂着他的脖子,脸上一副沉醉的表情,不时亲亲他,他知道自己老婆喜欢他这样笑,但是这种笑听太多了,会没有新鲜感和诱/惑力,所以他现在也很少这样笑了,但每次这样笑都能达到他预想的效果。
白哲瀚将越夕放到了副驾驶座上,转身上了驾驶座,凑进越夕,带着磁性诱/惑的嗓音说:“宝贝,我们买回家去床上吃好不好。”边说边亲亲她的小嘴,然后到脸庞,再到颈项,越夕颤抖了下,白哲瀚又低低地笑了起来:“呵呵~宝贝,好不好,我们买回去在床上吃好不好。”边**诱/惑着越夕边询问着自己要的答案。
越夕迷糊间下意识地恩了一声,白哲瀚立刻发动车子向大楼外驶去,笑容是那么的志得意满,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新房内,卧室里,越夕在吃下一份牛腩饭和一碗鸡蛋汤时,舒服的躺倒在床上,吃饱喝足的感觉真好,不过自家老公的手艺也不错,这鸡蛋汤做得很清爽可口呢,摸摸圆滚滚地小肚子,越夕饱得不想动弹。
白哲瀚从容地将餐盘端下楼去清洗,越夕却已经忘记了在车上答应的事,就连床单的事都被她忘得一干二净,小脸蹭了蹭枕头,打算再睡一下,然后再起来吃点东西。
白哲瀚上楼的时候,越夕已经开始半梦半醒了,他推了推床上的小人:“夕夕?夕夕”
“恩”
“乖,起来洗个澡在睡好吗?”
“哦”越夕迷瞪着眼走进浴室,开始刷牙,然后脱了衣服开始准备洗澡时,白哲瀚窜了进去。
越夕一下醒了过来:“你怎么进来了?我还没洗好呢”
“老婆,我们一起洗啊”
“不要”越夕非常坚决地拒绝这个大色狼洗着洗着就能洗出性来,她现在只想睡觉。
“宝贝别这样,我也累了一天呢,想早点休息。”越夕对这话嗤之以鼻,他能累才叫怪了,根本就是找借口。
“你不洗的话,我就先洗咯。”说着就脱去了衣服,越夕看着他的动作,眼睛瞪得大大的,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
只见白哲瀚先脱去了衬衫,露出了紧致结实的腹肌和手臂,脱下裤子时,那在小裤裤的包裹下依然鼓鼓的硬挺,让越夕感觉脸上和身下传来一阵躁热,当他缓慢地脱下小裤裤时,越夕反射性的捂住自己的鼻子,她怕喷鼻血,那硬挺直接暴露在她眼前,蓄事待发的模样,让越夕觉得手痒、嘴痒、浑身都痒痒的,这美男脱衣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白哲瀚看着她的样子,笑得越发欢愉了,打开莲蓬头,水顺着他的头发一直向下滑去,从他的猿背到腰,再滑到他的股间,越夕恨不能立刻跳上去扑倒。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开始走近这具诱人的躯体,手摸上了她肖想了半天的胸膛,抬头想看对方的表情,却被水迷了眼睛,感觉被人抱起,一阵炙热的吻袭来,越夕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渴望,搂住,激烈地回吻着,浴室中腾起的水雾也没有两人身上渐涨的温度高。
越夕双脚夹在白哲瀚的腰上,身子向后扬倒,那激烈地吻顺着她的颈项来到胸前,下身的硬挺不停地磨蹭着她的柔软,越夕没一会儿就已经湿润了,迫切地想要他填满,身子开始向硬挺落去,白哲瀚吃吃地笑了:“宝贝,别急,别急”
突然越夕被举了起来,双脚架在了白哲瀚的肩膀上,他的一只手支撑着她的重量,一只手则不时逗弄着她的柔软。
越夕颤栗着摇摆着头,身子摇晃得更剧烈了:“老公,老公……”
“我在,我在的,宝贝。”
“我要,我要”
白哲瀚脸色已经通红,身上的青筋暴出,仿佛在忍受着什么,他将越夕搂紧,吻上了她的珠唇,下身却扶着她的腰,一个下落,那里……齐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律动开始由慢及快,浴室中喘气声、求饶声和男子满足地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一个闷哼后,白哲瀚身子微微抖动着,很快便又不动了,满足地叹息着,将怀里已经瘫软地娇躯仔细轻柔地清洗了,用柔软地浴巾擦拭了两人身上的水珠,抱着越夕出了浴室,摸了摸她的头发,又去浴室里拿出了一个吹风气,将越夕一头乌黑的青丝吹干,然后又下楼煮个放了鸡蛋的稀粥,端近卧室。
