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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惜啊。
周钰婷听到越夕哈哈大笑的声音,表情显得有些愤怒起来:“我说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自己一个人都能笑得那么大声,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你家吗?这么没教养,真不知道你爸妈是做什么的”
越夕却不喜欢她说爸爸妈妈:“我爸妈再不好也是我爸妈,他们爱怎么教我是他们的本事,不像有些有人生没人养的,尽说些糊涂话做些糊涂事。”
哪知这位周钰婷突然站了起来,用手里的咖啡泼向了越夕,只见越夕一个翻身就躲开了她泼过来的咖啡:“还说我没教养,看来你才是最没教养的人呢,居然用咖啡去泼人,如果这就是你的教养,我真得好好拜访下你的爸妈了,他们到底是怎么教育你这种奇人的。”
周钰婷仿佛被踩中心事般地冲过来就要打越夕,越夕赶紧跑向门,拉开门就往接待处跑:“打人啦,打人啦,千金小姐像泼妇一样打人啦”她的本意是想让公司把周钰婷列为拒绝往来户的,真没想到会引发出后面一连窜的事件,只能说她周钰婷实在是太衰了。
接待处的高铭雨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啊,怎么尽遇到些破事啊,她正接待着记者的来访呢,那个小女孩就从接待室里冲了出来,如果明天在报纸上登了头版头条,周氏脸上无光,他们SCOHANXI面上也不好看啊。
几位记者一直想采访SCOHANXI的总裁,几次到访都被拒绝,过年前他们就来过几次了,每次都以总裁很忙没时间接见他们给推了,本来以为今天也是无功而返的,居然让他们碰到这么好玩的事,听着那个小女孩边跑口中边喊着千斤打人啦,一位拿相机的记者反射性的端起了相机,越夕一看那相机,立刻蹲下低头,而周钰婷没来得急收回她凶恶的一面,就被记者收录在了相机了。
她怒气冲冲地越过越夕走到记者面前:“把相机交出来。”伸手朝着记者讨要相机。
几个记者却一副看好戏地望着她:“这位好象是周氏的千金,请问您刚刚怎么会一副怒气冲冲地要打这位学生呢?她怎么得罪了您呢?”
其中一位记者拿着纸和笔就开始记录了起来。
周钰婷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先把照片拿回来再说:“对不起,你刚刚已经触犯了我的隐私权和肖像权,如果你们在报纸上刊登的话,我可以告你们。”心中暗想着就算以前她的肖像不值钱,回去后她就让爸爸给她注册了。
几位记者犹豫了,周钰婷心中暗道:还好她以前跟的那个人是个律师,经常听他说的就是这些东西,让她也记得了一些,不然她回去后就惨了,那个后妈可是随时等着拿她小辫子呢。
“周小姐,我们也没拍什么的,回去以后我们就删了,毕竟这里还有我们拍摄的其他照片,是不能把相机给你们的。”
周钰婷却不愿意和她们废话:“你们最好现在就把相机给我,不然我的律师马上就控告你们报社。”
越夕不愿意暴露自己,猫着腰悄悄躲进了一旁的茶水间,轻轻将门关上。幸好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记者和周钰婷吸引去了。加上她的容貌一点不起眼,很容易让人忽视,不然今天可是麻烦大了。别乐子没找着,反到成了别人的乐子了。
毕竟这些狗仔的嗅觉太明锐了,自己一个女学生跑到公司里来找总裁,就算没关系,他们都能给你整出关系来,何况两人还是有亲密关系那种。
一直以来她就知道自家老公很吸引人,成为了一家公司的老总,而且还从不在娱乐或是财经报刊杂志上出现,行事低调,连带她这个妻子也从不出现在人前,这也是公司里的员工除了见过她的那几个外国人,其他的就算在婚礼上见过,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怕也是认不出的吧。
那几个记者根本不愿意把相机拿出来,于是双方僵持着,周钰婷知道这几个记者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于是上前一把抓住相机,就要把相机的胶卷后盖打开。
