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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响,越夕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手上的苹果被她愤怒之下给捏碎了,苹果汁顺着手流到她的裤子和鞋上。
越夕楞了楞,一直以来她都表现的和常人没什么不同,要不是现在每天都修炼异能,她都快忘了自己修炼的武功是很厉害的。盛怒之下别说是个苹果了,可能连石头都可以捏碎的。
越夕想着自己的武功,想到自己老公以前做过佣兵,而他的那些下属很多都是从佣兵转业过来的,随即她摇摇头,人家都想过平静的生活了,她又怎么能够去麻烦别人呢。
可是目前这群人渣的身份不知,实力不知,背景更不知,这让她有种无从下手的沮丧感,也许老公能帮到她,至少情报应该是可以弄到的,其他的就让她自己来做吧。
回到病房,宁静看着空着两只手的越夕,问:“苹果呢?”
“哦,我没拿稳掉地上了,我嫌脏就丢到垃圾桶里了。”方洁张了张嘴表示惊讶,掉在地上就不要了?难道这地板还有病毒不成,不过看着越夕阴郁的眼神,又看了看她明显脏了的裤子和鞋子,方洁识趣的保持沉默。
一个下午几人都努力地使气氛活跃些,虽然没有又说又笑,至少没有那么沉闷了,而讨论的话题不外呼什么衣服好看啦,什么化妆品好用啦,虽然罗丽没有发表过意见,可脸色却缓和了许多。
晚上,宁静和方洁还是把越夕赶回了家,让她回去陪白哲瀚,越夕不像她们就住在学校宿舍,回不回去也没人担心,越夕可是有家的人,有老公在家等着她呢。
“我们两个守晚上,你守白天就好了。”两女推着她出了病房门,碰一下将门关上了。
越夕也是有事要问老公,于是出了医院后就往家赶。
白哲瀚见到她时笑了:“吃过晚饭了吗?”见越夕有些消沉地点了点头说:“她们两个又守晚上?”
“是啊,瀚哥,你吃了吗?”
“刚准备下面条呢”越夕一看,他的位置正是在站在餐厅那,可能是听到自己回来的声音跑出来看的吧。
于是越夕快步走进厨房,看了看灶台上准备的东西,回头看到白哲瀚不好意思地摸着鼻子,瞪了他一眼后开始拣起了葱,配着鸡蛋打了个蛋花汤,又拿出肉片递给白哲瀚,白哲瀚笑着拿起刀薄薄的切了十多片。越夕瞄了一眼肉片,好笑地摇头:真是肉食动物,和他的形象一点不搭调。
做好了汤,将面条下到锅里,现在做饭却是要很久的,而且也太晚了,还是吃点面条吧,只是想到自己没在他就这么简单地对付自己,心里不住的泛起了心疼。
走过去搂着他的腰,头靠在他怀里:“老公,你辛苦了。”
白哲瀚没说话,手上有些脏,就没抱越夕,只是用脸蹭蹭她:“呆会儿早点休息,明天还得去守呢吧?对了,你带些杂志或是故事书去,就算她不看也可以念给她听,这样她的思绪被*扰,也就不会再想其他的了。”
越夕听了眼睛一亮:“老公,你好厉害啊”要她谈艺术、礼节、钢琴和医术还可以,让她谈衣服、首饰和化装品,她还真插不上口,念故事书好啊,又有情节又能吸引人,而且时间也长,一个白天两个人都不会无聊了。
面条没一会儿就煮好了,白哲瀚吃面条和越夕不一样,越夕喜欢吃软软的清淡面条,而他则喜欢有筋骨的,还要放很多的辣椒和佐料,煮没一会儿他就把面条捞到了碗里。
越夕坐在餐桌旁,憷着下巴看着他吃,白哲瀚吃了几口,笑了,卷了两根喂给越夕,越夕张嘴吃下了:“好辣,好咸又好硬哦。”
白哲瀚忙着吃没说话,不过另一只手却弹了越夕额头一下。
“……”越夕捂着被弹的地方瞪着他,看着他几口就下了肚子,还把汤都喝完了,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白哲瀚端着碗进去洗了干净后,走出来,两人梳洗后躺在了床上。
“瀚哥,我有事要问你。”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但是,宝贝,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这不是你能做的事。”
“为什么不能,我会的东西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白哲瀚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里:“我知道,以前我就知道你会很多神秘的技能,但是宝贝,除非你有金刚不坏之生,或是排山倒海的仙技,否则千万不要插手这件事。”
越夕一把推开他:“我才不要这么算了呢,那些人渣,不尽伤害了小丽,还有那些孩子,那么小就……”
白哲瀚拍着她的肩头说:“我知道,我知道的,可这事如果我们插手了,肯定会引起他们背后人的注意,他们那种人除非一击必中,否则将是永无止尽的追杀,甚至可能,不,不是可能,是肯定会牵连到亲人。”