“夕夕?夕夕”
“恩”越夕恩了声后翻身继续沉睡,白哲瀚将她抱起,搂在怀里,用被子将她裹紧:“先吃点东西再睡好吗?”越夕感觉温热的东西在嘴边,反射性地张嘴。
白哲瀚喂了越夕一碗粥后,越夕不耐烦地在他怀里动了动:“好,好,好,我们不吃了,喝点汤好吗?”越夕将脸埋入他怀里,那孩子气的样子逗得白哲瀚一笑,他匆匆吃了点粥,将汤全部喝完后,刷了牙,上床搂着越夕睡了过去。
“铃……铃……”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越夕动了动,拱了拱白哲瀚,示意他接电话,白哲瀚揉了揉眼睛,将电话接了起来。
只听越建邦的大嗓门从电话里传来:“哲瀚啊,你们怎么还在家啊,我们都在等你们吃饭呢”
白哲瀚抬头一看墙上的钟,已经是7点多,他都忘记给岳母打电话了,捂着话筒清了清嗓子,用正常的音调说:“对不起啊,爸,我忘记打电话告诉你们了,我们已经吃过了,今天夕夕去她老师那,回来可能累了,所以我在家随便弄了点吃的,你们赶快吃吧,爸,实在是抱歉,让你们那么晚都没吃饭。”
越建邦笑着说:“没什么,是你妈怕你们还没吃饭,让我打电话来问呢。”接着白哲瀚听到他对着岳母说:孩子已经吃过了,我们先吃吧。
白哲瀚听到岳父说他们要吃饭了,忙又道了歉后,说:“爸,你们快吃吧,我们今天工作也累了,想早点休息。”
“哦,那你们早点休息吧。”越建邦不疑有它,笑着说了几句后就挂了。
白哲瀚却感觉自己这电话说得好笑,看着床上依然熟睡不止的老婆,摇摇头,躺了下去,伸手搂过,越夕自然的就滚进了他的怀抱里,两人相拥着睡了过去。半夜越夕又被白哲瀚吵醒,半梦半醒间又被拉进了情欲的海洋中沉浮。
平淡的日子悄悄流逝,转眼就到了2001年,今年的春节是越夕作为新媳妇的第一个春节,也是她第一次没有和爸爸妈妈过的春节,虽然在白家和老师、白爷爷过得很开心,可心里还是记挂着爸爸妈妈。
当零点的钟声响起时,越夕和白哲瀚欢欢喜喜地给长辈们拜年,虽然已经结婚了,但是越夕年纪也不大,还是个学生,所以家里的长辈每人都给了她一个大红包,看得白晟琴嫉妒了。
“嫂子,你的红包怎么比我的要大要鼓啊,哎哟~哥,你干嘛敲我,我又没说错,爷爷和爸爸妈妈偏心。”
越夕笑着递了一个大红包给她:“新年快乐,晟琴。”
“啊,你还给我准备红包啦,哎呀,嫂子你真好。”说着就要来拥抱越夕,被白哲瀚事先把越夕抱开了。
“哥,你真小气,就抱一下都不让。”
第二百零七章 四个情人
白哲瀚笑着刮了她鼻子,却还是没让她抱越夕:“以后抱你自己老公去。”
白晟琴立刻红着脸说:“爷爷,你看看大哥在胡说些什么。”大家都笑了。
白老爷子笑着说:“好了,大家也累了,都去休息吧。”
白哲瀚却说:“爷爷,我想带夕夕出去玩会儿,你们先睡吧。”
老爷子笑笑说:“别玩太晚啊看你们今天是不回来休息了,注意安全啊。”冯静姚也说:“虽然这是新年,可也别玩得太过,你身体结实能抗得住,夕夕还小呢。”白哲瀚笑着应下了,拉着越夕出了门。
上了车,白哲瀚摸摸她的小手,有些冰:“怎么手这么冰?”又看了看已经裹成一个小圆球的越夕,无奈地说:“你不是练过的吗?怎么手还是冰的。”拉过她的手捂了捂。
“这是体质问题,其实我一点都不冷,是你非要人家穿那么多的。”说着扯扯身上的衣服:“人家都被你裹成球了,别人远远一看还以为是个球在滚呢。” 白哲瀚被她说得逗笑了,将她的小手伸到自己的身体里贴着皮肤,刚贴上那会儿,白哲瀚打了个激灵,越夕看着好笑,脑袋伸过去在他的怀里蹭了蹭,一副撒娇的样子,只是穿得太多了,这个动作做起来有些费力。
“夕夕,你越来越像小狗了,那么喜欢撒娇。”越夕气得掐了他一记,白哲瀚到吸口气说:“还是只经常咬人的。”
感觉越夕的手被捂热了,将她的手拉出揣到她外衣的口袋里,发动了车子,向远出驶去。
“我们这是要去哪?”越夕转头看着白哲瀚。
白哲瀚答非所问:“困吗?要不先眯一会儿,到了我叫醒你。”
越夕冲他撇撇嘴:“还保密啊不说就算。”白哲瀚笑看她嘟起的嘴,将车里的暖气开大,然后放上了轻音乐。
越夕在音乐声中慢慢睡了过去,迷梦中听到唏唏嗉嗉翻找东西的声音,还有些迷糊,看看左右,还在车里,但是车外的景物却非常熟悉,这不是自己四合院的家门口吗?