几个记者一见忙上来帮忙争夺相机,不时听到周钰婷尖叫声,甚至还喊了非礼,让几个记者尴尬不已的同时,也不敢太靠近她,于是双方僵持着,周钰婷却是越骂越顺口,越骂越大声,语言越来越尖锐,甚至出现了谩骂地词汇,听得几个接待处的小姐目瞪口呆,手足无措地在旁边劝慰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一声大喝声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几个记者反射性的放了手,周钰婷却不管不顾地打开了胶卷盖,将胶卷拿出来拉得一地都是,几个记者立刻变了脸色,愤怒地看着周钰婷:“周小姐今天最好给我们一个解释,否则我们法庭上见。”
周钰婷现在已经把底片去了,心中的郁闷也消失了,才不在乎他们的愤怒,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你们乖乖交出相机,也许其他的照片还能保住,可是现在……”一副可惜地望着一地的胶卷。
威廉有些头痛地说:“几位是哪家报社的。”
一位拿着录音笔的记者走到威廉身前:“威廉副总,我们是前一段时间上门要求采访白总的CJ财经杂志,我们多次上门要求采访,都因为白总太忙,所以被推拒了,但是今天……”
“对不起各位,因为新年前后是公司最繁忙的时候,所以才没有接受你们的采访,不过白总是不可能接受的,不知道你们介不介意采访我?虽然我是外国人。”
几位记者显得很惊喜,忙高兴地说:“当然,能采访到威廉副总也是我们的荣幸,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
“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能将时间定在下个月8号吗?我想那时候我能腾出时间来。”几位记者高兴地订下了时间,转头对着周钰婷的表情却是很不屑:“这里是SCOHANXI公司,不是周氏,所以我们不能不给SCOHANXI面子,但是还请周钰婷小姐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们不介意述诸法律来讨回公道。”
“真是可笑,明明是你们的错,怎么反过来怪我了?再说我也是不小心的。” 周钰婷闲闲的在一旁说。
几个记者不欲和这种愚蠢的人说话,冲着威廉道了谢后走了,周钰婷却心情极好的走到威廉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威廉说:“你们SCOHANXI公司的高级主管可真忙啊,就连想见你们一面都那么难。”
威廉在她靠近时,皱了皱眉头,手滑着轮椅向后退了几步,说:“周小姐是代表周氏来洽谈的吗?还是有什么私事?”
周钰婷却毫不介意他的动作,仿佛不屑地看了威廉一眼说:“我是来见白总的。”意思是她根本不是来见他威廉的。
只听威廉说:“请问周小姐有预约吗?要知道这段时间公司太忙,总裁更是抽不开身,如果有什么急事,周小姐可以告诉我,我来帮周小姐解决。”
周钰婷笑着说:“我要找你们总裁谈的是人生哲理,难道……威廉副总也有兴趣?”越夕在一旁听得直诈舌,这周钰婷真是百无禁忌啊。
威廉依然保持着良好的风度说:“那真是抱歉了,周小姐,总裁这个年度都在忙,所以没有时间和您交谈,不如您留个联系方式,总裁的秘书会根据总裁的日程安排表来预约和您见面的时间。”
周钰婷说:“那到不用了,我见见白总就走,不会耽搁太久的。”说完就朝着电梯走去。
“周小姐不会以为这里是周氏吧?就算是周氏也不会让周小姐这么随便吧?”威廉依然停留在原地,一步都没挪动过。
周钰婷紧皱着眉头转身看着威廉:“威廉副总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SCOHANXI还不欢迎我吗?”
威廉笑着说:“我们SCOHANXI当然欢迎所有的朋友来洽谈公事。”意思是私事的话就不欢迎了,接着又说:“而且现在白总很忙,就算要谈公事也得按照程序来,周小姐这是公司规定,你不会想凭着周氏大小姐的身份肆意地破坏其他公司的内部管理规定吧。”
这帽子扣下来,周钰婷脸色都变了,气得在原地躲脚,这时只见顶楼的电梯门开了,一脸温文尔雅的白哲瀚走出了电梯,见到周钰婷时还楞了一下。
第二百一十三章生活
越夕憷着头,看着手上的药材发呆,脑中不时会想起那天的事,那个周钰婷真是奇怪,是不是这些大家小姐都是这样有持无恐的,对谁都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那天自白哲瀚出现后,越夕心里就一阵紧张,不是怕白哲瀚对那个女人产生暧昧,而是怕他误会她又跑来查岗了。虽然最后她等威廉和白哲瀚走后才走了出来,然后在三个接待小姐惊讶的目光下进了下楼的电梯,可还是觉得有些心虚。
虽然周钰婷被白哲瀚几句话就赶走了,可越夕还是觉得那女人不是个善罢甘休的。
“夕夕,你在干什么呢?这药材都要被你盯出朵花来了。”
越夕怔怔地抬头看着老师:“啊?”