感觉越夕身子软了下来,又说:“你肯定也看出我认识他们吧,这是我以前做佣兵时候结下的怨,不过那时我出任务都戴着面具,就连佣兵队里的人都没见过我的真面目,所以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如果现在我们贸然出手,势必会让他们查出什么了,到时候新仇加旧恨,是绝对不会给我们反击的机会的。到时候我的家人还有你的……”
越夕听到白哲瀚说她的家人时身子一僵,害怕得抬起头看着白哲瀚,对方则安抚地拍着她的肩膀,搂到怀里说:“俗话说:君子报酬十年不晚,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就要学着隐忍和潜伏,我们并不是退让,而是为了能找到一击必中的机会。
第二百二十章劝导'女生主站重磅推加更'
再说你们今天做的事,如果不是我在后面周旋着给你们收尾,恐怕你们几个就能上头版头条了。”越夕也知道她们的行动太过粗糙,留下许多痕迹,不说她们翻得乱七八糟的房子,就是带着那几个姑娘离开也是个很大隐患,听到是老公给她们善了后,心中高兴的同时也很骄傲,老公多聪明啊,爱娇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但是白哲瀚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把她的身子扳正说:“所以,夕夕,答应我,在这之前,你千万不要和他们有任何冲突,知道吗?”看到越夕眼中的不服气和犹豫,双手不禁用上了力度:“夕夕”
越夕看着一脸严肃,定定看着她的白哲瀚,鼻子有些酸酸的,却还是轻轻点了下头,白哲瀚才松了口气般,将她按躺后,搂到怀里:“快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抚摩着越夕的露在外面的手臂说:“宝贝,相信我”
越夕在他怀里蹭了蹭:“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白哲瀚将她搂得更紧了:“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看着越夕默默说着:不是为了罗丽,只因为这是你的心愿。
越夕搂着他的腰,身子贴得得更紧了,仿佛这样可以给她最大的安全感。
一连几天越夕都是白天去陪伴着罗丽,晚上就换宁静和方洁,而罗丽也在她们的精心呵护下一天天好起来,身体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虽然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有时越夕的故事讲到好笑的地方时,她也会跟着咧开嘴笑。
两个星期后,罗丽出院了,不过罗丽的情绪却突然不好起来,她不愿意回学校,几人知道她是怕别人看她的异样眼光,可这事在白哲瀚的操作下,没人知道她的事,就连她失踪后报警的事,也说是她自己跑回家去,几人着急,所以才报警的,然后有白哲瀚再疏通下关系,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不管越夕几人怎么说,罗丽就是不愿意回学校。
没办法只好把她接到了越家,毕竟这里有她妈妈在,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总比和她们去新房子,每天面对空荡荡的房子要好很多。
罗丽不排斥去越家,她曾去过几次越家,很喜欢越家的温暖,所以她来了,住在了越夕的闺房里,安顿好了罗丽后,几人也得回学校了,越夕请了整整两个星期的假,罗丽到是因为住院,到时候用住院证明去请假,而宁静和方洁早在罗丽住院的第三天就开始上课了,只有越夕央求了闽老师好半天,才弄到了请假许可。
白天越夕和宁静、方洁一起上课,下午坐着白哲瀚的车去越家一起吃饭。人多吃饭就热闹啊,乐乐的撒娇声,以及他不时和方洁争夺食物的得意笑声都让罗丽开朗了不少。有时她还会夸乐乐聪明厉害什么的,惹得方洁在一旁抱怨她胳膊肘往外拐。
罗丽有时会帮着越妈妈整理家务,看着越爸爸给天井里的花草浇花,还会给乐乐讲题,虽然乐乐说了他没有不会的,可罗丽却乐此不疲,看着渐渐变化的罗丽,越夕三人终于长舒了口气。
……
M国一幢大厦顶楼……
“一群蠢货,还以为他们长进了,没想到得了白痴病的人就一辈子都好不了了。”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人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向了面前的人,那人不敢躲,生生地受了,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却是不敢伸手去捂被砸到的胸口,依然保持着垂手站立的姿势。