“瀚哥哥,我们怎么来这了?”
“把你吵醒啦?我本还想着找了钥匙开门,把你抱进去呢。”
越夕揉了揉眼睛:“我来找吧。”从自己背包侧边的小口袋里拿出了钥匙递给白哲瀚。
“外面太冷,你先在车上等着,我去把屋里的暖气开了,你再下来。”
“我哪有那么娇气,再说我裹那么厚,没感觉冷。”白哲瀚看她非要跟着自己下车,只好将车熄了火,将车门上锁,搂着越夕赶紧开了门进到四合院。
越夕先去将自己的房间门打开,白哲瀚在后面将门上锁,整个越家显得有些安静和空旷,因为越家人都到南方过年去了,所以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越夕打开了灯,自己房里的东西一点都没动过,看得出妈妈在走之前又打扫了一遍,床上没有铺床单,一床厚厚的羽绒被也被装床套。白哲瀚进来时,先开了暖气:“你怎么都没开暖气,傻站着做什么?咱们今天在这休息。”
越夕心中一暖,走过去从背后搂出白哲瀚:“老公,你怎么想着带我来这。”
“没什么,就想着你可能会想过来,怎么,不喜欢?”
越夕没说话,脑袋靠在他的背后摇摇头:“老公,谢谢你。”白哲瀚转头看向她的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好了,别撒娇了,快去把水烧起来,洗了热水澡就睡觉,好吗?”
“恩。”越夕回到自己出嫁前的闺房,被家人丢下的郁闷也缓解了许多,开心地走到浴室将水烧上,现在烧地龙是不现实的,而且等地龙热起来也要很长时间,还不如暖气实用。
越夕烧好了水,靠在卧室的门上,看着白哲瀚利落地铺床,包被套,笑着调侃道:“你还会弄这个?”
“宝贝,我会的东西可多着呢,等着你以后慢慢挖掘。”越夕笑骂:“给个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边说边走过来帮着抖被子,房间里很快就暖和起来,越夕脱了最外面的羽绒服,绵褂子还有毛衣,只穿着一件保暖羊绒衫在身上,裤子也是脱得只剩一条羊绒裤。贴身的衣裤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出来,白哲瀚眼神暗了暗。
“宝贝,你不用那么激动吧,老公我还没准备好呢。”正舒服得活动手脚的越夕被白哲瀚这样一说,先是一楞,反应过来时,在对方大笑声中,娇蹙着冲上去就要收拾他。
“哈哈……老婆,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敲了他一记的越夕不依地又呵他痒痒,看对方不为所动的样子,弹跳到他身上,下身磨蹭着他的,双手从他的羊绒衫下伸进去,抚摩**着他胸前的两点红豆,当白哲瀚动情时,手出其不意咯吱他。
“哈哈……老婆你耍诈……哈哈……宝贝,放手,夕夕……”
“咯咯……不放,你才耍诈呢,害我以为你真不怕痒呢”
两人玩闹着倒向了大床,白哲瀚一个欺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将越夕的手反剪在头顶,两人挨得很近,越夕的脸被他喷出的热气抚过,泛起了点点红晕。
白哲瀚将她的刘海拨向一边,露出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亲了亲额头,又亲了亲她的俏鼻,心中忍不住感叹:真是个一漂亮的小宝贝,心中涌起了一股满足和自豪,忍不住又亲了亲脸颊,最后盯着她的红唇。
越夕被他的感叹弄得浑身有些躁热:“瀚哥~”软糯的娇音仿佛透着不耐和……渴望。
一阵热吻袭来,白哲瀚放开了越夕的手,将她紧紧搂抱住,越夕也紧紧抱住对方,衣裳被渐渐褪去,冰凉的被面都不能让两人的火力降下来,反而那柔滑的被面为敏感地肢体增加了刺激的快感。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