“我说,这药材都被你看出朵花来了。真是的,你看看手上的汗都把药材浸了,这药算是废了。”越夕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老师不想说你什么,但是你现在还在学习呢怎么能那么不专心呢。”闽老师摇着头嘀咕道:“女孩子太早结婚真是不好,好好个人都变得痴痴呆呆的了。”
越夕脸色更红了,忙正了正思绪,认真拣起了药材。
生活在初期的蜜月期过后渐渐转为了平淡,不是说感情平淡了,而是说渐渐趋于自然。刚结婚那会儿,两人蜜里调油,看什么都是好的,做什么都迁就着对方,行为吃食上都有些艺术化了,更不用说吵架和红脸了。
但是生活不会一直是那么美好的,不然这人还不得累死,于是两人一些生活上的小毛病就显露了出来。越夕吃过饭后不爱洗碗,从小到大她都没洗过碗,但是白哲瀚没把梅婶当外人,总是抢着洗碗,结果冯静姚看着不舒服,看越夕的脸色就有些不好。
然后是白哲瀚的饮食习惯,他和白老爷子一样偏好辣的,所以白家的饭桌上总是辣的菜居多,但越夕口味虽然重,却是偏向酸甜口味的,所以吃饭的时候有她爱吃的菜就多吃,没有她就不吃。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就是香菜,不知道为什么白家人做的菜都喜欢往里放香菜,越夕最受不了那味了,看着其他人吃的香,越夕却闻得痛苦无比。总是吃没几口就说吃饱了,然后拿着个苹果回了房。还好白哲瀚在几次之后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是却没办法改变长辈们的饮食习惯,白老爷子是个无辣不欢的人,要他戒辣根本就不现实。所以常常让梅婶给越夕做点粥什么的,幸好白家并不是每到菜都放,不然越夕非得吐血不可。
再有,白哲瀚的衣服从来都是随手乱丢,没个章程,越夕没想到平时看着温文尔雅又贵公子气质的白哲瀚居然会有那么随意的一面,每次都要越夕将他脱的衣服摆好。
不过有一点她很满意,这家里的衣服都是分开洗的,公公和婆婆的自己洗,老爷子的梅婶洗,她只需要负责自己和白哲瀚的就可以了,如果一家子人的衣服全混一起洗,她会崩溃掉的。
只是让她烦恼的是,每次洗衣服前她都要在床角、书桌下找找是否被他随意丢了袜子领带什么的。
越夕每天从学校回来,身上总是带着些药材的味道,有时候还会拿一些药材回来家里,白哲瀚开始还没觉得,毕竟他觉得越夕身上的药材味挺香的,可没想到他**不喜欢,虽然嘴上没当着越夕的面说,可母亲私下和他的谈话中总说药材难闻。
白哲瀚就跟她说,让她不要把药材带回家,回家来也清洗下身子。这是他的孝心,越夕也觉得自己身上这股子药材味,不怎么好闻,于是就将药材先带回新家,然后洗了澡后再回白家。
而这就有一个问题,回家吃饭你不能让全家人等你啊,开始的几次白哲瀚接了越夕将药材放回家,洗了澡后再回白家,结果三个长辈都等着他们吃饭,不过白敬州和冯静姚没说什么,白老爷子也是笑呵呵的。
后来白敬州渐渐等得不耐烦,回书房去看文件,冯静姚便让他们早些回家,但是越夕现在已经开始为下一年的实习做准备,要学的东西还很多,闽老师也不会太早放她回家,有时候常常天色黑下来了,两个讨论药材的师徒才在白哲瀚的催促下结束。
后来冯静姚直接让白老爷子先吃,毕竟老人用饭太晚对肠道不好,后来两人也跟着老爷子吃了,留了晚饭给白哲瀚和越夕。
越夕其实也不怎么喜欢在白家吃饭,一是饭食和不她口味,二是跟公公婆婆一起感觉就很不自在,而白哲瀚却觉得有些对不住爷爷和父母。
晚上两人洗淑完毕后,白哲瀚靠在床口看着梳妆台前梳理一头长发的越夕,眼睛从她那乌黑亮丽的头发一直扫到发际,然后来到纤细的腰肢,身体紧了紧,不过想到这几天老婆的月事来了,叹了口气,不过他也知道女人这几天特别不舒服,忙对越夕说:“夕夕,那头发顺了也就行了,别总在那凉着了,而且你还来着月事呢。”
“还好啦,就是不舒服,也没那么疼,再说你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