“利昂,你去把那几个蠢货给我垛了,别让人查到我们这来。MA的,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那个被点到名的利昂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恭敬地应声后,走了出去。
这时被烟灰缸砸中的男人却开口说:“BOSS,这次的事绝对有人在幕后操纵着。”
“哈……”BOSS大笑了几声后,直接一脚就踹了过去:“老子最他MA讨厌的,就是明明做错了事却总是给自己找借口的人。”说着又上去踹了几脚:“老子让你找借口,让你找借口。你们这帮蠢货,以前连个小角色也抓不到,给自己找借口说那是佣兵界有名的冷酷杀手,现在又把事情办砸,居然说是有人在幕后操纵,老子养你们还不如养条狗”
男人只能发出几声闷哼,却没有大声喊冤,更没有求饶,很快BOSS踢打了几下后就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坐在了软皮椅上,立刻就有美丽的女人走过来给他擦汗,将水喂到他嘴里。
美丽的女人可能被BOSS刚刚的暴行吓到了,所以喂水的时候手有些抖,有几滴顺着BOSS的嘴角滑到了他的衣服上。
室内立刻安静了,美丽女人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啪……”
“哗啦——”
那BOSS毫无征兆的站起来反手一巴掌就将女人打得倒向了一旁的文件架,将架子上的文件全部扒倒了一地。
“把她拖出去,告诉沃尔特,随便他处置。”
女人抬起的脸上,嘴角还挂着血丝,一边的脸已经青紫,让人觉得惊讶的是,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却是不敢开口求饶,任由两个男人将他拖了下去。房里的人仿佛司空见惯了,一点表情都没有露出来。
只见BOSS用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手:“真他MA的晦气。”将手上的纸巾丢到了地上,又拿出一张纸擦了嘴角。
坐在椅子上,自己喝了几口酒后,对着蹲在地上的男人说:“好吧,现在给你五分钟时间辩护,如果让我不满意,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是的,BOSS……”
……
华夏京城。
这天越夕三人坐着车到了越家,只是几人的气氛有些不好,罗丽坐在天井的凳子上,阳光撒在她的娃娃脸上,映衬得她异常可爱动人,看到几人进来时,她绽放出了开心的笑容:“你们回来啦,今天越妈妈做了好吃的鱼哦。”
越夕看着罗丽绽放出的美丽,却知道这美丽下那血迹斑斑的伤痕将她摧残折磨着。虽然她极力地在众人面前表现开朗活泼,可一切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宁静和方洁两人不时交换着眼神,神色间仿佛在互相退让着什么,然后看向越夕时,只见越夕收拾起悲痛的心情,拉着白哲瀚向餐厅的方向走去:“哎呀,有好吃的,赶紧洗手吃饭咯。乐乐,快来,你这小家伙就是不喜欢洗手。”
“姐姐,人家哪有不喜欢洗手啊,那都是几岁的事了,你还拿出来说。”
“我这不是怕你不长记性吗,再说你现在也没几岁,别说得自己已经长大一样。”两姐弟的逗嘴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围在餐桌旁,大家边吃边说笑着,以前学礼仪时,他们家都是食不言的,不过有些特殊情况除外,比如遇到开心的事啦,比如现在这个时候啦,总之就是想遵守的时候就遵守,不想遵守的时候……就找借口不遵守,这是越建邦的原话。
越夕却也知道他们家就算再学也不会成为上流的人,还不如活得自在一点,学这些只是为了在应酬的时候不至于丢脸,平时怎么舒服就怎么做吧。
饭桌上宁静和方洁不停的交换眼神,最后两人都没勇气开口,最后觉得为了不破坏胃口,还是等吃完了饭再说吧。
吃过了饭一行人又挤在了越家正屋的客厅里看电视,宁静和方洁看着罗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半天都没开口。
“宁静姐姐,你们怎么了?是不是想上厕所?”越夕和白哲瀚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暴出了大笑声。宁静和方洁则是无奈的笑笑,最后方洁一咬牙说:“小丽,今天你爸打电话到宿舍里……”
声音消失了,罗丽的眼神暗了暗,很快又抬起头,笑着说:“我知道了,我明天就打电话回去,你们不用担心。”虽然她这样说了,但是知情的几人还是知道她心里没有放